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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只是备胎之一(GL百合)——星夜巡游

时间:2025-06-06 04:33:23  作者:星夜巡游
  “一个女子,没有血脉流传,不被家主看中,甚至连联姻都没有,她不被用来作为政治筹码。你觉得她是怎么做到的?”
  “天荒令你没拿到,还被方裘雪摘了桃子。项近你也没杀掉,若不是我出手你就要死在燕王手下,一个不影响大局的杂鱼而已,死了就死了,你居然这么高兴?”
  “浮屠塔就连家主都在觊觎,你却没明白它的重要性。”
  “尹靖,尹家那么多庶子,要换掉你轻而易举。那么,你有什么价值让我能留下你呢?”
  句句反问,如同步步紧逼的绞刑,死死勒住了尹靖的脖颈,让他喘不过来。为求活命,他只得跪在地上磕头,地板发出心惊的磕碰,回荡在尹府里,把地板都磕出血。
  “属下罪该万死!”
  “属下罪该万死!”
  “属下罪该万死!”
  ……
  尹绝世任由他磕在地上,自己则是迈开脚淡淡的走出门口。背后的尹靖仍在磕头,那尹府犹如一张巨口,将他困于其中……
作者有话说:
咱的大姑娘每天不是在被打就是在被救的路上[墨镜]
姑娘们都是个顶个的有心计,都不是恋爱脑哈,目前来说还没一个人不是利用大姑娘的[爆哭]
 
 
第13章 山与凝雨,山与凝寒
  一辆马车驶在江南乡边,田野辽阔,郁郁葱葱,路边杂草丛生,野花开遍。千里莺啼不绝,柔水清初动人心。
  马车上传来悠扬的曲调,似乎是有人在弹琴,驾着马车的人一派轻松,这辆马车似乎是走到哪里就在那里。
  忽然,曲调猛然断了,马车里一道如江南般动人的声音说道:“附近有人。”
  驾车人说道:“有人又如何?不过是个快死的,被江流冲了下来靠在路边半死不活。”
  马车上的人嗔道:“不可这样!救人一命功德无量,不求善缘,只为心底里那一分良善。你去把他救上来吧。”
  “哼!”
  驾车人调转车头,渐渐靠近了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他把头埋在水里,看起来跟浮尸别无二致,若不是察觉到尚有一口气,怎么会救他?
  驾车人把马车停好,马车上的人却掀开帘子露出自己的惊鸿一瞥,只是惊诧道:“咦?竟是个女子?”
  身穿白衣的女子奄奄一息地泡在水面上,附近的数百条游鱼亲昵地靠在她的身侧久久不肯离去,好似是它们托她来到路边。
  万物有灵,似乎她独得一份亲睐。
  她是谁?
  沉重的命运从远处带来窒息的呼唤,在世上早已诞生之前的苍茫中,有什么正在走来。
  那不是一个身影,亦不是一道光,一个声音,而是超脱于世界上所有有形与无形的东西。
  它说:快醒来!
  快醒来!
  项近!
  项近猛然坐起身,全身大汗淋漓,打翻了手边放着的热水,热水浇在她手上烫出红痕,浸湿了她身上的白衣。
  “你醒了吗?”
  耳边,声音清亮委婉,弱柳扶风,宛若湖边吹过的一汪春水消融了寒冬的积雪。鼻尖,淡淡的清香撩过项近心头,安定了她躁动的心,不知不觉沉溺在此。
  一双手抚上项近刚才被烫伤的右手,将其抬起,项近只觉得这双手实在是太过于稚嫩,像婴儿一般柔软。
  随即,右手传来冰凉的感触,是有人在涂药。
  项近透过灵气感知,却什么都没探查到,于是她只好开口:“多谢姑娘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那人却只勾起嘴角,没有应她的感激:“恢复得如何?能站起来吗?”
  手被缠上了纱布,身上的伤也都痊愈了。回想起那突如其来的一击,项近只觉得惊惧,是什么人,又是怎么做到的?
  惊魂未定的项近抚上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把眼睛给张开了。由于还是眼前一片漆黑,她居然没有察觉。
  “你是在找布吧?在这里。”
  那动听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女人替她系上眼布,撩过项近的发梢,擦过她的耳垂。项近从未与人这般贴近,浑身都很不习惯,按下姑娘的手推辞道:“姑娘,我自己来就好。”
  没想到少女却委屈道:“我救了你,你就与我这般见外?”
  项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直到她的布被系上,距离才被拉远。项近松了一口气,重新坐直身体。
  少女一开口就堵住了她的话头:“你是不是看不见?所以才系上一块灰布的?”
