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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妻妻离婚指南(GL百合)——文档在建

时间:2025-06-06 04:38:05  作者:文档在建
  沈星川的嘴唇很软,薄薄的纸张轻压在上面,能感觉到如同果冻般的触感。
  “要滴下来了,你快擦擦。”意识到越界的苏丝弦及时收手,将主动权奉送回了同样准备擦拭却因她的动作陡然顿住,面露异样的主人。脑子一转赶忙转移话题,“你怎么回来这么晚,不是说欧洲这边的老板求着员工下班吗?”
  “昨天有点事,提早下班了。”沈星川把客人迎进门来,从鞋柜里拿了双粉色小狐狸棉拖给她。
  苏丝弦最近拍的剧里,有一段是女主前往伴侣租住的屋子,凭借鞋柜里鞋的数量和拖鞋内部踩踏留下的压痕来判断女访客数量的桥段。
  入戏过深的她快速扫了眼尚未关闭的鞋柜,除却日常外出使用的几双鞋外,居家那一栏居然在两双拖鞋出仓后,直接空空如也。
  鞋柜关闭,她将收回的眼神落在沈星川脚上那双同类型的蓝色小熊拖鞋上。一面想着这人还挺有童趣的,一面用脚底感知着拖鞋内部。
  并无凹陷部分,反倒是回弹有力。想来这包含情侣意味的拖鞋,被使用次数并不多。
  一切做完,苏丝弦方才在心里为自己刚才的举动与想法感到不齿。她默默将商业联姻、各自安好的口诀念了数遍,方才将自己脑袋里不该存在的想法清甩了出去。
  沈星川租住的公寓不大,客餐厅与卧室挤在一个空间内,但却因只摆了衣柜、桌椅、床三件套的缘故,显得极其空落。
  病号占据了房间里的唯一一张椅子,苏丝弦只能站着从药箱里翻出碘伏和棉签来,为自己的冒失赎罪。沈星川则像个听取指令做出动作的玩偶,任由“神医”摆布。
  “还好只破了一块,不然你明天就要破着相去公司了。”苏丝弦拿着棉签,仔细将碘伏涂在她唇上的伤处。
  突如其来的小刺痛让沈星川不自觉轻皱了下眉:“可以少一些麻烦。”
  “人缘不错啊。”苏丝弦一挑眉,她之前倒是没把事情往这香艳地界想过。听到这话,方才意识到这座城市的特殊性。在以以关系开放著称的性都里,沈星川这祖坟冒青烟的出厂设定,不受欢迎才奇怪。
  “同事们比较热情。”沈星川一脚踩在垃圾桶的开关处,自她手中接过棉签丢到里头。
  苏丝弦目光一瞥,竟在空空如也的垃圾袋里发现了那画着小兔子抱拖鞋图案的标签。尴尬的脚趾在此刻被确定为首次使用的拖鞋内蜷缩了一下,内心默默评价道:还挺洁身自好。
  啪嗒!垃圾桶失去了支撑,缓缓将嘴闭上。
  显然对方发现了自己停留过久的可疑目光,她急忙仓皇挪移开来,却猝不及防便迎上了沈星川那等候许久的浅笑面容,一时间口舌干燥的不行。轻咳了一声,不自然的抿了抿发涩的唇瓣道:“挺好。”
  沈星川没事人般的拿过靠在一旁的手杖起身,转移了这令人尴尬的话题:“喝点什么吗?”
  “你这也只有水、咖啡和茶吧。”苏丝弦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家里要是出现饮料,那才是见了鬼了。
  然而沈星川却转身打开冰箱门,露出里头整齐排列着的花花绿绿饮料瓶。又将冰箱旁的储物柜打开,里面复制粘贴摆着的一排常温饮料。
  “有冰镇的,还有常温的。你要哪种?”
  一溜的饮料让苏丝弦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只余下四个大字:活见鬼了!
