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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生(近代现代)——Fine不Fine

时间:2025-05-30 06:22:29  作者:Fine不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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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竟然有整整48小时没有和小宝们见面了!
  (过渡一下,这下是真的快要完结了捏
 
 
第87章 承认自己的失败
  从医院回来后,左筝然重新戴上了支具。回到几个月前只能使用左手的状态让他觉得不习惯,但更加不习惯的是床上另外一半位置的缺失。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小时都没能睡着,便打开手机盯着屏幕上那颗停留在明翠山庄的红点发呆。心里一开始很空,后来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想他和沈榷的过去,想现在,又想他如何才能在不影响自己计划的前提下,救沈榷出来。
  沈榷在明翠山庄,左展杭的至亲之人在望溪别墅,这是平衡。他必须找到一个能够打破这个平衡,且让天平向他的方向倾斜的方法,在下周四之前。
  可他将所有事连在一起来回地想,孤注一掷和看上去可行的方案最后都会因为沈榷可能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而被他放弃。
  更糟糕的是,他后颈的腺体在轻微发热,算一算时间,易感期快要到了。
  怎么这么会和他过不去。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左筝然不可能躲进隔离病房慢慢度过他的易感期,使用抑制剂又是九死一生。
  一连串他无法解决的问题像一枚枚尖锐的针不停地刺着他的太阳穴,他下了床,抓起椅子上的豆芽玩偶塞进被子里。从柔软的珊瑚绒上嗅到一丝沈榷的气味,才勉强从消极的情绪中短暂抽离出来。
  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沈榷还在等他。
  根据以往的经验,从腺体开始发热到他真正进入易感期还要三天左右的时间,在此期间,他需要保持情绪上的平静。但这第一点他就很难做到。
  左筝然翻了个身,把豆芽菜从被子里抽出来捂在脸上,强迫自己假设如果他能够保持情绪稳定地度过这三天,他要做什么。
  这样的假设很有用,左筝然很快就找到了左展杭不对劲的地方。
  左展杭难道真的只是想用沈榷拖住他去解决Zealda经年累积的内部问题吗?以他的多疑,既然密不透风的财务中心出了疏漏,科林将矛头直指顾文衍动用权利为他谋私利,左筝然,叶樵宇将以Zealda为中心的利益输送链查得清清楚楚,难道没有感知到Zealda确实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前夜吗?
  如果他只是单纯在拖时间,他想做什么?
  退一万步说,如果他真的只是想解决这些事,如何解决?第一步会做什么?
  左筝然点开手机屏幕,骤然亮起的白光让他不适地眯起眼睛,缓了几秒钟,他给李兰图发了条信息:之前我让你去查的乔莱,查得怎么样?
  已经凌晨四点,左筝然没想到老年人作息的李兰图这会儿还没睡。
  李兰图:太干净了,什么都查不到,只查到他为了把他女儿送去庆安小学读书,送给校长一张三十万的银行卡。
  左筝然:通过昨晚的事,我发现有时暴力比任何手段都好用。兰图,明天中午之前我要在望溪别墅见到乔莱,能做到吗?
  李兰图:可以。
  左筝然:第二件事,关注左展杭个人资产变化,我感觉他有跑路的可能。
  说完正事,左筝然又说:“和我一样孤枕难眠吗?快点找个对象吧,实在不行就和梁随凑合着过,我看你们两个单身狗不爽很久了。
  李兰图:……
  在豆芽菜聊胜于无的陪伴下,左筝然睡着了一会儿。他在闹钟响起之前醒来,走进浴室,用一只手艰难地洗漱,敷了面膜,又整理了头发。八点半,他自认为十分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沈榷打来的视频电话里。
  左筝然笑眯眯地说:“早上好。”
  沈榷坐在椅子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保镖,他距离手机屏幕有一段距离,左筝然只能模糊地看到他青白的脸色。没有睡好,伤应该也很痛,这样对比,显得左筝然十分没心没肺,但他不在意,仍然笑着冲沈榷招了招手,“昨晚我破例让豆芽菜上了床,竟然睡得很好。在你回来之前,你的豆芽菜就被我征用了。”
  沈榷看了他一会儿,说:“你把手机拿远点。”
  左筝然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衣服,盖住支具,又埋怨地看着他,“干嘛?”
  “你把右边手臂抬起来给我看看。”
  左筝然停顿了几秒钟,意识到不该这样浪费时间,便立刻凑近了屏幕,笑着对他说:“不如你先站起来走一圈给我看看。”
  两人隔着几十公里的距离,在一方小小的屏幕中注视着彼此,片刻后,沈榷说:“站不起来。”
  “我的手也抬不起来。”左筝然说,“真是的,为什么要聊这样的话题破坏气氛?”
