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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恋游,我有特殊的回穿技巧(穿越重生)——噤非

时间:2025-05-30 06:26:48  作者:噤非
  他顺着垒堆的桌椅爬上去,气的大叔在下面粗粝嚎叫。
  爬到顶端,两人看到了一处黑漆漆的方形洞口。
  萧阙伫立在“危楼”之上,腾出双手抱过司珏,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
  “你先上去。”
  司珏道着“谁允许你摸我屁股”,但也很赶趟地爬了进去。
  进了暗洞,打开手机照明,发现这里只是天花板的夹层。
  而尽头,摆着一尊小型神母像,两边各有一只木偶童男童女。
  木偶人均是缺胳膊少腿。
  司珏眼前弹出面板提示:
  【缺了手脚的木偶,所以我刚才收集到的假肢,要安装在这里么。】
  这提示不要太明显,傻子也看得出来。
  司珏从背包里倒出来一堆假肢,拼上去,但还是少了一条胳膊。
  萧阙道:“你在这等着,我再下去一趟。”
  刚一转身,衣角被人抓住。
  一回头,对上司珏得意洋洋的小脸蛋:
  “我从不走回头路,也不允许和我相处这么久的人没学到我半成智慧。”
  萧阙凝望着他在黑暗中不算清晰的面容,发出宠溺一声笑,随即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司珏将背包清空,托着来到洞口。
  向下看去,NPC大叔还在尽职尽责的完成他的代码数据。
  司珏清了清嗓子,声音抬高:
  “你,那个潦草的刁民,说的就是你。”
  NPC骤然抬头,二人目光交汇。
  大叔怒火冲天,举着尖刀破口大骂,但来回就是那几句车轱辘话。
  司珏傲慢笑道:
  “像你这种四肢不勤的刁民,只配仰视我,有能耐上来打我。”
  大叔气的浑身发抖,嘴里呼噜噜发出恶犬护食的警告。
  他环伺一圈,从血池里捞了钱箱子,狠狠砸上去。
  “嘭咚”一声巨响,司珏灵活一躲,钱箱子擦着他耳边而过,落在夹层里滚了几圈。
  司珏又探出脑袋:“说你胖还喘上了,一点准头没有,要孩子时很费劲吧。”
  “王八蛋,我杀了你!”大叔念着专属台词,随手捞起一个什么玩意儿扔上去。
  司珏瞳孔一扩,迅速展开背包。
  “啪!”扔上来的东西打进背包,被他灵活一拢,尽收囊中。
  东西顺利到手,司珏没有挑逗大叔的兴趣,拿物走人。
  “我说过吧,智慧才是在这社会生存的根本之道。”司珏说着,将最后一只手臂装在木偶身上。
  萧阙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抬手轻轻鼓掌。
  木偶手臂刚一装好,夹层忽然开始剧烈震动,眼前的神母像都震出了残影。
  萧阙一个俯冲,拉过司珏拢进怀中,手掌覆在他的头顶,遮住因为动荡坠落的墙皮杂物。
  司珏微微抬眼,望着萧阙凌厉的下颌线。
  明明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砸死,他却在被全数的包裹中,莫名感到一股安心,甚至有着因为过度惬意造成的困倦感。
  他打了个哈欠,侧脸贴在萧阙怀中,像只不知危险的幼年小猫。
  震荡渐渐消停,两只木偶脚边自动燃起烛火。
  “没事吧。”萧阙问道。
  “天选之人要是出意外,真是要贻笑大方了。”司珏从他怀里钻出来,整理下衣服。
  “咚——”不知何处传来一声钟响,钝重而缓慢,余音绕梁久久未停。
  两人顺势看去,童男木偶下巴打开,吐出来一封信。
  童女木偶则吐出来一把钥匙。
  司珏拿过信封,拆开。
  【我最疼爱的儿子司珏:】
  司珏一愣。
  信是写给他的,或者说写给副本男主的。
  【或许你看到这封信时,爸妈已不在人世,我们终究还是没能逃过神母的诅咒,我已经清晰地感受到,她来了。
  为人父母,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保护好自己的后代,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愿你长乐安康、万事顺遂。
  请记住,务必要保护好妹妹,为她蓄起长发,带她去更远的地方,不要被神母找到,更不要回黑水村探望奶奶,那里的人已经都疯了,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
  父亲:姜志屏
  母亲:司娇】
  司珏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
  但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本因为剧烈运动后微微冒汗的手心,在指尖留下湿润的冰凉。
  黑水村的奶奶,父亲明明姓姜他却随妈姓司。
  司珏想起了老照片中被老人家抱在怀里的婴儿,被剪下的头发,写满符文的身体。
  还有老人家不停念叨的“神童子”。
  以及明知村子里已经形殊诡谲,却以顺路为由主动要送他一程的姜叔。
  所以,其实……
  明明司珏只是在脑中分析,后面那句话却怎么也不敢往外冒。
  萧阙并没跟着看信,他只看司珏。
  见他明显愣住,脸色苍白,却什么也没说。
  萧阙拿过另一只木偶嘴里的钥匙,淡淡道了句:
  “回去吧。”
  *
  司珏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走回来的?还是被萧阙抱回来的,记不清了。
  脑子里被奇奇怪怪的画面堆满,没有一丝缝隙容他去记忆别的芜杂小事。
  只觉得手很冷,每处毛孔都在往外散发寒气。
  “哥哥,你回来啦。”菁菁打开门,笑盈盈地迎接他们。
  司珏堪堪回神,朝着女孩看过去。
  却再次被无尽的疑惑侵占。
  他蹲下身子,捏过菁菁耳边的短发:
  “你的头发呢。”
  “被姜叔拿走了。”
  “姜叔?”
