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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公爵始乱终弃后,他黑化了[西幻]——执火君

时间:2025-06-03 06:42:29  作者:执火君
  维克多金棕色的兽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伊洛里,眸中盛满他的身影,仿佛在看一道甜美的点心,想要舔,想要咬,从脖子到柔软的腰腹,一口一口慢慢品尝。
  伊洛里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呃、我把那副画挂在了客厅的墙壁上……”
  他别过脸,躲开维克多的触碰。兽人真的太爱肢体接触了,对他这种绒毛过敏患者很不友好。
  “真的吗?这真让我高兴,我还以为你已经把那幅画扔掉,没想到还珍惜地挂了起来。”
  “奇怪,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但我为什么要把一幅用心画出来的画随便扔掉?”
  “不好说,或许因为那只是一幅不值钱的赝品,又或许是因为那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骗子送的礼物?”看见伊洛里皱眉,维克多忍不住笑出声:“好啦,表情不要这么严肃,宝贝,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伊洛里眼中明晃晃地写着“这不好笑”四个字。
  “好吧,我姑且再信你一次。”他叹了一口气,按着太阳穴说:“说是刻板印象也好,我总预感见到你就意味着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如果我刚才的态度伤到你的心,我向你道歉。”
  维克多没说接不接受道歉,向前一步,咧开嘴,露出一点锋利的牙齿,喟叹道:“宝贝,我真喜欢你一板一眼的样子。但只是口头道歉未免太敷衍了,没有其他来抚慰我受伤的小心灵吗?”
  “这……”
  维克多逼得伊洛里退无可退,后背都顶到了藤蔓花架上,恶劣的痞子本性暴露无遗。
  这时,羊人夫妇像鬼魅一样从两人的身后出现了。
  毕夏普:“允许我们打扰一下吗?De quoi parlez-vous à voix basse entre vous deux (你们两个人在聊什么悄悄话呢?)”
  玛侬盯着伊洛里,眼球颤动,激动得掐尖嗓音:“C'est a, laissez-nous aussi nous joindre, c'est vraiment trop intrigant.(就是说呀,也让我们加入进来嘛,真叫人好奇得要发疯。)”
  伊洛里听不懂两个羊人一连串的兽人语,只看见他们热切地盯着自己,觉得莫名反感又恶寒。
  维克多不动声色地挡在伊洛里身前,风度翩翩道:“尊敬的毕夏普男爵和玛侬夫人,晚上好。我跟亨特先生只是在观赏月亮而已,这就准备离开了。”
  玛侬对他们要走的话置若罔闻,神经质地围着伊洛里跳了几下,惊喜道:“Ses yeux sont encore plus verts, sa peau encore plus blanche et délicate. Je préfère celui-ci à la jeune mariée d'il y a un moment.(毕夏普,你瞧见这个红血雄性更加翠绿的眼睛,和更加白净细腻的肌肤了吗?比起那位新娘小姐,我更想要他。)”
  毕夏普舔了舔牙齿,看伊洛里白透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血管:“Oui.(确实,我也想要他)”
  维克多唇边还带着笑意,但眼神冷了下来,“Je crains que vous devrez vous éloigner. Mon ami unique est un trésor non vendu.(我恐怕你们都得移步别处,我这位独一无二的朋友是一个珍贵的非卖品。)”
  狐人咧出犬齿,从喉咙里发出威吓的咕噜音。他虽然为毕夏普夫妇工作,但不代表受他们管辖,更多只是帮他们为非作歹的合作关系。
  毕夏普和玛侬对视一眼,只能打消买下伊洛里的想法,感叹道:“C'est bien dommage... on va devoir compter sur la future mariée.(真可惜,那我们只能期待那位新娘小姐了。)”
  他们像一开始那样,踮起蹄子,悄无声息地走进了黑暗中。
  伊洛里扯了扯维克多的袖子,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是谈论我吗?”
  “那不能够。”维克多笑得露出尖锐的牙齿,一手护在伊洛里后腰,把人往热闹的宴会带:“你不用管他们说什么。羊就是一群神经的草食动物,他们说话就跟吃草一样,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口腔活动而已。”
  “好啦,宴会看起来快要结束了,我们快回去吧。”
  考虑到宵禁限制,婚礼的庆祝宴比伊洛里预想的要早一些结束。
  酒足饭饱的来宾们陆陆续续离场,伊洛里把爸妈和珍妮送上出租车,笑着说:“你们路上小心,我要回公爵那儿去了,迟些时候放假了会再回家陪你们的。”
  他摸了摸珍妮的脑袋,嘱咐道:“珍妮,你尽管去试着摆摊吧,如果不幸运受挫了,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大可以回来跟爸妈和我讲。”
  “我会的,先生。”珍妮感动地应了下来。
  等载着家人的出租车离开后,伊洛里才踱到街边一个电话亭,给狄法打电话:“狄法,你吃过饭了吗?婚礼很圆满地结束了,大家都玩得很开心。我现在走路回来,大概半个小时会到别墅。”
  狄法那边很安静,背景只有轻得几乎听不清的呼吸声:“不要走路了,我派人过去接你,你在哪里?”
