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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老子不惯了(近代现代)——嗷啊

时间:2025-06-07 09:12:21  作者:嗷啊
  陈沉又换上人精似的嘴角,笑道:“于先生我什么都没说。”
  于侑抓住刚才的线索说:“你刚才让我等,是什么意思?”
  陈沉沉默了一下,在于侑的坚持下,叹气说:“他现在不想见你,他又不是闹脾气等着男朋友去哄的小女生,你为什么不等等他,等他愿意让你联系他,没准还有一丝机会。”
  于侑默了。
  陈沉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位老总已经不是以前那位可以一起吃烧烤开玩笑的老板娘了,他是一位富可敌国的豪门继承人!糟糕,他会不会因为多嘴被嘎?
  于侑将手机扔回陈沉。
  陈沉才反应过来:啊!什么时候被掏走的!
  于侑情绪冷静说:“告诉他我在等他。”
  于侑说完,没再纠缠,放开陈沉转身离开了。
  陈沉才发现于侑已经完成他要做的了,他没有给简左打电话,只是在简左的微信那里发了个小红脸表情:[生气jpg.]
  让简左知道自己来找过他。
  恐怕他一开始就只是想这样做。
  看着于侑的背影,陈沉忍不住想:抛开隐瞒身份一事不谈,于侑这个人能进能退,挺有手段的。
  ·
  于侑回到雅颂御庭,这片祖宅可以追溯到几个朝代之前,是于氏的古老资产之一。
  这里占地阔大,屋子比江天别苑的别墅要阔上好几倍,下人挥手就上来服侍,也不用像在江天别苑一样想吃什么都要点外卖,但于侑就是想住江天别苑。
  他刚洗完澡,一个人在主楼里,下身围着一条大毛巾,手上拿着另一条在擦拭。
  他从一岁前就自己一个人睡,现在面对自在宽大一张床却感觉到了不习惯。
  于侑拿出手机,一遍一遍给简左打电话。
  他本来在国外就是夜猫子,回国了是抱着简左才喜欢早睡,本来也无所谓简左接不接听,反正知道自己在黑名单里。
  陈沉说的话他并没有全信,只是看在陈沉是简左的发小兼秘书给了他几分面子,而且于侑不确定陈沉的话有没有带着简左的授意。
  他就这样坐在床上,不时刷刷手机,不时看看兄弟群聊,不时看看国外咨询,每几分钟打一次电话。
  到凌晨两点的时候,于侑又是一个电话拨打过去,本来没抱期望,却没想到对面的电话通了。
  于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从落地玻璃窗上倒映出他穿着白色浴袍认真等待的身影。
  电话那边不再是嘟一声的忙音,是平稳延续的待接听嘟声,在深夜两点的时候,简左接通了他的电话:“喂。”
  清淡疲惫的一道声音,于侑觉得简左真是混蛋。
  他咬着牙说:“你总算接听了是吧?”
  口吻却波动得厉害。
  对面简左的声音有些疲惫:“你怎么还没睡?”
  于侑看不到简左的样子,不然肯定狠狠掐着他的肩膀把他揉进怀里。
  他忍着情绪说:“我哪里睡得着,雅颂御庭的床陌生得很。”
  暗戳戳地指责简左抛夫事实。
  简左听此就不说话了。
  于侑深吸两口气,才摁下半夜飞奔到江天别苑找简左算账的心情,他软了声音说:“是不是因为大学时候的事情?”
  于侑刚说完,简左就说:“挂了吧。”
  于侑急着追吼说:“那你不是也没有认出我吗?”
