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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序言(近代 现代)——陈隐

时间:2025-06-01 09:24:42  作者:陈隐
  网友问:【那律师一般喜欢被喊什么,讨厌被喊什么?】
  楼明叙先回答:“我喜欢被喊楼律师,感觉特专业特正义,但因为我现在还没有执业证,偶尔被当事人这么喊的时候还是挺心虚的。”
  弹幕全在刷“楼律师”。
  周言说:“我没有特别喜欢的称呼,但讨厌被喊大辩,还有青天大老爷。”
  楼明叙“噗”地笑了出来,猛拍大腿:“真有人这么喊你啊?”
  “有啊,”周言笑了下,“我还在法庭上遇到当事人对着法官双手抱拳,大喊一声‘启禀法官大人,草民冤枉啊’。”
  直播间顿时笑成一片。
  楼明叙在众多哈哈声中,看到有人夸周言好可爱,长得也帅,好想睡。
  楼明叙眉心一拧,点进这人首页,一个IP很远,丑得离谱的男人,楼明叙这才卸下防备,继续和大家聊天。
  粉丝老师们先前寄来的很多口味古怪的饮料和零食都还没有拆开,借着这次直播,楼明叙把它们整齐罗列在茶几上,挨个品鉴。
  第一包是香菜味道的牛奶。
  周言平时不爱吃香菜,光看到那绿油油的包装就已经皱眉头了。
  楼明叙把它剪开,倒进透明的玻璃杯里:“这牛奶居然不是绿色的,奶白奶白的。”
  “像刚产下的。”周言凑近闻了闻,味道倒平平无奇,和普通牛奶没什么区别。
  楼明叙先喝了一小口,两眼放光地惊叹:“唔,居然好喝诶,好让人意外的味道,它就是牛奶的甜香,还是那种特别醇厚,没有加工过的鲜奶,一点儿都喝不出香菜的味道,好奇怪,为什么要画香菜上去。”
  周言一开始很抗拒喝香菜牛奶,都已经拆第二包牛奶了,但听到楼明叙这么形容,又产生了一点兴趣。
  “真的吗?”周言再次询问。
  “嗯,你快尝尝看。”楼明叙把杯子推过去,眼含期待地望向周言,他的面部表情很生动,让周言想起来楼明叙第一次做成功红烧肉。
  周言端起杯子,没设放地喝了一大口,楼明叙挨到周言耳边,犯贱般坏笑起来,小声说:“骗你的,难喝死了。”
  周言喷了出来。
  齿缝里全是恶心的香菜味。
  实时滚动的评论区被“哈哈哈”霸占。
  周言去漱了漱嘴巴。
  他们接下来又玩新的游戏,分别尝试口味不同的糖果,还要通过对方的面部表情来辨别是什么口味的。
  楼明叙的演技和忍耐力都一流,周言怎么猜都错,有网友说:【你亲亲他不就能尝出来了。】
  周言看到了,但觉得很不合适,只好装没看见,没想到楼明叙大声朗读了出来,还以一种轻松欢快的口吻调侃道:“我好怕被他亲怀孕了。”
  楼明叙的幽默化解掉了周言短暂的尴尬,虽然很清楚自己不用亲了,但周言的想象力没有停止,他脑中早就闪过亲吻楼明叙的画面,因而红了耳廓。
  直播间里热闹归热闹,但不管怎么互动,在线人数都没有突破三千大关。
  说好的播到十点钟下线,楼明叙愿赌服输,闭上眼睛截了个直播界面,点名让评论区里第一位网友开出惩罚条件。
  看到我请提醒我背单词:【让我好好想一想哦】
  “嗯不着急,你慢慢想,暂时还不下播呢。”楼明叙说着,顺手拿过周言啃了两口觉得难吃的粉肉芭乐塞进嘴里。
  果然难吃。他苦着脸硬咽下去。
  看到我请提醒我背单词:【可以让周律捏下你的小太阳,然后再描述下手感吗?】
  楼明叙:“这么简单?”
  周言觉得好笑:“怎么你很失望吗?”
  已经习惯在镜头前赤裸身体的楼明叙一下就把衣服脱了,露出精壮厚实的肌肉,他转身面向周言,神情泰然:“来吧。”
  周言倒抽一口气,都有点担心直播间会不会因为过于淫秽擦边被封掉了。
  “人家也没让你把衣服脱了啊。”
  楼明叙有理有据:“那她不是让描述手感吗,隔着衣服怎么描述?纯棉的胸?”
  “……”
  这天夜里,周言久违地做了一场梦,这也是他第一次梦见楼明叙。
  梦里,他们刚结束一场直播,周言觉得累,就先躺床上休息了。
  楼明叙洗完澡,裹着条灰色浴巾走出来,他的腿又直又长,把正常长度的浴巾衬得像条开衩小短裙。平时楼明叙也很注重下肢力量的训练,他的双腿被紧实的肌肉包裹,又不过分夸张,漂亮得像艺术馆里面的形体雕塑。
  只不过多看了一眼,楼明叙就好像逮到他的小心思一般,单膝跪在床沿,身体倾向周言,眼神里充满危险的侵略性。
  “你摸了我这么多下,我是不是该摸回来一下?”
