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洛道:“周云衣,你不懂吗,这些丑事会..”
“闭嘴”周云衣突然冒了火,他看着简清洛,“我懂你的意思了,我走了”
周云衣往前走故意狠狠地撞了简清洛的肩膀,简清洛被他撞得踉跄了一下靠在门上才不至于跌倒,但周云衣还不解气,他折返回来伸出手使劲的在简清洛的胸膛上戳着,“简清洛,我这个人最记仇了,你记住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了,是永远”
说完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他在这里关了三天,担心他得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结果就这..
周云衣气急了,大骂了一声,“蠢货”
“喂喂喂,你睡觉怎么还骂人呢”
周云衣睁开眼就看见卫玹览站在旁边手里端着一个杯子,下一瞬间水杯倾斜,冰凉的水淋了他满脸,他一下就坐了起来,“你干嘛?”
卫玹览回道:“谁让你骂我,我好心来叫你起床,刚喊一声你就骂我”
周云衣无奈的伸手抹了脸上的水,解释道:“我没有骂你”
“那你骂谁?”
周云衣无语凝噎,“骂我自己”
“你梦魇了?”
衣服湿漉漉的冰人得很,周云衣心累得很,实在也不想在解释了,直接开始换衣服,卫玹览顿时就瞪大了眼睛,连忙转身跑了,边跑边喊,“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卫玹览跑到楼下大厅,顾月舒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样子,出声问道:“怎么了?”
卫玹览反手指着楼上,跟顾月舒告起了状,“我进去叫他,刚喊了一声他就骂我”
简清洛微敛眉看向了顾月舒,顾月舒问道:“然后呢?”
卫玹览老老实实的说:“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服”
简清洛震惊得睁大眼睛,顾月舒也不遑多让,但没表现得那么明显,卫玹览揉着眼睛哀哀切切的,“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于是等周云衣换好衣服过来的时候,顾月舒和简清洛都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周云衣被看得很无奈,只能再次跟卫玹览解释:“我真不是骂您呐!”
12 简介: 彰德1
◎“你把我关了三天啊,三天啊,整整三天啊,就派了一个宫女给我送饭,我失忆过后都怀疑自己在坐牢啊!”◎
吃过早饭就回彰德,顾月舒和简清洛同乘马车,卫玹览和周云衣骑马,走了两天便到了彰德,一路上除了周云衣有点不适应之外,其他倒是没什么。
城外已经看不到灾民了,官道也恢复了正常通行,进城没一会儿,任霁和季潇就齐齐赶了过来,瞧见两人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卫玹览还问任霁,“几天不见,去哪里了?”
任霁回道:“臣与季侍卫去了天池山,但天池山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就赶紧回来了”
要是两人在不出现,任霁都要去总督府调人搜山了。
卫玹览介绍道:“这位就是鬼谷神医周云衣,这是御前侍卫任霁,他是摄政王的侍卫季潇”
几人相□□了点头,算是认识了。
到了巡抚衙门,卫玹览刚下马就被胡庆新给请走了,说是有大事要与他禀报,卫玹览看了一眼顾月舒也没有多想,便与胡庆新一道走了。
来到后院的厢房,一进门卫玹览就闻到了一股较为浓烈的香气,虽然浓但还挺好闻,他看到香炉正往外冒着白色的缥缈的烟雾,他随口问道:“点的什么香?”
胡庆新笑着回道:“禀陛下,这是雪中春信”
联想起近来发生的事,卫玹览还点头应道:“倒是应景”
听了这话胡庆新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连忙说道:“陛下此番出行劳累,臣为陛下准备了解乏的好东西”
卫玹览到椅子上坐下,抬眸看向他,“什么东西?”
胡庆新笑着将一个精致的黑木小盒子呈到了桌子上,卫玹览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笑得太过猥琐了,“这什么东西?”