  站在一旁的保镖在这时提醒了一句:“还有两分钟。”
  左筝然直勾勾地盯着说话的那个保镖的脸,但同样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便将目光重新移到沈榷脸上,“吃饭了吗?左展杭有让医生为你治伤吗?如果没有,我马上就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吃了。”沈榷拉起腿脚,给他看伤口上包裹的纱布,“伤口也处理过。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养一养就好了。”
  在那个该死的alpha粗得像萝卜一样的手指出现在屏幕中间时,左筝然听见沈榷语速飞快地说:“左筝然,要好好照顾自己。”又说,“你下巴上的面膜没洗干净。”
  通话结束,一分钟后,手机屏幕熄灭。
  左筝然站起身,走进浴室,果然看到下巴和脖子连接处有一点绿色的痕迹,他抽了张纸巾擦掉了,对着镜子里神情阴郁的一张脸无奈地笑了笑。
  将近十一点,李兰图来了,他指了指楼下,说:“乔莱在负一楼。”
  距离十二点差两分时,左筝然从拳击室走出来,身后的大门关上,一个跪趴在地板上的人影缓缓消失在门后,他转头对李兰图说:“怎么想的呢?把那么多材料埋在土里……”
  说好一天三次的视频,但不知左展杭是为了给他点教训,还是为了试探他,总之他在十二点钟没能等来沈榷的视频通话。
  电话打到左展杭那里,左展杭只丢下一句“一天一次。没那么多时间去照顾你那些情情爱爱”。左筝然后颈的腺体突突直跳,身体在发热,大脑也不够清晰,他下意识地走到附楼门口,又折返回来,站在风里吹了很久才冷静下来。
  他拿起手机打字:好的,一天一顿饭,反正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关心他们吃不吃。
  十分钟后,左筝然接到视频电话。
  左筝然靠着一天三次出现的沈榷维持着身体的正常运转。
  沈榷似乎在提前适应异地恋的状态,和他分享乏善可陈的被囚禁的生活。比如站在他左侧那个alpha,三十多岁了连对象都没谈过,比如楼下角堇花的香味太浓了,熏得他快要把上一顿吃下去的食物吐出来。
  但可聊的事实在太少,沈榷说着说着就变得沉默。这个时候左筝然就会接上他的话,以他的嘴欠开始,沈榷瞪着眼睛骂他结束。
  “又在翻旧账了。这些事到底有什么可说的?”
  左筝然往后靠坐在椅子里,面露不悦,“为什么不值得说?我不会去参加徐岳和陈知禹的婚礼,如果陈知禹问我,我就把徐岳做的所有事都告诉他。”
  “左筝然!”
  左筝然笑了下,“干嘛这么凶?你也会对徐岳这样吗?”
  沈榷沉默了几秒,“左筝然,想我了就直说。不要总是故意惹我生气又装可怜,让我哄你。”
  左筝然在通话结束时看到定格在屏幕上他那双通红的眼睛。点了支烟沉默地抽完,他换上一身肃穆沉郁的黑色西装,前往殡仪馆。
  下了车,左筝然正好和独自开车来的叶樵宇迎面撞上。
  叶樵宇扶着车门,问:“你来干什么?”
  “你问左展杭。”左筝然说,“他什么都知道,却还要为了他的面子逼我一定要出现在这里。这对你和叶叔来说太残忍了不是吗?”
  叶樵宇指着停车场入口,沉着脸说:“滚。”
  左筝然瞥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抬步朝灵堂走去。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刚转过身,就被叶樵宇一拳砸到脸上。
  停车场外此时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他们注意到这里的冲突,立刻把镜头对准了他们的方向。
  左筝然后退几步,面无表情道:“一定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难看?”叶樵宇冷笑一声,音量提得更高,“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叔叔是怎么死的!当初左展杭用婚姻做捆绑,用我叔叔来威胁我父亲,现在优惠税率议案不合规的事被翻出来,左展杭想让我们家抗下这件事!门都没有!你们还有脸来?滚!”
  左筝然一愣,没来得及说什么,叶樵宇就转过身大步朝着灵堂而去。
  身后的咔嚓声不断,左筝然舔了舔唇角,背对着镜头笑了下,返回车上离开了殡仪馆。
  能够让天平向他的方向倾斜的方法来了。
  回到车上,他先给李兰图打了通电话,“你觉得我能忍受和沈榷谈异地恋的可能性有多大?”
  李兰图:“零。”
  左筝然:“那你觉得我不管沈榷,按照原计划执行的可能性有多大?”
  李兰图:“零。”
  左筝然“嗯”了一声,“所以我们去把沈榷偷回来怎么样?”
  李兰图:“……怎么偷?”
