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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是废柴少宗主(古代架空)——棠花树

时间:2025-06-04 06:05:49  作者:棠花树
  本来想让他体验下飞舟呢,居然不辞而别,这人……
  可真是信守承诺,真的不会暴露与他的半点关系。
  向还寒迎着朝霞御剑,打了个喷嚏。
  见到陆尧生和周北墨带人来,向还寒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走了,留在这里只会被人问起,恐与江熄想遮掩的想法背道而驰。
  离开前他本有意让陆寻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自己的事,但想了想,刻意的人只江熄一个就够了,多一个他反而会让人猜忌。
  不过陆寻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查到藏春阁来,多半是已经知道了江熄阁主的身份,也能查的出他与江熄是一同去的流火县。
  所以当陆寻问起自己同江熄关系的时候,他没有蠢到说毫不相干,回了一句:“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带你去疗伤,也是雇主需要亲自做的?”
  向还寒:……
  陆寻一定是猜出了什么来,向还寒咬了下口中软肉,江熄给他留了个难题。
  “少宗主有其他事要做,带我疗伤只是借口。”
  疗伤是借口,双修才是必须要做的,向还寒无意中想到前因后果,撇去重要信息正好可以用来搪塞陆寻。
  “旁的恕我不便告知,陆师兄若是有其他想问的还是直接问少宗主得好。”他端正行礼,态度不卑不亢。
  他不确定陆寻信了多少,又会跑去问江熄什么,但如今结契已经解除,若非铁板钉钉的证据,不然谁都无法证明他们之间曾有道侣关系。
  这世间之事,想要隐瞒,终究还是能瞒住的。
  只是心头的凉意,想要囫囵咽下,却始终难咽。
 
 
第57章
  看着一飞舟天渊派的人, 薛照倚在角落的栏杆上,觉得脑袋有些晕晕沉沉。
  看来不是享受好东西的命,另外昨晚那两个小弟子嘴实在不严, 这一会儿已经跟相熟的人介绍起自己来了。
  他的名声在修仙界一向伴随的是风流韵事,这也与他师父有些关系,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师父在世的时候就是如此潇洒自如, 他一直觉得不错,毕竟人生在世享受最大。
  当然你情我愿的享受会少很多麻烦,且更容易得到愉悦。
  所以说陆寻这种睚眦必报的他就不应该沾, 江熄这种身份尊贵的也不该碰, 现在走不成还被人议论的感觉真差。
  他原本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但是当那些人说到他夜御两女的时候还是想为自己正下名, 他趴在栏杆上,忍着想吐出来的冲动说:“纠正一下, 没有如此, 当时我是在教她们画花钿。”
  被打断的小弟子看他像看某种异类般, 赶紧收回目光悻悻然离去。
  薛照重新趴回去, 往一旁的陆寻看过去,他和自己的处境差不多, 无人敢靠近。
  过去逗逗?薛照的脚尖动了一下, 最终没迈出去。
  不大想被一副漠然且鄙夷的目光注视, 算了。
  飞舟降落, 魏斋等人闻讯赶来, 他现如今已经是崔满十分信得过的弟子。
  “师父,都打点好了。”
  崔满点头,朝江熄说道:“请了药宗长老来, 少宗主快去好好调理下。”
  江熄点头,把之前陆尧生给自己的披风摘下来,交到陆寻手上:“从流火县人就劳烦陆师兄好好审了。”
  陆寻抿着嘴,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下应下。
  江熄跟着魏斋往毓清阁走,前方的人小声问道:“少宗主,我打听到向师弟也去了流火县,怎么不见他回来?”
  江熄看着一路熟悉的花草和风景,紧绷的心情完全放松下来:“说是去见什么故人了,没打招呼就走了。”
  魏斋没搭话,看似是接受了理由,但江熄觉得有更离谱的问题在等着他。
  果然,快到房门的时候,魏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少宗主,恕我冒昧,向师弟说他有一道侣,您可知……”
  “你关心他感情之事的话亲自去问他便好,我不知。”江熄紧张地打断魏斋的话,径自走到房门前推门进入。
  房中的药宗长老起身行礼,魏斋闭了嘴。
  看着江熄在那旁与药宗长老聊着身上的内伤,魏斋的拳头慢慢收紧。
  之前向还寒坦诚道侣一事时,魏斋并没有去准根究底那雇主是谁,可是当他听闻向还寒在流火县的时候,之前一幕幕的事情好像都有了些不对劲。
  向还寒这种不争不抢的人在小比上拼尽全力刺向陆寻,还有他身上带着的甜苦味道,与此刻自己鼻尖嗅到的一样。
  要说向还寒缺钱被江熄雇了去,从前的魏斋倒是能信上几分,可是现在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个可怕的答案。
  向还寒的道侣,该不会是江熄吧。
  那边江熄咬牙切齿,向还寒跟别人说起道侣的事情了?这种假道侣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他当真不顾前途了吗?
