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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帝师,但暴君预备!(穿越重生)——三五望月

时间:2025-06-04 06:19:56  作者:三五望月
  “四弟为何不选,倒叫为兄独占了美人。”大皇子叫那冷清的女子站在自己身边,又不由斜着眼瞧裴晏,笑道。
  柳贵妃捂着嘴笑了笑,“四皇子如今也大了,莫不是这些未瞧中?外头还有许多妹妹我未曾叫进来,可要一一过目?”
  裴帝也看向了裴晏,“老四,你如今身边也没有个服侍的,柳贵妃也挂念你,叫你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
  “多谢父皇。”裴晏慢慢开口,“只是儿臣如今并未有此意,若是有瞧中的,定会向父皇讨要。”
  他这么说,即使是推拒倒也不突兀,裴帝笑一笑便也罢了,兰贵妃却又插了嘴,“这有什么打紧?服侍的人罢了,要多少都是有的,你又还无子嗣,不若如今便挑几个去先试试。”
  她一向最喜欢给自己儿子挑女人,大皇子妃便是她挑选,如今瞧见大皇子挑了秀女而裴晏一个也不选,心下莫名有些不顺眼。
  裴帝一想似乎也有道理,他虽从未考虑过给裴晏挑四皇子妃,但几个服侍的女人倒不打紧,便又开口,“兰贵妃说的倒也有理,老四……”
  在此时,坐在大皇子旁边的二公主却宛若好奇似的开了口,“父皇,母妃,四弟若有子嗣,该是什么样的呀?和四弟一样么?”
  她这话问得状若无意,但宫中其乐融融气氛顿时一滞。
  乐呵呵在旁边服侍的太监汪仁撩起眼皮瞧了眼一脸天真直率的二公主。
  裴帝的目光又落到了裴晏脸上。
  他每次看到这儿子总觉得不适应,方才进门时就顿了顿。
  其实裴晏生得很好,继承了伽兰公主一切优点,十分英俊,但他脸上混血儿的征兆和眼睛就昭示着这是一个有伽兰血统的孩子。
  但伽兰只不过是一个偏远小国,又无什么兵力,为了求和将公主送来,生下的孩子却更像伽兰人,这是裴帝无论如何也不喜欢的一点,简直混淆皇室高贵的血脉。
  更别提裴晏的母亲伽兰公主,完全的异族容貌也就算了,还丝毫不爱皇宫华丽,只觉得这些是束缚,不守规矩不向他讨宠,反而总是摆着一副无甚乐趣的模样。
  二公主的话倒叫他心下咯噔一声。
  是啊,裴晏如今这样的长相已经是叫他不舒服,若再有子嗣,皇室血统岂不是被这么一支边陲小国污染了?别说只是服侍的人,若是有了子嗣也是要记在名下的,一旦有异族容貌,走在哪都能被认出来,这可是皇室的一个污点。
  ——不纯的血脉,就不当再延续。
  “老四既然并无喜欢的,便由他去吧。”裴帝几乎是瞬息就开了口,“若有了再想朕讨要吧。”
  “是。”
  裴晏答应得很快,裴帝又觉得自己面子上有些抹不开,好似因着血脉问题就厌恶了四皇子,倒显得他堂堂皇帝失了气度,忙又补了句,“若是今日看上看,也只管挑。”
  宫中又很快恢复之前的热闹,几名秀女又上前来一一行礼,便也散了。
  大皇子带着美人,自然不方便再停留,谢了恩后带着人走了,走之前还向裴晏留下一句“还劳烦四弟帮我捎个口信,便说为兄挂念宋侍讲许久,叫他有空不妨来我府上坐坐”。
  裴晏将这句话当成废纸般丢在脑后,由着太监引他出来。
  二公主的宫殿在他前面,正要穿过一片花园。
  裴晏突然出声,“二姐请稍待。”
  二公主停住脚步,并不意外地看他一眼。
  “今日多谢二姐。”裴晏拱了拱手。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二公主开口,“冬猎时你算救我一条命,我既不曾言谢,你就不必再说。”
  似乎是觉得这话说的太冷淡,她又硬邦邦补上一句,“……你记得叫宋侍讲小心些。”
  她是大皇子的胞妹,对自己兄长许多所作所为都了然于心,方才大皇子的神情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二公主虽厌恶这种作风,但她本身不是个会掺和事的性格,尤其是一旦涉及皇子,她身为大皇子的胞妹,更是事事谨慎。
  但想到在雪夜里,那个风姿如仙人般的宋侍讲整个儿无视自己这么个被绑走的大活人,满眼只顾着关心她这个四弟,又想到当年四弟在临水轩那个靠近冷宫又荒凉的地方,是这宋侍讲陪着他一点一点长大的。
  ……就像她曾经落水,是有一双手拉住她,那同样纤细的手腕用上所有力气,成了她生死一线的救命稻草。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
  二公主沉默下来。
  “我知道。”裴晏点头,微微露出一个笑,“多谢二姐提醒。”
  那笑容很礼貌,谁见了都会觉得四皇子温和懂礼。
  但二公主不知为何总莫名觉得自己皇兄好像要遭殃。
  可四弟只是个连朝也上不了、不认识任何朝官、毫无根基的皇子,哪来的能力叫她皇兄遭殃。
  ……错觉吧?
