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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发愤图强(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5-06-05 07:18:20  作者:云里的伞
  “回!”
  白月吟终于不再沉默,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神也从犹豫不决变得坚定不移。
  沈清钰娇嗔哼了一声,便不再深究。
  接下来的日子,她们仿佛摒弃前嫌,重归于好了一般相濡以沫。
  沈清钰更是提前将白月吟的衣物都打包好了,也想好了回去如何与祖母解释,下定决心总是不被理解,自己也要走到底。
  可,变故,终究还是来了。
  深夜,白驹浑身浴血翻墙而入,跌落在地,被人救起,随她前来的还有一对母女,女子怀中是襁褓中的婴儿。
  白月吟命人将其送进书房,大夫连夜进府为其诊治,一盆盆血水端出,沈清钰站在院中看着房门前眉头紧锁的白月吟心越来越沉。
  她内心的不安在白月吟的再次沉默中渐渐放大,她找到白月吟想要问个究竟,白月吟只是闭口不言,这几乎逼疯了她。
  她们再次大吵一架,沈清钰第一次将她关在门外,白月吟在门外站了一夜都没有尝试推一推那根本没有锁上的门。
  第二日,清晨,沈清钰见到的是空无一人的院落。
  白月吟走了,悄无声息,甚至没有一句告别,哪怕是敷衍的解释都没有。
  沈清钰像疯了一般的找遍了整座城,她追到城门口,望着一望无际的天地,那颗心断了线,无从而去,没有归途。
  这一夜,下起了阴冷的雨,沈清钰站在雨中,肩膀颤动,脸颊流淌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无边的恨意与羞辱淹没了她,击碎了所有编织出的美梦,负了心的人千刀万剐。
  船队走了,辛菊劝过,求过,可沈清钰就像丢了魂一般,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盯着门外,执念往复,割碎了她的心。
  她终究是病倒了,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沈家庄园。
  祖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封锁消息,嫡小姐身体抱恙在别院修养,其他人莫要来扰,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来。”
  随之,门响起,祖母推门而入。
  向来慈眉善目的祖母,不知为何,今日竟隐隐约约感觉在愤怒,沈清钰想也许是知道了自己的荒唐举动吧,她撑起身。
  “祖母……钰儿知错了。”
  祖母来到她的身边,怒视着她道:“知错?你可知你荒唐到了何种境地!你有身子了!是谁的!”
  沈清钰猛的抬眸,震惊不敢置信,她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是她期盼已久的,可却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她自嘲的垂眸笑了。
  “烦请祖母给我一碗落子汤吧。”
  (啪!)
  沈清钰被打的侧头,右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她早已心如死灰,只是呆滞的看着地面。
  “沈清钰!你母亲与娘亲去的早,我将你一手带大,我教你礼义廉耻,教你大家风范,你就这般轻贱自己!是我老太婆的错!是我教错了!我才该死!”
  祖母痛哭着捶打自己的心口,沈清钰反应过来,探身抱住了祖母。
  “祖母,祖母!是我的错!您别这样!”她的声音渐渐哽咽:“祖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眼泪早已决堤,纵使撕心裂肺,也无法宽解内心痛苦分毫。
  祖母说到底还是心疼她的,抚摸着她的头顶:“也不知是不是天意,这一病,孩子竟然没有一点事情,只是你这身子,怕是再也不能生育了。”
  沈清钰一怔,抬头望向祖母,眼底迷茫。
  祖母语重心长道:“这孩子,是你唯一做娘亲的机会了,留下吧,我安排好了,你在院中待产,产子后,便我会安排,日后时机成熟,你将其过继也算是有个正当身份。”
  沈清钰浑身一僵,天意还真是半点不由人,真是可笑至极。
  她形同槁木一般,蜗居在这院中住了一年,对腹中的孩子,她恨之极也爱之深,矛盾每天都折磨着她。
  产子那日,雷电交加,稳婆赶来时,沈清钰几乎已经没了半条命。
  “娘子啊!用点力!”
  “娘子啊,看到头了!您别泄了气!”
  “来人啊!热水!热水!”
  “完了!血崩了!”
  汗水浸湿了沈清钰的衣衫,发丝黏腻的粘连在她的脸颊,屋内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这一刻,她闭上了眼,想着,就这样死去吧,一了百了。
  “娘子!您睁睁眼!别睡啊!”
  “来人!参片呢!”
  “哎?你是何人?产房不许进来!来人啊!”
  一阵嘈杂,沈清钰被一双手托起,唇间抵住一颗散发阵阵幽香的药丸,她紧闭牙齿不愿服下。
  那人似乎是急了,捏住了她的下颌。
  “沈清钰,稚子无辜,何必呢?”
