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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妻妻离婚指南(GL百合)——文档在建

时间:2025-06-06 04:38:05  作者:文档在建
  骤然响起的吹风机嗡鸣声中,云南边境的那声枪响仿佛又在耳边炸开。
  借着名字沈星川回想起了那位十三年前,在苏丝弦为她放烟花时借机调侃她们的兄长。即便他的人生止步于那个新年的第十四天,没能吃上一口元宵。
  那枚据说碰巧避开防弹衣打进他太阳穴的子弹,让他成了牺牲在罂粟田里的派系倾轧牺牲品。
  她们在氤氲着水汽的镜中对视,谁都没有再说话。窗外,初夏的夜雨开始敲打玻璃,为她们带来了许多年前云南边境的那场惊雷后的潮湿。
  良久,沈星川从镜子里看她:“去哪?”
  “看你要多久才能……”,苏丝弦关掉吹风机搁到一旁,指尖划过她发间一根早生的银丝,又将那突兀绕进了黑瀑之内,“把这里的事情理清楚。”
  自大姐下午打电话给自己说这对爹妈到另一个世界双宿双飞后,养在大伯父膝下的龙凤胎要留学的事情时,苏丝弦便已然了解了目前局势的紧张。
  她知道有些话只有她先提出来,某人才不会多费时间思考如何以何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和孩子出国避一避。
  “三年。”苏丝弦的指腹摩挲着温热尚存的发根,恋恋不舍的顺着耳后一路流连。最后无力的搭落在她的肩头,轻轻打着颤。
  “最多三年,到时候你去接我们。”
  沈星川将那双手握在掌心,仰着脑袋跌进那双眼中缓缓荡漾开的水里。残余着些许潮湿的发尾扫过苏丝弦手腕,她的喉头莫名有些干涩,却还是强装着镇定,露出个比哭好看些的笑来。
  “好。”
 
 
第111章 一次别离
  初夏的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候机大厅,贵宾休息室暂时隔绝了人来人往的喧嚣。
  灼热的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落,机场大厅内冷气开得很足,却仍抵不住盛夏的燥意。
  苏丝弦正弯腰整理沈初蔚的衣领,又将塞满零食的小熊包包重新挎回她的腰间。
  “妈咪,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女孩仰着脸问。
  苏丝弦的指尖停在女儿领口的水晶纽扣上,阳光穿过纽扣在她手背投下一小片虹彩。她将一缕碎发别到小巧耳后,温柔的问:“什么事情?”
  “英国的炸鱼薯条太难吃了!到时候你要是因为跟大学的时候一样,论文没过延期毕业了。”女孩咧嘴笑了,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星星:“我可以先跟老妈回国吗?”
  “少看点不靠谱的新闻,你妈我那是拍戏耽误了几个月!”自己一个大人还得被孩子安慰别离的愁绪,苏丝弦弯腰揉了揉她软乎的小脸:“大学送你去德国读,肘子酸菜管够!”
  “啊~我天下第一貌美的妈咪,怎么会对她最爱的小宝贝做出这么冷漠的事情!”小朋友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转头看向沈星川:“老妈,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会想我吗?”
  沈星川唇角微勾,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上挑着眼瞧着苏丝弦。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风衣,长发松松挽起,眉眼间带着温柔的笑意。
  “会。”
  “骗人。”沈初蔚撇嘴看着不知将这话说给谁听的老妈,只觉得自己像只瓦数颇高的电灯泡。
  “你俩要是准备来一个离别吻,记得告诉我,我可不想吃狗粮。”
  苏丝弦轻咳一声耳尖微红,立刻别过脸,假装整理沈初蔚的背包。
  瞧着二人眼里相互流转的信号,沈初蔚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抱歉,来晚了。”苏家大姐从特殊通道走了进来。她穿着藏青色行政套装,盘起的发髻一丝不苟。眼角那几道岁月刻下的细纹,更添威严。私人行程的原因她并没有带秘书,身后只跟了个推行李的保镖。那对双胞胎安静地跟在她身旁。
  哥哥苏令闻身形挺拔,眉目清朗,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深色牛仔裤,神情沉稳。妹妹苏令望则纤细得多,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手腕上还戴着一条参杂着金线与红绿色丝绦混杂编就的红绳。她安静地站在哥哥身边,偶尔咳嗽两声。却在小太阳似的沈初蔚张开双臂夸张地奔向她时,眼中涌现了一丝少年人应有的热烈。
  “小望的药带了吗?”苏丝弦本想眼疾手快揪着自家娃的后脖颈子,免得这毛躁玩意儿把玉做的人撞坏。哪知道这孩子倒是懂事得很,一个急刹车后掏出手帕帮人擦了擦额头出现的细密汗珠,笑得跟过年时怂恿这朵纯白茉莉花顶风买辣条一样无耻。
  “带了。”苏令望轻轻点头,声音软糯却透着一股执拗,“小姑姑,我不会生病的。”
  苏令闻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把她暂搁在椅背上的小背包不留痕迹地挪到了自己手里。
  沈星川唇角微扬,刚想走近,肩膀便被人拍了拍。
  “放心,我弟那两个小崽子不会给丝弦添麻烦的。”苏家大姐递来一杯冰美式,语气轻松,眼底却带着几分郑重。
  沈星川接过咖啡,目光扫过一旁那对百年世家底蕴里泡出来的双胞胎——苏令闻和苏令望,又看了看自家那不着调的孩子,挑眉道:“你确定他俩需要人照顾?”
