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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生(近代现代)——Fine不Fine

时间:2025-05-30 06:22:29  作者:Fine不Fine
  左筝然吻了吻他鬓边的头发,易感期将他的情绪放大无数倍,他想要用力去抱沈榷,又在想起他满身的伤后仍然只是克制地虚虚拢着他的肩背。
  “你好爱我,感觉以后都不会担心你会离开我了。”
  “不要再惹我生气,我就不会离开你。”
  左筝然的眼泪落得无声无息,却汹涌得像是要把之前二十多年积攒的悲伤全部发泄出来,沈榷安静地等他哭完,批评他不够坚强,又问他是不是打算用眼泪给自己洗澡,衬衫都已经湿掉一半。
  左筝然不想让沈榷再抓住他刚刚没出息,不坚强,不像一个alpha一样地掉了很多眼泪这一点攻击他,便转移话题道:“怎么跑出来的?”
  “怎么从望溪别墅逃出来就怎么从明翠山庄逃出来。很奇怪,本来那些人会一直待在房间里看着我,今天下午不知道怎么了,都被叫了出去。我都已经快走到半山腰,才听到远处的路上传来很多辆车经过的声音。”
  沈榷像是觉得累了,声音越来越小,“左筝然,你的破定位器一点用都没有,我躲来躲去跑了十几公里,你都没发现我不在明翠山庄了。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还扭到了脚,只能藏在这里。而且你这个王八蛋,还丢掉了我的被子,搞得我只能坐在硬板床上等你,等了很久很久。”
  “好累啊,你带我回家吧。”
  左筝然说“好”,想要抱他起来,但无奈地意识到他的右手还处在关机状态,但又很想在这个时刻展露自己作为alpha可靠的一面,便先下了床,弯下腰,把脖子送到他面前对他说:“抱着。”
  沈榷环住他的脖颈,左筝然用左手揽住他的膝弯把人抱起来,向门外走去。
  上次这样抱着沈榷,还是第一次带他去明翠山庄,见到曾见山时。左筝然后来试图去分析沈榷对他所有的感情由来,认定那是沈榷第一次真实靠近他的时刻。
  而这一次,他们仍然伤痕累累,月支体紧密缠绕,却一同走出黑暗,是笃定地拥有彼此,确信对方的爱存在的时刻。
  司机已经将车停在街边,左筝然走上前,先把沈榷放进后座,绕到另一侧上了车。
  他让沈榷躺在他的大月退上,用温暖的掌心盖住他的眼睛,柔声道:“睡一会儿吧,我们很快就会到家。”
  沈榷合上眼睛,呼吸变得平缓。
  开出一段路,司机坐立难安地从后视镜里看左筝然一眼,犹豫道:“少爷,你是不是到易感期了,信息素溢出来了。”
  左筝然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嗯”,司机立刻空出手来给李兰图打电话。
  得知沈榷已经从明翠山庄出来,李兰图先是要哭出来一般感叹了一句“太好了”,又问“封岚现在状态怎么样?”
  “挺好,情绪很稳定。”
  李兰图听后放下心,他安慰司机不必担忧,正常的易感期,沈榷又在他身边,不会有事。
  在通话即将结束时,左筝然补了一句:“让梁随过来,沈榷受了伤。”
  回到望溪,沈榷躺在他的腿上仍旧睡得安稳。左筝然让司机先下车,坐在车里,看着夏夜晴空中的星星,忍耐住身体里信息素的翻涌,一直陪着他。
  他用指腹轻轻在沈榷没有受伤的部位轻轻刮了几下,低下头语气认真道:“谢谢你,沈榷,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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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好小宝~
 
 
第89章 兰图,请你离开
  梁随和李兰图来的时候,左筝然叫醒了沈榷。
  他一回来,望溪别墅所有人瞬间变得忙碌起来,乔伯在厨房里准备晚饭,芮姨切了一些新鲜水果煮他爱喝的水果茶,Yori也摇晃着尾巴窝在茶几边,把脑袋放在前爪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沈榷脱掉衬衣,左筝然看到他的肩背,胸口,手臂,斑驳的青紫一片连着一片,边缘泛着血色。腰腹的位置还有一道陌生的,像是被尖锐物割开的伤口,便指着那道伤问他:“怎么来的?”
  沈榷本想掩饰过去,和左筝然对视了一眼后还是解释说他从围栏翻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两个巡逻的alpha,可能是那时被刀划伤的。
  左筝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梁随用镊子夹着一团医用棉球,脸色更加难看地对左筝然说:“熏死我了。你要么换片阻隔贴,要么站远点,不然等下我一定在你身上添道和他一样的伤。”
  左筝然站着没动,梁随就拿着镊子往他跟前比划了两下,语气既焦躁又不耐烦,“快点,当我跟你闹着玩呢?”
