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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恋游,我有特殊的回穿技巧(穿越重生)——噤非

时间:2025-05-30 06:26:48  作者:噤非
  大家伙都在兴致勃勃讨论吃什么特色菜,唯有司珏,变成了雕塑般,对他人的询问充耳不闻。
  对着神明撒谎,会被怪罪的吧……
  以及,萧砚南这个巨婴,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看好,还要这么多人帮着一起找,他干脆买根绳把手机挂脖子上得了。
  刚才自己虽然及时找了借口,但工作人员会不会相信呢。
  其他人正在一遍热络讨论接下来的行程。
  “我们去老挝国花园吧,旁边就是大佛寺,还能顺便去看看。”
  司珏回过神,罕见地加入讨论:
  “去香昆寺怎样,那边风景很好。”
  还有一棵承载着无数爱意的香樟树,就算不能和萧砚南一起city walk,让爱的香樟树记记他俩人的脸也好。
  “司老师难得有兴趣。”工作人员道。
  司珏点头、点头。对,快说你也想去。
  “但是……”工作人员话锋一转,“我查了,香昆寺太远了,都跑郊区去了,又远又偏也不安全,这边交通不便,等回到市区都不知道要几点了,司老师,除了这个,您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么。”
  司珏:“没了。”
  一句“没了”,全场沉默。
  他们固然不想忤逆司珏,但出于安全和时间考虑,香昆寺实在不是好去处。沉默吧,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司珏味同嚼蜡吃完了特色菜,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他不知道。
  街边,琅勃拉邦式建筑艳丽又尖锐的橘红色屋顶,像一支吸满橘色颜料的水笔,在天际铺满夕阳的霞光。
  这一天,萧砚南虽然没和司珏分到一组,但两组人一直算是一起行动。
  司珏慢慢走在后面,眼中是被人群隔开的,萧砚南的背影,被夕阳镀上一层橘色的金边。
  他一直没离开过司珏的视线,可司珏却觉得,他和那个男人之间,邈若山河。
  导演还在那暗自开心:
  幸好这水火不容的二位,没给闹出什么乱子。我的分组政策,实在英明。
  一行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酒店,客房送来晚餐,导演提醒大家,吃过饭好好休息早点睡,明天一早要做剧本围读,因为借了人家的地盘拍戏,还要祭拜当地山神,以求万事大吉。
  司珏没吃东西便回了房间,脱了外套往床上一倒。
  脑袋昏昏沉沉的,鼻根也酸酸的。
  脑子里,不断浮现出萧砚南隔很远的背影。
  那背影越来越模糊,眼前变得氤氲一片。
  司珏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原来喜欢一个人这么辛苦,会一直一直想哭。
  “咚咚。”房门突兀地响了声。
  司珏抓着枕头的手猛地一紧。
  他忙抬手使劲擦了把眼睛,调整好呼吸,打开门。
  还没看清来人,一道巨大的力量猛地挤进来,腰身被环住,身体随着这道力量不断后退。
  身体撞上墙壁,他才终于抬起头。
  萧砚南的脸,无比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司珏鼻子一酸,忙别过脸。
  萧砚南俯下身子,认真观察着司珏的脸,声音极轻:
  “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司珏使劲推开他,孤零零的往床上一坐:
  “你。”
  简单一个字,还是漏了哭腔。
  “和我说说吧,我来分析分析,然后自我反省。”萧砚南在他身边坐下,指节轻轻触碰着他微红的脸颊。
  “我本来以为,至少今天,虽然短暂,还是能和你蜜月旅行。结果一整天,你都没怎么和我说话……”司珏含着泪花瞪着他,“我都要忘记你的声音了。”
  萧砚南从后面揽住他,温热的唇轻吻过他的耳垂,痒的他缩了下脖子。
  “你想听什么,我现在说给你听好不好。”
  “不用了,我累了。”司珏瘪着嘴,心头却一团团往上涌暖流。
  故意耍小性子,想听更多的甜言蜜语。
  “你不累。”萧砚南义正词严道。
  司珏瞪他。
  “跟我来。”萧砚南拉着他的手站起身,径直走向门口。
  刚出门,司珏一下子松开他的手,停住脚步。
  萧砚南却强硬地拉过他的手,紧紧裹在掌心。
  “会被别人看到的。”司珏挣扎着。
  “那你开心么。”萧砚南问。
  司珏沉思片刻,脸色微红,羞耻地点了点头。
  “不松,我只做会让你开心的事。”
  前方人来人往的走廊尽头,萧砚南也不管有没有人朝这边看,他举起司珏的手,轻轻吻过他的手背。
  司珏瞳孔猛地一缩,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击着身体每一根血管,烫的几乎要炸开。
  怦怦!怦怦!