  周言脑袋很乱,他不记得自己在直播的时候捏了楼明叙几下了。
  他支支吾吾,很没底气地反驳:“我哪有……”但他还记得手感很不错,放松时是有弹性的,楼明叙一发力,它就变得像石膏那么硬。
  “还不承认,”楼明叙的脸离他越发得近,“你明明就很喜欢摸我。”
  “我没有。”周言羞于承认。
  楼明叙指了指周言的鼻尖:“你脸都红了。”
  周言本来没觉得热,被他这么一说,脸一直红到脖子里去了。
  “你多久没有摸男人了?”楼明叙低沉性感的声线萦绕在周言耳侧,他的心脏骤然狂跳,像从极高的地方坠了下去。
  周言垂下脑袋,不知道要说什么。
  楼明叙笑着牵起他的手,握紧,他的手掌被带着压在楼明叙的小腹上,隔着单薄空洞的浴巾,一点点地向下探索,描摹,直至周言完全掌握了那里的轮廓,性感,优越。
  楼明叙的呼吸紧贴周言,像嗑了药一样,自信又轻佻地问:“怎么样,是你喜欢的吧?”
  
 
第35章
  这个梦里对话直白露骨,触感又太过于真实,以至于周言在醒后的十分钟里都没能缓过劲来,好像真的和楼明叙翻云覆雨了一场。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太久没有摸过男人了,楼明叙的身形又恰巧击中他的审美,他才会产生那么疯狂的性幻想。
  周言脑海忽然闪过自己像小咪舔毛那样,把腿翘得老高,祈求楼明叙再用力一点的画面。
  啊啊啊啊!——
  他猛一下把被子拽过头顶,不是很想活了。
  为什么和楼明叙一起,就自动代入到了下面那个呢?
  周言偷偷摸摸在浴室换了内裤,正准备搓洗,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动静。
  楼明叙起床了,且在往他这边走过来,周言立即把内裤往门后面的脏衣篮里一丢,又把浴巾扔进去,把内裤埋起来。
  “你现在睡觉怎么不穿睡衣了?”周言看到只穿着条内裤晃进来洗漱的楼明叙,自动往边上退开半米。
  楼明叙还犯困,接了捧水洗脸漱口。
  “昨天半夜起来喝水没开灯,水全洒衣服上了,内裤都湿光,还好我多带了几条过来,要不然我就只能挂空挡和你说早安了。”
  俩人并排刷牙,周言看向镜子里楼明叙,那双琥珀色的眼与梦境里极具侵略性的眼神重合了。眼睛的主人居高临下,单手扣住周言的肩膀,另一手掐紧他的腿,致使周言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喜不喜欢?”
  “喜欢快一点吗?”
  “嗯?”
  “亲亲我,快点。”
  “我该怎么嘉奖你好呢。”
  楼明叙轻佻的笑声和快节奏的喘息仿佛被植入大脑,周言又感觉一阵尿意,他实在羞于面对楼明叙,低下头漱口,随后迅速撤离到卧室回复工作消息转移注意力。
  楼明叙洗漱完,拎着那一大篓换下来的脏衣服来到阳台。
  今天没什么工作行程,周言应该就在家呆着,他得表现得好一点,这样周言肯定不好意思把他赶回去了。
  他这个人要比周言考究一些,内裤袜子习惯分开洗,看到周言的也在里面,想顺手搓了。
  一道身影从卧室飞奔出来,口中焦急地喊道:“衣服我自己洗就行!”
  楼明叙不是没帮他搓过内裤和袜子,之前也没见他这么紧张过,好像生怕他动手会发现什么似的。
  毕竟是男人,楼明叙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十分体贴地缓解尴尬:“昨晚做好梦了哦周律师。”
  周言的动作一僵,脸色比醉酒时还要红,阳光照进来,他的耳朵透出细细的红血丝。
  “我没做梦。”周言低头收拾自己的衣服,嘴上胡言乱语。
  “那好吧,是我误会你了。”楼明叙很轻易地绕过了他,“我去点个早饭了,你想吃什么?”
