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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季蓝从床上起身后退了几步,用手指堵着鼻孔说:“那你睡吧,一会我叫你。”
  季蓝出去时还特别体贴的把卧室门关上,怕电视声会吵到他睡觉。
  “果然没味了!”
  季蓝爱好不多,就爱买买东西拍拍照,在偶尔炫富一下,其次就是看电视剧了,他对于电视剧没什么要求,剧情再烂他都能看下去,前提是里面的角色长得好看就成。
  可他屁股刚坐到沙发上,还没暖热,遥控器都没来及开,便想到了之前宋阿姨提醒过他的要照顾好谭秉桉。
  他这会儿还没彻底醒酒,除了睡就是睡,自己得帮帮他才行。
  为了确保谭秉桉到底醒没醒酒,季蓝还专门跑到卧室里看了一眼,在闻到那股难闻的气味后彻底坚信。
  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帮助谭秉桉醒酒,宋阿姨没说,只让他好好照顾好谭秉桉,幸亏有手机,季蓝在浏览器上搜索一番。
  得出结论:
  一、淡盐水醒酒
  二、柠檬水醒酒
  三、米汤醒酒
  四、吃生姜
  不行,非常不行!这几个方法都被季蓝pass掉,这些都是要入嘴的,况且还得亲自去弄,麻烦得很。
  季蓝继续滑动屏幕,看着下面的建议:
  五、冷敷毛巾
  六、涂花露水
  “嘿嘿,这两个不错。”季蓝用手指戳着下巴,一脸坏笑。
  说行动就绝不墨迹,季蓝站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冷冻柜里拿出几块冰块,放进一个铁质的大碗里,然后又一路小跑到洗漱间,拿出自己的专用毛巾浸泡在里面。
  光是摸着就很冰手,强忍着凉意,季蓝咬着牙把毛巾上的水拧干,火速回到卧室,把毛巾叠成一块长方形的小块,二话不说地放到谭秉桉额头上,顺便把冰凉的双手放在对方脸颊上暖暖。
  谭秉桉似乎累极了,只是皱了皱眉。
  家里没有花露水,季蓝翻找许久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也才只找出来一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风油精。
  季蓝盯着说明说看了一会,狐疑道:“效果也差不多吧?不都是凉飕飕的吗?”
  不一会,谭秉桉两边太阳穴上就被涂上了风油精,季蓝还特别体贴的帮他按摩打圈促进吸收。
  盼望着他能早点儿醒酒。
  可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谭秉桉根本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反而睡的更沉了。
  季蓝怕他死过去,隔十分钟就推门进去看一眼,时不时用食指探一下鼻息,只要还有气儿,他就不慌。
  可谭秉桉一直这么睡着也不是办法,直到下午傍黑了还是睡着,季蓝有些坐不住了。
  网上的那些偏方或许不是歪门邪道,万一真的有用呢?
  淡盐水很省事,喝的水里掺点盐就行,等到了亲自动手,季蓝又开始糊涂,一杯水要放多少盐?
  他的杯子是500ml的大容量牛奶杯,放两勺盐应该够了吧?
  季蓝不假思索,就这么硬生生的把两勺盐直接搞里头,用筷子随意搅拌搅拌就端了过去。
  他打开卧室的小夜灯,坐在床上拍了拍谭秉桉的脸,感觉有点热乎,以为他是盖的太厚热到了,赶忙把被子掀开一些扇着凉风。
  “醒醒,醒醒。”季蓝拍拍他的脸,“喝点水再睡,快点起来!”
  谭秉桉不为所动,只是一味拧眉。
  季蓝把杯子放下,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看他还怎么睡。
  结果手背就挨了一巴掌。
  “啊———”季蓝猛地缩回手,气急下差点又给他一巴掌,“你不喝是吧?!我就不信了!!”
  他怒气冲冲地跑出去,把给多多喂奶粉没用完的干净硅胶吸管找了出来,吸了齁咸的盐水捏开谭秉桉的嘴就灌了进去,看着对方皱眉咽下才满意地笑出声。
  “真难伺候!”
  然后一管一管的往谭秉桉嘴里喂,喂了还没100ml,对方说什么都不肯再张嘴了。
  他这点量估计也就两口,喝的还是有些少,盐水可以补充身体流失的水分,帮助降低血液中酒精浓度。
  喂也喂不进去,季蓝只觉得伺候人真难,给他都整的有些渴了。
  既然谭秉桉不喝,他喝!!
  季蓝抱着杯子咕咚咕咚猛灌两大口,很快便察觉不对,抽搐着表情往下咽,随即蓦地等大双眼,皱着小脸放下杯子,跑到洗漱间漱口。
  “这也太咸了吧?!!”
