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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上司带球跑了(近代现代)——黄金圣斗士

时间:2025-06-03 06:39:07  作者:黄金圣斗士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听到冰冷的女声,李桓第一反应是手机号被宋春晖拉黑了,便急忙催李格用自己的手机帮他拨。
  见母亲仍断断续续哭着,他尝试开玩笑哄兰女士:“妈,你就当多了个儿子嘛,他挺会过日子的。”
  “你……”兰绣捂住眼睛,眼泪直流。
  “说什么呢你!”李格眼神警告堂弟,懒得喷了。
  这弟弟实在欠收拾,嘴上说得倒好听,连自己家那口子的手机号都背不下来,好意思在这儿说什么两口子。
  确认宋春晖关机,李格揣好手机,道:“这大过年的,谁家没点事儿?等年后再说,你先养伤。”
  “他没有关机的习惯。”李桓预感不对,举起手机,打开微信想给宋春晖发消息。
  奈何自己跟个残废似的,头疼身体疼,做什么都显得有些吃力,连发好几条过去,也没得到回复。
  “壮壮,歇会儿吧,现在养伤要紧。”李格劝堂弟。
  “妈,”李桓忍着疼,问,“我爸找他麻烦了是不是?”
  “是我找他麻烦,还是他找我麻烦?”走进病房的李云贤,眉眼严肃,威严地开口,声音沉而有力。
  李桓:“……”
  “小格,”李云贤转向侄儿,“你开车送你婶回去,从明儿开始,谁都别往这医院踏一步,让他自生自灭。”
  李格:“叔,这……”
  李云贤:“带你婶回去。”
  李桓躺着动不了,脑袋也不能随便动,只听得见他爸的声音,不过光听声音已经够了,无非就是再淋一场暴风雨,他承受得住。
  等侄儿和妻子离去后,李云贤才又道:“小韩,进来。”
  候在客厅的韩煦,即刻迈进病房,按照吩咐在李桓面前站定,而后掏出公文包里的厚厚一沓资料,一张接一张递到李桓眼前给他过目,并进行说明。
  “这些是宋春晖在采购部任职七年间,侵占公款的全部证据链资料,总金额高达人民币一千万元。根据《刑法》规定,他涉案金额已达数额特别巨大标准,一旦定罪,至少面临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
  李桓:“……”
  不可能。
  打死李桓也不信宋春晖能捞出这个金额,就那抠抠搜搜的劲儿,内裤皱巴巴得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袜子有破洞了还在柜子里收着,十块钱一斤的香蕉都嫌贵舍不得买,真能捞一千万日子至于那么苦么?
  姓马的那个傻逼,敢这么欺负他的宝宝。
  韩煦:“关于你多次强.奸他,对他造成的伤害——”
  “等会儿,”李桓打断,“我强.奸他?”
  “是的。”韩煦详细解释了那天在茶楼里发生的情况,包括宋春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尽量还原给李桓听。
  然后接着道:“他希望你别再骚扰他,李董已经答应他的要求。如果你继续骚扰他,那么李董会追究他的责任,正式立案。”
  “……”
  别的什么都能不信,唯独这点,李桓相信他爸真做得出来。
  而宋春晖说的那些话,他不相信。
  “爸,”李桓憋着想爆发的情绪,不再维持温顺的表象,说,“你给他施压了吧?犯不着这么威胁我,我不吃这套。就算你真送他进去,我也会找别的男人,不如把我送进去得了。”
  知子莫若父,李云贤也没吃儿子这套,直接对秘书道:“小韩,立案吧。”
  “等会儿!”这一喊,李桓胸腔里一阵剧烈疼痛,疼到额头沁出一层冷汗,缓了好半天,缓不过来。
  太痛了。
  他要出院,要亲自找宋春晖确认。
  如果在宋春晖看来,每一次都属于强.奸的话,那他就往死里强.奸宋春晖,干死这个没良心的四眼儿。
  “爸,我知道了。”
  “我不会再骚扰他。”
  韩煦拿走李桓枕边的手机,道:“我会替你保管。”
  李桓闭上眼睛,不想再说话。
  *
  零点,辞旧迎新的时刻来临了。
  在一声接一声的爆竹轰鸣中,绚丽多彩的烟花相继绽放,把整个黑夜照得亮堂堂,也照进漆黑的卧室,为这团圆夜增添了几分温馨。
  宋春晖难以入眠,很想做点什么,随便做点什么,只要心里别再空落落的就行,脑子别再胡思乱想就行。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打开了手机。
  小李:【宝宝,好痛啊】
  小李:【为什么关机了】
  小李:【我爸找你麻烦了吗】
  小李:【理我一下,宝宝】
  小李:【我真的好痛,你不心疼我】
  小李:【等我】
  小李:【我的大惊喜呢】
  小李:【忘了说,祝宝宝新年快乐!】
  还新年快乐……
  宋春晖心里头骂骂咧咧:你大爷的,老子快乐个屁!害老子在这儿窝囊地掉眼泪,去你大爷的!再给你掉眼泪,老子倒立吃屎!
