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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近代现代)——木万千

时间:2025-05-30 06:47:39  作者:木万千
  应承莫名觉得何暻霖现在站在店外,一月末尾的天气,晚上的气温已到十度以下,有着相当的凉意。
  店外的何暻霖是脸色惨白的样子。
  应承心想何暻霖肯定自己在哪儿:“我在我爸这里。他过几天就走了,想见见我,我一会儿就回去。”
  何暻霖:“你把地址发过来,我过去。”
  应承一时很犹豫。在应承的想法里,墨振声一周就要离开,何暻霖并不需要和他见面。
  此时,墨振林:“珩珩,你让暻霖过来,刚好一起吃饭。”
  何暻霖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没事。”
  应承心里叹了口气:“我把地址发给你。”
  放下手机,应承就心不在焉起来。
  墨振声:“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想让他过来的样子。看来我儿子对他似乎不满意啊。”
  应承唇角不由翘起。
  他对何暻霖有着丰富的感受,但从来没有“不满意”这个选项。
  墨振声的眼睛不放过应承的微小表情。
  四十分钟后,何暻霖抵达这所洋房时,天已彻底黑了下来。但整个房间灯光明亮,何暻霖还没有进去,已透过落地玻璃,看到里面应承与墨振林相对而坐的样子。
  熟知应承的何暻霖,从他的肢体语言中,已看出应承现在相当放松。
  他和墨振声相处才不过几个小时。
  等在外面的是喻博凡,将何暻霖往里面领。喻博凡觉得身边的何暻霖看起来像是个鬼魂。
  包裹着身躯的西服黑得浓稠,脸颊也是鬼魅般的惨白,连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似乎都是冰的。
  何暻霖像是才从水里打捞上来。
  喻博凡心想,虽然何暻霖出类拔萃,外形俊美,但应承应该不会喜欢一个没有温度的人。
  在应承看到何暻霖时,墨振声也看到了何暻霖。
  这两天隔着交易系统交锋的两人,现在在线下再次遇到一起。
  墨振声心里呵笑一声,他就是在等何暻霖。
  明明何暻霖可以从自己这里拿到筹码和应承离婚,他偏偏要走这些弯路。
  何暻霖确实难以搞定。
  对那个消息的运用,让他低价拿到了想要的筹码。
  只是,他手里并不是只有时科这张牌。
  旁边桌上放着几摞厚厚的资料,这些都是为何暻霖准备的。
  现在,他要当着应承的面,将何暻霖整张俊美的人皮,彻彻底底剥离下来。
  应承站了起来,向何暻霖走过去。如果不是墨振声在场,他就要去握住何暻霖的手。
  应承:“……墨……”
  应承顿了顿,虽然十分生疏也不习惯,应承改了口,他低声对何暻霖说:“我爸一周后就要走。”
  应承这样说,是先让何暻霖安心下来。
  虽然他找到了亲人,但一切都不会改变。
  但他不知道,就是“我爸”这两个字,就足以刺激到何暻霖。
  何暻霖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但神情还算平静。
  墨振声眯着眼看何暻霖,却对应承说:“珩珩,你和暻霖结婚多久了?”
  应承这个倒是记得清楚:“八个月不到。”
  墨振声:“八个月,时间不长。”
  应承心想,比起以后两人在一起的日子,的确不长,而且很短。
  但他和何暻霖却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何暻霖看着墨振声,此时开口:“墨先生,我夫人在一岁的时候父母双方离异,他当时判给了生母。墨先生,你每年除了给必要的生活费,四年的时间从没回国看过他一次。我和应承结婚虽然不长,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但比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得多。”
  这就是何暻霖打探出来的消息。应承原本就不属于墨振声。
  墨振声看着何暻霖。心想,果然两人想到一起了。
  不仅自己要起底他,他也起底了自己。
  只是,自己一开始预判了这些。
  墨振声没有回答,却看向应承,一脸愧疚。
  应承轻声说:“这些我都知道了。”
  何暻霖心里沉了沉,应承并不是在意这些事的人。
  墨振声:“我年轻的时候只顾自己在外打拼,没有时间兼顾家庭。因为这份愧疚,我找了珩珩近二十年。以后,我也会想办法补偿。倒是你们......”
  墨振声显得轻描淡写,像是随口一问:“珩珩,你和何先生结婚八个月了,你了解他吗?”
