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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我?(GL百合)——在悬停

时间:2025-06-05 07:26:03  作者:在悬停
  季栖都在宁城生活十九年了,该碎的滤镜都碎的差不多了,自觉本市十分无聊。
  应不否也没回去,她爸妈现下都在宁城,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
  于歆倒是成功候补到了高铁票,五一当天一大早也走了。
  大概是一个人面对一整个宿舍,有点太安静了。
  应不否静静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点开微信,翻了几下聊天界面,最后给季栖发消息:“你在宿舍吗?”
  对面立即回道:不在。
  应不否又发了条消息:“那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
  她笑了下,起身去衣柜里找了套衣服,特地搭了点配饰,戴了顶淡蓝色鸭舌帽,然后出了宿舍,站在走廊上,继续低头发消息。
  “那楼下的那家烤冷面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我有点想去吃。”
  从走廊这个角度往下看,其实刚好能看见那家店。
  老板大概是本地人,节假日也营业着。
  她没站多久,就看见一个人从609寝室里出来。
  季栖本来就没什么表情,跟她对视上之后,神色更加冷淡。
  应不否身上的这套衣服,淡黄色短款短袖,牛仔外套,怎么看起来有点熟悉的感觉。
  她没看几眼就转移目光往楼下瞄,眼见扯谎被揭穿,干脆倒打一耙:
  “探头看一眼就能知道的事,还要问我?”
  应不否看她表情,咽下了那句“那你出来干嘛”,笑了笑,转而问她:“一起去吃早饭吗。”
  还没等季栖拒绝,她就接着说:“吃完早饭之后可以去附近逛逛。”
  应不否继续眨眨眼,声音低下去:
  “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我只是想找个朋友一起出去玩。”
  装什么可怜,她们算哪门子朋友?
  季栖觉得自己简直太善良了,以至于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和应不否站在了烤冷面的铺子前。
  然后吃完早饭,又一晃神,就坐上了应不否的后座。
  这个她可以解释,环顾整个宿舍楼下这片区域,她一辆共享单车都没见着。
  早上八九点钟,阳光就很炽热且敬业地发光发热。
  季栖被晒得有点燥,抬手聊胜于无挡了挡阳光。
  应不否见状顿了顿,摘下自己的帽子,盖在季栖的脑袋上。
  没等季栖有所反应,她就解释道:“我涂了防晒。”
  季栖抬手把帽子戴戴正,闻言心想,果然是蓄谋已久。
  还是她人好,什么都看出来了,还愿意陪应不否玩。
 
 
第27章 打牌
  其实外面没什么好逛的,宁城算是旅游热门城市,到处都是人,马路上全是汽车。
  她们转悠了两圈,最后到了附近的公园。
  公园不大,也不出名,是以人不多,有几个大人带着小朋友放风筝,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草坪上坐着聊天,在树底下乘凉。
  季栖看着看着,也有点想放风筝,但又不想主动说,悄悄瞄了眼应不否,把这个作为对追求者的考验。
  “想放风筝吗?”
  追求者没辜负她的期待,不错。
  季栖克制着自己的笑意,看起来有点勉为其难似的,淡淡点了点头。
  应不否也不拆她台,到一边找小贩买了个风筝来。
  应不否本来想上手和她一起放,但是被季栖拒绝,于是站在一边看她放。
  她在太阳底下显得格外明媚有活力。
  季栖刚把风筝放飞,想跟应不否炫耀,就发现对方居然在拍自己。
  ……怎么这样。
  不过她今天心情尚佳,决定不和她计较,朝人挥手:
  “你来放会。”
  应不否接过风筝线,季栖对风筝的热度好像只到成功放飞它为止,把风筝甩手给应不否之后就不闻不问。
  这对她来说是常事,就像食堂同一家店不会连续吃超过三天,不会一直喝同一个口味的饮料那样。
  她对一个人的新鲜感也维持不了太久吧,尤其还是对着一个这么无趣的人。
  应不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不满足,最开始想的只是和她一起,什么身份也没关系,就当朋友也不错。
  但是现在,她们明明已经一起出来了,季栖的目光还是可以落在任何事物上。
  就不能一直看着自己吗。
  她隐晦的念头一闪而过,在季栖看过来时又化成笑意。
  没关系的,只要她愿意为了自己驻足一秒,都是幸福的。
  —
  3号那天,林胜寒女士堵了半天车才到她们学校,被堵得完全没了去哪玩的兴致,最后决定去季栖宿舍坐坐。
  季栖跟室友们知会了声可能会用到她们的桌子和凳子,得到人同意后就带着亲妈进了宿舍。
  林胜寒一点也不客气,一进宿舍就往椅子上一坐,仰着头玩手机,突然想到什么,偏头问季栖:
  “你们宿舍有牌没?”
