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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上司带球跑了(近代现代)——黄金圣斗士

时间:2025-06-03 06:39:07  作者:黄金圣斗士
  不该吓唬宋春晖的,去年在车里被皮带勒住装死,他就已经把人吓哭过一次,宋春晖一直跟他道歉,手抖着探他鼻息。
  明知道宋春晖害怕闹出人命,他还只顾着恶作剧……
  宋春晖骂得很对,他是个畜生不如的逼玩意儿。
  下车前,李桓终于接到了孟春寻的电话。
  面对李桓接连的追问,孟春寻在电话里并未回答,只告诉李桓自己公司的地址,说:“到了给我发短信。”
  李桓平静不下来,又火急火燎的,让司机师傅改道后又疯狂催促“快点”,嫌师傅太磨叽,他恨不得抢了方向盘自己来开。
  好在孟春寻的公司就在城区里,过去一刻钟左右。
  料到孟春寻会发飙,当带着风声的拳头砸向脸颊时,李桓没有躲,硬生生挨了下来,稳住身形后朝一旁的花坛吐掉嘴里的血腥味,对路人投来的目光视若无睹。
  “这一拳,是我替晖哥打的。”孟春寻紧盯李桓,“你怎么还有脸找他?”
  李桓只是问:“他在哪儿?”
  “不知道。”孟春寻补了两句,“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叫你过来就是想给你点教训,你真他妈是个畜生。”
  清明过后的天,依旧灰蒙蒙的。
  李桓抬头望了眼,这会儿才有种重见天日的解脱感,可是宋春晖不见了,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自己的宝宝。
  “不是说请我看你和你女朋友做.爱吗?”孟春寻咄咄逼人,“清明都过了,准备什么时候请我看?”
  “我住院了,今天刚出院。”李桓说。
  孟春寻愣了下。
  见孟春寻似乎不知情,李桓简短解释自己的家庭情况和意外坠楼的情况。
  “怎么没摔死你?”孟春寻刻薄吐槽。
  现在唯一能联系上宋春晖的只有孟春寻,李桓说出自己的担忧:“我出柜了,我爸不同意我跟他在一块儿,对他施压,我现在很担心他,要尽快找到他。”
  “你妈的……”孟春寻气得想再给李桓梆梆来几拳头,冷静过后才如实告诉李桓,“我真不知道晖哥在哪儿,我也很担心他。”
  李桓:“……”
  孟春寻:“我今年没回老家,他来江城和我一块儿过年了,在我家住到初八,等我下班回家,发现他走了,桌上给我留了条,说收了你的钱,要去旅游散散心。”
  李桓忙问:“没说去哪儿旅游吗?”
  “没告诉我,”说到这里时,孟春寻不禁眼眶发热,“我当时就给他打电话,关机了,隔天我收到他的转账,他给我转了120万,让我把房贷还了,说对不起我。我要他钱干什么,那房子我自愿买的。”
  “……”
  李桓竟不知道,原来宋春晖在江城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房子烂尾了,要那三百万是为了把房贷窟窿填上,那还能剩下多少?够花吗?是不是又抠抠搜搜的,舍不得买水果,只知道吃便宜的水煮挂面。
  “就他妈因为你,”孟春寻低声骂李桓,“我叫你别影响他的生活和事业,你害他丢了工作,丢了脸面,赔他再多钱都没用,你已经毁了他的人生,畜生。”
  李桓着急找到人,便问孟春寻知不知道宋春晖老家的地址。
  “不知道,”孟春寻摇头,“晖哥从来没告诉过我,我就知道他家庭不太好,他不好意思说,我也不瞎打听。”
  李桓:“……”
  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
  在某座节奏慢悠悠的小城里,郊外碎石路尽头藏着片茂密绿植,拨开枝叶,一栋孤单的小平房杵在那儿,院里的青菜随风晃悠,晾衣绳上挂着几件衣服,偶尔被风吹得轻轻碰撞。
  屋内灶上的砂锅咕嘟冒泡,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窗玻璃。
  宋春晖揭开锅盖,鱼汤奶白似玉,鲜香猛地窜出来,直往他鼻子里钻,馋得他忍不住拿起汤勺,刚要尝上一口,肚皮就被踹了一脚。
  他摸上已有五个多月,隆起明显的孕肚,皱眉道:“别踹了啊,这么闹腾呢。”
  结果又被踹了两脚。
  “让爸爸喝口汤行不?”
  像是感知到爸爸在皱眉发脾气,小多多立马老实了。
  作者有话说:
  歌词引自任贤齐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第47章 日盼夜盼
  自打感受到神奇的胎动后,宋春晖肚子里每天都挺热闹。
  起初胎动频繁的时候他还慌了神,特殊的身体状况让他异常敏感,手机上随便一搜,结果能给他吓得手抖,什么“胎儿缺氧”、“脐带绕颈”、“母体血液循环障碍”。生怕孩子出点意外,他骑着淘来的二手三蹦子就突突突地往医院赶。
  万幸一切健康,医生说是宝宝比较好动,有活力。
  好动好啊,就得有活力!