  她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矿泉水瓶:“常温的水就可以,谢谢。”
  沈星川递了瓶水给她,又指了指热水壶:“需要热水可以现烧。我去卫生间洗漱一下,你自便。”
  苏丝弦拧开瓶盖,看那没关牢的储物柜门板在空中摇摆。起身预备将门关上时,却看到里头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具。她好像知道沈星川昨天提早下班后的时间,都花到哪里去了。
  待到沈星川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抗拒不了瞌睡虫诱惑的苏丝弦,已占据了椅子,趴在桌上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沈星川俯身轻拍了几下她的肩膀,将人唤醒:“到床上去睡吧,申请文件我来写就好。”
  苏丝弦熬了个大夜,此刻顶着个迷迷糊糊的熊猫眼,也顾不得避嫌,将外套一脱,直直便往上头倒去。数秒后,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在车上想的绝世奇谋说出:“实在不行,你就把之前的恋爱经验攒一攒,现编一个。”
  沈星川打字的手一顿,侧身面向在床上摊开一片的苏丝弦说道:“我没有恋爱经验。”
  “没有?!”苏丝弦眼睛瞪得圆鼓鼓的,里头满是不可思议。她很想问沈星川,她之前那一套一套地是从哪里学来的?学霸在这方面也能无师自通吗?
  沈星川摇了摇头,指尖在扶手轻点:“不过可以借鉴一下别人的,毕竟大差不差。”
  别人?苏丝弦瞬间不困了,她盯着口出狂言的某人。像是在说,你这个别人说的最好不是我。弄得她那段被渣女伤到体无完肤的故事可以编成颂歌一样。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猪跑吗?我国这么多爱情故事,你抄一抄啊。”
  沈星川觉得她说得极有道理,思索片刻提议道:“比如牛郎织女、天仙配、梁山伯和祝英台?”
  这种不是生离死别、就是双双狗带的爱情故事,冲击得苏丝弦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疼了。
  她无力地在床上划拉了两下手臂,把枕头拉到自己下巴的位置,软骨鱼似地将半张脸埋在里头。
  “就不能是《魔鬼街32号》《麻雀闹翻天》或者《海藻之冬》吗?”
  然而,沈星川像是与她生活在两个年代的人,镜片后那双懵懂的眼无声眨动。
  “你随便写吧。只要我没在里头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就好。”枕上残留着木质调混着淡淡青草的味道,给人以置身雨后山林的舒缓。苏丝弦声音越来越弱,绷了一日的思绪在此刻渐渐放空。
  再醒来时,天正蒙蒙亮。沈星川将椅子挪到了正好可以格挡住灯光射向枕头的的位置。竟就这么背对着床榻,将就了一晚。
  苏丝弦轻手轻脚地下床,将落到地毯上的浅色毛毯拾起,仔细盖在伏案之人的身上。
  亮了一晚的电脑屏幕上,是全篇用荷兰语写就的申请书。对当地语言全然无知的苏丝弦自然看不懂沈星川到底为自己编排了一段如何精彩的情爱故事。只记得她们在教堂宣誓时,再次见到那位作为见证人出场的法官女士。
  沈星川的小作文获得了对方一个神秘的笑容,以及This romance is so romantic的评价。
 
 
第69章 一个意外
  眼睛一闭一睁,便到了腊月二十七。老话说得好:腊月二十七,宰鸡赶大集。那些个嚯嚯了苏丝弦好几个月睡眠得罪魁祸首们终将迎来最后的审判。
  被生物钟催醒得苏丝弦偏过头去看身侧仍在安睡的人,细细品味着梦中的记忆,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沈星川这人顶着张纯洁的脸,嘴里说着自己这辈子没谈过恋爱,怎么干的尽是姜太公钓鱼的事情。而自己,就是那条被直钩没饵料的鱼竿,硬生生钓了十二年的大蠢鱼。
  那人的睫毛微颤,眼眸半阖,露出农历七八日月似的深褐色瞳仁在自己眼前滚动。
  苏丝弦一瞬僵住了,比偷看预备役前妻的睡颜更为悲惨的事情,是被当事人当场抓包。
  好在沈星川的脑子尚在开机阶段。她微眯着眼睛,斜睨了眼墙上挂着的闹钟。开口时声音带着晨起独有的低沉沙哑:“还早。”
  “哦。”苏丝弦借坡下驴,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扯了被子背过身去。十来年没想起去瞅瞅她们当年那段缠绵悱恻爱情故事的苏丝弦,在这一刻倒是起了心思。她倒是想看看,沈星川这人,罗曼蒂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时逢佳节,每户人家屋头的厨房像约定好了似的开始冒白烟。鸡、鸭、猪肉混着各家秘制卤料的味道包裹了整个村庄。
  给剧组人员们的红包和大年三十的机票早早便备下了。只等着眼下他们将这部电影卡在二十九那天收尾,当晚再吃个收官宴,这一年便是实打实地忙到了头。
  苏丝弦将想要上剧组凑热闹的沈初蔚按在凳子上,看着桌上空白一片的寒假作业本,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别想,给我把作业写完再玩。沈星川!你盯着点她!”
