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蓝不好意思地松开揪着他耳朵的手,撅着嘴扭过头,咕哝着:“里面。”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的,初次体验感觉太奇妙,在舒服与不舒服之间横条,折磨的他的心也一同痒了起来。
“是不是想要再多一点?”谭秉桉毫无预兆地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把纯情季蓝给羞的啊,一句话都不肯说了,赶紧钻进了被窝躲起来。
随后,隔着被子,谭秉桉又听到季蓝压着声音说:“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谭秉桉怔愣住了,忽然感觉食指被吸允的感觉还留存在指尖,他好像明白季蓝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应了。
“蓝心。”谭秉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床,看着季蓝留给他的后脑勺,委婉地说,“我们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霎时间,他明显感觉到季蓝的身躯猛地一紧,随后便听到季蓝有一种恨恨地声音说:“我屁股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那档子事?”
季蓝懊恼地在被窝里抱住头,就算他肯,他的屁股也不会情缘啊,这要是来硬的,不得干冒血啊。
到时候烂□□的可就是他了。
谭秉桉额角一抽,知道他误会了,含糊道:“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季蓝还没说出那个字,便突然噤声,震惊之余嘴巴久久不能闭合。
谭秉桉贴了上来,吓得他身躯一震,仿佛不愿相信这种残忍的事实,颤颤巍巍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失忆后的季蓝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兔子,平时能允许谭秉桉亲亲他的嘴巴都已经是大发慈悲,如今要让他接受小兔子要发.情了,恐怕没那么容易。
“可我们,确实很久没有过了,不是吗?”谭秉桉开导着他,“不要恐惧,这是正常的。”
季蓝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的这副身体究竟在做什么!
要接受事实吗?好像没得选。
季蓝对谭秉桉吐露心扉,“你刚刚碰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感觉,现在又不见了。”
“明天刚好要去医院检查,顺带问一下医生。”
这种情况之前没有出现过,谭秉桉有些怀疑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但又不确定,只能让医生来定夺。
“我不要变成那种样子啊,会很可怕。”季蓝很焦虑,焦躁的对谭秉桉说,“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该怎么办?”
为此,季蓝十分忧心,感觉今晚都要睡不踏实了。
“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吗?”谭秉桉说的很轻松,“你想要被满足,眼前不就有现成的。”
季蓝就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的,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思耍流氓,摸上他腰间肉就掐了一下。
黑暗中,只听见谭秉桉闷哼一声,正在为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可他说的也是实话,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有感觉了就解决,但季蓝还是经事太少,迈不出第一步。
可现在的难题不是谭秉桉说的这些,他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点,这也是季蓝为什么犯难的原因。
安静了一会,只听到季蓝有些崩溃地说:“可我......可我屁股还没好呢!”
第59章 喜欢
谭秉桉犹豫了瞬, “那你现在还有感觉吗?后面........痒不痒?”谭秉桉又说:“如果能忍住的话先忍一下,你的屁股.......可能遭不住。”
“我当然知道遭不住啊!这还用你说吗?!”季蓝喊完一嗓子,忽然一顿, 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诧道,“好像还真没感觉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不等谭秉桉开口, 季蓝又语出惊人道:“我会不会是秒男啊?”
“........”谭秉桉哑口无言,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情来的荒谬。
季蓝之前跟性冷淡一样,属于根本没反应的那种,别人亲嘴都能亲的昏天黑地, 到了他这却成了嫌弃之中抽出一秒时间对付一下。
亲的没感觉,仿佛跟他对嘴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而是一面冰冷刺骨的墙壁。
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紧张, 但好像还是没有不如正轨, 一个素的比一个离谱, 吃过最荤腥的可能就是亲个嘴了。
但这次季蓝居然会有这种反应, 简直出奇的离谱,被塞个痔疮栓居然都能爽到,还就爽了那么三四秒, 紧接着就没感觉了。
谭秉桉觉得很离谱,难不成他的手指有问题?
季蓝也觉得难以置信, 他捂着屁股,坐实了心中的想法,震惊的啊啊大叫着:“我靠,我不会真的是秒男吧?”
被戳一下就爽到, 但感觉很快消失,除了敏感就只能是秒男了,可这种好像都是肾虚的表现啊。
说出去多丢人啊?
