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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代言了,但是猪饲料(娱乐圈)——过隙的马

时间:2025-05-30 06:28:14  作者:过隙的马
  白子慎很懂地说:“你应该问高嘉璈。”
  高嘉璈摇头,说:“阿云家还剩一些木材,现在她不用灶也用不着了。我想用这些木材给阿云做个秋千,给她一个我炸她厨房的道歉。”
  “会做吗?”梅盛问。
  “不会啊,所以这不是要请你帮忙吗?”高嘉璈说。
  梅盛笑笑,说:“我接受你的请求。”
  周晓文一听梅盛不去,赶紧张罗着其他人快走,生怕顾留也要和自己一起。
  杨梅一步三回头地看顾留,顾留却没有任何回应,只盘算着怎么和高嘉璈演一波“追妻火葬场”。
  他们刚走,广场上出现一大波小学生,背着书包,好奇地打量剧组剩下的人们。
  村长解释道:“西瓜地村五六年级今天开学了。”
  陈彤眼珠子一转,拉着村子到一边小声讨论起来。
  高嘉璈带梅盛去了阿云家,顾留厚脸皮地跟在旁边。
  阿云听他们要给自己做秋千,高兴极了,忙把木材、绳子、电锯、钻头、螺丝等工具搬出来。
  梅盛选中一根粗木头,把它斜靠在墙上,用脚踩着,拿起电锯锯去长出来的部分,然后放到地上,对高嘉璈道:“你坐上去试试。”
  高嘉璈听话地坐下。
  梅盛拿着马克笔,标记好位置,正准备锯去多余的地方,高嘉璈兴冲冲地开口了。
  “我来试试,我还没用过电锯呢。”
  梅盛于是将粗木头放在另一根木头上垫高,然后把电锯递给他。
  高嘉璈接过,掂量两下,在开电锯的时候还是怂了,看向梅盛:“那啥,梅总,再给我个示范?”
  “我来,”顾留见缝插针,走到高嘉璈身边,接过电钻,打开电钻,“你看好啊,踩住木头,然后就可以锯了。”
  顾留使得没有梅盛那么熟练,但应该也是用过,三下五除二锯掉一端木头。
  锯完,他笑着对高嘉璈道:“会了吗?嘉璈。”
  高嘉璈说:“没想到你还会锯木头。”
  “那当然,我告诉你,我当演员刚开始很苦的,家政阿姨经常把我家里这里碰坏那里碰坏,我又没钱去修,只能自己用电钻和电锯修一下。”
  其实是拍戏的时候学的,但他觉得这样说可以在观众面前卖卖惨。
  高嘉璈嘴角抽搐,懒得和他多说。
  顾留把电锯还给高嘉璈,笑得很灿烂,“你来试试,我教你。”
  高嘉璈拿着电锯在木头上比划几下,顾留忽然伸出手,扶住高嘉璈的手臂,说:“不对,要过来一点。”他离高嘉璈很近,近的有些不正常也不必要,手还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高嘉璈光洁的手臂。
  梅盛挑眉,挽起袖子,一把扯开顾留。
  高嘉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梅盛走到自己身后,两只手握在自己拿电钻的手上,整个人被梅盛圈在怀里。
  高嘉璈一愣,而后脸红起来,梅盛的呼吸交织在耳边,低沉的声音震着灵魂。
  “打开,别怕。”
  高嘉璈问:“怎、怎么开?”
  梅盛拉着高嘉璈的手拉开电钻,钻头发出嗡嗡声,有规律地振动起来。
  梅盛一条长腿踩住木头下端,压着高嘉璈弯腰,带着高嘉璈的手把电锯放在木头上,往下锯去。
  高嘉璈看着纷飞的木屑,心想别人都是被总裁抱着打高尔夫,自己却变成了被总裁抱着在这儿锯木头,觉得好笑,笑出声来。
  他一笑,后背碰到梅盛的胸膛,脸又红了。
  阿云在一旁,嘴都要憋坏了。
  切好木棍,架起梯子,梅盛让高嘉璈和阿云扶好,爬到墙顶,标记好打膨胀钩的位置。
  “把电钻和钻头递给我一下。”梅盛站在上面,指着一堆工具,对高嘉璈道。
  高嘉璈不知道哪个是钻头,找了半天只看见电站,心想钻头和电钻不是一个东西吗?
  尬站在一边的顾留终于又找到活儿,他接过高嘉璈手里的电钻,把钻头安好,说:“这样就好了,嘉璈,还是那么可爱。”
  梅盛站在梯子上,冷眼瞧了顾留一眼。
  高嘉璈捧着电钻,踮起脚,把工具递给梅盛。
  梅盛钻好墙眼,又拧进两个膨胀钩,在膨胀钩上拴好绳子,下来梯子,把两根绳子分别拴在粗木头两段,一个简单的秋千就做好了。
  梅盛扯了扯绳子,确认安全后,对阿云道:“上去试试吧。”
  阿云笑着坐了上去。
  高嘉璈在阿云身后,慢慢把秋千推起来。
  秋千上的女孩发出清脆笑声,“再高点儿,嘉璈哥,再高一点点!!”