  这还真有,还不止一副,光扑克牌就有两副,还有一副uno,一套狼人杀牌。
  季栖点点头:
  “有是有,我俩有什么好玩的。”
  下一刻她就知道她亲妈打的什么主意了。
  林胜寒理直气壮道:
  “那个谁回家了没,把她叫过来一起玩呗。”
  季栖:……
  “回了。”
  “当我面撒谎呢,也不看看你是谁生的,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快把人叫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的知不知道。”
  季栖无奈,打开微信,给应不否发消息。
  “来我宿舍。”
  应不否动作很快,大概是本来就准备今天要出去,打扮得齐整且清爽。
  当然,她见到林胜寒的时候还是不知所措,站在宿舍门口一动不动,好像只知道怎么眨眼,其它动作一律忘记了那样。
  “这孩子,咋还要人请进来呢。”
  季栖被亲妈这带着笑仿佛漫不经心但是实际上非常阴阳怪气的话哽住,有点受不了了,先一步伸手把应不否拽进屋里,顺带关上了宿舍大门。
  “阿姨好。”
  应不否终于反应过来,朝林胜寒鞠了一躬,问好道。
  “哎哟太客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什么对不起阿姨的事了,没事没事,放松点,我们就一起打打牌。”
  季栖对于这个场面真是无力吐槽,连忙洗牌发牌,生怕这两个人再多对两句话。
  开始打牌了她才意识到这只是开始。
  如果林胜寒和应不否是队友,那么就会出现以下盛况:
  场景一:
  应不否手上只剩一张牌了,出牌权到了林胜寒这,结果她反手开始打对子,最后手上捏着三张单张成功把季栖送走。
  最后洗牌,应不否手上留了张2,林胜寒手上是水灵灵的345。
  林胜寒还笑眯眯地跟应不否道歉:
  “不好意思啊小应,阿姨不太会玩。”
  场景二:
  应不否出了三个k带对3,手上还剩两张牌,林胜寒居然出了三个2带对子,然后开始用单张打,见应不否不打,就捡着小的牌打,硬生生把季栖又送走了。
  她刚说完“不好意思啊小应,阿姨以为自己能走掉的”,就看见应不否手上抓着的最后两张牌是大小王,然后瞬间变脸:
  “你们年轻人怎么玩牌一点竞技精神都没有的,我们本来能赢的呀,小应你再这样的话阿姨可不跟你玩了。”
  季栖木着脸被夹在她们中间,生无可恋。
  应不否全程带笑,温温和和地点头,说着“没关系”和“不好意思阿姨我下次不会了”。
  林胜寒在新的一局牌局结束之后,跟季栖说自己想喝奶茶。
  应不否反应很快:
  “我来点吧阿姨,等会我下去拿,你跟季栖在楼上可以多聊聊天。”
  林胜寒没领她的情:
  “不用了,就盼盼你去拿吧,小应也真是,怎么称呼越叫越生疏了。”
  季栖对于上下六楼这个任务还是有点异议的,但见自己亲妈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心知这是故意想支开自己呢,转身换了鞋就往楼下走。
  等她再上来的时候,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点无关紧要的校园琐事,见季栖回来,收了牌,边喝奶茶边聊天,气氛居然莫名其妙融洽了不少。
  见时间差不多了,林胜寒提着包准备回去。
  应不否见状也起身,殷勤道:“阿姨我送送你吧。”
  “不用不用,让盼盼送我就行。”
  季栖几步跟过去,语气幽怨:
  “谢谢你啊,我又要上下六楼一次。”
  “什么语气,和你亲爱的妈妈一起的时光是上下六楼十次都换不来的好吧。”
  “嗯呢,所以你都跟应不否聊了什么。”
  “我人还没走呢你就问上了,明明可以等我走了微信再问的,非要为了她耽误我们共同相处的时间吗。”
  季栖忍了忍,还是回了句:
  “是谁为了她耽误了我们一整个下午共同相处的时间?”