  “按照蓝港的习俗,今天会在殡仪馆举办追悼会,明天下午两点出发前往距离市区近一百公里的水霖墓园举行葬礼,来回的车程加上办葬礼的时间,至少要六个小时。明天一定会是很精彩的一天,我们的机会来了。”
  左筝然没回望溪,他又给维恩打了通电话,约了一个小时后的会面。在进门前,他犹疑了一瞬,在短暂见到沈榷和让沈榷回到他身边之间纠结不过一秒,就将手机递了出去。
  商议过如何应对明天出现在媒体上的报道以及后续的安排后,左筝然长舒口气,他站在街口,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双子大厦。
  已经九点十二分,左筝然忽略掉几通未接,点开和沈榷的聊天框,却发现六点钟沈榷并未打电话过来。
  他心里咯噔一声,打开定位软件,看到那颗红点离开了明翠山庄,正安安静静地停留在一片灰色的破旧民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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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噜(有气无力版
 
 
第88章 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左筝然看到沈榷不在明翠山庄,第一反应是老奸巨猾的左展杭防着他将沈榷转移了位置。但当他放大地图,看到附近那条街的名字后,他便知道不是。上了车,他把位置指给司机看,“有多快开多快。”
  晚九点的蓝港市依旧忙碌,无论是小路还是高架,通通堵得水泄不通。车时走时停,因为太过认真地盯着屏幕,左筝然感到有些头晕,便抬起头朝窗外看去。
  打开窗,风里传来夏夜独有的潮热气味,他脱掉西装外套丢到一旁,挽起袖口。又从一旁的置物箱里取出烟盒,咬在齿间点燃。经过一系列用来缓解内心不安和消耗时间的行为后,他发现连一个红绿灯都还没能过去。
  烦死了。为什么蓝港买得起车的人这么多。竟然要他在这种关键时刻,还要忍受堵车的折磨。
  上一次因为去见奥德莱,而错过李兰图的电话,导致曾见山在他和沈榷之间竖起高墙,彼此无法靠近许久。而今晚,再次以同样的原因,他没能第一时间赶去沈榷的身边。
  怎么总是有这样的巧合和意外。他的感情之路如此坎坷,那些需要上交手机才可进入的场所需要承担百分之九十的责任。
  快点倒闭。左筝然恶毒地诅咒。
  他将手肘架在窗框上,弹掉烟灰,视线重新落回屏幕。
  红点未曾移动,左筝然的心也稳在胸腔里,十分健康,但频率过快地跳动着。本来可以压制住的随着易感期渐近而产生的心理上的脆弱与对沈榷的渴求,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倏然攀至顶峰。
  他未曾服用诱导剂,心绪勉强平和,易感期来势汹汹但尚在可控范围内。距离红点位置还有一公里时,左筝然抖着手指从置物箱里取出一枚强效阻隔贴贴在后颈,拉开车门就下了车。
  一公里,他用了两分半的时间。曾尝试脱去脚上的皮鞋以跑得更快些,又因路况太差而放弃。
  他气喘吁吁在一栋旧民房前停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依旧暗得一丝光亮也无。和上次来时不同的是楼前停放的自行车和电动车更多,几乎堵住通道,左筝然从中间穿过去,还不慎被刮破了衬衣。
  左筝然循着记忆,找到门边的棉线向下拉,一盏昏黄的小灯泡颤颤巍巍亮起来,借着这点光亮,他翻出地毯下的一枚钥匙。
  手指颤抖几乎对不准锁孔,左筝然尝试了数次才打开那扇破旧的木门。
  门外的小灯堪堪照亮门口一部分区域,左筝然走进去,立刻在黑暗中捕捉到一道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沈榷。”
  那道呼吸声停顿数秒,接着左筝然听到一句带着精神高度紧绷后瞬间放松的“我在这儿”。
  他在墙上摸索片刻,终于找到灯的开关。在光秃秃的木板床与墙壁的夹角,他看到沈榷蹲在那里,一只手正扶在从内向外打开的窗户边缘,看样子是在时刻准备着逃跑。
  沈榷脸上有几道划伤,衬衣胸口处有血迹,露出袖口的一截手腕还有擦伤,他用那样一副神情看着左筝然,像是在生气,又像是觉得委屈。
  左筝然快步走过去,踩上木板床来到沈榷身边,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万分珍视地把他拥入怀中,拥住失而复得的宝贝与幸福。
  左筝然埋怨他:“干嘛要做这样危险的事?不是说了等我吗?”
  沈榷疲惫地把头靠在左筝然肩上,说:“感觉再不见面,你就要躲在被子里哭出来了。想当面哄哄你,告诉你别担心,我很想你。我很厉害吧左筝然。都说了我不会是你的弱点……”
  左筝然的眼泪这次没有流在心里,全部落在沈榷的颈侧的皮肤上,破碎的,隐忍的呼吸声沉入这片真实存在的温暖中,他努力稳住声音,笑着说:“没用啊,已经在哭了怎么办。”
  “那你忍一忍吧。我现在没有力气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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