  荡了几分钟后,阿云下来,对高嘉璈道:“哥,你坐上去,我推你。”
  “好啊。”高嘉璈正要动,院门被敲响。
  阿云跑过去打开,看清来人愣住了,脸迅速涨红,“你,你回来了。”
  来人是个戴眼镜的青年,脸窄窄的,嘴唇有点厚,双眼耷拉着,只在看见阿云的时候亮了一下,不是很帅,有一股书卷气。
  阿云把青年带进来,和他们介绍道:“他是刘山,是西瓜地小学的老师。”
  刘山的死鱼眼没什么感情地扫过他们,问:“你们就是来村里头拍什么综艺呢人个?”
  村里和嘉宾有交流的人,无论是村长还是普通村民,说的都是普通话,哪怕不标准,也没有说过方言。但刘山,却操着一口地道方言。
  阿云低声说:“说普通话啊山,他们听不懂。”
  刘山还是说方言:“我们呢方言又挨普通话没多少差别,怎个会听不懂,毛娇生惯养的,都来农村了,一句村话不会讲个说得过克嘛。”
  阿云把话题绕开,说:“你怎么来了?”
  刘山这才想起来,把手里的大袋子递给阿云,语气软了下来,“送给你呢,我在城里头买的护肤品,还有些吃的。”
  阿云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笑着接过,说:“留下来吃饭吧?”
  刘山说:“我不吃咯。那综艺呢导演认不得挨村长下了什么迷魂汤,村长居然同意让他们明天克小学当几天老师,我现在还要克和村长还有那个鬼导演吃饭。”
  “等等,”高嘉璈打断他的话,“我们明天要去干什么?”
  刘山打量了他,说:“一哈就认得了,接下来五天,你们要早上干农活,下午克学校教书。”
  高嘉璈和梅盛对视一眼,心想这陈彤真是会来事儿。
  “我会盯的起你们,”刘山的死鱼眼确实盯着三人,“不像你们种田,教书不可以偷懒。”
  ……
  第二天午饭后,他们来到西瓜地小学。
  小学没有围栏,水泥浇出一块空地,空地旁建了一栋四层的低矮教学楼,一层两个教室,一共八个。楼顶有个老旧的牌匾,依稀能看清“丰和”两个字。
  毫无疑问,这又是丰和集团捐赠的。但这楼的老旧程度,应该不是梅盛捐的,也就是说,在梅盛父亲当总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和这里有关系了。
  有故事啊,高嘉璈摩擦着不存在的胡子,想到。
  刚一走进,楼上传来稚嫩的读书声。
  刘山一进到学校区域就浑身班味,半死不活地指着楼说:“一楼是办公室和会议室,二楼是一年级和二年级,二楼手三年级四年级,三楼是四年级和五年级。”
  周晓文惊讶地问:“一个年级就一个班吗?”
  刘山瞅了他一眼:“村里就这样,怎个能和你们大城市比。”
  顾留看看周围的环境,夸张地瞪大眼睛,问:“他们为什么要在那么小那么穷的地方上课?”
  刘山:“什么?”
  “我的意思是,他们为什么不建新的教学楼?”
  “哪里有钱来建?”
  顾留奇怪地问:“那可以让孩子们去城市里读书啊,他们父母在城里买个房子,或者租一个,孩子教育最重要嘛,在这里能有什么教育可言?”
  刘山冷哼一声,“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顾留还要说什么,被杨梅拉了拉衣袖。“别说了。”
  进了一楼办公室,里面只有三张桌子,刘山指着里面的一张说:“那是校长的位置,他现在在上语文。”
  又指着靠近门的桌子,“这是书记的位置,现在在上数学。”
  然后把背包放在最后一张桌上,说:“这是我的位置,我是副校长,我教语文。”
  周晓文:“一共三个老师?!”
  白子慎:“还全是学校领导?!”
  顾留:“你在逗我吧?”
  刘山面无表情地盯着顾留,说:“我有必要拿这事情开玩笑吗?”
  顾留不满地瞪了回去,刘山却还是面无表情。
  蓝岚问:“可你们有六个班,三个老师怎么上?”
  “分批上,假说现在,开学的只有五六年级,明天全部开学后,要喊学生分时间段来上课。我们么基本连轴转,时不时还要家访。”
  刘山说完,坐到椅子上,像看学生一样看着排排站的嘉宾,问:“你们七个人,两个人上数学,其余语文、音乐、美术、体育、思想品德各一个,选一哈。”
  杨梅举起手:“学生不用上英语吗?”