 
 
第30章
  裴晏自然没有把大皇子说的口信转给宋铭川。
  他直接叫了方宁。
  方宁默不作声地领命, 又悄无声息退下。
  等到京城桃花谢了,绿意盎然时,宫里又传来了两个消息。
  一是大皇子不慎在府上摔了一跤, 断了腿, 半月下不了床。
  二则是当朝皇帝最疼爱的二公主将要择婿。
  因着三皇子犹在禁足中, 皇帝钦点了最为信任的刘尚书去查江南一案, 另派几名亲信到江南周围州府查探, 本想让大皇子参与, 不料大皇子摔上一跤,只得不了了之。
  朝堂之上一下子少了两名皇子,柳贵妃登时扬眉吐气,兰贵妃心急如焚, 一边责怪大皇子如此不小心, 一边赶忙儿抛出了给二公主择婿这个话题转移皇帝的注意力。
  不料却遭到了二公主的极大反对。
  “母亲要为我择婿,为什么不和我说?”二公主少见地发了脾气,“我要嫁人、要嫁谁,难道自己不能知晓么?”
  “叫你知晓有什么用?”兰贵妃将二公主手上的环佩打落在地,“你就不想嫁人, 成天窝在宫殿里,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考虑过你兄长……”
  她话说到这里,住了口。
  “我看母亲是想将我做了顺水人情吧。”二公主将环佩重新拾起,面色嘲讽,“西北军李将军的儿子好像正好这个年纪不是?上次父皇和我说我就知道是母亲的意思,想叫皇兄与李将军……”
  “啪”地一声,兰贵妃扇了二公主一耳光,阻拦了二公主接下来的话。
  兰贵妃手都在抖, 匆匆忙忙地看了四周,好在房内无人,宫女太监都在她二人吵起来时便退了下去,她压低声音,“你在说什么浑话!嫁给将军府有什么不好?到时候你兄长有前途,你日子难道会难过?你到底懂不懂事!”
  二公主捂着脸,看着兰贵妃。
  “所以皇兄每次犯了错,便要我去向父皇求情,皇兄摔了腿,就要将我嫁出去,皇兄要求个‘好前程’,便要将我塞进将军府?”
  兰贵妃眼中永远只有大皇子,她早受够这样的日子了。
  “我绝不同意。”
  “你!!”
  兰贵妃气得当场晕倒,宫内一片兵荒马乱,二公主直接抛下兰贵妃,不顾宫人们呼喊,冲出了宫殿。
  她被气狠了,不管不顾往前走,又像回到了那日冬猎,身体仿佛感知不到严寒,满心只想离开一个地方。
  那时的她跑出别院,撞入丛林,随后……
  她胡乱闯进不知何处宫殿,远远地瞧见了两个人。
  是她四弟和宋侍讲。
  花丛影影绰绰,她仔细看去,心中不由一跳。
  阳光好得很,折羽宫虽然不大,但别院中种满了鲜花,宋铭川特别喜欢在能瞧见鲜花的窗台窝着。
  裴晏如今有许多大儒给他讲课,并不缺宋铭川这一个,但总是撒娇叫他非得来这点个卯,宋铭川便掐着他课后的时间来,找个地方窝一会。
  要么看书,要么作画,或是整理院子里的草木——折羽宫后院新栽的花都是他一手点名的,长起来后格外好看,反正折羽宫人少,也没人管他。
  今日便是如此,他在院子中折了枝花,靠在窗台边被微风吹得极舒适,院子里又只余下草木沙沙作响,就不由合上眼小寐一会。
  裴晏踏进屋内时便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屏住呼吸,放轻步子。
  他并未见过宋铭川的睡颜,宋铭川在折羽宫偶尔的休息也是看书。
  这偶然的小憩叫裴晏不敢呼吸,恐惊醒了他,他驻足安静地看着,却见宋铭川微微侧头,束发用的簪子碰到窗沿便缓缓滑落,眼看就要坠落在地。
  若是簪子坠地,必然会惊醒梦中人,裴晏忙伸手去接——
  簪子落进他的掌心,连同滑落的宋铭川的一头乌发,发丝撩过他的掌心,像羽毛一样挠到他心里。
  裴晏骤然抬头。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宋铭川的呼吸似与他纠缠,他能数清宋铭川的睫毛,能看见它如蝴蝶振翅般微微颤动着,那枝被宋铭川折下的花被他揽在怀中犹带着水珠,正是人间难见的绝景。
  裴晏的眼神骤然变深,目光从宋铭川的脸上逡巡,缓缓落在唇瓣上。
  这个距离,他手中还握着宋铭川的发丝,只要稍稍一抬手就能把人整个圈进怀里,只要略一抬头,就能亲吻到宋铭川的唇。
  他从未尝过那味道,但只是梦中所思就叫他几乎要神魂颠倒,若是能……
  他魔怔似的屏住呼吸,微微靠近。
  别院外,二公主瞪大了眼,不由自主往后退。