  “我还不是很饿。”周言攥住湿漉漉的内裤,脸上仍然烧得慌。
  “那我点馄饨了,你可以到我这儿来挖几个吃。”
  “知道了,你快去吧。”周言催促道。
  这是几个月来,楼明叙第一次在周言家里过周末,俩人一起录视频,剪视频,往橱窗里上新链接,和pr沟通广告合作,中间楼明叙还接了两个白嫖的客户。
  忙了一整天,楼明叙有点饿,提议去菜场买点海鲜做捞汁小海鲜吃,周言没什么意见,换掉了睡衣睡裤,和楼明叙一起下楼。
  经过一家理发店,楼明叙往里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想进去,但最后还是和周言一起往菜场走去。
  “想剪头啊,要不然你先去剪,我去买菜,估计时间也差不了多少。”周言说。
  “算了,剪个脑袋六十呢,我等下个月再说。”
  财务前两天刚发工资,周言惊讶道:“你不会这么快就把钱花完了吧?”
  “那倒没有,吃饭的钱还是有的。”楼明叙抓抓自己的头发,“反正也不是特别长。”
  周言纳闷地嘀咕:“我也没看你买啥大件儿啊,钱都花哪去了……”
  楼明叙说:“买了我觉得很重要的东西。”
  周言想起来什么,眯起眼睛质问道:“该不会是转给上次那个乱亲你又不肯负责的人了吧?你是不是遇上杀猪盘的了?”
  楼明叙觉得这话题由周言引出来特别搞笑:“杀我这种一个月三千块的?有必要吗?”
  “那人家又不知道你一个月三千,一瞅你这衣服都是牌子货,以为你是谁家小王子呢。”
  “……你挖苦我呢?”
  “赞美你有气质呢,”周言是真担心楼明叙被欺骗,警告道,“我跟你说,杀猪盘杀得就是你这种没什么恋爱经历的,亲个小嘴够你回味好一阵的了吧,恨不得把命都给人家了。”
  关于回味好一阵这一点,楼明叙还真没法反驳。
  俩人逛菜场的时候,周言又接到詹石宇的电话,这次还是给他介绍生意,一通电话打了二十分钟,楼明叙拎着一兜活蹦乱跳的大虾站在腥味十足的墙根处,等得很不耐烦。
  尤其是听到周言说明天不能休息了,要去外地见一下当事人,楼明叙就更来气了。
  “这人是NPC吗,一触发就来任务,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周言说:“但这案子保底能拿五万块,官司赢了还能根据标的总价抽1%的提成,标的物是一套价值一千万的房子和四百万的存款。”
  楼明叙变脸很快:“那还等什么,咱赶紧打车过去见见当事人呗,哦不对,是财神爷。”
  詹石宇这回介绍的客户在外地,俩人隔天一起坐高铁赶过去,和当事人约在咖啡店碰面。
  求助人是位六十岁的阿姨,名叫金慧君,个子不高,两鬓斑白,头发盘得很低,用一枚带珍珠的发夹卡了起来,虽然素面朝天,但穿着是考究的,这种考究并不是说衣服有多昂贵,而是面料熨烫妥帖,穿起来很有气质,显得整个人精神饱满。
  从站姿到坐相,再到谈吐,都能感觉出她是个比较温和的,懂生活的人。
  她告诉周言,她的工作是住家保姆,曾经人介绍去照顾一位腿脚不便,名叫曹善清的老人。她尽心尽力地伺候,整整照顾了他十年,俩人也发展出介于爱情与亲情之间的亲密情感。
  曹善清比金慧君还大几岁,年轻时是大学教授,一边教书一边写作,出版了多部小说,其中还有大家耳熟能详的影视作品,攒下不少积蓄。
  老人身体每况愈下,担心自己死后金慧君无处可归,便早早立下遗嘱,将名下的房产和百分之八十的存款都留给她,其余所有的作品版权和百分之二十的存款则留给常年在国外生活的儿子儿媳。
  老人于上周在家中不幸离世。
  他的死也不算突然,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卧病在床,每天都需要输入营养液来维持生命体征,他的神志也不清醒,总念叨自己快要走了,已经看见阎王爷和去世的父母这类半梦半醒的胡话,有时候连金慧君的名字都叫不出,把她当成了索命鬼。
  金慧君曾打电话联系老人的儿子儿媳,让他们早点回国看看老爷子,但俩人都以工作繁忙为由推脱掉了,答应新年的时候肯定回来。
  谁知道老爷子连这个夏天都没有熬过。
  儿子儿媳得知死讯的当晚从国外赶了回来,为老人置办完丧事,曹善清的儿子和儿媳就催促金慧君把行李搬走,金慧君这时候才拿出老爷子生前留下的遗嘱。
  夫妻俩当时的表情犹如五雷轰顶,自然是不愿意承认这份遗嘱的有效性,甚至还嫌金慧君收了很多钱,却没有好好照顾老人,仗着家属的身份,他们把金慧君的东西全都扔到了别墅外头,还叫了人守住大门,不让她进去。
  金慧君叫了警察,但警察不处理家务事,建议她请律师打官司。
  “事情就是这样,老曹生前和詹医生关系很好,常约着一起喝茶打牌,我也听詹医生提起过你。”金慧君看向周言,眼底涌动着一丝期待,“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跑这么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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