  一行清泪顺着沈清钰的眼尾滑落,缓缓张开了嘴。
  “哇~哇~哇~”
  一声啼哭,屋外雷雨停歇,明月拨开乌云耀眼白光皎洁,那人如释重负转身离开。
  稳婆开心的抱着孩子凑近。
  “娘子,快看看小小姐,可真是可爱呢。”
  沈清钰侧头,疲惫已经抽空了她所有力气,连抬眼都变得吃力不已,微微睁开一条缝,望向门外,那人的背影被她捕捉,朦胧,仿佛站在迷雾中,那人回头,似乎在笑,会!是她吗?!
  “娘子啊,给孩子取个名吧,我便要给主母抱去了。”
  沈清钰此时并未听见,垂在床边的手抬了抬,干裂的唇动了动。
  “白……”
  会是你吗?是你为何还要走?既然会走,为何还要来?
  “好嘞,奴才这就抱走了。”
  沈清钰昏厥了过去。
  半年后,七房多了一个孩子,名为沈瑜白,听闻是七小姐在外面的外室子,七娘子很是讨厌这个孩子,下人们也是见人下菜碟,对其更是不好。
  只是,主母甚是喜欢,听闻后便整日带在身边,呵护着,沈瑜白倒是没有吃太多苦。
  沈清钰回府了,三年后,主母身体越发不好,整日靠药续命。
  府内暗流涌动,几房开始争夺主母之位,沈清钰更是作为嫡小姐站在众矢之的。
  两年后,主母病逝,沈清钰病榻前继位。
  祖母病逝那日,沈清钰跪在床前,握着她渐渐冰冷的手,贴在额头,只是轻声呢喃。
  “今日后,便再没有人疼我了。”
  直到发丧结束,沈清钰都没有掉一滴泪,冷漠的看着偌大的沈家,幽黑的大门缓缓关闭,她被禁锢,囚禁在了这看似辉煌的牢笼中。
  这世间,再没沈清钰。
  有的是,那一家之母,沈清钰。
  灰白的画面在眼底翻涌颠倒,院中的梨树漫出新枝,新绿却在墨色的眸中并未渲染新的生机。
  沈清钰冰冷的视线再次落在白月吟的身上,讽刺的可怕。
  “所以,白月吟,你凭什么出现在我的眼前?”
  白月吟不敢与其对视,错开视线,仍还抱有期盼。
  “钰娘,我当时没得选,家国有难,我不能……”
  “白月吟,别说了。”沈清钰站起身毅然转身离去,推开门,脚步停顿,自嘲一笑:“你不是没得选,你是早已选了,既已选了,人不可能什么都要,也不是后悔了什么都可以追回,你我从此诀别,永不再见。”
 
 
第42章 草菅人命
  她眼眸低垂,跳动的心脏随着沈清钰离开的脚步声渐渐下沉,隐没,目光聚焦在手背上那几颗晶莹闪烁的,最终滑落的泪痕,喉咙艰难滚动,仿佛在无声吞咽这份苦涩。
  “主子……”白驹蹲下身将其扶起,哀叹道:“您怎么不告知钰姐姐真相呢,当初您根本没办法选,先祖皇病逝,先皇也猝与塌前,若是不回去,这国就没了,就算带着她们母女也是整日逃亡,那些皇女根本不会给您生还的机会。”
  白月吟仰头长笑,可悲的观摩自己的前半生。
  “说了又能如何?就像她说的,我选了,木已成舟。”
  白驹叹息一声,须臾又道:“那小郡主呢?皇室血脉总要认祖归宗的,怎能落在民间。”
  白月吟撇了她一眼,严令警告道:“不许告知瑜白真相,我警告你,我已经对不起她了,莫要再生事端。”
  “是。”
  沈瑜白也算是因祸得福,回到了灵药斋躲了起来,本以为沈清钰接下来会找上门,却不想,沈清钰似乎被什么绊住了脚再没来。
  她也落得清闲,正值春季,她便继续开疆扩土。
  新的培育种子已经入了土,芋头,西红柿,茄子,玉米,她还在屋外的地里种了一点辣椒,这里的人似乎不怎么吃辣的,她可是馋了许久了。
  一转眼到了初夏,地中硕果累累,沈瑜白还利用空余时间,她抽空写了一本四季防疫书册。
  “从今日起,从我灵药斋购买药品的人,我们都赠送一本四季防疫手册,上次的疫情大家还记忆犹新,我们莫要将悲剧重演。”
  沈一接过手册,翻动了起来:“掌柜的,有钱人家的还好,可这贫苦人家的认字的人很少,估计给了她们也是烧火了。”
  沈瑜白有些惊异:“国力如此雄厚,竟然在教育方便这么薄弱吗?”
