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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恋游,我有特殊的回穿技巧(穿越重生)——噤非

时间:2025-05-30 06:26:48  作者:噤非
  鹦鹉似乎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气若游丝发出一声“啾”,
  这一天,司珏都心不在焉的。
  三五不时悄悄溜到小鸟房间看看情况。
  他不太懂,只觉的这鸟蔫蔫的,不吃不喝也不叫,看不出是否有所好转。
  晚上。
  司珏度秒如年,考虑着要不要把小鸟送到宠物医院看看。
  窗外大黑,只能听到风声徐徐,再也没了女鬼的凄厉哭声。
  睡觉前,萧阙上来看过小鸟。
  小鸟依然不吃不喝,趴在毛巾里,蔫了吧唧半翕着眼,发出很微弱的呼吸。
  萧阙放下小鸟,往司珏床上一躺,动作从容自然。
  司珏跪坐在他身边,睨着他:
  “是不是你觉得我脾气变好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萧阙撑起上半身,下巴点了点墙角的小鸟:
  “看你这么担心它,我在也好有个照应。”
  司珏抬起脚把他往下踢:
  “谁说我担心它了,一只鹦鹉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萧阙半边身子悬在床沿,一把握住他的脚,双腿一转,主动下了床:
  “好,我走,别伤到你尊贵的玉足。”
  司珏听到“玉足”二字,讪讪收回脚。
  他往床上一躺,佯装漫不经心,余光却悄悄探过去,随着萧阙离去的背影转动着黑眼仁。
  待到萧阙完全离开,司珏才释然地松了口气。
  这种感觉,实在太不舒服。
  他赤着脚下床锁了房门,小心翼翼端起纸盒子,看看干净崭新的床铺,再看看破旧的纸盒子。
  思忖片刻,将盒子放到枕边。
  司珏轻轻抚摸着小鸟的脑袋,小声嚅嚅着:
  “你一定要好起来。”
  小鸟身上有特殊的味道,像是刚弹好的棉花在阳光下暴晒过,充满大自然的气息。
  这种味道令人犯困,司珏侧卧着身体,胳膊圈着盒子,脸蛋轻轻贴在上面,眨巴眨巴眼,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
  梦里,那个满脸伤痕的漂亮男孩捧着一只血肉模糊的小鸟,上半截脸隐匿在混沌的黑暗中。
  语气淡漠,却又透着不易察觉的哀怨:
  “为什么要杀死我唯一的朋友。”
  “不是的……”司珏摆摆双手,眼底含着泪,“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小鸟自己剖开了肚子寻死么。”
  “不是的……呜呜呜……”
  抽噎声在阒寂黑夜中断断续续冒出来。
  司珏慢慢睁开了眼,睫毛湿了一片,睁眼时被泪水黏在眼睑上,短暂过后才分开。
  他捞起被子擦了把眼睛,弯着后背,孤独地坐在模糊黑暗中。
  对了,小鸟。
  司珏随手点亮台灯,朝着盒子里看过去。
  “小……鸟?”他轻轻晃了晃小鸟的身体,小鸟却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
  
 
第70章
  楼下。
  萧阙半倚着沙发,昏黄色的壁灯打下来,光影交错间,轮廓线条分外清晰分明。
  他的手指上吊着一串老旧的手链,上面有个小鸟吊坠。
  拇指指腹摩挲着链子转动,视线细细看过每一处细节。
  倏然,楼梯上传来急促的“噔噔”声。
  抬眼看过去,不明朗的视线中,楼梯脚一道黑影骤然落下,发出听着就很疼的一声巨响。
  没等萧阙反应过来,一个人顺着平滑的木地板滑了过来。
  “你……”萧阙望着司珏,“花样越来越多了。”
  “小鸟……”司珏没心情跟他抬杠,人还没起来,脸先抬了起来,在昏黄色的灯光下,濡湿了一片,“小鸟不行了!”
