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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发愤图强(GL百合)——云里的伞

时间:2025-06-05 07:18:20  作者:云里的伞
  “马芬芳!马芬芳!”
  沈瑜白匆匆而来,举着手中的玻璃:“老马!成了!”
  屋内的人满脸愁容,紧随其后的苏满梨第一时间注意了大家的情绪,连忙询问:“出事了吗?”
  沈瑜白还迟钝的眨了眨眼:“你们怎么了?玻璃成功了,你们怎么不高兴啊?”
  马芬芳从内堂掀开帘子,招了招手,沈瑜白与苏满梨朝着她走去,还未进屋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沈一,正昏睡着。
  “怎么了?!谁打的!”
  沈瑜白疾步上前,将手搭在了沈一的手腕上,又摸了摸沈一的四肢关节,脸色越发沉重,咬紧牙关:“谁打的?内伤不算,两条胳膊都打断了!”
  马芬芳没说话,而是别开脸隐隐眼中泛着泪花,片刻后,哽咽道:“瑜白,我们还是就在城中做生意吧,不要出去了。”
  沈瑜白冷冷回道:“是谁打的?”
  马芬芳娓娓道来,原来是上个月去和阳镇谈生意,本来应该是马芬芳去的,只是灵药斋突然来了一伙客商,她实在抽不出身,就让沈一替她去了,沈一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她也没有多想。
  只是,七天后,沈一被马车带回时,就剩一口气了,死死的护着心口的银票,直到听到了马芬芳的声音才松了手。
  情急之际,马芬芳将沈瑜白给她的丹药给了沈一,这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听随行的沈九说,才知道,沈一这次进和阳镇时遇到了一伙官差,上来就要关税,沈一也痛快的给了,只是那些人要的太多了,当时生意没谈成呢,身上根本没有那么多。
  那些人二话不说,上去就拳打脚踢,将沈一吊起来挂在墙上,任其死活。
  沈九逃走,去最近的商号,幸得那掌柜听过灵药斋的名号,心善,借了一笔银子给她,这才将人救了回来。
  事后,马芬芳也第一时间,命人将银子还了。
  只是沈一,始终浑浑噩噩的,每日醒来的时间少之又少。
  马芬芳低下头,自责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要不是我让她去,也不至于……”
  沈瑜白攥紧了拳头。恨恨道:“王土之上,竟这般糟践人命!我要去报官!”
  大家伙的脸上都挂满的悲愤,苏满梨更是第一个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我照顾沈一,你去为她讨个公道!”
  沈瑜白重重点头,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前往了县衙,刚举起鸣冤槌,大门便打开了。
  来人,正是白驹。
  沈瑜白与她面面相觑,白驹恭敬的微微弯腰,微笑点头。
  “沈七小姐,您请随我来。”
 
 
第43章 你告诉我这是选择?
  穿过县衙前楼,后院竟别有洞天,院中摆设着许多武器架子,上面是琳琅满目的兵器,许多侍卫正在切磋,刀剑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见有人来,纷纷收起了手中的兵刃,注视着她们。
  沈九她们哪里见识过这般阵仗,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脚步飞快,只有沈瑜白仰起头,环视四周,蹙眉。
  前堂的门是开着的,走近便看到了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白月吟,沈瑜白也知晓她的身份。
  白月吟见她来,不自觉的站了起来,想要迎上前,又怕吓到她,克制住了心中的激动。
  沈瑜白一进门,就弯膝跪下。
  “别……”白月吟终是上前扶起了她,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你不必下跪,坐下吧。”
  突如其来的善意让沈瑜白更加谨慎了起来,假意恭维道:“您身份尊贵,于礼不合,草民该跪的。”
  白月吟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女儿倒是像极了她的娘亲,熟悉的倔强就像是沈清钰站在眼前似的。
  “你有何事?”
  沈瑜白重重跪在地上,严色道:“草民要状告和阳镇官差滥用职权,草菅人命,将我伙计沈一打致重伤,现在还未醒,只因为索要银钱!”
  白月吟皱眉,沉吟片刻,开口道:“白驹,今日黄昏,我要看到那涉事官员跪在我面前。”
  “是!”
  白驹闪身出去,沈瑜白仍旧忐忑问道:“大人,这和阳镇坐马车少说也要一天来回,今日怕是……”
  白月吟摆手打断了她的顾虑,笑说:“莫要担心,今日我定然还你公道。”
  沈瑜白只好沉默下来,忍不住回头看去,院中的侍卫不知何时全部消失了,不由心中一惊。
  白月吟的视线始终都在她身上,爱女心切,竟伸出手捧起了她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这头发是怎么了?用饭了吗?我命人备一些热水,洗一洗,吃点东西可好?”
