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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爸爸的朋友但没关系(近代现代)——青云梯上

时间:2025-05-30 06:25:34  作者:青云梯上
  按道理,连暨还是大学生,体力应该不会差,可他就是走不过三个老年人,他累的双腿发软,可他们三一个比一个精力充沛。
  为了不被瞧不起,硬着头皮也不能说个“累”字。
  好在下山他们坐了缆车,让他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狼狈。
  回家后,许含光让他去泡热水澡,洗完后他双腿还在发颤。
  “……明天再说吧,我不一定有时间。”
  连暨从浴室出来,许含光正在和人打电话。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他回头看了眼他,轻声开口:“去也行,我带个人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能来就行,帮兄弟我这一次。”
  许含光眼里有挣扎和犹豫,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第二天下午,许含光和萧源说晚上有个局,要和朋友见面。
  连暨搞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昨晚听他那意思是要带人,应该是要带他的。
  脑海中胡思乱想着,行动上把自己拾掇了一顿。
  临近傍晚,他们一起出门,像是达成了共识。
  地点是四九城金碧辉煌的金麟酒楼,全国连锁的私人会所,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私密性非常好。
  周知一早早就等在门口迎接,等他们的车停稳,他人就走了过来。
  许含光一下车,他就靠近了他,略带惊讶的开口:“你怎么认识的宴临的?”
  “小时候见过。”
  “就这样?他怎么指名道姓的要见你。”
  “你觉得呢?”许含光今晚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外放,竖起了浑身的刺,他防备着,如果不是周知一开口请他帮忙,他这辈子都不想见这个人。
  “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还有个叫秦之淮的。”
  许含光脚步一顿,当即就要转身,谁知包间里的人恰好推门出来,看到他们后,立即道:“许含光?就等你了,来了就进来吧。”
  周知一和连暨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工作人员将包间的门拉开,他们几人一起走了进去。
  绕过门口的木质屏风,入眼便是会客的沙发。
  宴临看着手中的文件,闻言抬起头看了过来。
  像是在确认一般,他将许含光上下打量了一遍,当年的小孩儿居然长大了。
  “来了就坐吧,先聊聊。”
  许含光最烦他们这种人了,张口闭口就像是在命令人一样,搞得他骨子里那股反抗的劲儿发作,看谁都不顺眼。
  他拉着连暨的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甚至都不愿看眼前这两个人。
  周知一有些尴尬,他找宴临是工作上合作的事,原本要很多人一起来商谈,可在商议前,宴临表示要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许含光。
  今晚这个局,实际上和工作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分明是认识的。
  秦之淮眼睛一转,仰着下巴开口:“你身边这位是谁,看着比我都年轻,小嫂子呀!”
  “找我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之淮挑了挑眉,他整个人靠在沙发扶手上,吊儿郎当的晃了晃脚,“好歹是一家人,吃个饭都不行?”
  “我和你不是一家人。”许含光直言不讳,满心满眼的戒备。从今晚知道要来这里时,他就像是变个人。
  周知一这下反应过来了,他和许含光多年好友,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此刻他待着也不合适,想要拉着连暨一起离开,却被许含光摁下了。
  “你们不是有事要谈吗?现在谈,结束了一起走。”
  宴临的双眸在他们身上打了个圈,不甚在意的勾唇笑笑:“要不先吃饭,边吃边聊。”
  许含光没动,冷哼声,道:“没胃口。”
  “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秦之淮不满的开口,他扭头看向宴临,察觉他没动怒才松了口气。
  秦家和宴家是世交,可生意场上的事都是宴家为先,秦家想要从中捞点油水,全靠宴家帮衬,因此他都不敢得罪宴临。
  “他是你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许含光看这些人不顺眼,连暨更是如此。
  从秦之淮的言语中,他猜到了他的身份,作为弟弟,他这样针对名义上的哥哥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加上他发现许含光情绪很不对,这个时候他不能看着他被这些人针对,当即出口挡在他面前。
  “呦,小嫂子要为哥哥打抱不平啊!你倒是比程彦北那家伙有骨气。”
  连暨被他叫小嫂子居然还有点兴奋,更是将许含光护在身后,一脸戾气的看着他们。
  宴临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眼角,突然道:“我有话要单独和他说,你们回避一下。”
  这个“他”明显是指许含光。
 
 
第40章
  包间内开着暖风,一旁的中式香炉冒着一缕轻烟,有股檀香混杂着茉莉香味飘出来。
  许含光觉得热,拉开单薄的外套,紧抿着双唇,一声不吭,他和眼前这个人无话可说。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宴临翘起的腿不由自主的勾了勾,他无声的盯着对面的许含光,仔仔细细将他看了个遍。
  他一直记得上学那会,许含光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羞怯与爱意。
  宴临摩挲着下巴,想到了刚刚极力维护他的小孩,勾唇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道:“新欢?换口味了?”