  宋春晖喜欢活泼开朗的孩子,当时检查完还挺乐呵。为了奖励多多,路过早市,他毫不犹豫地斥资买了半斤五花肉和一条鲈鱼。
  谁知道小家伙动得更欢了,多动症似的,随着孕周增长,那劲儿也越来越大。尤其一到晚上他刚沾上枕头,就开始撒欢闹腾,在他肚子里咕噜咕噜,成心不让他睡觉。
  为此,宋春晖又斥资网购了一台胎教音乐故事机,每晚睡前打开放给多多听,可没等音乐或故事播完,自己先沉沉睡去了。
  一大碗奶白鲜香的鱼汤,一盘油亮脆嫩的炒青菜,宋春晖就着两碗喷香的米饭,很快把菜扫了个精光。
  他现在食欲好、胃口大,顿顿雷打不动两碗饭,也顿顿离不开肉,少了荤腥就觉得没滋没味儿。
  这一吃饱喝足,宋春晖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直犯迷糊,往房主留下的摇椅上一趟,藤条吱呀作响,晃晃悠悠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他见窗户外天色暗了,空气里飘着潮湿的泥土味,似乎要下雨,于是赶紧起来去院子里收衣服。
  还好现在身子不算重,宋春晖手脚麻利,收完接着去厨房刷锅洗碗。
  忙好家务,没事儿干了。
  养胎的日子清闲,一闲下来他就拿出笔和本子算账。
  300万精神损失费,加上原本60万存款,连急着贱卖奔驰换来的三万块都没落下,拢共363万。
  这笔钱,给学弟转了120万,还银行房贷扣掉112万,年后回老家跟罗大贵断绝收养关系花出去50万。
  来这座小城安顿,从租下这间平房,到买下那辆能遮风挡雨的三蹦子,杂七杂八加起来花了快八千。肚子里养着个小“吞金兽”,吃喝拉撒加产检一路折腾下来,又砸进去大几千,这么细细一捋,账户里还剩79万多。
  79万啊……
  钱不经花,宋春晖其实有点焦虑,不过好歹现在无债一身轻,剩下的钱够他住院生孩子,请月嫂照顾。
  他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等月份大到行动不便了就立刻住院,必要时请个护工照顾下。然后等孩子生下来,边带边观察形势,琢磨做点什么生意。
  晚饭没那么讲究了,宋春晖吃得简单,拿中午剩的鱼汤重新热开,煮了一把手擀面。
  担心营养不够,又从冰箱里拿出一颗鸡蛋敲进去,他盯着蛋液在鱼汤里慢慢凝固,卧成荷包蛋,这才关火。
  以前单身的日子,宋春晖怕冷清,总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听不见声响。
  如今每天给院子里的小菜浇浇水,傍晚绕着屋子散散步,摸摸肚子陪多多唠一会儿嗑,隔两天去一回早市,定期去医院产检,这些琐碎的日常别提多有劲儿,全是奔头。
  洗完澡躺上床,又到了胎教时刻。
  宋春晖拿起充满电的故事机,摸着肚子随口问:“多多,今晚想听故事还是想听音乐?听音乐吧,一会儿不许闹腾了啊。”
  肚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回应。
  “在睡觉呢?”怕吵醒活泼好动的宝宝,宋春晖不摸了,低笑着说,“睡觉好,爸爸陪你一块儿睡。”
  怎料刚侧卧躺下来,他肚子里突然咕噜咕噜一阵动静,像有条小鱼在里头扑腾,紧接着肚皮微微鼓出一小包,那一下又一下的律动,带着调皮的鲜活劲儿,从皮肉底下传来,轻轻顶向他掌心。
  “……”
  小家伙扑腾得厉害,宋春晖没辙,隔着肚皮与多多互动,嘴里还念着:“爸爸小时候可没你这么调皮啊。”
  别是随了那逼崽子。
  冷不丁想起李桓,宋春晖随即摸过床头柜上的故事机,打开童话故事,并伸手关掉灯。
  他将掌心贴在肚皮上,感受着肚子里带有温度的鲜活生命力,听着故事里轻柔舒缓的催眠声线,不去想安城发生的那段荒唐,在黑暗中慢慢沉入梦乡。
  完全睡不着。
  李桓在床上翻来覆去,整个人快疯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找到宋春晖。
  偏水县毕竟是座县城,连孟春寻也不清楚宋春晖老家的详细地址,自己过去了无疑是大海捞针,搞不好还会被韩秘书跟踪监视。
  越急,李桓越睡不着,每一次辗转都像在铁板上炙烤。
  黑暗中,手机屏幕亮了又灭,圈子里那些称兄道弟的,没一个能帮得上忙,发小程尧找他也不过是问问他近况如何。
  李桓就这么翻来覆去,直到天光穿透窗帘缝隙,胸腔里的那股焦躁快要冲破喉咙,他猛地坐起身。
  必须马上去北城,只有堂哥能帮他了。
  然而出门前,李桓被母亲兰女士那双微红的眼睛拦住脚步。
  “壮壮,”餐桌前的兰绣冲儿子招手,“妈妈包了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虾仁云吞,快过来吃,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
  李桓停顿几秒,目光从母亲哭过的眼睛,落向餐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虾仁云吞,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松开,却又骤然握紧。
  他想到宋春晖连银行账户都注销了,得是怎样的压迫,才能让一个人消失得如此决绝?没有留下一句话。
  不对,留下了一句能气死人的废话。
  “妈,”李桓说,“我必须找到他。”
  “找到他以后呢?”兰绣问儿子,“壮壮,在你心里,爸爸妈妈还比不上一个外人是不是?你现在为了他,连家都不要了吗?”