  因为那天的事情,沈星川自上车便请安妮将川西各个项目的资料、资金往来和经手人员名单等文件传输到电脑里。好不容易从茫茫的文件里寻找到些资金流动方向的蛛丝马迹,不过是转身倒了杯水的功夫,便被安了个监管不力,视同连坐的命令。
  在孩子她妈那你最好给我上点心得眼神中,沈星川庄重得跟签署上亿合同般庄重的点头保证。
  苏丝弦知道自己便是学着孙悟空给这屋子画个金刚圈,对家里这只整日嚷嚷着要去玩的脱缰小狗来说也是形同虚设。
  果不其然,鞭炮和二踢脚那噼里啪啦的声响,将沈初蔚的魂勾去了大半。沈星川轻咳一声,试图把那离书本越来越远的脑袋扳回来。
  沈初蔚眉毛皱得跟要打结似的:“就不能让城里的娃体验一下乡村孩子们的朴实童年吗?”
  沈星川翻了页文件,淡淡说道:“再朴实的童年,也有作业。”
  就在沈初蔚趴在桌上为自己逝去的童年默哀时,一个小萝卜头扒拉着门框,将脑袋钻了进来。
  “阿姨、小蔚,我爸和几个叔叔阿姨要拼车去镇上赶大集,你们去吗?”
  沈星川心道不好,刚从文件上抬起头来,便不出意料的对上了沈初蔚那双清亮中闪着渴望的眸子。
  小板凳被她哒哒地挪到了自家老妈身边,沈初蔚扯着家长的袖子,装得可怜巴巴:“我问过大花姐姐和程诚哥哥,他们十二点多才回来。现在才八点,我一回来就把这些作业都写完。保证苏女士不会发现!”
  沈星川叹了口气,她有十成十的理由相信,苏丝弦一定会发现。
  程诚的一条独白戏拍了五六条都没过。苏丝弦费了不少功夫,帮人调整心态和入戏。
  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渐入佳境的程诚方才硬生生将一页纸的台词一字一句啃了下来。
  她和导演轮流抱了抱宣告了处女作的杀青,此刻眼睛跟龙头似的哗啦啦往外喷着水的男主角,祝福了他未来的演艺事业。
  耳边是风吹枯叶得簌簌声响,猝不及防的冬风裹挟着十余年前的熟悉味道掀开了心中沉积已久的记忆。看着跟剧组每个工作人员拥抱的少年人,周生洋溢着一如自己当年的真诚热烈。
  苏丝弦不免感慨,年轻真好啊!