  他听到了自己如雷贯耳的心跳声。
  下了楼,司珏跟着萧砚南一路走,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萧砚南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按下。
  一辆挂着当地车牌的车子亮起大灯。
  “车?”司珏疑惑。
  “租的。”萧砚南打开车门,手掌贴在门框顶部,看着司珏上了副驾驶,帮他系好安全带,旋即也上了车。
  即便已经到了十一月,万象的夜晚依然裹着一层潮热水汽。
  同国内繁华绚烂的大都市不同,这座不那么发达的小城市,有着自己独特的美,热带植物环拥着色彩艳丽的建筑,尖尖的屋顶在黑蓝色的夜空中透着神秘莫测。
  夜风拂动着司珏额前的碎发,他趴在车窗上,欣赏着别具一格的夜景,问道:
  “我们要去哪。”
  萧砚南转动着方向盘,似是有些惊讶:
  “你竟然不知道?”
  司珏瞥了他一眼:“要卖掉我,是吧。”
  “真聪明,都学会抢答了。”萧砚南腾出一只手,柔柔抚过他的头发。
  “你,来回就这些。”
  吹着温热的风,听着街边充满烟火气的欢声笑语,司珏忽然觉得困了。
  耳畔的声音越来越远,隔着眼皮,也能感受到灯光越来越少。
  “呼呼——”司珏头一仰,彻底睡了过去。
  
 
第92章
  “嗯唔……”一声梦呓,司珏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漆黑一片,大地陷入一片阒寂,连风声都听不见。
  司珏揉了揉眼,坐直身子。
  “醒了?”耳边传来萧砚南的声音。
  “这是哪……”司珏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着,因为太黑,什么都看不清。
  萧砚南打开了车内灯,车窗上投映出司珏迷茫的脸。
  “下车。”
  司珏迷迷瞪瞪跟着下了车,环伺一圈。
  月光铺满大地,微弱地照亮了周围的花草树木。
  司珏被风一吹,瞬间清醒过来。
  这是,森林?!
  为什么来森林。
  他缓缓看向身旁的萧砚南。难道他想……在渺无人烟的阒寂之地,请天地和月光来观赏一出汗流浃背的、激情四射的、打满马赛克的,活动。
  光是这么想着,司珏小腹便涌上一团热浪。
  脑海中幽幽浮现出画面:
  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林,被打湿的树干反着一层水光,风声中时而传来隐忍克制的轻吟。
  身后的男人使尽全身力气冲撞热浪,急遽的呼吸搔过耳垂,隐隐听到一句:
  “这里没人,你可以放肆叫出来。”
  司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在夜深,看不清他酝着酡红的脸色。
  这么一想,自打在游戏里交付了自己的第一次,自那以后,萧砚南便再没提过这事。
  “闭上眼。”身边的萧砚南忽然道。
  司珏难得乖顺地翕了眼。
  失去视觉后,浑身每一处都变得更为敏感,萧砚南微热的手扣住了他的五指,在一声轻缓的“跟着我”后,身体被带动着行走于黑暗中,不知终点。
  怦怦!怦怦!