  沈瑜白受宠若惊,猛的缩回手,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婉拒:“多谢大人好意,草民最近醉心于研究,所以有些不修边幅了,并无大碍,也不饿。”
  白月吟知道自己吓到了她,连忙正了正神色:“是吗?那便好,爱民如爱子,本王也是心急了。”
  沈瑜白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便不再说话。
  白月吟将她扶起,还命人送来了茶水和糕点。
  “这些年……过的好吗?”
  沈瑜白一怔,懵懂的看着她,不知如何作答。
  白月吟耐着性子,笑的温和:“听闻你在沈家吃了不少苦,还能自学医术,在危难之际救民于水火,实乃大义。”
  沈瑜白这才松了一口气,回道:“自强不息才能在深渊中存活,我并不觉得苦,反而因祸得福的多。”
  白月吟来了兴致,道:“不如与我说说?”
  和阳镇县衙后院。
  几个官差正在喝酒玩骰子,好不痛快。
  “大大大!妈的!又是小!”
  “喝喝喝喝喝!”
  “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了一个穿着捕快衣服的人,一把扯住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袖子。
  “娄姐,出事了!县令要您现在过去!”
  “谁啊?”娄万元不耐烦的一甩胳膊,砸吧着嘴:“我姑姑找我什么事啊,老娘这把玩的正大着呢!”
  “您快跟我走吧,真出事了!”
  娄万元终于舍得将筛盅放下,不紧不慢的跟着那个捕快走了,刚踏进县衙后院,便听到了姑姑娄清官的怒骂声。
  她双腿一软,扯住了身边的捕快。
  “什么事啊,姑姑气成这般?”
  那捕快面露难色,结结巴巴的说:“有……有……好几个上头的人来了,点名说找你,看县令的样子,很是怕她们的样子,估计事不小。”
  娄万元快步走了过去,临进去前,特意整理了一下衣物,这才笑嘻嘻的推门。
  (啪!)
  人还没进去,一个杯子便在脚边炸开了,好在她躲得快,要不然就砸身上了,她面色稍显不悦,又转瞬换成了谄媚的笑容。
  “姑姑,这是谁气着你了?告诉侄女,我这就去收拾她!”
  娄清官怒气冲天回头瞪着她,几个跨步上前,薅住了她的衣襟:“看你干的好事!我跟没跟你说过,你要钱也要看主人的!这回你我都完了!”
  “姑姑……姑姑,这是何意啊?”
  娄万元也吓傻了,颤颤巍巍的握住了娄清官的手腕:“这几日,我也没惹事啊,我一直在跟姐妹们玩骰子喝酒呢啊。”
  “你……”
  “娄大人,跟我们走吧。”
  娄清官还没等说什么,白驹等人已经推开了房门,手中长剑横在胸前,微笑道:“是要我请二位吗?”
  官道上,几匹骏马疾驰而过,乘着渐渐下沉的日光。
  沈瑜白也不知道这白月吟怎么这么大的好奇心,从自己小时候一直问到了现在,还没完没了的,准是皇宫中没人跟她说话?
  茶水都不知喝了多少壶,一声嘶鸣结束了白月吟的下一个没完没了的问题。
  白驹等人,架着两个人走了回来。
  “大人,和阳镇县令娄清官及侄女娄万元已带到!”
  娄清官被推搡一个踉跄,娄万元则是直接跌坐在地上,怒急吼道:“轻一点!你们谁啊!你们知道我姑姑是谁吗?!大胆!”
  娄清官抬眼看去,浑身发抖,颤抖着跪下:“臣!娄清官叩见摄政王!”
  白月吟掀起长袍,端起茶杯,轻拂气息。
  “哦?你姑姑是谁啊?本王还真是好久没有大胆过了?”
  娄清官魂都吓没了一半,磕头如捣蒜,哀求道:“您恕罪,我这侄女不知礼数!您大人有大量……”
  白月吟将茶杯放下,眸色寒意升起,温声道:“娄清官,好名字,想当年你中弟,我还看过你的卷宗,还真是一别十几年,你将这清官二字贯彻极深啊。”
  “臣……臣……”娄清官磕磕巴巴半天,发现怎么回答都是错,认命的埋下头:“臣知罪……”
  白月吟站起身,来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撇了她一眼。
  “何罪之有啊?”