胡庆新也没有明说,只是说道:“陛下打开看看吧”
卫玹览垂下眸子看着那盒子,卡扣一拉盒子就打开了,卫玹览当即红了脸,只见里头放着一个琉璃翡翠的器具,他手一按盒子就又关上了,胡庆新很识时务的拍了拍手,两个穿着清凉的男子从室内走了出来,媚眼如丝,十分精致。
那轻薄的纱裙穿了比没穿还要刺激眼球,卫玹览当即觉得头皮发麻,血液疯了一样往皮肤表层攒动,他猛地站了起来,那俩男子朝他扑了过来,声音温柔似水,“皇上”
卫玹览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香气催得他脑子都不甚清晰了,他伸手想把人给推开结果没力又跌坐回了椅子上,那两男子顺势坐到他的腿上,花花绿绿的,卫玹览眼睛都看不太清楚了。
但很快冰凉的触感就唤回了他的理智,他猛地推开俩人,踉踉跄跄的往门口跑去,那两人来拉他,卫玹览咬着牙回身一人给了一耳光,他厉声骂道:“跪下”
那两人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去,但还不安分的去摸卫玹览的小腿,卫玹览咬着牙一人踹了一脚,然后跑了出去。
卫玹览觉得浑身的血管都要炸开了,他胡乱抓住一个人问道:“顾月舒呢?”
那人似乎被卫玹览的状态吓到了,说话战战兢兢的,“在.在大厅”
“带路”
“是..是”
药性太烈,卫玹览眼睛又热又干,望出去一片红,他在脑中呼唤系统,‘有没有办法缓解?’
【系统没有提供解药的权限,请宿主自行解决】
现在卫玹览的脑袋里全是些男男女女的不宜画面,他的手死死的抠着,手掌都抠出了血,他咬着牙问道:“为什么孩子都能生,这个不能解?”
前头带路的人听到他的话回头看来,不解的问道:“皇上,您说什么?”
【系统对小世界不能干预太过,否则会导致小世界崩坏】
卫玹览脑子早就不清楚了,这种焚烧的感觉让他很难受,他问道:“那为什么能生孩子?”
【这是经过系统大数据测算达成原主心愿最快捷的方式,系统的存在就是达成原主的心愿】
前头带路的吓坏了,“皇上,您怎么了?”
此时顾月舒已经接到消息赶了过来,看到卫玹览满身血红的模样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带路的人赶紧回道:“小的也不知道,皇上从厢房出来就这样了”
卫玹览听到顾月舒的声音稍微松了一口气,咬着牙说道:“他给我下药了”
不用问顾月舒也知道是谁,赶紧带着卫玹览进了房间,又叫了周云衣过来,卫玹览牙都要咬碎了,一进门就跪到了地上,顾月舒扶着他被他拉得一个踉跄,连忙去扶他,卫玹览放开了他的手,“有没有冷水”
顾月舒四处看了,“有”
卫玹览躺到地上,“泼”
顾月舒端着盆毫不犹豫的就泼了下来,‘哗啦’的水声很响,但卫玹览脸上的红色丝毫未褪,反而更鲜艳了一些,水散开,丝丝的血色夹在其中,顾月舒看得皱眉,“你受伤了?”
卫玹览脑子昏昏沉沉的,听了他的话动了动手指,他想说什么,但是喉咙干哑,除了呜咽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月舒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手掌上的伤,正要细看的时候周云衣急急赶了过来,看到屋内的场景,连忙问道:“怎么了?”
顾月舒回道:“先看”
周云衣蹲下身给卫玹览把脉,陌生的触感让卫玹览手胳膊抖了一下,呜咽声被他紧紧咬住,没有逸出分毫,他抬眸看向顾月舒,清冷的人蒙上了一层红色的滤镜,看起来有些奇怪,卫玹览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
顾月舒吓坏了,“怎么样了?”
周云衣站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烈性药,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我马上扎针泄气,喊简清洛过来写方子”
“去办”
顾月舒吩咐季潇去办,然后自己去了厢房,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庆新的胆子也太大了。
卫玹览扎了针睡了三天才醒,睁开眼看到周云衣坐在对面,双手抱胸打瞌睡,他咳了一声,周云衣快速的睁开眼睛,赶紧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沙哑,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比起自己卫玹览更担心他,“好极了,不过你看起来不太好”
周云衣听了他的话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我在这儿守了三天三夜,终于醒了,我回去睡觉了”
周云衣站起来都有些晃,卫玹览下意识的伸出手要拉他,“你行不行,叫人来扶你”
周云衣摆摆手,转身就走了。
他一出去顾月舒就进来了,换下了绯色的衣袍,穿了一件天蓝色的常服,十分文雅,他进来就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卫玹览坐了起来,顾月舒给他倒了杯水,卫玹览接过来喝了之后才回道:“感觉全好了”
顾月舒点头,“那就好”说了这句就没话了,但卫玹览见他还有未尽之言,便问道,“还有事?”