虽说他不阳.痿,也不早.泄,但他怎么就成秒男了呢,被戳一下就跟让电流猛地电了瞬一样。
季蓝红着脸臊得不行,而谭秉桉这时居然还用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吓得他是一动也不敢动,尖叫着:“你要做什么?我就是是秒男你也不能这样吧?”
别所那玩意进去了,光是痔疮栓塞进去也不是全无触感的,况且他拉屎都便血,更别说其他的了,往外出都费劲,居然还想往里塞。
这不是要他命吗?
谭秉桉觉得他多虑了,关心道:“我只是想问问你屁股里面凉不凉。”
刚塞进去没多久,这会才刚开始散发着凉意,习惯了之后倒也觉得没什么,对比于火辣辣的疼,凉飕飕的到还挺舒服。
“不凉!把手拿下去!”季蓝晃了下床,见他还是没有丝毫要撤离的想法,不满道,“我告诉你啊,就算你难受的不行,这会也别妄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我屁股可受不住你那玩意,实在不行就去洗个冷水澡。”
谭秉桉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并没有回答,而是鬼使神差地捏了一下,然后就换来了季蓝恐怖如斯的尖叫声:“啊!!谭秉桉滚啊!!”
“有感觉吗?”混乱之中,谭秉桉突然这样问,“有吗?”
季蓝到现在还觉得屁股上的那股感觉尚存,别扭道:“你不碰当然不会有!你碰了想没感觉都困难!”
“对啊。”谭秉桉不置可否,“我只要碰你就会有感觉,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话音刚落,季蓝也忽然陷入沉思,他的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奇怪的?
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特殊的感觉,谭秉桉无论是亲他还是抱着他,都不会撩拨起他心里的那个小虫子,可这回是怎么回事?
“不是吧........”季蓝被惊的虎躯一震,低声道,“你是不是在我平时吃的食物里下药了?”
“.......”谭秉桉被逗笑,戳破道,“又怪到我头上来了?有好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好运是我带来的?”
季蓝摸摸鼻子,悄咪咪道:“谁知道是不是在耍什么手段,为了让我屈服,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此时此刻,谭秉桉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季蓝心里是一个信誉度极低的人。
“那让你变成小淫.魔也是我的错?”
“你才淫.魔呢,你全家都是□□!”
谭秉桉已经猜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明天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但他还是对季蓝透露了一点,淡淡道:“应该是孕期激素波动的原因。”
季蓝狐疑道:“真的假的,这激素管的还挺宽,别人的性生活也要管?”
对于学渣来说,尤其是对一窍不通的孕期,开发程度不足百分之一。
谭秉桉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向他描述,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之前孕吐和最近的胃口不好或许跟激素波动也有关。”
季蓝郁闷道:“可别真是这样,那我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谭秉桉嘴角一抽,“跟我做就那么委屈吗?”
季蓝冷笑一声,句句在理:“你倒是省事,裤子一脱进来就完事,我呢?得撅着屁股酷酷冒血,一边哭一边求饶?”
他说的有些严重,谭秉桉沉吟道:“在屁股没好之前不能做.......不然真就跟大鹅没什么区别了。”
他刚说完,季蓝便烦躁地抓了下头发,闷闷道:“后面又开始奇怪了,都怪你刚才捏我屁股,怎么那么烦人啊?”
谭秉桉犹豫了瞬,掀开被子扫了一眼季蓝只穿了小裤衩的屁股,思忖片刻这才试探问:“要不......我帮你一下?”
“不用不用!”季蓝臊得不行,匆忙说,“过一会就好了,我可不想老是折腾那里,本来好的就慢,这么一鼓捣万一出血了怎么办?”
他说的言之有理,屁股现在太脆弱,要是真动真格的,别说出血了,演变成更加严重的情况也不是没可能。
但见季蓝小脸憋得通红,谭秉桉出于好心,又问他:“那我拿棉签帮你戳两下?”
