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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受联姻后(近代现代)——十颗盐粒

时间:2025-06-01 09:20:18  作者:十颗盐粒
  林知酒的心脏好像随着他的动作扑通扑通不听使唤地跳到嗓子眼,江逢仍旧放在他腰上一动不动的手此时让人能难以忍受。
  林知酒脑袋都要转不动了,只想尽快结束这奇怪的对话,胡言乱语道:“你不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青梅竹马?不要对我说这样奇怪的话。”
  江逢揉.捏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大约是传染了林知酒的药效,江逢觉得自己有点脑袋疼。
  片刻,室内响起他不辩喜怒地反问:“不是你有青梅竹马?喜欢原清言的是你还是我?”
  林知酒一下子瞪大眼睛,想要从床上跳起来,奈何硬件设施限制,他拧着眉心,仿佛平白遭受重大污蔑,哆哆嗦嗦地指着江逢,话都要不会说了。
  好半天,他露出被侮辱的表情:“你才喜欢原清言!”
  林知酒气坏了,回忆着同人文的内容,开始大声朗诵:“明明是因为原清言是你心中的白月光!你跟他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才非要跟我分手,你你你、你倒打一耙!不要脸!敢做不敢认!”
  “谁敢做不敢认?”江逢忽然欺身靠近,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林知酒,“我从来没什么青梅竹马。”
  他的声音很沉,“从来没什么所谓喜欢多年的白月光。非要说有一个喜欢很多年的人……”江逢的话突兀地停在这里,没有继续。
  林知酒被江逢盯得心慌意乱,视线乱飘,心脏随着江逢的话不合时宜地快速跳动起来,“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好半天,江逢道:“你不问我是谁么?”
  林知酒感受到他灼人的视线,只半垂着眼睛,睫毛很轻地颤,片刻,才声音小小地问:“是谁?”
  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林知酒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一分一秒,墙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他感到恍惚。
  江逢不说话,只是盯着林知酒看,好像大型猛兽盯紧心仪的猎物。
  林知酒被他看的浑身发烫,心脏好像快要蹦出胸腔,视线飘飘忽忽的,不敢和江逢对视。
  “你不清楚么。”江逢倏然开口。
  顿了好一会儿,在林知酒茫然和不知所措的神情中,江逢语气加重,变得低沉,一字一顿,咬字清晰,“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林知酒?”
 
 
第25章 标题写的是“婚检”
  六月中旬, 丰音的毕业音乐会即将举行。
  关乎到毕业,即使是林知酒,也不免有些紧张。
  更何况他的目标不是通过, 而是要拿到优秀。
  就像林洛云曾经毕业时做到的那样。
  昏天黑地地练了一段时间琴, 林知酒总是不太满意。
  甚至破天荒地同意了简霖上山求签的邀请。
  再加上这段时间林知酒被原建成烦的要命,不是电话轰炸就是信息轰炸,甚至打到碧湖湾壹号的座机上,都是为了通过他找江逢。
  就算把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又会换号码来打, 简直防不胜防。
  林知酒烦得要死, 干脆跟简霖一起前往万法寺散散心。
  简霖小小年纪, 倒是很有些迷信, 连带着林知酒都听了不少门道。
  林知酒高中时住过几天宿舍, 跟简霖一块儿,那时候简霖的床头就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符纸和香囊, 每一个都有不同作用, 据说全是简霖在全国各地的寺庙中花大价钱找住持开过光的。
  当时他还送过林知酒一个桃花符,装在小袋子里, 让林知酒随身携带,说是保佑他早日遇到正缘。就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 林知酒到处找不着, 只能就此作罢。
  江逢跟他一块儿出门,一个上班一个上山。
  临出门前,林知酒收拾好,准备上车叫司机送去山底与简霖汇合。江逢这时候突然回房间,出来后手里什么都没拿,也不像忘带文件的样子, 林知酒觉得奇怪,但也没多问,他也赶时间呢。
  这个江逢,真是麻烦。
  原本他们出门时间是完全错开的,江逢走得早,林知酒磨蹭。不过这几天江逢似乎很清闲,上班时间变得跟林知酒这个闲散人士一致,总撞到一块出门,免得司机来回跑两趟,就干脆一起。