  应承确信地点头。
  墨振声倒是有些意外:“那知道这位你先生的童年吗?他经历过干什么,为什么出国,又为什么回国,还有,他有什么病?”
  应承心想,自己的确并不知道这些,何暻霖从来没有向他提过。
  但他不知道这些,并不代表自己就不了解何暻霖。
  应承并没有回答“不知道”,而是说:“我晚点会问他。”
  墨振声:“那就是不知道。”
  墨振声眯起眼睛:“可是你问他,他会告诉你他十二岁的时候,将他继母从楼上推了下来,差点让她流产。”
  墨振声的目光从应承,转向何暻霖:“因为这事,你被何建深关了起来。你为了出逃,又将玻璃杯打碎,把家佣刺伤,送到了医院。你爸气得把你抽到几天都不能上学。当时的请假条是怎么写来着……”
  墨振声看向喻博凡:“骑马摔伤,是不是?”
  喻博凡点头。
  应承的心跳,这一刻像是停顿下来。
  同时,被扎进了什么尖利的东西。
  像是为了印证这一切,喻博凡将桌上的一份资料拿了下来,并且抽了出来,放在应承面前。
  喻博凡:“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这里面有周夫人的产检病历,还是家佣的问诊记录……”
  墨振声看着何暻霖,那双惯于施压的眼睛里,此刻,流露出真实的态度。
  不喜、嫌弃,以及复杂的忌惮,想要摧毁的冲动。
  墨振声低沉而缓慢地说:“癫狂、病态、一身戾气,不可控,不正常……他天天在吃药,你不会不知道。可他什么病,你清楚吗?”
  何暻霖心想,难怪墨振声让自己过来,他是做足了一切准备,在这里等着自己。
 
 
第68章
  应承并没有去去接喻博凡递过来的资料, 喻博凡便拿着给他看。只是,应承略过周春梅与家佣的记录,视线落在那张请假条上。
  “因马术练习, 不慎跌落,导致身体各处受伤……”
  各处受伤……所以, 何暻霖是被抽到遍体鳞伤的地步吗。
  应承的喉咙被堵住。
  墨振声的声音依然缓慢而持续地传来:“父母离异时本来把他判给了生母方,但他乖张,不服管教, 不过一年, 又被生母嫌弃送回了何家。”
  一旁的喻博凡,对应承翻动着这些资料。
  这里并不是何暻霖的全部经历,却是他最不堪的一部分。
  墨振声:“他这次回国, 也并不是因为他收敛了心性,他表面打理何氏投资, 实际做着对亲生父亲背后捅刀的事。因为他, 何建深被迫卖了旗下子公司, 因为他的设计,资金断裂到无力还贷………”
  墨振声再次对何暻霖作出判词:“薄情寡义……睚眦必报……”
  墨振声说到这里,呵笑了声:“不过,这些行为, 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一直都有病, 这些过激的行为可能是本性,也可能是他的病情所驱使。”
  应承看到另一张请假条。上面写着, 何暻霖因突发感冒,不能参加接下来两天的中考。
  应承再次觉得胸膛里的呼吸不够。
  应承不由心想,他要知道何暻霖所有的事。
  墨振声的目光落在何暻霖身上。
  和他在投资领域表现出来的天才与敏锐相反,他不健全的精神上, 脆弱,甚至不堪一击。
  此时,他只是紧紧地盯着应承,毫无反击之力。
  墨振声:“毕竟,对于一名有着严重精神疾病的人,不能太苛求什么。就像在国外留学时,他也一样的不可控,把同班同学掐到昏迷,被紧急送往医院。这事,他当然也不会对你提及……何先生在海外的生活也很精彩。无论是投资领域,还是个人生活。”
  何暻霖看着应承,想要辩解,那是因为那人总是在上学路上拦住自己,摸自己的脸……
  但只要一开口,他就无法掩饰自己的哆嗦。
  应承的目光落在一个最厚的卷宗上。上面写着何暻霖的名字与病历的字样。
  喻博凡将这些卷宗摆到应承的眼前。
  墨振声心想,应承更在意的是这些病情。
  这些都是他让人黑进陈树林的电脑才找到的资料。
  陈树林一直都是何暻霖的主治医生,对他的症状记录详尽,按着时间如同档案一样排列着。
  墨振声:“从十四岁起,他就在看心理医生,一直到现在。最严重的时候……他两个月没有出门,甚至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
  何暻霖想,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应承面前已毫无保留,丑态毕露。但现在,他才意识到,他以为到了最后一层,但最后一层下面还有一层…
  何暻霖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不要看。”
  应承看向何暻霖。
  他双手紧攥着,衣服浓黑,低低的声音里是哀求语气。整张脸是毫无血色的样子。