他敢说,季蓝都不敢听,胡乱地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不用!那玩意那么细,都没感觉,别再给我戳破了。”
谭秉桉沉重地点了下头,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本意是想借助着痔疮栓的润滑效果帮季蓝释放一下,虽然有了润滑风险会小一些,但还是有些太冲动。
“那先睡觉吧,等明天就去医院看看。”谭秉桉说。
季蓝也是这么想的,除了去看医生,也没什么好方法。
就是这会入睡有些困难,身上燥热的厉害,不流汗,只是单纯的从身体里面发热。
“你空调开了多少度?怎么感觉不凉快啊?”季蓝闭着眼睛,心里烦闷的不行。
谭秉桉顺着他的话往遥控器上看了一眼,“二十五度。”
“开到二十度吧,我热。”
谭秉桉照做,但怕他夜晚会着凉,所以没把风调下来。
从季蓝的呼吸起伏就能听出来他其实并不好受,谭秉桉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然黑黢黢的脑海里闪过一种办法。
犹豫再三后,他在黑暗中低声问:“我帮你拍一下屁股吧?”
季蓝本就不舒服,眉头紧锁,“我真没工夫陪你闹了,赶快睡觉。”
他以为谭秉桉还在打趣,对他的话压根没放在心上。
谁知下一秒,谭秉桉的手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便摸了上来,有规律的轻轻拍打着。
“嘶。”季蓝隐忍着喊出声,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刚想出言阻止,但骤然感觉到那股,来自深处的瘙痒竟然有所缓解。
是一种奇妙又新奇的体验,于是他便没再出声,默默享受着。
谭秉桉见他没骂人,心知这个方法有效,继续拍打起来。
季蓝只觉得巴掌没落下一次,那份不适都能被缓解一秒,但只要停下,又会继续难受,甚至想索取更多。
好在谭秉桉精力旺盛,孜孜不倦地卖力着,虽然力气不大,跟哄小孩似的,但让季蓝很受用。
“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季蓝迷迷糊糊地问,“上网搜来的?还是从你的百科全书上学的?”
话落,谭秉桉手一顿,滚了滚喉咙,对他说:“之前豆豆还没绝育时,发.情了就是这样缓解,挺有用的。”
可怜的豆豆一生中都没怎么体验过,得到过最大的安慰就是谭秉桉用手帮它拍屁股,来缓解发.情期的痛苦,是他同楼下养猫达人那里学来的,后来给猫绝育后这门手艺便失传了。
直到今天季蓝也同样不舒服,虽然跨物种,但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一试,没想到还挺有用。
季蓝一听,惊诧地睁开眼,他这是被当成猫了吗?
“那你拍吧,等我睡着了就可以停了。”季蓝这时已经缓解不适,困意也慢慢上来,他打了个哈欠,慢慢闭上眼。
十几分钟后,听着季蓝渐缓的呼吸声,谭秉桉这才停下动作,僵着动作,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目光紧紧盯着季蓝熟睡的面孔。
客厅的钟表这时突然敲响,大约是凌晨一两点钟。
谭秉桉这才慢慢的躺下,听着季蓝的呼吸声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很是安稳的入睡。
.......
第二天一早,季蓝即使再困也没有睡懒觉,谭秉桉刚进来拉开窗帘他便惊醒。
然后在谭秉桉惊异的目光下一溜烟地跑进了厕所,”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似乎很急。
随后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至少持续了七八秒,谭秉桉识相地走了出去,拿了一支开塞露,随后敲响了厕所门。
门被拉开一条缝,季蓝眼疾手快地拿过开塞露,迫不及待地用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季蓝虚软着双腿,从厕所里出来,看着谭秉桉悲痛道:“我受不了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又严重了?”谭秉桉眉心拢起,不理解明明有在用药,为什么还会加重。
“不是......”季蓝摆摆手,小声咕哝着,“已经没有血了,但是又疼又爽的。”
谭秉桉:“???”
季蓝被扶着去了床边,速战速决的被塞了痔疮栓,谭秉桉还观察了下,都不怎么红了。
谁知在塞进去的时候季蓝一个没忍住闷哼了一下,慢吞吞地提上裤子后才说:“我确定了,我真的是秒男。”
谭秉桉额角一抽:“又爽到了?”
“嗯。”季蓝沉重地点点头,掩唇道,“刚刚上厕所的时候又疼又爽,我以为要死了。”
“.......”谭秉桉无言以对,打趣道,“你还挺敏感的。”
“滚啊!!”季蓝捂着屁股磨蹭地走出去。
外面的太阳刚刚升起,早上七点多也算不上有多凉快。
季蓝没吃太多东西,喝了杯蓝莓酸奶吃了半片吐司就饱了,主要是他心里惦记了许多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
谭秉桉也跟他一样,俩人心里的心思多的要命,简单垫吧了两口便出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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