 
 
第30章 醉酒
  “啊呸呸呸!”季蓝对着垃圾桶吐了好几口, 嘴巴里还是又咸又涩,他又赶忙到客厅猛灌了一大杯水才彻底解渴。
  这时他才想起来谭秉桉,赶忙又回到卧室, 先是探了探他的鼻息确保有气,然后赶忙把清水往他嘴里一点点送,还好喝的盐水不多, 否则非得脱水不可。
  这时谭秉桉要醒不醒的, 已经缓缓眯开眼,微抬起头打算靠坐在床头上,季蓝觉得照顾人就得真情实意,立刻架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床上挪了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痛不痛?想不想吐?”
  谭秉桉尚未看清他在哪,便被粗鲁地拽起身来, 季蓝光拽他胳膊还不够,非要扯着领子一块, 勒的他传不上来气, 扯了扯衣领后才沙哑着嗓音说:“有水吗?”
  谭秉桉感觉嘴里特别咸, 就跟把太平洋喝光了一样, 他就算是很久没喝过酒, 酒力也不至于衰退成这样,深感怪异。
  季蓝很清楚他为什么会口渴,有些心虚地撇开视线, “嗯嗯”两声后拿着自己喝完水用的杯子就出去接水。
  他刚一出去,厨房就传来了当啷作响, 类似于不锈钢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貌似还有闷哼使劲的声音。
  季蓝正一脸惊恐的收拾着狼藉,原本盛着冰块水的碗被他不小心打翻,撒了一地, 桌面上还有他刚切好的柠檬,大脑快速运转,他决定先照顾好谭秉桉再收拾此处。
  临走前他还拿起一片柠檬含在嘴里,酸的他下意识闭紧了双眼,狠狠咽着口水,自从怀孕后,他就格外喜欢酸的食物,尤其是柠檬这种又酸又香的。
  谭秉桉望着他走进来,借过杯子问:“刚刚在外面干什么呢,动静那么大。”
  “没,没干什么......”季蓝把双手背在身后,紧张地扣手,“你赶紧喝吧......试试好不好喝......”
  此话一出,谭秉桉顿时警惕地看了手里的杯子一眼,随后视线向上移,目光落在季蓝身上。
  “这里边放什么了?”
  季蓝没回答,而是推了推他的手臂,催促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我还能下毒不成?”
  谭秉桉心想,不是没这个可能,谋杀亲夫这种事不足为奇,落在季蓝身上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他看了眼杯口,上面飘着一片厚厚的柠檬片,不用细闻就能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眉角一挑,“柠檬汁?”
  季蓝说:“是兑了水的柠檬汁。”
  那不就是柠檬水吗?
  给他解酒用的?
  谭秉桉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在心里不由感叹,季蓝终于懂得在意他,照顾他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把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笑容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入口的瞬间,他眉头紧拧,不给口腔过多时间反应,用力控制着表情把口中的“柠檬水”咽下去。
  嘴里原本只是齁咸,现在又多了一个味道,酸的他直倒牙。
  季蓝直勾勾地看着他喝完,神色里透露着好奇,似乎很想得到答案,急迫问:“怎么样怎么样!这是我第一次做!”
  季蓝的目光太过于炽热,灼烧在谭秉桉身上,仿佛要将他身上烫出一块疤痕来,季蓝像一个考试得了一百分等待表扬的小孩儿一样,这让谭秉桉实在难以扫兴。
  “嗯......”谭秉桉紧抿着唇,思考了一会,握拳休息片刻后,才违心的说,“可以......很有天分......”
  季蓝一听瞬间眼睛一弯,高兴的手舞足蹈,得到夸赞让他十分有成就感,他拍拍胸脯,立下誓言:“你若是喜欢,我天天做给你喝!!”
  ”......“谭秉桉沉默的很彻底,在季蓝要拿着杯子出去的时候,补充道,“再给我倒杯水吧......要纯水,不用添加别的。”
  季蓝傻乐地拿着杯子出去了,丝毫没听出话里其他的意思,隔着门都能听到他有多高兴,时不时的朝着卧室里面的谭秉桉喊:“你说我有没有当饮品师的天赋?”
  “我要是开家冷饮店是不是能爆火?”
  “这是你喝过世界上最美味的柠檬水对不对?”
  季蓝探过脑袋,偷偷看着躺在床上的谭秉桉,男人用余光看到了他,下意识转过头去,见被发现,季蓝端着杯子走进来,塞进他手里,问:“你有听我刚刚说的话吗?”
  谭秉桉忙不迭地猛喝水,等喝完之后才回答:“听了。”
  季蓝不信,双手抱臂盯着他,用自以为威力十足的语气问他:“那你说说看,我刚刚都说了什么?”
  “咳。”谭秉桉掩唇咳嗽两声,继续说着违心话,“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柠檬水......”
  只是喝一次就够了。
  听他这样说,季蓝心里更高兴了,哼着小曲把他手里空了的杯子接过,说:“那你好好歇着吧,外边还一堆东西等着我收拾呢。”
  说完,他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干活就是麻烦......”