  应承深深看了何暻霖一眼,便继续翻动卷宗。
  他现在即便不看,但迟早还是要看。
  应承现在知道,墨振声就是为了给他看这些,才带他过来的。
  在应承翻动卷宗的时候,何暻霖是深陷绝望的样子。
  墨振声:“精神障碍会有这种多症状,我也才知道………”
  厚厚的几本,应承一时半会儿并不能看到什么,他的目光只停留在一些诊断上。
  但这些诊断名字并不是一层不变的,而是每个时期都不同。有时诊断是一个名称,有时是几个。
  会有“混合**病情……与**并存”的字样……
  应承心想,所以,何暻霖才会有这么多的症状。
  而“生活都不能自理”又是什么程度……
  应承想到什么。扎在心脏的东西,又往深处陷进几分。
  应承深吸一口稀薄的空气,翻到症状的页面。
  墨振声:“珩珩,你现在知道这位何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了吧。表面光鲜惑人,但他不过是个病入膏肓的精神障碍患者。”
  应承的视线落在那些症状上,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声音被上涌的情绪堵得严严实实,憋闷在胸腔。
  在墨振声说这些的时候,何暻霖一直盯着应承。
  他想上前一步,靠应承近些,但给应承翻动资料的喻博凡,总是有意无意地挡在自己面前。
  而他又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何暻霖将视线转向墨振声。应承知道这些又怎么样。
  何暻霖看着墨振声,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我和应承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你给他看这些又怎么样?我又不会和他离婚。”
  何暻霖笑得让他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何暻霖盯着墨振声:“我死也不会和他分开的。”
  这样一张脸笑起来,俊美之气更加惑人,但他脸色惨白,没有血色,视线高热,是掩藏不住的病态与癫狂。
  墨振声心想,何暻霖果然是情绪不可控,行为无法预知。
  墨振声沉沉地看着何暻霖:“你和珩珩领证又怎么样。这世上多的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墨振声从桌上那堆资料中抽出一页纸。这份婚后协议是从应承老屋里找到的。
  墨振声将这页纸举向何暻霖:“这是你们的结婚合约。”
  墨振声念出其中的条款:“婚姻存续一年期内,外出见什么人,做什么事要提前告之对方……在外过夜需要提前报备……一年内不能外出工作…”
  墨振声冷哼了一声,将这页纸掷在桌上:“还要我继续念吗?有哪个正常夫妻间会有这种东西存在?你这属于控制对方,到了法院,离不离婚都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何暻霖盯着桌上那页合约。短短的不过七条,这是江保山为了防止应承和周春梅有所交触,拟定的一年条款。
  只是,他怎么可能控制住应承,被控制的只能是他自己。
  何暻霖向那页纸缓步走去,拿起那页纸。
  何暻霖心想,不管怎么样,确实不应该再有这种东西存在。
  因为,他已如愿以偿,如牵线木偶般被应承牢牢操控住。
  何暻霖双手扯动,将这页纸撕成几片碎页,塞进自己嘴里,忍着口里切割的疼痛,与翻涌的强烈呕吐感,将这些碎纸从喉咙吞咽下去。
  墨振声震惊地看着何暻霖。
  这个在他面前一直冷淡的天才,现在情绪这样地失控与疯狂,墨振声有种意外,却又“果然是这样的“感觉。
  应承此时也从何暻霖的医疗卷宗上抬起头。
  在这些页面中,有他看过症状,也有他不知道的症状。
  看到何暻霖举动的应承,下意识就冲了过去。
  何暻霖还在将手里的碎纸塞进嘴里,下一刻,应承已死死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应承急促的呼吸声里,是担心而恼怒的声音:“你干什么!”
  何暻霖不能说话,眼里全是因为吞咽的疼痛带来的水气。
  他嘴里全是皱巴的纸片。纸张干裂,折痕锋利,让他吞咽时,上下滚动的喉头,如同受疼般地抽搐。
  应承:“吐出来。”
  这次何暻霖没有顺从地听话,反而更用力地去咽这些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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