  “嗯,他是明晚祭祀的主持,神母需要用血肉供养,头发,牙齿或者眼睛。”
  “嗡——”司珏脑海中的弦骤然断掉。
  他一把拉过菁菁将她身体转过来,下一秒,瞳孔剧烈扩张。
  菁菁的后颈处,有一块硬币大小的红色胎记,先前被长发遮着一直没注意。
  所以,父亲书信中那句“为妹妹蓄起长发”,其实是这个意思。
  浓雾渐渐散去,扑朔迷离的真相露出了尖锐的一角。
  “是我,妹妹……”司珏不知为什么,明明眼前是个与他毫无关系的NPC,却总是回忆起梦境中与她相处过的漫长时光,那些温馨干净的画面,成了扰乱他情绪的利刃。
  很想哭。
  而在村长手记里,那个即将要献祭给神母的神童子,就是眼前这个小女孩。
  这个村子做着人口买卖的勾当,抓来无数幼童,但都没能讨得神母欢心,因为神母选中的神童子,是早已在他们的身体上留下了记号。
  司珏幽幽抬头,眼前是一面镜子。
  后面也是一面镜子。
  照出了他的后颈,那里有一枚与菁菁一模一样的红色胎记。
  天真的菁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灿烂微笑着,眼中只有这个她一见面就很喜欢,想亲近的哥哥。
  司珏不知道这副本结束的依据是什么,但现在,他必须带菁菁离开。
  “菁菁,拿上最喜欢的玩具,我们回家吧?”司珏双手按住女孩的肩膀,几乎是一字一顿道。
  菁菁疑惑歪头:“回家?”
  “嗯,我会努力赚钱送你读书,带你考大学,为你寻觅如意郎君,前提是,你和我一起回家。”
  菁菁从床上抱起她最喜欢的小狗玩具,还有她和司珏一起画的画。牵起司珏的手:
  “回家吧。”
  此时的窗外,依然是永无白日的黑夜。
  司珏抱着菁菁,身后跟着萧阙,几人借着竹屋做掩体,小心翼翼穿过漫长黑暗。
  司珏想,他们可以离开这里么,坐小巴可行么。
  没整理出具体思路,但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离开。
  等小巴的地方在村子中心,现在是夜里七点半,再等半小时就能看到小巴。
  此时的村子里渺无人烟,只剩几盏路灯散发出昏黄灯光。
  司珏紧紧抱着菁菁,一刻不敢放松。
  菁菁抱着她心爱的小狗玩具,眉间笼愁,凝望着被浓雾笼罩的黑色大山:
  “哥哥,如果我们被神母找到,怎么办。”
  司珏言而简之:“记住,这世上唯一的神,只有哥哥我。”
  菁菁听不懂,因此没对这句话做出回应,而是道:
  “哥哥,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回家。”
  该说是血缘给予的宿命感么,明明两人交往不长,甚至可以说昨天才认识,却就是有种一见如故的亲切。
  三人等了半天,眼见到了时间,却并没见到小巴车的影子。
  司珏不想坐以待毙,对萧阙道:
  “你去村口看看,我记得那里停了姜叔的车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开。”
  萧阙沉默许久,低低道:
  “好,你在这等我,如果小巴车到站你们先上车,车子会经过村口,我们在那里集合。”
  司珏点点头,望着萧阙转身离去的背影,嘴巴呡了呡。
  良久,才发出一声别扭又不自然的:
  “注意安全。”
  萧阙笑笑:“会的,不用担心我。”
  司珏别过脸,嘟哝着“谁担心你了”,却不着痕迹转过眼球,随着萧阙离去,瞳孔不断收缩。
  小巴到站时间已过,司珏却依然没见到小巴身影。
  “环村小巴有时也会晚点么。”司珏问菁菁。
  菁菁摇摇头:“我没坐过小巴。”
  司珏叹了口气。
  所以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公平。有人出生就在巅峰,有人却连村子里的小巴车都没坐过。
  他望向村口的位置,心里猜测着萧阙找到那辆车了么。
  沙沙——
  身后的草丛被夜风吹得凌乱作响。
  在这种安静到诡异的环境下,司珏心头也毛毛的。
  沙沙、沙沙——
  倏然,他猛然抬眼。
  不是风吹草木声,是脚步声!