  “那太麻烦了,我能自己走,刚好当作饭后散步——咦,为什么克里夫在这儿?”
  伊洛里一抬头,正好瞥见克里夫从别墅大门跑出来,神色紧张地叫停一辆出租车,就跳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新郎克里夫走了,那碧翠丝呢?她人在哪里?
  伊洛里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见鬼,好像出事了,我就说维克多那只坏狐狸肯定没安好心!狄法,我这边新郎莫名其妙一个人走了,没见到新娘子跟他一起,我得去别墅里确认新娘子安好,保证确认完就跟你联系。”
  “伊洛里,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等我过来……”
  下一秒,通话戛然而止,伊洛里挂断电话,走出电话亭,正巧一滴雨水落到他脸上。
  不知不觉中天上下起了细雨,伊洛里顾不上躲雨,跑向别墅。
  克里夫离开时显然太过匆忙,连门都没关严实。夜风穿过门缝,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伊洛里推开门,别墅的灯光浅浅映亮了远处的草坪,刚才还坐满了人的餐桌此时只剩下一片狼藉,几个兔人仆从在收拾。
  
 
第202章
  其中一个兔人仆从看见去而复返的伊洛里, 迎上来生硬地说:“先生,婚礼已经结束了。”
  “我知道,但是我刚才忘记跟新娘道别了, 只要跟她说一声再见我就走。”
  兔人的三瓣嘴嗫嚅几下,正要拒绝, 毕夏普和玛侬从房子里走出来。
  他们看见伊洛里, 横杠眼瞳幽暗了一瞬, 脸上齐齐裂出一道不自然的笑痕。
  “咯咯,真是幸运啊~”玛侬歪着头,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是啊, 我们的幸运。”毕夏普应和:“克里夫的红血朋友,你来得正是时候。”
  “呃、你们好?”伊洛里没料到羊人还没走,卡了一下壳。
  两羊人同步向前迈步,蹄子敲击地板的声音如同倒计时,声音重叠在一起:“高兴,高兴!激动人心的宵夜时间就要开始了,你要加入我们吗!”
  “什么?哦不,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不饿, 只是想见一面碧翠丝……”
  “别急别急,你等待的东西即将到来。”羊人夫妇都不听他说话, 不由分说把他拉进了房子里。
  厚重的木门“轰隆”一声在伊洛里身后闭合,伊洛里被羊人按在餐桌的左侧位上, 看见主位上确实摆放着两盘青草, 似乎是刚割下来的,还散发着新鲜的草腥味。
  羊人夫妇分别在自己的位置落座,自顾自地把盘子里的青草塞进嘴里, 一边咀嚼,一边用不流利的人类语,生硬地套近乎,说:“我们兽人的王、要求肉食动物只能吃肉,草食动物只能吃草,他相信兽人就应该严格地遵守食物链的规矩,这样才能保证每一个兽人都在自己应待的位置上。”
  “直到——”毕夏普咏叹般拖长调子:“我们来到亚瓦尔能随心所欲地吃肉,才知道每种肉都有不一样的味道。”
  玛侬笑得像要断气:“La viande de chat est acide.(猫肉是酸的。)”
  “Oui(是的),鼠肉骚。”
  “蛇肉口感就像皮革一样韧。”玛侬的指甲在瓷碟上刮出刺耳的刮擦声。
  伊洛里不由得捂住耳朵,看见被碾碎的青草渗出汁液:“请、请停下来,我觉得不舒服。”
  毕夏普不管不顾继续高唱:“鸟肉的纤维细。”
  “牛肉的纤维粗。”
  一高一低两个声音奇异地共振,如同歌唱圣歌:“我们吃得越多,越不满足,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一种或许是完美的肉——鲜美而柔嫩、珍稀而昂贵的人肉。”
  他们话音刚落,“啪”地一声,维克多推进来一辆餐车,餐车上躺着的正是伊洛里在寻找的碧翠丝。
  “呜、唔唔!”骄纵的女孩此时四肢都被绳子绑住,嘴巴塞进布团,凌乱的卷发混着泪水黏在脸颊。她拼命挣扎,却没有任何用处,身上的真丝睡裙都皱成一团菜干了,显然是正准备入睡,就被进入房间的维克多绑了起来。
  “碧翠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伊洛里愕然地看向羊人夫妇,他们仍在吃草,咀嚼的动静突然变得极其刺耳。
  伊洛里突然意识到什么,头皮一瞬间炸开:疯了,这两只羊想要吃人!