  上了车两人一个靠在左边一个靠在右边,林知酒玩手机,江逢没在车上拿出他不离身的笔记本电脑,看着真的挺闲。
  大概是察觉到林知酒的目光,江逢转身看他,垂眸问:“看我做什么。”没带特别的语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抬手像是不舒服一样又扯了扯从出门时就一直在扯的领带。
  林知酒顺着他的动作看了一眼,越看越觉得那条领带眼熟。正准备细细观察,江逢却忽然转回去了。
  林知酒想了半天,终于费劲地想起这条领带的由来。
  醉酒那天开始,到今天为止,一连大半个月,林知酒隔三差五就会收到江逢拿回家的珠宝,全部只带了最里层的盒子,看着像随手买的,翡翠钻石各种材质都有,刚开始林知酒还莫名其妙,后来逐渐麻木,收到就扔进柜子里。
  不过礼尚往来,林知酒看当季衣服时,顺手拿了条领带当配货,给江逢当回礼,当然,刷的江逢的卡。
  不是多特别多新颖的款式,林知酒离店前多看了一眼,被SA很有眼色地取下来夸了一通,林知酒便觉得应该挺适合江逢,随手拿了当配货。
  江逢不是个多讲究的人,从认识林知酒起就那样。如果一个人过,随手在路边买个馒头也能凑活一餐,穿衣服上更是如此。
  回到嘉恒后需要出席的场合倒是多了,正装也没装满整个衣柜,领带同样来来回回就那几条,早晨出门前看哪条洗好了就带哪条。
  林知酒想了半天,总觉得最开始江逢拿的不是这条,似乎是另外一条被林知酒嫌弃过不下两次“很丑”的条纹领带。
  好像临出门前回了趟卧室,出来就换成这条了。
  大概是视线太明显,江逢背绷得很直挺,声音也绷着:“做什么?”顿了顿,“出门前那条弄脏了。”
  林知酒不明所以地哦了声。
  过了一会儿,江逢突然开始拿出电脑很大声打字,嘴角下撇,没多久就被嫌吵的林知酒制裁。
  一直到林知酒下车前,江逢的脸色还没有好转。
  林知酒觉得他又在犯病,并不放在心上。
  正准备把门关上,江逢开口道:“几点结束?”
  林知酒想了想,如实说:“不知道,看情况吧。”
  江逢嗯了声,没再说奇怪的话。
  下了车坐缆车上山,简霖去找主持开光,林知酒百无聊赖地乱逛,被一个穿着道袍,正在路边摆摊的和尚叫住。
  那和尚闭着眼睛,表情十分高深莫测:“小施主,我观天意,发现你近日有犯小人之像。”
  林知酒被简霖影响十几年,对和尚道士之类的很是敬畏,他这么一听,顿觉这个和尚有点本事。原建成那个小人近来烦得很,林知酒正想着怎么样把他甩掉,一听和尚的说辞便被吸引。
  和尚明明看上去像是个瞎子,却精准捕捉到林知酒的身影,见林知酒随手拿起一串手串,立即压低声音,很是神秘地道:“这位施主真是有眼光,这可是我的镇馆之宝!”
  林知酒一听来了兴趣,连忙竖起耳朵,左右观察一番,顺着和尚的手势凑近,也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这手串怎么了?”
  和尚道:“手串有灵,施主能注意到它,想必是缘分到了。”他顿了顿,“这可不是普通的手串,施主最近是不是感觉诸事不顺、命犯小人?”
  林知酒想到原建成,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和尚激动起来:“那就对了!我这手串,挡灾祸、祛小人可是一绝!施主若有烦心事,只消戴上一周,便可药到病除,诸事皆宜。”
  林知酒露出震惊的表情:“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当然!”和尚说,“如果不是觉得跟施主是有缘之人,我是不会卖的,这手串跟了我几十年,可算作传家宝了!”说完,他又对着林知酒吹捧一番,什么“天命所在”、“大有作为”。
  林知酒被他夸得飘飘然仿佛要上天,当即买下手串,两人都露出捡到大便宜的笑容。
  和尚道:“施主这么爽快,我便再送施主一言,”他道,“施主来这万法寺,定是求姻缘,我甘冒风险,向施主泄露天机。施主的正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作了个揖:“施主不妨仔细寻找。”
  林知酒正听得入迷,右肩忽然被人一按,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回头一看,竟然是江逢。
  江逢把早上穿出门的那套正装换成休闲装,头发像是洗过吹干,但没特意打理,即使如此,那张英俊过头的脸仍然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嘴角平直,没什么和缓的神情,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扫一眼和尚,视线回到林知酒身上,微微蹙着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知酒顿时把新鲜出炉的手串献宝似的与他分享,很得意地说:“这位师傅说我是天命之人,特意把镇馆之宝拿出来卖给我,说是戴上可以辟邪、祛小人呢!”