  风声、虫鸣声,都盖不住他近乎失控的心跳。
  鞋底踩过枯叶的声音沙沙不止,司珏闭着眼,声音焦灼:
  “还没到么,在这里也没人能找到吧。”
  快一点,小旗子胀得厉害。
  “到了。”萧砚南停下了脚步。
  司珏咽了口唾沫,隔着眼皮,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了点光。
  “睁开眼看看?”萧砚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司珏使劲闭了闭眼,一点点,睁开一道小缝。
  当眼睛全数睁开后,原本昂扬的小旗子瞬间耷拉了头,心头却再次泛起滔天巨浪。
  一棵直冲天际的巨大香樟树,悬在半空的烛火,将树干上挂着的红色香囊映成了淡淡橘色。
  司珏微张着嘴,睁到极致的双眸中,铺满了烛光点点。
  鼻子酸酸的,眼前承载了无数爱意与期待的香樟树,也慢慢变得模糊。
  他等了一整天,最后得到了“太远太偏”的回答,之后紧锣密鼓的拍摄,让司珏不确定,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但是萧砚南他……
  萧砚南从一旁的请香馆买了两只香囊,像是旧嫁衣的赭红色,上面用当地语言绣着“姻缘、永恒”的字样。
  “虽然我很困。”萧砚南将其中一只香囊交给司珏,“可一想到你还在眼巴巴地等,忽然觉得,哪怕中间隔着万水千山,也想带你来看看。”
  司珏紧紧攥着香囊。原来萧砚南什么都知道。
  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即便不用说,萧砚南也如神明,听得一清二楚。
  “不哭了吧?”萧砚南用拇指蹭过司珏湿润的眼睑,笑道,“明明是喜事。”
  司珏瞥了他一眼,嘴巴厉害得很:
  “我名字里的‘珏’字,是王字旁,你要是敢写错……”
  萧砚南提笔在祈福纸条上写字,抢答道:
  “我知道后果。”
  话音刚落,写字的手顿住了。
  一晌,他对着司珏笑笑:
  “你的提醒很多余,我本来不会写错的。金字旁的话,念什么字。”
  司珏:?
  他一把揪起萧砚南的衣领,一通乱晃:“你这个文盲,写错就不灵了,我跟你拼了!”
  萧砚南的身体摇曳着,望天轻笑。
  他将纸条递过去:“逗你的。”
  司珏停了手,赶紧看过去。
  “司珏”二字,无论是顿笔还是间架结构,都堪称完美的苍劲有力的瘦金字体。
  萧砚南吻过红纸条上的名字,折好,送入香囊。
  司珏也赶紧一笔一划写好萧砚南的名字,放进香囊。
  两只香囊紧紧系在一起。挂在树干最显眼的位置。
  圣前,红线千匝,三生有缘,只愿君心似我心,定然不负相思意。
  司珏双手合十,悄悄睁开一边眼睛看向萧砚南。
  姿态虔诚,默念着心之所愿。
  司珏赶紧翕了眼,夜风将笑意送上唇边。
  *
  车上。
  萧砚南系好安全带,双手搭上方向盘,思忖良久,道:
  “我从刚才就很在意。”
  司珏系着安全带,心不在焉问:
  “在意什么。”
  萧砚南的视线从他身上划过一圈:
  “为什么你裤。裆处的鼓包,一直没松气。”
  司珏手指一顿,立马夹紧双腿。
  “是是是裤子设计的不合理,男士裤子的拉链,用该设计在一侧才不会被误会。”
  司珏翻着手机,试图找出之前的时装杂志截图来证实他的话。
  “要跟我去酒店么。”萧砚南道。
  司珏双目猛然一睁,攥着安全带的手指急遽收拢。
  还要明知故问:“去、去酒店干嘛。”
  萧砚南发动了车子,轰鸣的引擎声中,似是幻听的两个字:
  “草你。”
  司珏好似听到了内心烧开的热水壶,滚烫的热水灌注全身,耳朵尖也烫得发红。
  “你野蛮。”
  萧砚南转动方向盘,改口:
  “那么,跟我去酒店,发生性。关系?”
  司珏:。
  更骚了。
  “不好意思,我对这种事没兴趣,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脑子里只有这种事。”
  萧砚南从后视镜中看了他一眼,笑笑:
  “是,我无耻,不提了。”
  司珏托着脸颊的手骤然顿住。
  这个人,说他两句,还装上了。
  司珏也不惯着他,轻哼一声,面向窗外假装看风景。
  “吱——”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忽然在陌生的建筑前停下。
  司珏疑惑,眼前的酒店,怎么看也不像导演组安排的住宿。
  “车子没油了。”萧砚南熄了火,“距离我们住的酒店还有十九公里,今晚恐怕过不去了。”
  司珏内心暗喜,是真没油还是为了行腌臜事找的借口。
  他探头看了眼油表,笑容消失。
  万象虽为首都,但也没那么发达,找个加油站难于登天,萧砚南打算一会儿叫拖车公司过来,明天早起一会儿打车回剧组。
  他刚走到酒店门口,就见司珏两条腿蹬得比车轮子还快,几步赶超他直奔酒店前台。
  不知和前台员工说了什么,等萧砚南过去时,就听员工用英文道:
  “抱歉,今晚客房都满了,只剩一间大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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