  一进门就躲去窗户边的李兰图担心两个alpha打起来,立刻屏住呼吸从医药箱里翻出梁随带来的强效阻隔贴递给左筝然。
  左筝然换上新的阻隔贴,沉着脸站在一边看梁随为沈榷处理伤口。
  易感期让他的五感变得敏感异常,但又模糊弱化了所有关于沈榷以外的情绪感知,便没有理会梁随受到alpha信息素刺激而表现出的攻击性。
  他只是看着沈榷,非常非常不高兴地看着他。
  “左筝然在易感期了吗?”沈榷翻过手腕,让梁随更方便地为他处理擦伤,声音紧绷道,“怎么和上次不太一样?他看起来很正常,完全不像是在易感期。”
  梁随撅起嘴,试图堵住鼻孔,以隔绝空气里残留的丝丝缕缕的alpha信息素,为了回答沈榷的问题,屏住呼吸语速飞快道:“上次是意外。你别看他现在正常,等会儿你俩被窝里一躺,他必然原形毕露!”想到这里,他立刻严肃表情,警告左筝然,“收着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不需要我提醒你吧,他现在可经不起一点折腾。”
  左筝然不耐烦地说了声知道了,继续不高兴地盯着沈榷。
  既因他受了很多伤而埋怨自己的不够强大,又因他当着众人的面脱去衣服而感到极度不满。芮姨和Yori就算了,梁随需要为沈榷处理伤口也勉强可以接受和忍耐,左筝然看向李兰图,说:“兰图,请你离开。”
  李兰图不明所以:“啊?”
  梁随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手抖,不小心戳中沈榷的伤处。沈榷“嘶”了一声,左筝然立刻调转枪口对准梁随,“做不了医生的工作就回家,请能做的人过来。”
  左筝然脸上的表情像是打算当场吊销梁随的执业医生资格证,沈榷有点无语地说:“左筝然,你先回房间去吧好吗?”
  不好。他肚子很饿还没吃晚饭,而且已经很多天没有这样面对面见到真实的彼此,他一步都不想从沈榷身边离开,因此他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又将目光挪回李兰图身上。
  李兰图和他对视一眼,就软弱地举了白旗,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说:“我去看看乔伯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梁随冲着他的背影喊了句“问问乔伯晚饭能不能加一道清炒苦瓜给某个alpha降降火!”
  无法继续忍受梁随的调侃和嘲讽,左筝然声音沉下来,“你被解雇了。”
  “哦,随便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继续干下去了。两个人不是你的胳膊断了就是他的胳膊断了,不是你受伤就是他受伤。一开始说的好好的,只是让我负责你的腺体问题,现在逼得我快能做外科大夫了,我看起来是那种很上进的人吗?”
  左筝然眉毛一拧,还想说点什么,沈榷握住他的手,用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刮了刮。轻微的痒从掌心沿着血管脉络游走至全身各处,他往后退了一步,又很难再说出任何一句话,只好不情不愿地承认他第一次在与梁随的交锋中落了下风。
  晚饭左筝然只吃了一点,手指敲击桌面越来越快的频率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焦灼,沈榷注意到了,加快了进食的速度,刚放下筷子,左筝然就抱起他离开了餐厅。
  左筝然的脚步依旧很稳,但一进房间,他就抬手撕掉了阻隔贴,急切地吻住了沈榷。
  浅浅的轻吻,再辗转深入,他想用力把沈榷揉进自己的身体,但残存的理智又让他不得不克制自己。
  他紧紧贝占着沈榷,灵敏的嗅觉已经捕捉不到独属于他的那股清新气味。左筝然的吻从唇角滑到下巴,再到喉结,最后停留在肩颈连接处,低声询问道:“可以让我轻轻地咬一下吗?”
  左筝然的手指在沈榷背上的伤处来回轻柔地摩挲,清晰的疼和痒,仍能这样毫无保留与左筝然相拥的庆幸,混合在一起变成难以言说的复杂感受重重敲击着沈榷的心脏。他抬手攥住左筝然后脑的头发,说:“可以,重一点。”
  尖利的犬齿刺破皮肤,高浓度的信息素像沸水般融入血液。
  沈榷在不知是何原因的晕眩中晃神了一瞬,他抬手环住左筝然的肩,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可以做吗?我想做。”
  左筝然艰难地放开沈榷,超常发挥地同时用理智关上自己的欲望,生硬地拒绝他的引诱,“又在不听医生的劝告了,这样身体怎么会好起来。”
  和本能做对抗的滋味并不好受,左筝然忍了又忍,才将目光从沈榷身上撕下来,他快速逃离了这片热到令他窒息的空气,但等他踏进浴缸,从打开的浴室门看不到沈榷的身影后,又开始不讲道理地大喊沈榷的名字,要求他立刻出现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沈榷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他站在浴缸前俯视了左筝然片刻,月兑掉所有的衣物,在台阶下的吸水软垫上缓缓g下,用包裹着纱布的手包裹着自己。
  他的面色冷淡,锁骨连接着脖颈的皮月夫却浮起薄红,“是要这样看着我吗?”