  项近点头:“是。在下的眼睛忽然就看不见了,四处寻访却始终不见成效。听说西域有一味药草叫殷彩莲,可治我眼盲,因此我正在寻找。”
  可项近却忽然联想到尹清漓之前说过的一句话:适合什么颜色的布不应该别人告诉你才有趣吗?
  别人告诉她,这句话应验得还真是快啊。
  少女闻言高兴起来,项近只感觉身旁布料沙沙,少女居然坐在了她的旁边:“我们恰好也要去西边,不如结伴而行?”
  项近蹙眉,我们?
  “你跟她说这么多干嘛?”
  一揽子的菜被扔到项近身旁,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点锐利和桀骜不驯。
  少女见人回来了,从项近身边起开,鼻尖那股少女的清香也随即消散。
  “凝寒?我们今天吃什么呀?”
  山凝寒冷哼一声:“自然是有什么吃什么!”
  山凝雨勾住妹妹的手腕,靠在她的肩头,好似她才是妹妹一般:“啊?可是我想吃鱼,虾,蟹还有……”
  山凝寒轻点她的额头,嗔怒地看了一眼:“只有野菜,爱吃不吃吧!”
  又对着一直正襟危坐的项近喊道:“你!出来干活!躺了一个月了还想让我们来伺候你?”
  项近心里哑然,原来我躺了一个月吗?
  也是,受了那样的伤,还能活着已是侥幸。更何况才用了一个月就已经痊愈,必定是她们两个用了神药,此等恩情感激不尽。
  不过……
  项近心里感慨:为什么自己总是容易欠别人的恩情?难道她就这么倒霉?
  她起身,跟着山凝寒走出马车。马车停靠在一条溪流旁,水声潺潺,游鱼可见。
  山凝寒见项近走动自如,完全不像一个盲人,于是投来一簇幽幽地目光:“你能看见?”
  项近只泰然自若地捡起脚边的树枝,淡淡道:“并非如此,我只是能依据周围的灵气判断大致形状,并不是能看见。”
  山凝寒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发现山凝雨坐在车上笑盈盈地看着她们,如沐春风。
  山凝雨并非是活泼的,她是温柔的,知性大方,偶尔调皮,在大事上有自己的判断。尽管琐事是山凝寒在打理,可山凝雨带些不怒自威的威严。
  若尹清漓是一汪春水,那么山凝雨便是春风细雨,润物无声。
  可眼下,她的心情却是肉眼可见的好。
  山凝雨发现山凝寒看了过来,便是略微招手想打招呼,山凝寒却不理她,把头偏回来。
  “既然她有心相中你,估计是看你眼热。我们救了你,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意见吧?”
  “自然。”
  山凝寒看了项近好半宿,项近都没什么大动静,她这才道:“我不相信你,你把这个吃了。”
  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啊!
  突然间,山凝寒按住项近的脸就把一个东西塞她嘴里,项近被按着头将那东西咽了下去,捂着胸口一直咳嗽。
  “咳咳咳!”
  “咳咳咳!”
  大有把内脏都咳出来的架势,山凝寒看着很是轻蔑:“吃个东西就咳成这样?真虚!快过来!”
  项近捂着胸口,撑着树枝凑到一口锅面前,大锅滚烫,下面生着火,锅里面现在只有沸腾的开水。
  项近很是奇怪地看了山凝寒一眼:“依照姑娘的修为,已经不必进食了吧?”
  山凝寒的灵气充盈,项近能感觉到她与之前比武台上的岚边桐和王峰等人相仿。如果没有刻意隐瞒,估计也是结丹期。
  结丹期已经能将四周灵气化为己用,随意吐纳。到了这个阶段,要吃饭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
  山凝寒不怀好意地看着项近,把项近心里看得一阵发毛:“就你话多!快煮!”
  很不厚道地给项近来了一脚,把项近疼的龇牙咧嘴。
  虽然项近对此没有异议,可还是预先给山凝寒打了个预防针:“姑娘,我向来是不拘小节的。对于食物向来不太讲究,要是煮的不合心意……”
  那就不能怪我了。
作者有话说:
两姐妹是股吗?是的!是的!但是我不写什么姐妹争相吃醋的情节,我觉得是个有兄弟姐妹的人看见这种情节都会觉得很奇怪,因为很不正常[爆哭]
朋友们,其实我也知道我的更新频率实在是太慢了,可是这个产能实在是上不来,真的很抱歉[爆哭]
今天黑猴碰见了咱的老婆,一开口就俘获了我的心啊,OMG,还自带嫁妆,这我不娶你都不行了[害羞]
 
 
第14章 文人怎么会带刀
  山凝寒本来就不指望她,伸出细长的手指往溪边一点,指尖光芒凝聚……
  “且慢!”