  娄清官闭上了眼,沉声道:“臣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侄女,纵容她滥用职权,欺辱百姓,罪该万死。”
  娄万元害怕的看着她:“姑姑……救我……”
  白月吟淡然一笑,将手按在了娄清官的肩头,冷声道:“清官,多好的名字啊,那你做到底吧。”
  娄清官以为事有转机,猛的睁开眼,抬头看去,入眼却只有白月吟越发冰冷的笑意。
  “娄万元滥用职权,殴打百姓,致其重伤,搜刮民脂民膏辱朝廷名望,让百姓寒心至极,娄清官痛心至极,遂亲清门户,判娄万元斩首执行,亲监守,而后心结未愈,请辞归乡。”
  娄清官跌坐在地,眼神空洞,嘴中念着:“臣……臣领旨谢恩。”
  娄万元疯了一般抓住了娄清官的衣服:“姑姑,姑姑……您不能这样,您替我求求情,我不能死啊,我可是您唯一的亲人了……姑姑……”
  白月吟不耐看去:“聒噪。”
  白驹将娄万元架起拖了出去,娄万元凄惨的喊叫声响彻了整个院子。
  “姑姑!姑姑!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声音渐渐消失在空旷的天地,白月吟将手背在身后,望向天边,那只余一抹残阳如血一般刺眼。
  “娄清官,本王饶你一命,并非怜悯,你要懂得。”
  娄清官神色微动,不甘的悲鸣化为呜咽的呐喊,举起手中的官帽,珍惜的放在地上,眼中浸泪水,此刻不知是绝望还是悔过。
  “臣明白,臣告退。”
  她跪着出门,始终没敢抬头看一眼白月吟。
  直到此刻,沈瑜白才恍然惊醒,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原来这就是权利带给人的压迫感。
  刚刚还在与她和善家长里短的人,转瞬之间就要了一个人的命。
  在她眼里,娄万元的命,是否如草芥。
  “瑜白,我这样,你可还满意?”
  沈瑜白心中一惊,遂而点头:“您深明大义,为民申冤,草民实在心中感激又不知如何回报……”
  “本王膝下无女。”
  “啊?”
  沈瑜白真的只是单纯的恭维,白月吟这无由来的一句话,给她整蒙了,呆呆的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白月吟故作遗憾的看向她:“本王这一生的遗憾就是没有子嗣,你救过本王一命,又如此投机,本王想收你做个义女,你可愿意?”
  沈瑜白喉咙艰难的滚动了一下,这跟骑虎难下有什么区别,刚刚看到白月吟要了娄万元的命,现在这样说,她哪敢拒绝啊。
  见她迟迟没有说话,白月吟从怀中掏出了个令牌,递给了她。
  “你不必现在应下,这是本王的信物,作为给未来女儿的礼物,本王许你一个皇商可好?”
  沈瑜白差点跪下,这哪是好不好的事啊,那可是皇商,要知道沈家折腾了近百年才争了一个皇商,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那都不计其数了,这破天的富贵都要把她砸死了……
  “你先回去,并不急,七日后,本王命人在和约楼设宴,你来便是应了,不来,本王也不再为难,这皇商也不会收回。”
  沈瑜白浑浑噩噩的走回了家,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件事,将此事告知了苏满梨,两人也是愁眉不展了几天。
  娄万元被当街斩首了,娄清官请辞归乡了。
  第六日,传,娄清官悬梁自尽……
 
 
第44章 突围
  和约楼每日宾客满座,今日却空无一人。
  沈瑜白还未到,远远的便看到了门口的侍卫站在两旁,右手始终在剑柄上,见她的身影,白驹先一步走来。
  笑容可掬,躬身行礼。
  “七小姐,随我来吧。”
  沈瑜白颔首回礼:“辛苦了。”
  许是白驹在宫中见惯了那些娇蛮的主子,沈瑜白对她的态度如此友好,让她好感倍增。
  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解释着。
  “主子说她身份敏感,若是让人看到,怕是随您有所诟病,便包下了今日的酒楼,与您安安静静的用饭,您莫要多想。”
  沈瑜白其实并不在乎白驹的解释,白月吟在她心中已然有了刻板印象,那日的狠厉记忆犹新,她也只是苦涩的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进了包厢,屋内只有白月吟一人,白驹站在门外等候指示。
  “白驹,你就这伺候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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