  冰冷的水似乎被左筝然的体温烧热,他直勾勾地盯着沈榷,从喉间滚出一句:“不要过度解读别人的想法吧。沈榷,你好烦。”
  “我最喜欢你从H面来,很深,感觉那是我们距离最近的时刻。”沈榷的口乎口及变得急促,“真的不做吗?”
  左筝然的手指扣紧浴缸边沿,但没有再坚定地说出“不做”两个字。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努力回想一些让他感到悲伤的事,“这几天我睡得很不好,抱着豆芽菜,闻到一点你留下的味道才勉强可以睡着。第一次这么讨厌芮姨的勤劳,她把你的每一件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洗涤剂的味道……”
  “嗯……”沈榷眯起眼睛看他,另外一只手搭在左筝然的手背上,“我就在这里,你在等什么?”
  左筝然的理智的高墙已然在溃塌的边缘,软弱无力地做了最后一次挣扎,“等你好起来。”
  “那你等到明年。”沈榷停下动作,扶着浴缸站起身,丢下一句“没劲”就从浴室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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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删光光!
  小宝们,明天休一
 
 
第90章 柔弱小狗
  左筝然在冷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身体的温度降下来,大脑却依旧高热。沈榷完全不知他正在理性与本能的夹缝中艰难求生,*着身体在他眼前晃过来又晃过去。
  沈榷臭着脸,看起来不做一场就会生整晚的闷气,左筝然艰难分出一点精力,试图用极为强烈的指责让他打消这个念头,“现在是你在不爱惜身体。自己如果做不到的话以后就不能来要求我。”
  沈榷:“那又怎样?我说的不爱惜和你说的不爱惜是一回事吗?”
  那又怎样。那确实不能怎样。
  很显然,他的指责毫无用处。左筝然十分担忧沈榷接下来会再做一些来撼动他本就不够坚固的心理防线的事,便站起身,从浴缸走了出来。在沈榷面前站定,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几秒钟后,shi///淋淋的手指一一*过沈榷身体上的伤痕,在锁骨的位置的停下又移动到**边缘。
  角虫碰,离开,再角虫碰。
  沈榷缩着肩后退,月要抵在洗手台的边缘。
  一颗水珠从左筝然眼睫上坠落,落在沈榷的胸口。他的视线跟随着那颗水珠滚落留下的痕迹,直到它消失的位置,说:“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在忍耐。干嘛这样?”
  沈榷这几天一直在反复回想左筝然跪在左展杭面前的那一幕。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的尊严一同碎在左展杭的脚下,沈榷每想起一次,就心痛如绞一次。
  沈榷将此归咎于自身。他擅自用“什么都可以依靠左筝然”放松了自己,没有听从司机的劝告,也失去了该有的警惕心,从学校出来时拐进一道小街,去买他想象中左筝然可能会喜欢的红豆饼。
  红豆饼掉落在石板路上,摔成碎块。左筝然的膝盖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将他的心也砸成碎块。
  他渴望左筝然施予他疼痛以略微偿还些左筝然因为他在明翠山庄遭受的一切。
  沈榷的声音低下去又陡然拔高,“不要忍……让,让我痛。”
  “痛?只有痛吗?”左筝然扼住沈榷脆弱的咽喉,贴着他的唇边,给他一些若即若离的吻,“让我来告诉你,和一个正常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沈榷已经完全被梁随的话和他在此之前的冷静与克制误导,误以为他的alpha在易感期只是一只柔弱小狗,这种想法必须得到纠正。
  “一进门,你就会被我压在门后*扌卓衣服。先让你*一次,接着让你用你*出来的东西做kz,你知道的,我很喜欢看你自己完自己,等你足够容纳我,我会从h面进入。虽然男性beta的生z月空退化,但我知道它在哪里。”
  左筝然在他小月复的位置点了点,“到这里时,你会发抖,会很用力地*着我,你知道那副场景有多让我难以控制自己吗?当然你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我会一刻不停地*你,让你最后什么都*不出来只能在我怀里无声尖叫,直到易感期结束。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等你好起来,我会让你知道。”
  “你之所以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我爱你,怜惜你。但刚刚我说的那些才是alpha的真面目。宝贝,你确定还要再挑衅我吗?”
  沈榷抖了抖睫毛,说:“累了,我先睡了。”而后一点点从洗手台和左筝然的中间挪出去,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轻微角虫碰和摩擦让他双月退发软,但他坚持住了,在左筝然的笑声中上了床,用被子捂住脑袋。
  左筝然又泡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感觉已经可以做到抱着沈榷纯睡觉,便不再多折磨自己一秒钟。从浴缸里走出来,擦干身体,又被迫重新习惯从前穿衣服睡觉的时光,套上家居服,关上浴室的门和灯,从另一侧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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