  他刚要回头,后脑勺却挨了重重一记闷棍。
  在菁菁的尖叫声中,司珏只觉意识一片混乱,随即不断下坠。
  身体也犹如枯叶,轻飘飘落下。
  *
  “无嗔恨行,法量无界……”
  密密麻麻的嘟哝声将司珏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缓缓睁开眼,只觉脑后一阵剧痛。
  下意识想要揉揉疼痛的位置,却发现手根本伸不出来。
  司珏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画面。
  村子的正中央,周围架起一堆篝火,一堆全身画满符文的村民跪在一尊神母像之前,嘴里毫无感情又机械地念着祈福语。
  而司珏被人五花大绑扔在一边,身上的背包已经不知所踪。
  神母像前,一张老旧的木头板,上面横着个昏迷不醒的小女孩,赤。裸着身体,画满了符文。
  “菁菁!”司珏喊了一声,也顾不上自己多狼狈,蠕动着往菁菁身边靠。
  他的叫声吸引了那群古怪村民的注意,所有人全部停下来,机械地转过脖子,目光齐齐刺过来。
  在这群人中,司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姜叔……?”
  姜叔站起身子,直直朝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住。
  司珏望着赤身裸。体浑身写满符文的姜叔,视线向下一划,对上了他**的鼓包。
  司珏:……
  “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
  姜叔狞笑着蹲下身子,和蔼不再:
  “原来你就是偷走神母法器的贼。”
  天地良心,司珏就是随手往包里一塞,他偷那玩意儿干什么。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把菁菁放了,她还是个小孩子。”
  姜叔冷笑一声,抬手拍了拍司珏的脸蛋。
  他拍,司珏就躲,嘴上也不饶人:“谁允许你碰我。”
  姜叔道:
  “她是被神母选中的孩子,注定要时侍神母左右,我放了她又能怎样,你以为你们逃得掉?”
  司珏还算理智的和他讲道理:
  “现在国家大力推崇去愚昧化、去封建化,国家尊重信仰,但绝不是邪。教。”
  姜叔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
  他嗤笑道:“你和你父亲真是如出一辙,都会讲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嘴上说着不信不服,结果怎样。”
  司珏不吭声,静静听他编。
  “他死的时候连全尸都没留下,他逃能逃到哪里,神母一定能找到他,惹怒神母,这就是下场,这些人就是下场!”
  姜叔一指身后树林,干枯的枝丫上吊着一具具惨白尸体,肿胀难辨,身体全部棉絮化,肉糜一坨坨往下掉。
  那些人受不了身体带来的折磨,选择了自我了结。
  “献祭一个孩子换来全村安宁,你说这是邪。教?!”姜叔说到气结,一把扯下眼镜狠狠摔在地上。
  霎时间,眼镜片四分五裂,崩得到处都是。
  “愚昧的是你们!害死这些人的也是你们!”
  姜叔咆哮完,站起身,不再和司珏废话。
  他一招手,几个村民抱着一堆木头小跑过来,在菁菁身下的木板边缘围绕一圈。
  祭祀仪式开始了。
  司珏侧卧在地上,视线中多了几块被火光反射而亮晶晶的玻璃碎片。
  是姜叔最后的温柔,司珏这样理解。
  他挪动着身体捡到最大一块眼镜碎片,往捆住双手的麻绳上不停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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