  他声音很大,生怕电话那边的人一秒就挂了。
  于侑抹了一把脸,冷静下来快速说:“我们见一面吧,你还记得我手上有一道疤吗?我会跟你说清楚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简左回复他:“明天傍晚,你在院子里等我吧。”
  
 
第52章
  简左也想过, 会不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一开始他确实很生气,觉得于侑傲慢自私,把别人的情感随便糟蹋。
  但是他想起来, 于侑之前说过他长大的城市在国外,虽然他接受的是中式教育,也许他以前并没有想在国内久住。
  而且大学里的那段记忆, 虽然在他看来万分深刻,但是对于一个没把S市当做家乡的人来说,留下的记忆未必会像简左那么深。
  所以于侑不把他当回事也是说得通的。
  简左已经回到江天别苑,车子开进庭院。
  现在正入初夏, 阳光这会还非常耀眼, 耀眼又不灼热,庭院的桑葚正结了嫩红色的果子,园匠听说他眼睛不好,建议种这种好养活的益目果树, 虽然简左这种现代人并没有时间去洗吃煮摘,但觉得桑葚的累累果实挺有生命力的,就同意种下了。
  简左下了车, 庭院里的小亭子风清通凉, 他还没有和于侑在这里坐上一次。
  简左心底已经气不太起来了, 他这个人不擅长生气, 与其要生气, 倒不如说清楚,两个人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但现在于侑要过来做客,他还是会给出一点礼仪。
  院子里的凉亭正好说话,只是空落落的有些失礼,简左是提前半个钟回来的, 昨晚没睡够有点累,他自己也需要提神,起身打算去屋里煮两杯咖啡准备待客。
  简左用指纹打开大门,穿过玄关和客厅进了厨房。
  法压壶的滤网逐渐下压,浓郁的咖啡渣被压到底部,闷煮的壶里散发出醇香的咖啡液气息。
  简左正在心里计时,忽然感觉到客厅好像有动静,他暂停手机滴答的计时仔细一听,又没有了。
  怀疑是自己多心,等时间到了之后,他拿出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上八分热腾腾的咖啡,双手端着走了出去。
  经过客厅的时候,他身体停顿,右脚缓慢收回左脚旁边,双脚并立,他往客厅深处的方向看去。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在客厅观赏他的多宝架,他衣品不凡,拄着手杖,胸口上戴着一串茉莉胸花,他不请自来,浑身傲慢,看到简左后转过身来。
  手杖一抬,落地时清脆可听,他贵胄般的脸上带着嘲讽问:“你就是那个傍上我儿子的逃犯家的小孩?”
  ·
  于侑抱着一束新鲜的山茶花,这束花他昨晚就预定了,亲眼看着店员装起来,每朵花都洁白圣洁,娇艳欲滴,没有一片花瓣不是鲜嫩的。
  他开心地来到江天别苑,因为简左约他到庭院里见面,他便没打算进去,但是看见庭院里没有简左的踪迹,地上倒是有两尾车子开过的痕迹,还有两三盆翻倒的盆栽,像是有人很凶地把车子开走了。
  这不像简左开车的作风,是把车送回来的陈沉?
  于侑无心多想,倒是看见别墅大门开着,于侑心想是简左在里面,三步作两步跑过去。
  他带着花进家,一进去却感觉到一股很不好的气氛,从玄关进去,还没到客厅,地上不知道为什么湿漉漉的。
  于侑仔细一看,是还热乎着的咖啡,简左受伤了?
  于侑怕简左打翻咖啡弄伤手,忙跑进去,却没看到客厅有任何简左的身影,反而十分凌乱,一个多宝架被人扯翻了,地板上一片玻璃碎片,一个中年人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于侑看见那人,眼睛里腾的燃起两簇火焰,他走过去,毫不客气揪着他老子于高明的领口,咆哮说:“你把左左搞哪里去了?你对他说了什么!”
  于侑正知道于高明的德行,他和简左还没和好,他现在最不想看到于高明这种蠢货横插一脚。
  于高明看见于侑,像是看见救命稻草说:“儿子啊,你这个老婆太凶了,我不过是调侃了他两句,他居然在我面前摔东西,还叫我滚。”
  于高明非常害怕地眼泪湿润,仿佛被恶媳妇欺负了的老实公公。
  但他儿子只会比儿媳妇更凶,于侑将于高明一扯,于高明唉唉地叫起来,于高明被于侑扯得坐正起来,没有那股瑟瑟发抖的狼狈相,但于侑可不是为了帮他老子端正坐姿,他五官逐渐狰狞,表示他现在非常生气:“你最好一字一句说清你这张狗嘴里都说了什么话。”
  于高明心里苦矣,他里外为难说:“我就是肯定他傍上你的运气,他出身又不好,家里又不显赫,也不能帮你传宗接代,却能让你看上,怎么不能算好手段,这是多大的福气,我听你许叔叔说,他还有个在监狱里的舅舅……”
  于高明还没说完,于侑就如出一辙跟他吼道:“滚!”
  于侑指着门口对于高明说。
  于高明心里咯噔,于侑这么生气,难道他真的说错了?