  “哈哈,这就为她打抱不平上了?我看她高兴着呢,我这明明是在奖励她。”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在为她打抱不平了?
  季栖干脆不说话了,要论吵架和讲歪理,她加上五个应不否都比不过林胜寒。
  林胜寒却不依不饶上了:
  “我都没跟她说什么重话,根本就没打算拆散你俩,刚刚打牌的时候你的表情像我在欺负她似的。”
  ……不是你在欺负她,是你俩在欺负我。
  季栖不敢回话,生怕她亲妈再就此展开激烈的论战。
  林胜寒一路上零零碎碎说了很多,季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最后在她即将上车之前,握着季栖的手说:
  “盼盼,小应这孩子其实挺好的,你眼光比我好。”
  季栖看着她脸上的细纹,突然觉得眼睛发烫。
  “我眼光当然好,不然怎么挑中你当我妈。”
  她上前一步,抱住林胜寒,突然意识到她原来早就比自己矮了一截,声音闷闷的:
  “不准你说自己眼光不好,你挑中我这种冰雪聪明又水灵漂亮的女儿,别人想要都没有。”
  林胜寒手顺着她的肩膀摸了摸,闻言笑了。
  “对,我们家盼盼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被谁喜欢都是理所当然。”
  “你也是,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
  “你又没有过别的妈妈,怎么知道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
  “我从来都没想过换个妈妈,不就证明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吗。”
  “听起来真的好有道理。”
  林胜寒退后一步,拍拍她的肩膀,朝她挥手:
  “妈妈走了,下次见。”
  季栖站在原地挥手,直到那辆车消失在目光尽头。
作者有话说:
估算了一下,最多五章之内这两个人就能亲上[亲亲]
 
 
第28章 牵手
  劳动节假期结束,主题班会评选结果也出来了,应不否她们班第一,没什么意外。
  季栖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没想到在隔天辅导员召开的班长团支书大会上又被人提起。
  按照要求,大家的座位依次排开,十一个班的班长和团支书按序坐在一起。
  季栖旁边右边是她们班班长,他右边是6班团支书,再右边是应不否。
  “你知道那个谁是辅导员亲女儿吗?”
  这是应不否她们班团支书的声音,在对季栖她们班班长说。
  即使已经压低了不少,但季栖就坐在他们旁边,加上他们为了说小话不被正主听见,特地往她这个方向凑了凑,是而季栖听得还算清楚。
  “谁?你们班那个班长?真的假的。”
  “包真的,之前不是有份材料让班长和团支书签字吗,所有班都有的那个,我看见她的了,父亲那栏是辅导员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我真服了,我就说她怎么什么奖都能评上,干什么都被夸。”
  不是,他好像没觉得自己随意翻看同学材料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啊。
  “我去,兄弟我有点心疼你了,和这种人在一个班真恶心。”
  “你那个主题班会不也是,我看你讲得挺好的,民主投票环节兄弟们都投给你了,明明你票数最高,结果最后还是我们班得了第一,肯定是她爹和其他老师打过招呼了呗,这种方式来的第一我都不稀罕。”
  季栖滑动手机屏幕的动作逐渐停下,神色一片冰冷。
  “唉,算了,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相信我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倒是你,和她一个班,类似的事情不知道会经历多少次,我记得当时竞选班长的时候好像也是,你得票比她多,结果最后直接把她定成班长了。”
  “事情都过去了就不提了,我当时自己也以为板上钉钉呢。”
  “有个好爹就是爽,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捞这么多好处。”
  季栖“啪”一下把手机扔在桌上,扭头看向她们班班长,冷笑了声,一字一句道:
  “说够了吗?”
  后者噤了声,和一边6班的团支书面面相觑。
  旁边如果有瓶快烧开的沸腾的水,季栖恨不得就这么浇旁边这两个人一身。
  真的有病。
  应不否也抬眼看了过来,什么都不在意似的,甚至还有心情朝她弯唇安抚一样笑笑。
  恰好这时袁嘉毅走了进来,场上的众人也安静下来,准备进行这次工作复盘大会。
  他例行总结了一下这段时间自己的工作,同时非常端水肯定了一下各班的工作,让大家继续努力,最后尤其称赞了一下季栖和应不否,团日活动和主题班会都开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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