 
 
第46章 老婆跑了
  春节浓烈的气氛尚未消散,日历已簌簌翻过数页,元宵裹着满街烟火气,转眼便掠过了繁华的江城。
  而浮动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李桓微微转头望向窗外,盯着远处零星闪烁的灯火,心中一阵焦躁,又是发疯想出院的一天。
  每天能看的只有电视,几乎切断与外界的联络,他不知道宋春晖目前什么情况,是在安城待着还是回了江城,拿到三百万应该不会再舍不得买水果了吧?
  真是傻,才要这么点钱,不知道狠狠敲李云贤一笔么。
  当韩秘书再次来到医院时,闷到快发霉的李桓直接锤墙发疯:“让我爸过来见我!现在,马上!赶紧的操!”
  “请别做剧烈运动。”韩煦提醒完,公式化地汇报情况,“关于你在健身房的兼职,所有学员的学费已经全部清退。另外,昨天你手机上有一通陌生来电,是你定制的西服,已经请店铺作废弃处理,是李董的意思。”
  “谁让你们处理的?!”李桓猛地揪住韩煦领带,却因动作幅度过大导致胸腔传来剧痛。
  他喉间发出痛苦的闷哼,仍死死扯紧韩煦的领带,警告混着气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那是我的东西……”
  “想立案,请便。”韩煦不为所动。
  手指骤然松开,领带垂落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是那么刺耳。李桓僵着背脊缓缓躺回病床上,每挪动一寸,剧痛便顺着神经炸开,冷汗慢慢浸上病号服。某种陌生的情绪倏地在心底涌出,他生平第一次厌弃自己,恨透连愤怒都无力宣泄的自己,真他妈没用。
  “滚出去。”
  韩煦仍继续汇报情况:“有位叫‘程尧’的多次来电,我没有接听,也是李董的意思,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
  一看韩煦那跟死人一样的面瘫脸,李桓就火窜天灵盖,偏偏什么也做不了。
  他知道李云贤成心的,真想让他好好养伤就不该派条狗过来一直刺激他,搞得他现在又头疼身体疼。
  “傻逼。”李桓骂了句脏话,“你他妈少往我跟前凑,滚。”
  韩煦:“有新的情况我会再过来。”
  “转告我爸,”李桓说,“我要尽快出院,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韩煦:“在你完全康复前不能离开医院,擅自离开的后果我就不重复了。”
  “滚吧。”
  光撞在窗玻璃里,李桓望向窗外明媚的大太阳,仿佛真闻到了春的气息——泥土湿润,新绿萌发。
  很快就三月了,只要熬过这操蛋的日子,两个月的恢复期足够让一切好转,谁都别想再命令他。
  他告诉自己再忍忍,拖着这样的身体也没办法去找宋春晖,没准还遭嫌弃呢,他要把身体养好。
  就宋春晖那小肉枣,能找到女人他把老二切了。
  ……
  日历在料峭春寒里悄然翻页,从二月中旬的冷雨敲窗,到三月惊蛰时喧闹的春雷,再到四月清明纷飞的细雨,不知不觉间,处处已是鲜活的生机。
  一办完出院手续,李桓就马不停蹄地、轻松自如地收拾东西,整整两个半月的操蛋日子,总算结束,总算可以去找他的宝宝。
  “寂寞男孩的悲哀,说出来,谁明白?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
  寂寞大男孩边唱边收拾,唇角溢出笑意,一颗心早飞出了医院。
  李桓已经计划好了,先找个站得住脚的理由糊弄他爸,然后和宋春晖偷偷摸摸搞地下情,问清楚捞油水的具体情况,再想办法收集资料,把姓马的送进去。
  这样一来,李云贤立个屁的案。
  “恭喜出院,请多注意身体。”
  听到韩秘书那刻板的声音,李桓勉强给出个好脸色,因为他马上就可以拿到自己的手机给宋春晖打电话。
  即便打不通,也可以打给在江城工作的孟春寻。
  “我手机给我。”李桓伸出手。
  “请稍等,”韩煦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李桓,“这是宋春晖留给你的。”接着他又掏出手机,“帮你充满电了,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见韩秘书转身离开,李桓心头莫名笼上阴影。
  他立刻揣好手机,及时撕开被胶带封口的信封,抽出里面对折的那张纸,纸是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边缘还带着参差不齐的毛边。
  一展开,是李桓熟悉的字迹,笔锋凌厉,连起笔时微顿的习惯都一模一样,尤其右下角落款的签名。
  而纸上短短一行的内容,差点没气死他。
  “小李,精神损失费我收到了,跟你两清。”
  纸张瞬间被揉成团,李桓狠狠砸地上,还以为是什么感人肺腑的深情告白,再不济也是迫于无奈的临别赠言,结果就这轻飘飘的一行字?还想跟他两清?