  她踩到身后一条树枝,那是极细微的声响,她本想默不作声地捂着嘴悄悄退出去,再退到一步却撞上身后的人。
  那人穿着不起眼的侍卫服,长相过目即忘,看她的眼神却仿佛看死人,二公主惊恐地回头,在这样的目光里几乎想拔腿就跑,却瞧见那人朝她身后看了一眼,目光一收,退开一步。
  二公主意识到了什么。
  她缓缓回头,原本该在别院内的裴晏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身后,正歪着头注视着她,“二姐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他依旧在笑,笑容和上次毫无分别。
  但这次他没有低垂眉眼,二公主瞧见了他的眼神。
  她打了个寒颤。
  她仿佛回到那日冬夜里,穷凶极恶的匪首持着刀,而裴晏却漫不经心地拿起剑瞧向那血肉横飞的场面。
  “我……我不是有意瞧见的,”直觉推动二公主飞快地开口说道,“我与母妃吵了一架……一时没看清路,四弟大可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裴晏盯着她,没有说话。
  二公主提心吊胆,甚至已经想找人求救。
  这样的气氛紧绷得似乎一扯就断,在二公主几乎绝望的时候,裴晏那原本毫无波澜的表情却是一收,回头看向院里。
  二公主跟着看去,原本靠在窗台睡着的宋铭川似因碰着什么惊醒了,正有些茫然地往窗外望去,似要朝这边看来。
  “二姐还请记住方才说的话。”裴晏皱着眉丢下这句,转身快步进了院子,“进来吧。”
  院内鲜花开得热烈,却并无多少芬芳气息,只有草木清香。
  宋铭川打了个盹不见裴晏,头发上簪子也不见了,正四处寻摸,一抬头却瞧见裴晏与二公主一同进来,忙折了枝花匆忙束上,有些诧异起身行礼,“见过二公主……公主这是怎么了?”
  怎么整个人脸色差得很,还有点哆嗦?
  二公主一摸自己脸上,还有方才不管不顾冲出宫殿时带出的泪痕。
  “我没事……”她下意识想遮掩过去,又对上裴晏的表情。
  ——那表情,仿佛她不真正回答宋铭川这个问题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二公主眼角抽了抽,硬生生补上后半句,“就是母妃要给我择婿,我拒绝了,便与母妃吵了一架。”
  宋铭川瞬间明了。
  原来是催婚,因催婚而吵起来倒也正常。
  那日凉亭中他清楚地瞧见二公主分明对王婉有情,虽说那王婉已定亲,但感情必然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忘记。
  然而在古代,尤其是皇室,在裴帝或大皇子做主的天下,是绝不允许女子与女子相爱的。
  裴晏却不解其意追问一句,“为何拒绝?”
  宋铭川:“……”
  小孩不懂事就算了还双标得很,自己见着秀女就像见了鬼,反倒问别人为何不挑夫婿。
  “我……另有了心上人。”二公主犹豫着慢慢开口,“只是她并不爱我,父皇与母妃也不会同意。”
  提到这事,她情绪低落下去。
  “那二公主如今打算怎么办?”宋铭川问道,“如今京城中只怕都知道你要择婿,陛下与贵妃那里也不好交代。”
  二公主有些茫然:“我不知道。”
  王婉不喜欢女子,也不喜欢她,只是自幼手帕交的情意,她分明苦苦暗恋对方多年,但对方甚至能轻易地在她面前开口说与人定亲,又能很平静地与她再无往来,可见对方态度之坚决。
  十余年相处的光阴竟然就在感情挑破后就此终结。
  “或许我不会听从父皇母妃的话吧,”她情绪有点低落,“但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裴帝此人最要面子,之前她拒绝了一次择婿,裴帝或许还能看在她是受宠的女儿纵容一次。
  可是第二次呢,会不会就此不管不顾将她指出去呢?
  二公主可太清楚自己这个父皇是怎么样的了,而且她更清楚,不管是自己的同胞兄长大皇子还是亲生母亲兰贵妃都不可能会给她说话。
  二公主缓缓起身告辞,“叨扰四弟与宋侍讲,听我说了这么多话……实在抱歉。”
  宋铭川瞧见她神色不对劲,微微皱眉,朝裴晏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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