  他总爱些鲜艳的色彩,身上穿了件藕荷色的卫衣,金属拉链从胸前延伸到修长的颈,大概是有些热,他拉开一些,江逢能很清晰地看到他深陷的锁骨,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林知酒很白,是羊脂玉一样柔润的白,一看就是被人精细养大的宝贝,却又因为身体不算健康,总是纤瘦。
  江逢见过那件卫衣,是某个奢侈品牌送来的新品,还是女款,穿在林知酒身上,仍然显得空空荡荡。
  大概是没来得及去理发,他的头发长长了很多,柔顺地沿着耳朵落下来,唇红齿白,倒真像个小姑娘。
  因为心情很好,他脸上带了些不明显的红晕,从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来,天生无辜的一双圆眼睛,眼尾下垂,是一副很占便宜的长相,叫人一旦看见,就挪不开眼,要忍不住亲近。
  江逢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即使林知酒那样气人,也总有人舍不得对他发火的原因。
  林知酒炫耀够了自己的好运气,想起来问江逢:“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逢并不是会求神拜佛的人,相比起虚无缥缈的祈祷,他更习惯依靠自己达成目的,很少失败。
  听见林知酒的问题,江逢沉默片刻,并未回答,而是问:“准备待多久?”
  林知酒的注意力轻易被转移,想了想,恍然想起被他遗忘在角落的简霖,“完蛋了,我是跟霖霖一起来的!”
  江逢道:“简霖没有自己的名字么。”
  林知酒顾不上搭理江逢每日的阴阳怪气KPI,低着头给简霖发消息:“你在哪里?出来了吗?”发完消息觉得不保险,就改为打电话。
  好在电话很快接通,简霖在电话里描述他的位置,奈何林知酒是个路痴,晕晕乎乎地绕着万法寺转了好几圈,还是没看见简霖的身影。
  江逢拿过电话,三言两语确定位置,总算带两人汇合。
  既然江逢在这,干脆不再叫司机过来。
  林知酒和简霖两人凑在一块窃窃私语,江逢在前排沉默地开车,仿佛一名尽职尽责的滴滴司机。
  到了丰南音乐学院,简霖跟林知酒说再见,车门砰地关上。
  林知酒坐好,又想起什么,前倾身体趴到驾驶座座椅上,指挥江逢:“把车载音乐打开,我再听一下老师给的曲目,下周毕业音乐会要考试的。”
  江逢顿了下,不知道按了哪里,电台主播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立即响彻耳畔,林知酒吓得一屁股坐回位置,拍着胸口指责江逢:“你做什么呢?”
  江逢道:“开了。”
  “我要开车载音乐,不是电台!”
  江逢倒是什么也没说,配合林知酒再次动手调试中控台。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不常用,调了半天也没能找出林知酒想要的曲目,气的林知酒瞪圆了眼睛,快要冒烟。
  “你自己来调不就好了?”江逢道:“前排应该更方便。”
  林知酒想想也是,干脆下车换了座位,三两下就把车载音乐调好,然后长长地叹口气,露出好像很无奈的表情,在他那张过分生嫩的脸上,接着不知学的谁,有模有样地教训起江逢:“你怎么这么笨呢!还得是我来!”
  回了碧湖湾壹号,阿姨正做好晚饭,从厨房出来,告诉林知酒下午有人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他。林知酒皱着眉去看固定电话,发现又是一个陌生号码,猜想定然是原建成。
  原建成好不容易约江逢吃了一顿饭,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并不甘心。
  他的投资公司规模不算特别大,开了一年多,仗着林家女婿的身份,获得了不少便利,但他没那个经商的头脑,合伙人是个不缺钱的富二代,头脑一热要创业,没两天就失去兴趣,撒手不管。
  原建成当初对这家公司寄予厚望,把自己信托里的绝大部分资金都挪用出来,希望能数十倍赚回。
  信托里的钱不少,只要原建成不过挥霍无度的生活,舒舒服服养老完全没问题,只是比不了林洛云在的时候。
  她年轻时并不是多么娴静温柔的性子,反而娇纵得很,林知酒与林洛云从容貌到性格,都十二分的相像。
  大约是觉得女儿这样无法无天的姑娘,嫁进高门大户要吃亏,一个穷小子,又没什么结婚的必要,便从不催促。
  是林洛云主动提出要跟原建成结婚,非常突然,却很决绝,谁劝也不行。林氏夫妇无奈之下,只好见了女儿的男朋友,只觉得老实木讷,没什么能力。
  不过林家不缺钱,也不缺有能力的人,原建成只要能哄林洛云开心,便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他也果然把她哄得很开心,婚前婚后,从没变过,只要林洛云闹脾气,不需要等到第二天,原建成立即变着花样逗她。
  他们的感情不说如胶似漆,起码也是相敬如宾,后来林洛云去世,原建成便开始花天酒地,父子关系一再恶化。
  最开始,林知酒会想,为什么爸爸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
  稍微长大一点,想法就完全变了,他只觉得原建成脑子有问题。
  林知酒从小学开始,就认定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喜欢他的人,另一种是脑子有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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