  “丝弦姐,你的电话。”场务将已接通的电话递给她,唇边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啪啦一声,剧本落到了缩在角落露营椅上打盹儿的王大花怀里。苦命经纪人反射性的坐起身来,睡眼朦胧的开口:“咋了。”
  “我要去镇上一趟。”苏丝弦一拍她的后背,示意人往前坐点。
  王大花看着她将那被椅背上那件被王大花当作垫子睡扁的羽绒服抽出来,换下身上那件满是泥土的工作服。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收了回去:“镇上?干啥?”
  拉链哔的一声拉到了顶部,苏丝弦一脸严肃:“赎人!”
  半梦半醒的脑子一时消化不了这么庞大的信息量,王大花弹簧似地蹦起来,将人拉到僻静处,定了定心神后还是有些结巴的问道:“报、报警了吗?他们那边要几个亿?”
  苏丝弦重重的合上了双眸,半晌深深吐出一口气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二百四十九块八。”
  镇上的主街道,桂芬百货以它足有六个开间的粗狂豪气,牢牢占据了顶流的位置。
  桂芬嫂忙着为一年到头难得大方一次,不对她将价格小数点后的数字改动得行为,斤斤计较的客人们称着瓜子花生、米面油粮。
  “一百六十三块七毛,三毛算糖给孩子吃。”
  麻溜地取了余钱,再用便宜的橘皮糖哄骗小孩,结算零头是她惯用的手段。正当年节,大人们也乐得给馋嘴的孩子们来点小恩小惠,所以叫她屡屡得逞。
  将排得长龙似的最后一位客人送走,桂芬嫂的眼神飘到在角落里站着的那对疑似母女的二人身上。
  女人身上的衣物虽然款式简单,但一看用料就不便宜,连孩子手上那没电了的智能手表也是个真货,不知是哪户人家的有钱人回乡省亲。
  原先她倒是不操心这个年纪轻轻便拄着拐的女人会提着带袋子零食,健步如飞的跑路。只是在她举着堪称古董手机,因为二百来块钱向那头轻声细语,一副做小伏低的求助模样,让她有了几分好奇。
  不管是什么年纪的沈星川,都无法拒绝这个孩子的请求。自然而然地,她们坐着车斗的包浆竹椅上,一路晃荡到了镇里。
  同她们拼车的村民们,一转身的工夫便融入了人海中。沈初蔚那撒手没的属性体现得淋漓尽致。好在沈星川对孩子的脾性了如指掌,只轻车熟路地在每个小吃摊前张望一下,便能看见先斩后奏拿着吃食找她付钱的沈初蔚。
  一路扫荡下来,超市自然不会被放过。眼见着人跟台风过境一样,险些将零食柜子扫荡一空。桂芬嫂扫着条形码,看着机器上不断往上跳动的数字,眼睛都快笑没影了。
  沈初蔚伸手护着鼓囊囊的一大包零食,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我给小伙伴们带的!过年就是要吃零食嘛。”
  沈星川点了点头,她们叨扰了不少时间,送些小礼物也是应该的。只是轮到付款环节时,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她那衣兜里头的钱包,竟不知何时无影无踪了。好在证件之类的东西不在里头,包只是在机场为了装现金随手买的,价格不贵。
  看着开了瓶牛奶咕噜咕噜喝着的孩子,沈星川将退货不要的话噎了回去。只能跟老板解释一番,而后打了个电话给苏丝弦,请她到村长那边问问,同路的乡亲是否能够到这里来赎人。
  苏丝弦刚接起电话,一听那头吵得要命,不用细想便知道沈星川是将人给拐带到镇上集市去了。于是憋着火,说某人这个负荆请罪的作势来得太早。
  那头没回话,苏丝弦心头一紧,可别是孩子丢了!哪知道人开口便是钱包丢了。一个身价上亿的公司总裁欠了小卖部二百来块钱,眼下被扣在店里,还有脸面说让人去赎。要是这消息传出去,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沈星川翻了翻袋子里的零食。虽然都不是大众熟知的品牌,好在都是些印刷清晰的三有产品。不然别说这位小祖宗要挨骂,自己怕是也要被狠狠地指点一二。只是这一大袋子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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