  刘山说:“你在这个山沟沟头叫他英语,个有毛病嘛,他这辈子都用不卓,倒毛浪费精力。把他们教了毛克杀人放火就阔以了。”
  话糙理不糙,七个人分了一下,高嘉璈本科学音乐,自然教音乐;梅盛是哥大商学院毕业,教数学最好;周晓文以前是学播音主持,选了教语文;白子慎是军艺毕业,教体育;杨梅觉得自己啥也不行但道德还行,便教思想品德;蓝岚喜欢画画,于是教美术。
  最后,顾留只能选和梅盛一样教数学。
  刘山帮他们登记好,然后把一到六年级的课表给他们,说:“你们下午来上课,有什么问题来问我。”
  七个人接过课表,一到四年级的上课时间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一点半,下午两点到四点;五六年级下午多上两节,到五点半。
  每个人下午都有两三节课。
  刘山扫了几眼他们,说:“没得问题准备一哈,马上下课,先让校长和书记带你们认识一哈五六年级的娃娃。”
  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老师,书记是个四十多岁的男老师,他们比起刘山很欢迎七人,把他们分成两组分别带进班里介绍。
  比校长书记更欢迎七人的,是这些学生们。
  一个班大概二三十个孩子,挤在小小的教室里,墙皮脱落,课桌是老旧的木桌,地上灰扑扑的,讲台上只有一个不大的正方形黑板。
  学生们早知道七个人在村里,但每次嘉宾出现都是身边跟了许多人,无法靠近,只能远远看几眼。
  没想到这次,七个人居然要成为老师。
  他们欢欣鼓舞,笑得灿烂无比,甚至拍起桌子,校长阻止了好几次才消停。
  高嘉璈看着他们的笑脸,心情雀跃起来,音乐是最能和孩子交流的手段,他已经连怎么教都想好了。
  “什么?没有电子琴,没有鼓,连最基本的三角铁都没有?”第二天,高嘉璈站在刘山面前质问道。
  “等等,”刘山说,“三角铁有。”然后拿出一个铁的三角尺,“这个?”
  高嘉璈:……
  上课时间到,高嘉璈紧急调整了教学方法,收拾好心情,踏进四年级的教室。
  六年级一个班只有二十一个学生,看着像三年级的,很瘦小,脸黑红黑红的,全都好奇地看着高嘉璈。
  高嘉璈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同学们大家好,我是你们的音乐老师,你们可以叫我小嘉老师。”
  孩子们齐刷刷地叫了一声:“小嘉老师好!”
  一股骄傲之情油然而生。高嘉璈不自觉挺起腰杆,正要说话,见一个男孩举起手。
  “小嘉老师,”男孩站起身,闪着光的眸子看向高嘉璈,“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
  “哦~”其他孩子纷纷附和起来。
  高嘉璈让他坐下,笑说:“谢谢你,我也觉得自己很帅。”
  孩子们哈哈大笑,很给面子。
  没有电子白板,没有钢琴,高嘉璈只能给他们清唱了一首《长江之歌》,底下学生们安静地听完,有人举手,问长 江在哪里?
  高嘉璈指着门外的大山,说:“我们山脚的金江,就是长江的上游。”
  孩子们更高兴了,吵着要学这首歌。
  考虑到他们可能不能识谱,于是高嘉璈让他们顺着座位一个一个站起来,他唱一句,学生学一句。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个男生,高嘉璈教完第一句后,他脸红起来,扭捏着跟着唱了一遍。
  音调不是很准,拍子也不对,但孩子嘛,高兴就好。高嘉璈带头给男孩鼓掌,男孩开心极了。
  有第一个人打头,后面的孩子不在怯懦,跟着唱起来。
  高嘉璈本科时给D市一个小学也上过音乐课,他弹着教室里配的钢琴,让孩子们起来唱。那里的孩子从小学钢琴声乐,每一个都唱得很好。
  但今天高嘉璈发现,这些山区里没有写过钢琴声乐的孩子,居然唱的和D市孩子们差不多。
  轮到最后一个女孩时,她一站起来,班里发出激动地喊声。
  有学生告诉高嘉璈,她是整个学校唱歌最好听的人。
  女孩的脸红得像苹果,绞着手。
  高嘉璈抬手止住孩子们的讨论声,对女孩道:“别紧张,来,跟我唱:我们赞美长江,你是无穷的源泉;我们依恋长江,你有母亲的心怀。”
  女孩抬眼看了高嘉璈一眼,很快移开视线,低下头,轻声唱了起来。
  像百灵鸟,像蝉鸣,像溪水击打在岩石上,像破开云雾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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