  谭秉桉掀开被子,穿上鞋,季蓝偷偷观察着他,以为他觉得自己干活辛苦,要主动帮自己分担家务呢,心想他还有点良心。
  但事实是他想多了,没能如他所愿,谭秉桉下了床直奔厕所,似乎有些急,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欸?”季蓝纳闷了,赶紧追上他,在他进厕所的前一秒堵在了厕所门口,迟疑了瞬,问:“你干什么去?”
  谭秉桉指了指厕所:“去厕所不上厕所还能干嘛?”
  季蓝垂下头转了转眼珠,思来想去好像也是,但他并没有直接把谭秉桉放进去,而是试探着问:“那你一会就没有什么要干的吗?”
  谭秉桉缄默片刻,很正经道:“吃饭,睡觉。”
  好一个吃饭睡觉!还打豆豆吗!
  季蓝又不高兴起来,小脸瞬间垮了下来,把路堵得严严实实,依旧不死心地问:“真没有其它要干的事儿?”
  他不信,他根本不信!!谭秉桉怎么会让他去收拾家务呢,不应该替他打理好一切吗?他不应该坐享其成吗?怎么都消失了?
  谭秉桉憋得厉害,语气上自然有些急了,话锋一转道:“干你吗?”
  季蓝:“???你说什么?!”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那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季蓝忽然想到什么,僵着脖子视线往下一滑,看到了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以及那鼓鼓囊囊的灰色内裤,他不由咽了下口水,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里,好似被那玩应儿震惊到。
  趁他发懵,谭秉桉急躁的一把将他扯开,指如疾风的把厕所门关上,将季蓝隔绝在外。
  不等季蓝反应过来,他已然被关在了门外,他不由呆愣在原地,随即暴跳如雷,扑到门上火速拍敲起来,冲里面大声嚷嚷:“我靠!!你为什么不穿裤子啊!!挂着个内裤就乱晃悠!你有什么暴漏癖吗?!”
  不愿意帮他干活就算了,还耍上流氓了,虽然他之前也没少被耍流氓,但还是无法忍受的,平常他们睡觉都是穿着长袖长裤的睡衣,再不济对方也是赤裸着上半身,下身依旧规规矩矩的,而且上厕所时也有新规定,谁都不能偷看谁。
  厕所里面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大约持续了二十多秒,才逐渐变小,季蓝听着声只觉得刺耳,宛如一个被火烧的铁红的银针扎进了他的耳朵里一般。
  可越是装作不在意,就越是控制不住,趁着谭秉桉还没出来,眼前不由幻想着,这一幻想就容易停不下来,那么大一坨,要是真放出来不得跟转基因大地瓜一样?
  想当初就是这玩意……想想就可怕!
  想到这,季蓝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抱着胳膊摸了摸,屁股也不由夹紧,做起了提肛运动。
  可越想越气,不出这口气晚上他都得被气的睡不着,于是他又继续拍门,朝里面叫嚣:“你回应啊,别就会装哑巴,别忘了是谁照顾了你一整天!你抽烟喝酒的事情我都还没跟你计较呢!!”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门开了。
  谭秉桉下巴上挂着白色的剃须泡沫,手里拿着刀片,正看着他,仿佛在欢迎他走进来。
  下身还是只有一条内裤,季蓝那见过这样不知羞耻的,啊啊叫了两声,赶紧用手捂住眼,羞恼道:“你穿条裤子会怎样啊!!这么爱露,有本事把蛋露出来啊!!”
  “嘶。”谭秉桉正在刮胡子的手忽然一顿,险些破相,休息好了说话自然硬气起来,他笑了笑,“露了你看吗?你要看我就脱了,正好你帮我把内裤洗出来。”
  季蓝又是一阵哀嚎,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摊上个这样的结婚对象呢,他这一天都够累了,居然还要帮人洗内裤?这叫什么事啊?
  “你闭嘴!!我凭什么要帮你洗内裤!!你都没帮我洗过!!”
  他这么说,就给了谭秉桉可乘之机,急不可察地弯了弯嘴角,说:“谁说我没帮你洗过的,你之前的内裤都是我帮你洗的好不好。”
  他眼神黯淡了瞬,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忽然道:“你十九岁时还有遗.精呢,也是我帮你洗的。”
  那时候季蓝比这会还羞涩,做了春梦后第二天很不好意思的把内裤藏了起来,结果被谭秉桉翻了出来,当着他的面亲手给洗了,然后晾在了阳台上。
  从远处看,也能够看清,那是一条印着海绵宝宝的黄色内裤。
  当时谭秉桉还打趣问他:“你都这么大了,还穿儿童内裤吗?”
  气的季蓝羞着脸就跑开了,一整天都没跟他说话,也是从那天起,他悄悄地换上了颜色单一的纯色内裤,童心被藏在心里。
  一开始谭秉桉还有些不乐意,觉得他穿儿童内裤也没什么不好的,别有一番风味,但季蓝自尊心严重受挫,说什么都不肯穿,为了逼迫谭秉桉给他买新内裤,开始选择挂空挡,却意外发现对方似乎很享受他这样做,一气之下偷了谭秉桉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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