顾月舒看向他,眼里涌动着一些奇怪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压下去了,他摇了头,“陛下好好休息”
顾月舒刚转身卫玹览就叫住了他,“对了,那个胡庆新呢?”
顾月舒转身回来,“在房间里”
“房间里?”
顾月舒点头。
“不是牢里?”
顾月舒顿了一下,打了个官腔,“陛下没有发话,臣不敢擅做主张”
卫玹览略微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顾月舒与他对视着,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顾月舒先说话,“陛下?”
卫玹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这一定是还没醒”说着想捏自己一把,但一曲手掌心痛得厉害,他低头一看,发现手掌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曲不过来了。
“不是梦啊”
卫玹览嘀咕了一声,他抬头看向顾月舒,“你刚才说什么?”
顾月舒又喊了一声,“陛下”
卫玹览连忙说道:“不是这句,往前一句”
顾月舒想了下,“陛下没有发话,臣不敢擅做主张”
“完蛋了”卫玹览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我耳朵幻听了”
顾月舒又问道:“陛下耳朵不舒服?”
卫玹览煞有介事的点头,“我好像听到你说你不敢擅做主张,如果不是耳朵有毛病就是脑子有毛病了”
顾月舒眼中有些不解,但脸色还很平静,“陛下没有听错,臣的确是这样说的”
“啊?”卫玹览更震惊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也失忆了?”
顾月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还是老实的回道:“在陛下休养的这三天,臣只是在房间内看了彰德近年来的卷宗”
“不是这个”卫玹览有些急促的接了话道,“既然没失忆,那你还记得我们来彰德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顾月舒不愿猜,回道:“请陛下明示”
卫玹览激动得都快站了起来,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你把我关了三天啊,三天啊,整整三天啊,就派了一个宫女给我送饭,我失忆过后都怀疑自己在坐牢啊!”
顾月舒眼神闪了闪,“是臣的错,请陛下责罚”说着就跪了下去,卫玹览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连忙去扶他,“别别别,虽然咱们是在翻旧账,但是也别跪”
顾月舒又重新站了起来,卫玹览怕他又跪,于是跟他说,“你还是坐下吧”
顾月舒坐下后,卫玹览才问道:“所以,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这么.”
臣了。这话卫玹览没有说,因为说出来感觉好怪。
顾月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一会儿没说话,卫玹览本来有理的,但被他这么看着,竟有些心虚了,“到底怎么回事?”
顾月舒略微低下了头,“这件事是臣做得不对,陛下要罚,臣绝无怨言”
13 简介: 彰德2
◎“都说了不要开这种玩笑,多吓人啊”◎
“我没有要罚你,我只是想知道当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虽然这件事一直让我很气愤,但咱们也重新认识这么久了,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把我关起来”
卫玹览说的是实话,毕竟他是做好打算来当皇帝的,结果一来就被关了三天大黑屋,任谁都得生一肚子气。
顾月舒依旧垂着眸子没有看他,只是解释道:“陛下说要亲自来彰德,那时彰德闹得正凶,臣太过担心陛下,所以才酿成了大错”
“哦”
这理由听得卫玹览觉得他这段时间因为这事生气的自己跟傻子似的,他都知道顾月舒是个好官,必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那也怪不得你,这事就翻篇了,我去看看胡庆新”
顾月舒应了一声,两人一道出了门,顾月舒去了书房,卫玹览一个人去的厢房,门口有重兵把守,这场景倒是跟他刚穿过来时一样了,只不过那时他是里面那个,现在他在外面。
“开门”
门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卫玹览皱眉,还给准备火盆了,这是关押呢还是享受啊?
屋内不仅仅有胡庆新,还有那两男人,只是这次没有穿纱衣了,穿得规规整整的。看见卫玹览进来,胡庆新率先跪了下去,开始痛哭流涕,“陛下,臣知道错了,臣只是想为陛下排忧解难,万万没有任何坏心思啊,摄政王说臣居心叵测,臣实不敢认,请陛下明鉴”
卫玹览现在手掌都还在痛呢,想扇他又怕手痛,于是踹了他一脚,“是,你确实不是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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