  许含光不经意抬眼,看向他时眼中毫无波澜。
  “先前那位……”
  “你到底想说什么?”许含光打断了他,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
  宴临微微抬眸,似是轻叹了一声:“你对我的敌意还是这么大。”
  “不然呢,你想让我笑脸相迎?”
  “回来吧,跟着我,我会好好疼你的。”宴临双手交握,眼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比起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他突然发现许含光这样的人更对他胃口。
  吃惯了腻味的,总想换换口味。
  想要见许含光,其实是秦之淮提出来的,他们兄弟俩别扭,他管不着,不过他多年未见他,他确实对他有了些兴趣。
  少年那双明亮不惹尘埃的双眸在他脑子挥之不去,如果他没有和家里断绝关系,哪有后来程彦北的事。
  许含光微微蠕动双唇,再好的修养此刻也绷不住了,手中握着茶杯,克制住砸他身上的冲动,满眼鄙夷地开口:“宴临,我发现你挺自以为是的,我不否认年轻时对你动过心思,甚至为了让你看的起我,和家里坦白出柜,但这么多年过去,你宴临在我心里什么都算不上。”他甚至比不上程彦北。
  宴临是天之骄子,他的家庭给了他足够的底气,让他有藐视一切的傲气。
  青春期的许含光在遇到这样的人,难免会有所触动。
  那时他觉得宴临浑身都散发着光芒,他甚至卑微的祈求过那束光会照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是一瞬间。
  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他算是他的白月光。
  现在白月光主动提出要和他在一起,他理应兴奋激动,然后点头同意。
  但是他不会,他永远忘不了宴临居高临下的模样,在他面前说出的那句:“许含光,你喜欢我!”
  宴临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轻视,像是在看一个不知廉耻的人,玩味的笑着:“觊觎不属于你的人,是会付出代价的,但,我可以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
  许含光当时年轻,冲着他这句话就和母亲决裂了,他虽然不后悔,但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
  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他无需向任何人证明。
  宴临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时他终于收起了漠视一切的眼神,直直的看向许含光:“心里话还是故意刺激我?许含光,我身边不缺人,你最好考虑清楚。”
  “呵~”许含光呲笑一声,他将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宴总请便!”
  说着就站起身,头也没回的离开。
  包间外,连暨蹲在墙角,思绪早就飘远了。
  在见到宴临后,他第一次了解了“阶级”“权力”的含义,只有真正的见到,他才懂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连暨的家庭条件,他自认为不差,从小到大没在这方面担忧过,以至于长这么大也没有忧虑过。
  过去的种种浮现在眼前,怪不得许含光说他孩子心性,他是够幼稚的。
  连暨有些烦躁的捋了一把头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刚想抽烟,包间的门就开了。
  周知一快两步走到许含光面前,担忧的开口:“没事吧,早知道你们关系不好,就不让你来了。”这次是他糊涂,为难了自己的兄弟。
  “没关系,这次你们的合作……”
  “说什么呢,投资方又不止宴家一家,放心,我请你们吃饭去。”周知一随性惯了,面对宴临趾高气昂的样子,他浑身不舒服,这合作不谈也罢。
  许含光笑着眯了眯眼,扭头走到连暨面前,手在他后脑勺轻轻一拍,“走了。”
  连暨茫然回神,抬头看清许含光后,他将摸到的烟盒重新放回去,猛地一下站起来,速度太快,导致大脑供血不足,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许含光托住他的胳膊,“慢点,不急。”
  “他能不急吗?谁知道宴临和你说什么了。”周知一在一旁帮腔,“我们出来后,小连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心里怕的很。”
  年轻人沉不住气,心里那点心思都不用人问,全都表露在脸上了。
  秦之淮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一回来就看到三人正一起往外走,他动了动嘴角,开口喊了一句:“喂,你们这就走了?”