  项近出声打断了她,山凝寒瞟来不满的眼色,光芒消散,双手架在胸前:“给我一个理由。”
  项近用树枝点地,摸到池水边俯身探进溪中,溪里的游鱼自发朝她汇聚,把山凝寒都看愣了。
  这家伙是什么先天生灵圣体么?怎么什么动物都往她身上靠?
  “我之前在山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懂得一些捕猎技术,如果姑娘不介意,我可以用这些技术帮姑娘们解决食物问题。”
  “姑娘修为极高,自然是不缺吃的,然而生灵成长不易,可否借我一点时间?”
  山凝寒扯了扯嘴角,说话文绉绉的,不就是嫌弃她做法粗暴吗?不过自己的做法确实太过于直接,山凝雨也就此事多次找她商谈,每次都苦口婆心,把山凝寒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既然这家伙这么有自信,那就让她试试又何妨?
  山凝寒想起刚刚山凝雨的要求,不由得说道:“我要喝鱼汤!”
  项近稍加思索,觉得煮个鱼汤不是难事,便问:“有刀吗?”
  “我们是文人,文人怎么会带刀?”
  项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调味料什么的……”
  “抓路边几个野草不就好了?”
  项近震惊到张开了嘴巴欲言又止,虽然有鱼有锅,可是没有刀怎么处理内脏,没有调料的话她们不是只能吃清蒸水煮鱼?
  难不成你们一路走来都是吃的野草?
  山凝寒看着项近阴晴不定的表情,才知道原来情绪不仅仅可以从眼神中表达出来。就比如此刻,项近抿紧下唇,嘴巴微张,最后幽幽地哀叹道:“姑娘,请稍候。”
  马车上的山凝雨耐不住寂寞,从车上跳了下来,步伐翩翩,轻盈得好似一片落叶,优雅又易碎,她走到山凝寒的旁边轻轻的说道:“凝寒?怎么了?”
  山凝寒看着烧着开水的锅,好看的眉眼都皱成一团:“早跟你说了要带把刀出来,我们下船之后都吃了多久的野菜了?”
  山凝雨轻笑着,双手伸到溪里捧了一些水泼向山凝寒,水珠晶莹,散落在空中反射出金黄的辉光:“吃野菜也很好啊!”
  “那你刚才还说什么吃肉!什么鱼啊虾啊蟹的……”
  山凝寒埋怨到,往后撤躲开姐姐的偷袭。
  山凝雨委屈巴巴,一抬眼居然眼角含泪:“现在连提都不给提了。”
  山凝寒给山凝雨翻了个白眼,她还能不知道姐姐的性子?
  “少来!”
  正想说些什么,只见项近从溪边拿了两块石头,扒了一块人差不多高的树皮,一些树枝。
  这是要做什么?
  项近盘腿而坐,剥开树皮上的纤维扯出长长好几条,捆在一起放在旁边。山凝雨好奇心大发,捻起衣角扫出一片空地也坐了下来。
  山凝雨见项近手脚灵活,似乎在用那树枝和纤维做着什么东西,努努嘴:“你在做什么?”
  项近手不停,歪头偏向她:“溪里面有虾吗?”
  山凝雨嘴唇微启,眼睛绽放出光华:“你想做捕虾笼?”
  山凝寒见她编出来的东西逐渐有了笼子的模样,便也是坐了下来,到不像山凝雨那样在意衣物和礼节,大方了很多:“要我做什么?”
  看这样子居然是要搭把手?
  项近递给她两个石头,一大一小,一个就是路边的粗糙石子,另一个大的是小溪里顺手,握在手里滑溜溜的。
  项近给山凝寒先做了示范:“用小的去敲大的,弄得锋利一点就好。我们要拿它来杀鱼,内脏不要丢,放进笼子里当鱼饵。”
  说完,项近就感受到身旁一股万分灼热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她,她思索片刻便对山凝雨说道:“姑娘可以跟我一起编,笼子编的多捉的也多……”
  山凝雨果然高兴起来,弯弯一笑,好似天上的月牙一般圣洁:“好。”
  不过,山凝雨转念一想:“你叫我是姑娘,叫她也是姑娘,这怎么分你以后叫谁呢?我叫山凝雨,我妹妹叫山凝寒,你呢?”
  项近也很干脆:“天偃门,项近。”
  项近确实在山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却不是走在迷雾里那三年,而是实打实的在天偃门里当了十几年的“野人”。
  他们天偃门算上师傅一共也才十几个人,弟子稀少又极少与外界相处。每天不是练功就是照顾自己的活计,有采药的,打猎的,种田的,完完全全就是山大王。
  项近从小跟着师兄姐们打鱼晒网,这些她都会。不过厨艺一向不由她负责,她本人也不是很在意进了肚子的东西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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