  萧阙蹙了蹙眉,先把司珏扶起来,揽怀里,握着他的双手检查:
  “摔哪了,有没有受伤。”
  司珏一把反握住他的手,拽着他的袖子就往楼上扯:
  “鸟不动了,也没呼吸了,你快救救它。”
  破碎的声音沾染眼泪的苦涩,上楼梯时,他的腿都在发抖。
  进了房间,司珏抱过装小鸟的盒子眼巴巴望着萧阙,鞋子也没穿,跟个搞坏心爱玩物的垂髫小儿似的,面对大人,眼底既是畏惧又是期冀。
  萧阙鼻间轻轻出一口气,接过小鸟握在掌心,指尖轻轻试了试心口处。
  不跳了。
  他抬眼,视线划破昏暗落在司珏脸上。
  当司珏对上他无声的目光时,瞳孔剧烈一扩张。
  无需说明,这个眼神就已经是最确切的答案。
  “死……死了?”司珏的声音空荡荡的从暗处传来。
  萧阙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一句意味不明的为什么,到底意指何处,只有司珏自己知道。
  心中翻涌起巨大的哀戚的海浪。
  眼泪簌簌落下,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衣领、胸前,晕开湿润的深色痕迹。
  萧阙将小鸟放回盒子里,合上两侧纸壁。
  他的手掌轻轻贴在司珏后腰,稍稍发力将人揉进怀中。
  “别难过,你喜欢我再买一只给你。”
  “我就要这个……!”任性的哭腔从来不是用来讲道理,只用来表达自己内心强烈的感情。
  司珏一把推开萧阙冲到纸盒前,小心翼翼捞起小鸟放在掌心,食指轻轻按压着它的心口,含着眼泪,声音却故作坚强:
  “只要没过太久,是可以救活的,可以的。”
  不断重复,短暂地放弃了对现实的认知。
  萧阙抬了抬眼,望着漆黯的天花板。
  良久,他扯开司珏的手接过小鸟,往胸前口袋一放,转身往外走。
  “在家等着,我带它去医院。”
  司珏跟着小跑追出去:“我也去。”
  萧阙不由分说上了车,在司珏欲要伸手开车门的剎那匆匆落了锁。
  “我也要去!”司珏使劲拍打着车窗。
  “你留下,做后援。”萧阙扔下这句话,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库。
  司珏怔怔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能救活么。以前小dollar误食鸡骨头划伤食道,差一点丧命,最后宠物医生还是尽全力将它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生命固然脆弱,可也伟大,只要活下去的决心在,就是天底下最好的良药。
  当晚,司珏一夜未眠。
  他时不时给萧阙发消息询问情况,可得到的回答都是“还在抢救”。
  十一月中旬,尚未迎来大降温,还不算多冷。
  司珏浑身却冷得厉害,一直在打颤,手脚冷得发僵,像个关节笨钝的木偶一般,绕着屋子机械地走来走去。
  小鸟啊小鸟,你一定要活下来。
  求你了。
  就好似,只要这只同他们毫无关系的小家伙活下来,就能弥补他从前犯过的错。
  一直到天边泛起。点点鱼肚白,司珏实在支撑不住,脑子困的发麻,但也不敢睡,只靠在沙发上翕着眼小憩。
  “哗——”
  很轻的开门声将他吵醒。
  司珏猛地睁开眼,顺势望去。
  阳光飞进大门,将门口男人的身影斜斜拉长。
  司珏支棱起僵硬冰冷的双腿跑过去,匆匆打量一番萧阙。
  萧阙表情依然淡淡,仿佛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是这么个表情。
  司珏看了一圈,在萧阙身上连片小鸟的羽毛都没找到。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里却晦涩的无法发出声音。
  萧阙对这事只字不提,只抬手揉了揉司珏淡青色的眼底,问道“一晚没睡么”。
  “小鸟……呢。”干涩的三个字好不容易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变了调。
  萧阙静静望着他,手指垂下。
  司珏绝望地闭上了眼。
  又、又是这样,不说话,只看着他。
  为什么人可以敏锐到只从沉默的眼神中就能得到答案呢。
  “小鸟……”司珏苦苦守候一晚的希望,其实早就在他不知情时分崩离析。
  他张开嘴:
  “呜……唔!”
