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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近代现代)——纸戏本

时间:2025-06-03 06:44:39  作者:纸戏本
  “你别再过来了,我真受不了。”
  季蓝悲愤的不行,痒的也厉害,下一秒腾地从床上坐起身,头发乱糟糟的前边的刘海还被汗打湿。
  谭秉桉看出他不对劲,脸上顿时一沉,想上手帮他擦了头上的汗都不敢,“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老躲着我?”
  这么瞒下去也不是办法,主要是真的太难受,季蓝狠狠吐出一口气,瘫软道:“我那里又开始不舒服了,好几天了。”
  谭秉桉闻言猛地抬眸盯着他,犹豫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瞒着我?”
  季蓝收缩了一下,身上跟蚂蚁在爬,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就从医院回来就有了,一天比一天严重,我真的忍不住了.......”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看着谭秉桉,哭诉着,“你让医生给我开点药吧,再苦我都吃。”
  “宁愿忍着都不愿意告诉我?也不寻求帮助?”谭秉桉语气有些重,他怎么也没想到季蓝在这件事情上那么较真。
  谁知季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委屈道:“我这不是怕你不愿意吗,你还怪我?”
  谭秉桉闭上眼,吐口气,平静下心情后才说:“我有说过不愿意吗,倒是你平时对待这件事总是退避三舍,有说不完的理由。”
  安静了一会,季蓝像是自暴自弃般,猛地躺了回去,开始挺尸。
  他毫无预兆地倒下去,吓了谭秉桉一跳,慌忙去查看,发现他正睁着眼睛流泪,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谭秉桉一阵慌乱,手无足措了一会,好言好语道:“我没说不帮你,我也有责任,不可能放任你这样下去,不舒服了就要及时告诉我,知不知道?”
  闻言,季蓝这才吸吸鼻子,又重新坐起来,眼泪糊了一脸,谭秉桉赶紧拿手给他擦,“这么爱哭还得了?”
  “哭还不行了?”季蓝一开口,说话都跟拉丝一样。
  谭秉桉赶紧安慰着:“行行行,没说不行。”
  他转身从床头上捞过纸巾,帮季蓝擦了鼻涕,又给他哭肿的眼睛滴了点眼药水,自从发现季蓝越来越爱哭之后,家里的眼药水就没断过。
  季蓝喊着疼,死活不肯滴,但被谭秉桉圈在怀里,禁锢着身子捧着他的脑袋掰开眼睛便滴了进去。
  一分钟后,季蓝抬脚便踹了过去,谭秉桉险些从床上被踹翻在地,他将眼药水扔到一边,又回到季蓝身边,“劲儿还挺大。”
  季蓝白他一眼,身上还是不得劲,所以心里烦,没什么耐心,看谁都不顺眼。
  谭秉桉滚了滚喉咙,想起来正事,这才问:“那里还难受吗?有没有缓解一点?”
  “没有,跟里边有虫子似的。”季蓝没什么精神,说话也不跟刚刚有劲,“一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才难受的厉害。”
  谭秉桉也纳闷,他这是突然有了什么魔力吗?难不成还跟动物求偶时一样,能散发出味道?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蓝心,好像只有你能闻到。”
  季蓝不置可否:“不然呢?你又闻不到。”
  很大可能是因为其它方面的各种原因,导致季蓝的嗅觉变得格外敏锐,这种味道每个人都有,只是平常闻不到,季蓝收到激素的影响,才会毫无预兆地闻到。
  谭秉桉眼神暗淡,淡淡道:“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不是还没好全。”
  “啊?你不说已经好了吗?”季蓝惊诧地问,但还是很自觉地褪下小裤衩,翻过身。
  谭秉桉老练地观察了下,虽然错不开眼,也只能依依不舍地拍了拍,“穿上吧。”
  季蓝嗖的一下便提上了,又翻过身坐下,用被子盖住了下身。
  “应该不是痔疮的原因吧?”季蓝咬着唇问,“可别再让我遭罪了,需要什么就尽管让我去行动。”
  谭秉桉抿抿唇,纠结了一会才说:“恢复的很好,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只是........”
  他犹犹豫豫的,季蓝心急如焚,“只是什么啊?你快说啊?”