  李桓搞不懂两者之间有什么冲突,为什么一定要逼他二选一,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不能像堂哥的父母那样开明。
  如果是为了传宗接代,他根本不喜欢孩子。
  “我爸都要立案送他进去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他怎么样了,不行吗?我欺负过他,想当面跟他道歉,不行吗?做错的人是我,你们凭什么针对他?我在医院里被关了两个多月,还不够是不是?”
  面对儿子的接连质问,兰绣被哽咽堵得说不出话来,别过头去,肩膀微微颤抖,只是无助地哭着。
  李桓捏紧门把,难以忍受压抑到让他喘不过气的局面。
  昨晚在餐桌上,他爸独断专行,随口便将他发配进他伯父的地产集团里打杂,那口吻好像在安排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想摆哪儿就摆哪儿。
  听着低低的啜泣,李桓心里不是滋味儿,最终让步:“妈,等找到他,我会回来上班的,你们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拦不住,兰绣眼睁睁望着儿子离去。
  揣着仅有的六千块钱,李桓打车直奔北城方向,不成想在即将上高速前,接到了堂哥李格的电话。
  “大清早又气你妈是不是?甭来北城找我!”
  “求你了哥,”李桓着急开口,“你帮我想想办法吧,你那叫贺颜的表哥人脉广,请他帮我找一下行不行?我真的快急疯了,宋春晖连银行账户都注销了,他学弟想给他转账都没用!”
  “你现在在哪儿呢?”
  李桓:“马上上高速了。”
  “掉头回去,”李格阻止堂弟,“你先去一趟我家,有宋春晖给你的东西。”
  李桓立即问:“什么东西?”
  李格:“去了不就知道了?”
  李桓:“好。”
  北城这边,暂时把堂弟劝回去的李格也快疯了,难得陈硕大清早有兴致,这刚做上,他婶的电话就来了,泣不成声地请他帮忙劝劝堂弟,可能会上北城找他。
  “操,真他妈能折腾人。”看着帮自己穿袜子的乖媳妇儿,李格纳闷问陈硕,“你说我们李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陈硕表示:“不知道。”
  “我爷爷就生了俩儿子,我爸跟我叔各生一儿子,都没要二胎。我他妈是天生的没办法,你说我弟他……这兔崽子没救了,一会儿还得骚扰我。”
  李格才说完,手机又响了起来,堂弟在电话里追问到底是什么东西,被他狠狠一顿教训,直接掐了电话。
  匆匆赶到伯母家,李桓一眼便看到客厅角落里的几大包蛇皮编织袋,那是宋春晖用过的,边上还立着个纸箱。
  与伯母打完招呼,他快步过去拆开纸箱,一下子愣住了。
  箱子内洗漱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牙刷、漱口杯、毛巾都分别被塑料袋仔细包裹着,就连他的剃须刀和剃须泡沫也有序地放在一旁,包括四盒发蜡,他的皮鞋和运动鞋。
  在这些零碎的东西上面,两只毛绒公仔格外扎眼,小白狗睁着黑亮的眼珠望着他,另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粉猪也望着他。
  而箱子底部,那台曾买给宋春晖,后来一直由他使用的苹果笔记本电脑,静静躺着,莫名散发出一丝陈旧的气息,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
  “壮壮,吃早点了没?我让保姆给你弄点。”
  谢过伯母,李桓扭头就走,离开别墅后急切拨通堂哥的电话。
  “你他妈还没完了!”
  “哥,帮帮我吧。”李桓反复请求,“你也知道我爸什么样,我真的想找到宋春晖,万一他过得很不好怎么办?”
  李格反问:“他一个有手有脚的成年人,还能饿死不成?你先操心下自己吧,跟疯子似的到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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