  笨蛋!蠢蛋!
  旁的人送佛到家便跟着自家师父师兄离开了,只有薛照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来,从主峰往周围看去。
  此前他偷溜进合欢宗做过一段时日的弟子,那里已经是不小的门派了,但是在七大派面前还是显得不够气派。云雾缭绕间,琉璃瓦熠熠生辉,还有穿着各色弟子服来往不止的人们,延续上千年的门派,果然不同凡响。
  薛照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原本也是上好的苏绣,尘土可以用洗涤术洗净,但是划破的地方、擦破的地方却难以恢复了。
  唉,实在不够端庄。
  “跟我走。”有一人折返,站在他面前同他说道。
  薛照看着陆寻歪歪脑袋:“陆仙长挡着我看风景了。”
  “怎么,在想下一个祸害谁吗?天渊派门规森严,这些弟子不是你勾勾手就跟你走的。”
  薛照笑了笑:“但你可以勾勾手,我跟你走啊。”
  两人之间隔着些距离,薛照透过斑驳的树叶影子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模样。
  他知道江熄是故意没有安排他,想看的无非是陆寻和自己纠缠的戏码,真是个恶趣味的少宗主。
  那自己呢,就如此乖乖地待在圈套里,等着另一个戏子登场,居然忘记了反抗。
  不过在这里反抗江熄,怕是也没用。
  想到这里,薛照低下头来:“算了,我从前听说过,说只有声名显赫之人才能被陆峰主相中,我这样的人过去实在不合适,我再等等少宗主就好。”
  陆寻有些惊讶薛照突然萌生的自知之明,看了眼毓清阁的方向,伴着树叶沙沙的声音道:“他不会出来的,从他把玉佩交给你,就是让我对你负责到底。”
  薛照拿出江熄给自己的玉佩来,翻来覆去又看了一遍,上面除了花花草草的纹路,旁的什么都没有,便更加疑惑了:“这玉佩到底是做什么的,是你们碧天峰的东西?”
  “别多问,走不走?”
  薛照也不矫情了,有好好的住所为何不去,便起了身插科打诨道:“走走,让我去看看陆天骄生长的地方去,别说,有种见父母的感觉。”
  “住嘴。”陆寻斥道。
  “怪我嘴贫,你又不到我父母师父,干嘛发这么大脾气,玩笑话而已,不会让别人听了去。”薛照将自己的扇子拿出来,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公子模样。
  “以后注意下你的话,另外玉佩收起来,别让我爹看到。”
  薛照撇撇嘴:“你这么说我就更好奇了,你再不说,我就拿去问问陆峰主。”
  陆寻转身看他,眼神如炬:“不想死就别问。”
  薛照做作地举起手来:“好好好,寄人篱下,我记牢了。”
  下山的一路薛照确实没有再开口,因为有太多双眼睛朝他看来,让他浑身不舒服。
  于是,他又多与陆寻拉开了半个人的距离,摇着扇子笑起来,只是笑得挺难看的。
  千金通典当行里,伙计正在清扫台面,白天没什么生意,左不过几个没钱的人拿出自己的穷酸东西当了补些吃饭的钱,所以铃铛响的时候他也不慎在意。
  “客官要当些什么?”
  一把剑递了过去里,伙计当即就直了眼。
  “这是好东西啊,您……”他往台子下探头,结果看见了熟人,脸上堆满笑:“客官最近发达了啊!恭喜恭喜!是不是真成了那藏春阁阁主的入幕之宾了?”
  向还寒压低了下草帽檐:“我不是来当的,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这剑能估值多少。”
  说着,他把一串铜钱给了伙计。
  伙计拿起剑来左看右看,啧啧称奇,算盘打的叮当响后说了个数:“少说得五千灵石吧。”
  向还寒愣住了,没有听清伙计说的那陨铁是哪里的,也没听见铸剑像是谁的手笔。
  他以为,这把剑最多不过一千灵石,江熄都说这把剑做工简单,怎么还是如此贵重。
  “客官,客官?”伙计唤道。
  “好。”向还寒回神,朝伙计要剑:“多谢你。”
  “这有什么,等您哪天缺钱了,尽管来找我,我找东家多开些,这剑可以再往上抬价的。”
  向还寒将剑收回乾坤袋,这把剑在自己还清钱前还是少拿出来为妙,不然应该会有很多人说三道四。
  “最近有什么赚钱的活吗,最好是来钱快的。”
  这伙计顿时丈三摸不着头脑:“你若是又缺钱了,何不直接把剑当了?”