  三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确切的说是只有许含光,他回头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秦之淮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几步,边走边道:“妈下个月过生日,家里举办生日晚宴,你回不回来?”
  “不了,那不是我家。”
  秦之淮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于是又开口道:“妈挺想你的,有时间回来看看她。”
  许含光没吭声,扭头和两人一起离开了。
  他们在附近找了家火锅店,都是粗人,还是喜欢这种烟火气。
  吃饭的间隙,聊起了周知一负责的项目,他们公司最近要搞个音综,正在做招商的工作,宴氏集团就在上京市,谈合作也方便。
  招商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这么上心完全是因为节目邀请了陆拾。
  他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有一档音综傍身对他来说更能打开知名度。
  许含光不怀好意的笑笑,“还在闹别扭,他不理你?”怪不得今晚会求他办事,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原因在。
  周知一抹了把脸,从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抽着:“不是闹别扭,我俩是还没复合。”
  “春生说的对,那是你活该。”
  周知一吐着眼圈,认命地点头:“对,我活该。”
  当年他和陆拾在一起,完全是被别人羡慕的一对。
  陆拾长得清秀漂亮,又是学流行乐的,他一开口唱歌,能迷倒一大片男男女女,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没珍惜。
  毕业后,他在Livehouse驻唱过一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两人在工作上有了很大的分歧。
  周知一觉得自己能养活得了陆拾,不愿意他在酒吧驻唱,两人一周也见不了几面。
  他在大厂上班,又是节目编导,只要努力升得快,他会有话语权的那一天,到时他做一档节目来捧他完全没问题。
  可陆拾不愿意,唱歌是他唯一热爱的事情,如果不唱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不希望自己热爱的事情在毕业初期就被终止了,周知一分明是在看不起他,看不起他所热爱的事业。
  两人闹的很不愉快,陆拾表面看似温和好拿捏,实际上骨子里倔强的很。
  他认定的事情谁都没法改变,如果周知一不能做到支持、理解他,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分手离开。
  “你也别心急,现在不是都好起来了吗?”陆拾的音乐被更多的粉丝认可,他现在也有能开一档节目,许含光甚至觉得周知一是故意要做这么一档音综,他想为陆拾的事业填一把火。
  “是啊,好起来了。”周知一敛了眼眸,他们都好起来了,可他和陆拾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现在去找陆拾可能会毁了他,他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分手是他们做好的结局。
  年轻时太过天真,他差点亲手毁了陆拾的事业。
  如果不是他现在的实力和人气,周知一明白就算他要为他开一档节目也不可能,那将会有无数人反对。
  因此,他现在想,分了挺好,至少没有拖他的后腿。
  一顿饭三人吃的都心不在焉,一个小时后就散场了。
  连暨一直忍着烟瘾,去停车场的路上才掏出来吸了几口。
  许含光没催,靠在车门上等他。
  “有心事?”他问。
  连暨吐出一口烟,“那人是不是……喜欢你?喜欢你的人还真多。”
  许含光抱胸看着他,闻言不意外的笑笑:“你说宴临?”
  “嗯,他看着挺有地位的。”
  “有地位怎么了,他结婚了,我难不成去当男小三!”
  连暨咬着烟头,一口烟没吐出来,顺着鼻腔出来,他咳嗽了声,惊讶道:“结、结婚了?靠,结婚了看你怎么还是那样的眼神。”
  许含光觉得他太单纯了,从他嘴里抽走烟头,拧灭扔进了垃圾桶。
  他道:“他们这样的人,结婚只是个形式。”因为利益绑在一起的婚姻能有几分真情,婚后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连暨明白过来,这样的人,许含光是绝对看不上的,于是又支棱了起来。
  他掏出兜里的口香糖,一边嚼一边推着许含光上车。
  将他按在车座里,向他承诺道:“给我几年时间,我会成长变成你所期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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