  苏家大姐耸肩:“总得有人看着,别让他们半夜翻墙出去飙车。”
  沈星川愣了一下,随之低笑起来。
  正要说话,专职接送的人员前来请人登机了。眼见苏丝弦走过来,苏家大姐颇为识趣的走到一旁,将空间留给二人。
  苏丝弦的指尖蹭了蹭她的掌心,:“走了。”
  沈星川“嗯”了一声,抬手替她理了理被空调吹乱的发丝。下一秒苏丝弦忽然凑近,在她唇角轻轻一吻,一触即离,像夏日里掠过的一阵风。
  “别太想我。”她眨眨眼,转身拉着沈初微往登机口走。
  沈星川站在原地,指尖碰了碰唇角,轻笑道:“……面条别煮糊了。”
  苏丝弦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笑了笑,牵着孩子们跟着接引人员转身走远。
  沈星川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衬衫袖扣——那是苏丝弦今早亲手替她戴上的。
  “走了也好。”苏家大姐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冷静而克制。眉眼间带着锋利的锐气,与平日里温和的形象截然不同。
  沈星川收回目光,声音低沉:“商榷查到哪一步了?”
  “还缺一些关键性的证据。牵扯得比我想象得更广……。”苏家大姐冷笑一声,“就怕是想借手掀桌子,又不想脏了自己的鞋。”
  沈星川眸色微沉:“只要上了称,真相这东西能论上个几斤几两的,那就是买卖了。”
  “至少,我们得保证这东西能'体面'地从过我们手上移交上去。”苏家大姐侧目看她,“毕竟,能力有限。”
  “软着陆嘛,谁还不是被裹挟着走呢。”沈星川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上面获得想要的平衡,苏家获得了漂亮的投名状,沈家获得了断尾求生的机会,而商榷——。”
  “会获得一份漂亮的政绩。”一道清朗的男声插了进来。
  两人回头,崔昂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唇角含笑。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深邃,比起初见的时候此刻更像一位学者。
  “商先生。”沈星川微微颔首。
  商榷走近,语气随意:“二位怕是还没来得及看新闻吧。沈老先生心脏病突发,已经申请保外就医了。”
  沈星川嗤笑一声:“可真是时候。”
  “不过这回的主角可换了人。”商榷捏着手机,笑眯眯地将上面的字递给她们看:“刚收到消息,沈星潭被人举报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医院病房,在深灰色的羊绒地毯上投下一片冷金色的光斑。
  雪白病号服被沈慎穿得如同笔挺的西装,他面容沉静地靠坐在病床上,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
  眼角的皱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刻,灰白的鬓角梳理得一丝不苟,丝毫没有半分生病的模样。听到门外的骚动,他只微微抬了抬眼皮,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雪茄的烟身。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沈星潭踉跄着冲了进来。他西装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领带歪斜,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住,眼底布满血丝。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手指死死抠住门框,“你早准备着了!我的那些账目......”