  马芬芳恰好拿着新摘的西红柿从后院走了进来,听到她们的交谈,便说:“穷苦人家的孩子,一年四季除了冬天都在地中忙活生计,冬季还要上山捡柴火,再说了,哪有银子去私塾哦。”
  沈瑜白皱皱眉,正愁眉不展时,苏满梨将一颗洗干净的西红柿放在她的手心,她抬头,抿了抿嘴。
  苏满梨怎会不知她的心思,便说:“我们开个私塾吧,虽然我们的力量很薄弱,但在这小小的城中还是能带来不小的改变的。”
  马芬芳翘着二郎腿,反驳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若是只靠着灵药斋估计很难。”
  “那不如,先开一间小小的?”
  沈瑜白无奈的摇摇头,这万事开头难,只要是做了估计就会有大批人前来求学,太小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得不偿失。
  “看来,我们还是要搞钱。”
  沈瑜白声音很轻,大家都在叽叽喳喳的探讨着开私塾的事情,只有苏满梨听清了,乖乖坐在她的身边,勾了勾她的手指。
  “我知道你想做好事,但不要这般给自己负担。”
  沈瑜白摇摇头:“倒也不是负担,只是觉得……”
  她无意间留意到了房檐的瓦片,堆叠的瓦片粗糙的仿佛鳞片层层罗列,突然想起去年夏季下雨时,屋内时不时会有漏雨的地方。
  “咱们这瓦是不是要补一补了?”
  苏满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颔首:“是要补了,去年忙着到了雨季,瓦匠就不好做工了,前些时日我还去找过瓦匠,但最近她们似乎也很忙。”
  沈瑜白站起身走到院中,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
  “我怎么早没想到!”她快速跑回房中,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快速写着,写罢叫来马芬芳:“你看这个!”
  她的字歪歪扭扭,马芬芳费力念出:“玻璃制法?”
  “玻璃是何物?”
  大家都凑了过来,沈瑜白耐心解释道:“就是一种透明的瓦片,可以有效防水,做成容器也可以,装修房子也可以,这是一个很大的商机!‘”
  马芬芳试探的问:“就是上京富贵人家用的那种琉璃?”
  沈瑜白打了一个响指:“对!”
  马芬芳摇摇头:“那都是上京那些工匠世家能造出来的稀罕东西,听闻连皇宫也是不常用的,咱们?真能造出来?”
  沈瑜白指了指外面:“我们这里靠河,这就是先天的优势所在……”
  她将制作玻璃的方式简单说了一下,马芬芳听着听着心中也澎湃了起来。
  “若当真如此,我们以后也可以学着外域的商人,不再拘泥于国土之内了!”
  众人还是犹豫不决,沈瑜白说的口干舌燥,见她们没有什么信心,心中焦急。
  就在此时,苏满梨站了出来。
  “做吧,成与不成,都在一试,对不对?”
  沈一她们平时都是与苏满梨较为亲近,所以既然苏满梨都开口了,她们也不再说什么都纷纷应下。
  马芬芳第二日便找了一处离河边较为近的宅子作为炼制玻璃的地方,这就是初代工厂的模型。
  这一次,沈瑜白亲自去了一趟伢人市场,挑选了二十几个身强力壮的。
  制造玻璃,首选的材料就是石英砂,在天然界,便是河沙,海沙,如今她们距离河边很近,天时地利,如今就差人和了。
  组建好队伍,她自己建工。
  “河沙越是细腻越是干净越好。”
  石英砂熔点极高,在古代只需要面碱便可催发,从筛选,熬制,蒸馏,催发,塑型,经历了一次次的失败后,沈瑜白总结失败的问题,一点点修缮自己的书册。
  终于,在第三个月,第一片玻璃,成功了!
  “成了!”
  “成了!”
  “吼吼吼!”
  大家伙欢呼着,举起了蓬头垢面的沈瑜白,这三个月她闭关在此处,只有苏满梨每日送来吃食,她几乎不见人。
  马芬芳更是在灵药斋忙的不可开交,她们两个人在那里闭关,苦了自己全部包揽,一个头两个大。
  但她也没闲着,那些新食物种出来后,按照沈瑜白留下的种植办法,她又趁着没过季,多买了很多地种植,食物渐渐富裕了起来,她走不开,便安排了沈一去往各地售卖。
  出乎意料的,那些食物物美价廉,很是受欢迎。
  生意四处开花,便开始有了不少过路官员开始设限,处处为难沈一,初时沈一给些银两就可以过关,到了最后那些人的胃口越来越大,欲壑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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