  刚嚎了一声,嘴巴忽然被萧阙抬手捂住。
  哭声戛然而止,司珏顶着水光朦胧的双眼望着萧阙。
  接着,就看见萧阙望着他的哭眼,露出一抹想笑又极力按捺的表情。
  他的右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举在司珏面前。
  手指渐渐张开——
  “扑哒——”
  紫色的小鸡扑扇着美丽的羽翼离开手掌,跳到半空,笨拙的在低矮处费事吧啦地乱飞。
  司珏的瞳眸一瞬间睁大,几乎要睁到极致,眼角长睫如同振翅的黑尾蝶,轻颤着薄翼,等待飞向满园春色。
  “啾啾!”小鸟发出愉悦的叫声,在半空中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司珏手背上。
  “它,好了么?”司珏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萧阙眉尾一抬,语气漫漫洋洋:
  “小鸟知道它再不好起来,某人要把家里淹了。”
  司珏瞪了他一眼,转过眼,小心翼翼拢了手指,将小鸟轻轻裹在掌心。
  柔软,暖和,圆滚滚。
  萧阙唇角含着笑,静静凝望着司珏弯弯的美丽眉眼。
  其实那只小鸟送到医院之前就死了,医生检查一番也说已经完全失去生命体征。
  于是这一晚,萧阙转遍整座晋海市的鸟禽馆,终于找到一只和死去那只花色、长相、大小都真假难辨的紫熏鹦鹉。
  为了以假乱真,剃掉胸前一撮毛,涂点带颜色的碘伏。
  萧阙想,这个秘密大概会被他一直带进棺材里。
  司珏捧着小鸟乐呵呵上了楼。
  小家伙是人为培育,非常亲人,还是个自来熟。
  它站在司珏肩头,小脑袋在他脸颊上一蹭一顶:“啾啾~”
  司珏轻轻抚摸着它柔软的小脑袋,竟然产生了一种“世上还有比这件事更令人开心的事么”的想法。
  眼底却再次泛起泪花:
  “还好,你活下来了。”
  他用脸颊回蹭着小鸟脑袋。被悲伤塞满的心,也终于拨开乌云见太阳。
  *
  司珏给小鸟买了恒温箱和食物,同宠物店的人详细学习了养鸟经验。
  可是,小鸟真吵啊,总是叽叽喳喳不停,到处乱飞,见到什么都要啄一啄。
  晚饭。
  小鸟窝在司珏颈间,叼着他一根头发认真梳理着。
  司珏剥了一颗小瓜子给它。
  对面萧阙拎着筷子,道:
  “你是不是太惯着它了。”
  司珏看也不看他,道:
  “不惯它难道惯你么。”
  “也行。”萧阙不要脸地应下了。
  “要给它取个名字吗。”萧阙又问。
  “当然,我的孩子怎么能没名字。”司珏心不在焉道,全部注意力都在投喂小鸟并听它感谢的“啾啾”声上。
  “阙珏怎样。”萧阙笑问道。
  司珏喂食的手一顿,抬眼,瞪他:
  “既难听,又足够拗口,给人想名字前,先多读点书。”
  萧阙放下筷子,认真凝望着司珏,眉眼弯弯,笑意盈盈:
  “我们学富五车的司老师想给小鸟起什么名字呢。”
  司珏抚摸着小鸟,问它:
  “小朋友,你觉得珏阙怎样,朗朗上口又文艺。”
  紫色小鸡跳了跳,看着很生气:
  “啾啾啾!(你自己听听,这是人话嘛)”
  “小鸟挽回一条小命不容易,你要气死它么。”
  司珏难得没和萧阙抬杠,脸颊蹭蹭小鸟的小脑袋,声音温柔:
  “那就,‘宝宝’怎样,你是我最珍贵的宝宝。”
  紫色小鸡用脑袋回蹭着:“啾~啾~(俺喜欢)”
  ……
  司珏自从有了小鸟,天天捧手里跟宝贝似的,洗澡时也要把小鸟拎浴室去,边泡澡边听它用动人嗓音为自己颂歌。
  萧阙这几天似乎很忙,从那天后只每天过来待个个把小时就走。
  司珏无事可做,就对着卧房的小窗口发呆,等待着系统音响起。
  他不禁想到:我好像一个每天等待老公工作回来的孤独妻子哦。
  然后再在心里给自己个大逼兜。
  果然和萧阙相处久了,自己都变得不正常了。
  11月22日。
  司珏一大早被小鸟叫醒。
  给它喂了饭,清理过垫材,本打算睡个回笼觉,小六又不识时务地尖叫起来。
  司珏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
  【烦人精二号】
  哦,是庄晟。
  他像往常一样按掉电话,美美吃了个早餐,又去萧阙的微信主页视奸了下,才不紧不慢给庄晟回了电话。
  开口便是:
  “不准腻歪,有话直说。”
  电话那头传来庄晟一声轻笑,直接进入正题:
  “《自杀热线》的新制片到位,打算趁今天有时间找你们过来聚一聚,详细谈谈剧本。”
  “好,半小时后见。”
  司珏挂了电话,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
  又从衣柜里一排柔软的小包包里挑了只粉色的羊羔绒,将小鸟小心翼翼放进去,带上一小袋口粮,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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