  沈慎终于抬眼看他,目光却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这个畜生!”尖锐的女声从走廊传来。沈夫人踩着高跟鞋冲进来,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散在肩头,那猩红的指甲在几乎要戳到沈慎脸上时被保镖死死往后拉住。
  “你连亲生儿子都算计!你忘了我哥当初是怎么帮你的!帮沈家的!”她身上昂贵的奢侈品套装皱得不成样子,妆容被泪水晕开,在眼下拖出两道黑色的痕迹。
  沈慎轻轻叹了口气,把雪茄放在床头柜上。
  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的沈星池突然轻笑出声。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衬得肤色愈发苍白。修长的手指间把玩着一个银质打火机,“咔嗒”一声,火苗窜起,映得她眼底一片幽蓝。
  “您觉得一个没脑子举报父亲,结果险些把自己拉下马的侄子。”她慢悠悠地说,“舅舅还会继续护着他吗?”沈星池走向病床,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沉闷的声响。经过沈星潭时,她突然伸手替他整了整领带,动作温柔:“你太心急了。”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沈夫人突然扑向沈星池,却被沈星潭拦住。她歇斯底里地挣扎着,珍珠项链崩断,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毯上。
  她转向沈慎,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破碎的哭腔,“当年你牺牲了她们,现在又要牺牲星潭...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沈慎终于动了动。他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轻轻放在被子上。“你儿子挪用公款的三笔证据,”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病房瞬间安静,“足够量刑。”
  沈星潭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输液架。玻璃瓶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沈星池弯腰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父亲这边的账目问题是假的,但是你的这个。”她漫不经心地说,"可是铁打的。"
  沈夫人放弃了一切礼节绝望嘶吼着:“你想要的不就是我们手里的股权吗?沈慎!你这辈子到底在干什么?他们都是你的孩子啊!”
  阳光突然被云层遮住,病房陷入昏暗。沈慎靠在枕头上,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
  “公司股价、家族基业。”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敲击着那个承载着冰冷血液里罪恶传承基因的牛皮纸袋,“这些才是我的孩子。”
  窗外,一只乌鸦落在树枝上,发出刺耳的叫声。看着母亲被架着身子拖出了病房,沈星潭大笑着挣脱开保镖的桎梏。他站直了身子,整理好衣领。最后望向自己姐姐的眼里,满是一颗弃子对另一颗棋子的哀悼。
  沈慎靠在床头,目光缓缓转向沈星池,眼神中竟有了一丝审视:“这小子一早就把儿子交给了你,倒是学会怎么当个好父亲了,”
  “家族传承不过是权力的游戏,亲情是可交换的商品。” 沈星池拿出纸袋里面早早便拟好的股权转让协议和领养协议,看着这份将侄子变儿子的荒唐玩意儿时,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得十倍百倍的还回去。谁欠她的,我就要千倍万倍的要回来。谁让您当年安排那位傅小姐接近她的时候,用的是给我这个白血病人骨髓配型的由头呢。”她缓抬起头来,直视沈慎的眼睛:“不能亲手送走您,还真是遗憾。”
 
 
第112章 一场秋雨
  深秋的燕城,银杏叶铺满了石板路。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身着深灰西装的中年人将沈星川引至一处僻静的茶室。
  他轻轻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无声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那扇雕花木门,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
  茶室里,俞江海正坐在窗边的红木太师椅上。他穿着深蓝色中山装,领口别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色徽章。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岁月刻下的政治地图。窗外透进的阳光将他半边脸镀上一层淡金色,另一侧却隐在阴影里。
  “坐。”俞江海抬了抬手,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多年主持会议练就的腔调。
  沈星川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今天穿了件灰色的高领毛衣,外搭黑色西装外套,既庄重又不失优雅。手指上那枚婚戒在难得放晴的天公洒下的吝啬阳光下闪着微芒。
  俞江海揭开青瓷茶罐,沉香木茶匙透着令人心安的气息。沈星川看着他将明前龙井倾入紫砂壶,蜷曲的茶叶在沸水中舒展,像极了卷宗里那些在时间的浸润下逐渐舒展的秘密。
  “对于每个人来说。”俞江海突然打破茶室的寂静,壶嘴倾泻的水柱精准落入茶海,“这都会是最好的情况。”
  老人推过茶盏,“正好年底之前,给大家加点业绩,过个好年嘛。”
  “足够沈氏完成资产重组。”沈星川抿了一口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沈氏必须得到完全地切割。”
  “年后增补执委。”俞江海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你的名字会在名单上。”
  窗外,一片银杏叶飘落在窗台边沿,又被轻抚到了树根之上。沈星川注视着那片金黄的叶子,恰好被风吹落了。顽固吸附在树干之上攫取养份的废料,回归到了最适合的地方。
  窗外树影在俞江海身后的国画屏风上晃动,沈星川的指尖擦过杯沿暗刻的莲花纹 :“树欲静而风不止。”
  俞江海低笑出声:“树大招风。底下人闹着要抢果子吃,当家的不得挥两斧子?”他抹去溅在案几上的茶渍,“不过斧头落哪,就是学问了。那些不听话的狗,炖了正好待客。”
  沈星川抿了口稍冷掉的茶。他们心照不宣:她献祭父亲原先所站派系的枝叶,俞江海则帮着云端之人敲打那些不安分的拥趸。顺便博取个美名和业绩,好顺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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