  “可能有点需要那个了.......”他说的委婉,但季蓝听懂了,医生当初也是这么说的。
  季蓝干笑出声,果然还是需要这一劫难,他看了一眼谭秉桉,对方接收到信号朝他点点头,同意了。
  “我也是服!这具身体就那么饥渴吗?”季蓝郁闷的要命。
 
 
第61章 来吧
  屋里就开了个小夜灯, 季蓝害臊,说什么都不准把大灯打开,小夜灯的灯光可以调节, 开了最低的一档。
  俩人就这么在床上干坐着大眼瞪小眼,谭秉桉抓了把头发,季蓝大气不敢出一个。
  俩人倒是都同意了, 但线下还有一个更为严峻的挑战。
  季蓝掀起眼皮撇了他一眼, “那什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我......我想一下。”谭秉桉说完这句又不吱声了。
  “啧。”季蓝有点不耐烦了,他吐着闷气,最后像是忍无可忍,不满道, “你又不是没干过,现在装什么纯啊?”
  看的让人心里直冒火, 又不是小处男了, 还装的那么矜持, 没意思!
  谭秉桉眼皮一跳, “你不......也干过吗?”
  “滚蛋啊!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季蓝只觉得尊严遭受到侮辱, 本来干这种事就心烦,还要听见这么不中听的话,心里更堵得慌。
  说到底, 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他也不用平白受这么罪, 可孩子是一个人就能有的吗?
  一想到这季蓝就恶狠狠地剜了谭秉桉一眼,恨不得将这个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实在没了招,他这屁股就是欠,事儿还多, 偏偏还离不开谭秉桉。
  “喂!你老干愣着干嘛?想办法啊,我就算干过也都不记得了。”
  谭秉桉滚了滚喉咙,时不时地扫季蓝一眼,幽幽道:“那我教你?”
  有点太直白了,他怕季蓝又觉得他不怀好意,解释着:“你自己来也行,就是怕你不会。”
  季蓝表情顿时变得五颜六色的,嘴皮子都颤抖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炸裂的发言,压低了声音骂道:“你脑子有包吧?我自己怎么来,硬生生往下坐?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谭秉桉往他跟前靠了靠,套着近乎说:“不会出事的,你以前就很喜欢自己来,这样可以控制力道。”
  季蓝有点崩溃,他以前究竟都干了什么荒唐事啊,照谭秉桉这么说,他之前岂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
  可现在让他坐上去无疑是要他命。
  “什么力道不力道的?还能给我干出血比得痔疮还严重不成?!”
  谭秉桉被踹了一脚,看着季蓝仇恨的模样,生怕他下一秒就扑上来给他脸上挠几个红印子,犹豫了瞬才说:“医生说要适度,力道大了......不行,我怕会出事.......”
  季蓝又踹他一下,不太相信这幅说辞,狐疑道:“怎么?还能戳到孩子啊?那得几十厘米才能做到,你有吗?”
  他说着玩的,谭秉桉却信以为真,深色怪异的回答:“二十四。”
  “什么玩意儿?”季蓝没听懂。
  下一秒,谭秉桉突然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某个部位,在他震惊的目光下,淡淡道:“二十四厘米。”
  短暂的寂静后,季蓝顿时炸了毛,猛地抽回手,像是摸到了什么病毒。
  “我操!!”季蓝简直要疯发,要不是腿有点麻,他现在恨不得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愤愤道,“你变不变态啊,我有说我想知道吗?”
  谭秉桉:“你刚刚问,我以为.......”
  真是难以置信,季蓝跌坐回去,根本不敢再看向谭秉桉这个人。
  但该来的总要来,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但一定不能让他主动,不然这成什么了?
  不就真做实了饥渴难耐吗?
  “我问你个事。”季蓝有点不好意思,“这样真能缓解吗,别到时候干都干完了,没一点用。那我可太亏了。”
  谭秉桉在这方面上做过功课,虽然不多,但医生说可以缓解那就一定错不了,毕竟半年多都没有过,也确实不太正常,说不定是身体在发出信号求救呢。
  “能不能行还是要试了才知道,不然都是徒劳。”
  也是,季蓝心想要是试都不试,肯定缓解不了,还得继续难受着,大不了就拼一把,管他能不能行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季蓝咬咬牙,豁出去了,隐忍道:“你来!我不会弄,就交给你了!”
  “........”谭秉桉看着他,无奈道,“你先起来。”
  季蓝干巴巴的往那一坐,说完就不管不顾了,像一块死肉般挪动不了半分。
  “哦。”季蓝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妥,腾地从床上站起来,穿上拖鞋站在墙边,跟犯了错的小孩正被罚站似的。
  见谭秉桉不为所动,季蓝呆头呆脑地问:“我起来了,你快点啊。”
  “你得先脱了裤子。”谭秉桉竟然也会有这么难以启齿的一天,沉吟道,“然后趴好,撅起来找好角度。”
  季蓝说让他主动,那姿势好像就这一种,总不能躺在床上架着双腿吧,那样避免不了会压到肚子,太过于冒险。
  “啊?那么麻烦啊?”