  维克多显然没料到伊洛里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由得怔了一下:“亨特?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又怎么知道你又骗了我。我再也不相信你这个骗子了。”伊洛里都说不出对维克多有多失望,猛地起身,冲向碧翠丝,要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但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绳结的瞬间,维克多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身后:“啊——”
  “我要报警,你们这是赤|裸裸的犯罪……唔!”伊洛里愤怒地大喊,但话还没说完,维克多另一只爪子迅速捂住他的嘴巴。
  “啊啊,不可以喔~”狐人箍住伊洛里,嘴角重新挂上熟悉的笑,眼神却阴晦地透出警告:“宝贝,别说话了,你不能扰乱我重要的计划。”
  你的所谓计划就是让我的族人被当成猪狗一样被宰杀吗?你这黑心肠的混蛋。伊洛里用力咬住维克多的手掌,吃到一嘴绒毛。
  “诶呀……”维克多吃疼地皱了一下眉,但没有松手,反而笑呵呵地调戏道:“你的牙齿真尖锐,小小的很可爱,就连你这样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看在你这么努力咬我的份上,我倒是也不介意让你尝一小口。”
  两人正纠缠不开时,羊人夫妇已经因送上桌的美味而激动得浑身颤抖,说:“好香好香好香,我忍不住要品尝人类汁水鲜美的肉,感受脂肪在口腔里融化的滋味了!”
  他们对碧翠丝举起刀叉,径直切下去——
  然而,刀锋进肉后,却没有淋漓的鲜血溅出,大活人碧翠丝一下子变成了一只烤猪,两人只切下来一块猪肉。
  “这是什么情况?”玛侬和毕夏普一下子愣住了,伊洛里也难以置信。
  维克多大笑起来:“Monsieur, Madame.(先生,夫人),还满意你们吃的、加了一点幻象魔法的烤猪肉吗?我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才找到这么高阶的幻象魔法,你们知道那有多昂贵吗?贵得我即使把你们的皮和肉都卖掉才仅能抵上一半的钱。”
  紧接着,他吹了声口哨,一张画着显像魔法阵的纸应声飞起,在墙壁上投下清晰的影像:画面中,毕夏普与玛侬正手持银刀分割烤得焦香的猪肉,油脂滴落的声响仿佛穿透画面,两人陶醉的神情格外刺目。
  毕夏普和玛侬:“Victor(维克多),你在搞什么鬼把戏?”
  维克多笑得狂妄:“我说了,我要你们的‘皮和肉’——记在你们名下的、曾经属于克莱门特家族所拥有的全部领地。”
  一份羊皮纸契约被甩在桌上,标题明晃晃写着“土地转赠协议”。
  “签了它,把土地全部赠予‘维克多·冯’,否则嘛……我可不保证能继续为你们喜欢吃肉的这一个小喜好保密了。”
  他咧开嘴,幸灾乐祸道:“猜一下,兽王陛下要是知道在他的统治下,出现了两只吃肉的山羊,是会先折断你们的角,还是直接剥下这身雪白的皮毛?”
  毕夏普咩咩叫起来:“你这只狡诈的狐狸,一直都在欺骗我们!”
  “所言极是,作为一只狐狸,我很高兴男爵阁下这么称赞我。”维克多优雅地颔首,以被称作“狡诈”为荣。
  伊洛里矮维克多一头,只能看见维克多毛茸茸的下颌和森白的犬齿,心情既生气又有些高兴。高兴的是维克多还没丧心病狂到要害人,生气是他依旧不对自己坦诚。
  伊洛里被捂着嘴说不了话,只能挣出一只手,揪住维克多的狐狸耳朵,狠狠扯了一下,意思是“等下跟你算账”。
  “哎呀,我也是没办法,这事儿得保密嘛。”维克多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搂得更紧了。
  羊人夫妇牙齿“咔嗒咔嗒”咬合,他们的横瞳气得发红,但由于羊脸无法呈现出与愤怒匹配的表情,所以看起来就像是戴了一层假面的变态杀人狂。
  “你愚弄了我们,就别想活着离开!”
  毕夏普像是被激怒的公牛,弯下腰,那对弯曲的羊角犹如两柄锋利的弯刀,直往维克多和伊洛里的胸口冲去。
  维克多轻笑一声,揽住伊洛里闪身躲开,下一秒,毕夏普的羊角擦着他衣角“铿”地刺入墙壁,碎石迸溅。
  看着这一幕,伊洛里惊得有一瞬间头脑空白。
  “诶呀呀,这要是被捅一下,肠子都会被勾出来吧?”维克多故作惊恐地说,手指却悠闲地卷着伊洛里的一缕发丝。
  这挑衅让毕夏普更气了,他喘着粗气拔出角,双眼怒瞪,再次蓄力冲刺,誓要将胆敢戏弄自己的维克多钉死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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