  他迅速掏出手机给宋春晖打电话,很快,冰冷的女声提示他所拨打号码的是空号,让他核对后再拨。
  操,这四眼儿真行,连手机号都注销了。
  难怪姓韩的会爽快交出手机,没留下来监视自己。李桓没管信息栏的那一堆未读消息,翻通讯录找到孟春寻,立刻拨过去。
  等到自动挂断,对方也没有接。
  李桓火急火燎地拨了第二遍,直到自动挂断还是没打通,他这才查看起手机里的所有未读消息。
  未接来电有他发小程尧和圈里其他几个哥们儿的名字,短信箱被春节祝福塞得满满当当,微信里则是密密麻麻的红圈提醒。
  唯独置顶的“宝宝”,始终没回过他消息。
  最后的聊天记录还停在两个多月前,除夕夜那天傍晚。
  从火急火燎地反复拨视频通话,到平静地在沙发上坐下,李桓接受了宋春晖拿着所谓的三百万精神损失费跑路的事实。
  他转而拨通堂哥的电话,倒是通得快。
  “哟,兔崽子出院了啊。”
  李桓没心情跟他哥逗闷子,声音里带了点委屈:“哥,我老婆跑了。”
  “什么,你老婆是哪个?”李格稀奇问。
  “操。”毕竟有求于人,李桓压下烦躁说,“就宋春晖,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帮我找一下,谢谢。”
  “你当我上帝呢?找个人哪儿那么容易,帮不了。”李格问堂弟,“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跑?我可帮你问过他了,他说自己不是同性恋,我看巴不得远离你。”
  “跟我在一块儿,他就是。”李桓语气笃定。
  “是又怎么着啊?”李格无奈数落,“你先好好捋捋自己的脑子,我这边忙得不行,挂了,回头再说。”
  “……”
  李桓脑子很清醒,清醒地记得与宋春晖有关的一切,也清醒地记得年会前一夜,宋春晖有多热情,主动朝他张开……主动缠住他,还不停地主动吻他,把他抱得很紧很紧,甚至在结束后也不想他出去,就要他待着,不论他喊什么,“宝宝”也好,“老婆”也好,“心肝”也好,连玩笑的一声“四眼儿”,宋春晖都会应他。
  这样的宋春晖,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宋春晖还欠他一个大惊喜,一份生日礼物。
  拖着行李箱离开医院,李桓打车回位于城区的那个家,一路上他翻看微信消息,见有张聪发来的新年祝福和关心。
  想到张聪那爱凑热闹爱八卦的毛病,李桓又打开微信,找对方直接打听年会那晚,自己坠楼以后的情况。
  张聪:【你没事就好,刘总不让瞎说,其实公司里在偷偷说】
  李桓二话没说,给张聪转了一千块钱。
  张聪:【别给钱啊,谈钱多伤感情,我也打算告诉你,你一直没回我微信,我不放心,现在能说了】
  李桓:【谢谢】
  张聪:【客气什么!他们说你和宋经理像那个,搞同性恋,是孙伟带的头,他已经被刘总开除了,公司里不让说你俩的事】
  李桓:【年会后来呢?】
  张聪:【宋经理的手机掉楼梯上了,我捡了送给他的,我第一次看宋经理那样,他镜片上全是眼泪,刘总不让凑热闹,后来我找别人去打听了】
  多亏张聪爱八卦的毛病,李桓才能知道,原来在他摔晕过去后,是宋春晖四处呼救,请路人帮忙打的120,然后一直握着他的手,一直掉眼泪,甚至给他哥下跪……
  他又没死,为什么要跪,吓傻了吧。
  太他妈混蛋了,李桓懊恼地薅住新长出来的头发,头皮被扯出的痛却比不过心里的闷痛,骨头似乎没愈合好,胸腔里密密实实像被针扎着一样,他在疼痛中又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中,恨透自己不知轻重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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