  季蓝有点退缩了,这不就是给他塞痔疮药的姿势吗?
  谭秉桉问:“那你现在还难受吗,不行就等以后........”
  他还没说完,季蓝便出声打断:“别等了,我都难受好一会了,尤其闻到你身上那股味,更难受了。”
  “速战速决。”季蓝已经下定决心,蹭的一下就变得精光,“来吧!”
  谭秉桉一眨眼的功夫季蓝便已经乖乖地跪在床上,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谭秉桉说来就来,季蓝只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后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刚要开始行动,谭秉桉喘着粗气便听见季蓝突然尖叫一声,吓得他差点痿了,赶紧问:“怎么了,哪不舒服?”
  这不还没进去吗?
  “你要是这样我不得疼死啊?”季蓝惊悚地扭过头,“我看网上说不都得扩张一下吗?什么润滑之类的?”
  谭秉桉一顿,像是被当头一棒打在脑袋上。
  “我........”谭秉桉刚张启嘴唇,便突然止住了声音。
  只见季蓝猛地起了身,用手捂着下面,翻下床后光着脚丫走到梳妆台前,一阵挑挑拣拣后,忍痛割爱般地拿着一小瓶面霜回到床上。
  “这是?”谭秉桉表情不太好看,仿佛已经知道要做什么了。
  “拿着。”季蓝又恢复刚刚的姿势,问他,“家里肯定没润滑剂吧?”
  谭秉桉拿着手里冰凉且沉甸甸的小瓷瓶怔愣了瞬,后知后觉地说:“没有。”
  自从季蓝怀孕后,家里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东西。
  “哼哼。”季蓝冷笑道,“还好我机智,要是真让你这么横冲直撞的,痔疮非得又犯了不可,说不定还得被磨破!”
  这面霜一瓶要两万多块,他都还没舍得用几次呢,可仔细想想用在屁股上也不亏,用哪不是用?
  “.......”谭秉桉沉默了瞬,拿着面霜不知所措,太久没干这行,让他生疏了不少。
  见他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季蓝顿时如临大敌道:“你别说要这么干巴巴的,肯定会撕裂的,你可别害我!!”
  突然,季蓝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刚刚下床的时候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把小夜灯开的很亮,这会儿灯光如昼,恰好能将他俩正在做什么照的一清二楚。
  季蓝的脸蛋儿蹭的一下就红了上来,灯光就像是无数摄像机一样折磨着他的心灵。
  “谭秉桉,你快去把灯调暗一点,我受不了了!”
  数秒后,原本耀眼夺目的小夜灯顿时暗淡下去,连带着季蓝的表情也变得模糊起来。
  “喂!你又愣什么神儿呢?”季蓝保持这个动作是很累的,关键谭秉桉还磨磨蹭蹭,那点劲全都给消耗完了也没能进行下一步,心里烦的厉害,“你要是再不快点那我就自己来了!”
  下一秒,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的把小瓷瓶递过去,面无表情道:“那你来。”
  季蓝往右边瞥了一眼,看着谭秉桉递过来的东西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
  季蓝今天简直要把一口白牙全要碎,狠狠夺过面霜,“我来就我来!你个废物!”
  谭秉桉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
  季蓝躺回了被子里,用被子把身体蒙住,用手挖了一大坨面霜后就没在出来。
  谭秉桉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听着身后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一会骂人一会唉声叹气。
  三分钟后,季蓝猛地掀开被子,谭秉桉也下意识扭过头,“成功了?”
  季蓝已经热的满头大汗,靠在床头大喘气,手上那坨白色的面霜已经消失。
  “来吧,再犹豫我可就真没力气了。”
  话落,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赶紧进了被窝,伸出手把刚想起来的季蓝又拉了回来。
  季蓝顺着感觉看向手腕,皱眉道:“做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姿势。”谭秉桉磕绊地说,“你躺下去.......侧着身,背对着我。”
  “哦。”季蓝照做。
  随后,谭秉桉伸手将屋里最后一丝光亮也按灭。
  室内陷入黑暗,季蓝紧张兮兮的,“你要怎么弄啊?”
  对方没回答,而是紧紧贴着他的背,感受着那个紧绷起来的身躯,季蓝明白了。
  没有任何说拒绝的机会,来的猛烈,季蓝甚至叫不出声,只是一味瞪大眼睛,手攥紧成拳头。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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