  秋离剑他是不会当的,向还寒摸着乾坤袋,里面的确还有几百灵石,却都是江熄给他的,江熄要过生辰了,至少,他不想用这些钱准备生辰礼。
  从半月前他就开始计算江熄的生辰,但却没有想过准备礼物,可是江熄送了自己秋离剑……虽然剑是赔礼,不能算送的。
  可是,什么也不送吗?
  而且自己哪里有什么钱,即使有,又能有多少,礼物又如何能送的出手,或许根本就送不出去。
  “剑不行。”
  小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念在铜钱的份上说出了此前知道的一份消息:“南州那边最近在招募修仙之人破矿,说是座玉矿,不过你从前不是不能出远门?”
  向还寒摇头:“现在可以了,多谢。”
  既是寻修仙之人,给的报酬应当不会太少。
  主峰下的巳渊坛从江熄回来的那一天起就没点过灯,魏斋也开始心里没底,借着崔满来问江熄伤势的时候将人拉到一旁问道:“少宗主,向师弟当真无事吗?”
  “怎么,你担心我找人将他杀人灭口了?”
  魏斋杵在江熄面前半响,没有表情,但也没闪开:“那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对于此事,江熄也觉得不对劲,向还寒能去哪里,而且身上受的伤也没有完全恢复,难不成行到半路伤病复发或者被不怀好意之人对付了?
  这几日他也让珍珍去过巳渊坛,里面确实没有人,无论是白日还是黑夜。
  “少宗主,他再怎么说也在流火县救了你,您不会为了东窗事发将他……”
  “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动他,你若实在担心就去找他,我这就跟崔峰主说一声。”
  “我离不开。”魏斋皱眉拉住江熄,只一触就松开:“您明明知道这次您的生日宴是我在做守卫,我若离开,师父肯定会不悦。”
  “什么?是向还寒重要还是你师父重要?”江熄有些看不懂魏斋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担心向还寒的安危,自己给他机会去寻了,结果又推托。
  “总之不行。”魏斋低下头,“请您派人去寻一下向师弟,拜托了。”
  江熄哭笑不得:“你说的轻巧,我用什么理由派人,让你去好歹是因为你担心他,我若是开了这个口,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肯定更加揣测他与向还寒的关系。
  “算了,他是生是死与我有何干,本来就是他擅自掉队,他这么大一个人,还能丢了不成,说不定是去找他的道侣去了。”
  江熄浅棕色的眼眸盯着一旁的花瓶,看见崔满走过来,于是立马像是无事发生一样拍了拍魏斋:“崔峰主,你这徒弟招的真不错,重情重义的。”
  崔满刚才一听了一嘴,大概知道魏斋在担心巳渊坛那小子。
  “向还寒也够可怜的,如今他师父不知去了哪里,他修为也尚浅,不然我可以给他安排些任务慢慢培养的。”
  江熄没接话,在向还寒最需要帮忙的时候,这些峰主坛主不闻不问,现在惺惺作态实在有够令人恶心的。
  说白了,崔满现在无非是要在他眼前扮演个好长辈,但是一个人的嘴脸不是一时一日就能改变的。
  崔满却不单是这么想的,此前就听说江熄和向还寒有梁子,这回流火县两人却是在一道,思来想去江熄大概是差使人家过去,刚才那语气也有几分气愤,掂量之后他决定说点表面漂亮话,可千万别把江熄得罪了才好。
  “念在你与他交情的份上,也因他救我一命,我派人去就是了,但下不为例。”江熄当着崔满的面说了场面话:“那本少宗主的生辰宴也交给你了,不可出半点差错。”
  魏斋抱拳:“是,少宗主。”
  说起江熄今年的生辰宴,因着江展尚不省人事的缘故,他原本是不打算办的,但陆尧生不允,劝了一晚后拟定只邀五峰十二坛的当家来,众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要笼络人心。
  这生辰宴肯定得办,毕竟他也有礼要送给宋晚枫,江熄觉得自己做戏做的越发信手拈来。
  现在就等天池派那边的好消息。
  陆寻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也没有撬开那两个黑衣人的嘴,但是扯到宋家和天池派,江熄又是计划好去的流火县,用脚趾头都知道这事与宋晚枫有关。
  关键是如何证明。
  陆尧生走到他身后,看见奄奄一息的两个证人,叹了口气:“你这两天累着了,去休息吧。”
  陆寻用了招大洗涤术,将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头却没抬:“爹,是我无能,您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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