  于高明更害怕了。
  于侑再没看于高明一眼,掏出手机给简左打电话。
  但电话那边没有接上,嘟了一声马上被挂断了。
  于侑拿于高明的手机给简左打过去,机械的女声告知他机主已经关机。
  于侑心里蓄着一股无名火,他气得胸疼,回头找他老子算账,怒发冲冠说:“现在好了,他关机了,我约多少次才把他约出来,你为什么要自说自话出现?”
  于高明看见于侑那发火的样子,就知道他儿子真的对那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上心了,他说:“没事,我们在国内有人脉,我们可以找人跟踪他,还可以让安保公司把他‘请’出来说话。”
  于高明刚说玩,于侑就一把抓住他的领口,于侑居高临下,眼里带着残暴的戾气对于高明幽幽说:“你要不是我老子,我真想把你打一顿。”
  于高明哆嗦,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拉着于侑说:“我赔礼道歉好吗?你把简左约出来,我向他赔礼道歉。”
  于侑头上爆出青筋,他真的要气死了。
  于侑想把简左约出来,他给陈沉打电话,但陈沉是个人精,只一昧地跟他周旋。
  他给辛文星打电话,辛文星左顾右盼,没说答应不答应。
  于侑知道只要简左不想见他的话他的这些朋友都会向着他。
  于侑对陈沉说:[你跟他说,江天别苑别墅的地板我都擦了,玻璃片都收拾掉了,我用手摸过了,让他晚上走路的时候不用担心。]
  陈沉说:[你又是何必呢]
  于侑不纠缠陈沉了,只是跟陈沉说:[帮我转封信给他]
  陈沉为难半晌,[好吧。]
  转封信而已,简左不想看的话他可以不看。
  兄弟群里在说容锐耀最近的舔狗行为,给一个大小姐当狗,天天在后面嘘寒问暖,最糟糕的居然是开始写小作文!
  [天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写一篇小作文]
  [小丑,太小丑了!]
  [你是哥谭布里的狂,joker界里的王,当男人当到要写小作文,不要告诉别人我们认识过,抓狂jpg.]
  [侑神呢?真想让侑神出来怒斥一下这个舔狗!]
  于侑正在给简左写小作文。
  [小左,昨天的约会没有如期举行,听说我父亲让你非常不开心,我父亲是个庸才,他说的话不能代表我的心意,我们结婚几个月了,认识了对方的朋友和生活圈,也有很多重要的回忆,我想和你好好再谈一次,你也不想什么都不明不白对吧?你以前就很喜欢我,你对我的心意我都知道。]
  既然简左喜欢他,他也对简左一心一意,他们不管怎么吵都是要和好的,于侑并不是很担心。
  于侑写完,用文档存好,跟陈沉说:[转给他吧。]
  陈沉:[ok]
  半晌后陈沉回来,[呃,呃,呃,于先生,我家老板约你在你家见面,就是那个雅颂御庭]
  于侑心想,终于有个切入了。
  第二天于侑又买了一束山茶花,这批山茶花是中午冷链才到店里的,娇嫩纯白,馥郁丝香,他让店员包上最朦胧皎洁的白纱。
  于侑来到雅颂御庭,不知为什么园林的仆人都围在门口,好像在看什么八卦。
  于侑走过去问:“你们在干什么?”
  一共有七八个下人,园林工,管事,安保和厨娘,他们说:“大少爷,我们房子好像出事了。”
  就是塌了也是这样,他说:“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清秀的先生来访。”
  厨娘说:“有啊有啊,就是他来了才这样,”
  于侑心里一喜,抬步便走进去。
  但进去后客厅空荡荡,园林工指示说:“那娃子是上去的二楼,好像砸了不少东西呢。”
  简左砸东西?那他会不会弄伤自己?
  于侑赶紧跑上去。
  就看到客厅一片狼藉,整个客厅都写满了两个字:拆!家!
  不管是古玩陈设还是字画花瓶,一言蔽之就是砸,但不是蹂躏得粉碎的泄恨,而像是看人看到自己的厌恶,多宝架,花瓶台,手轻轻一扯,各种架子从四面八方倒向地板,洪流一样的奇珍物品摔倒堆砌在一块,那些高高在上上的陈设,如今也不过是和地板一样滚上灰尘,凌乱黯淡,一个瓷瓶滚到于侑脚边。
  于侑看见那些东西并不心疼,只是没看到简左的身影,“左左。”
  他往卧室跑去,那里怎么说也是他们恩爱过的地方,就看到枕头乱七八糟,被子蜷成一块,而那条他们一起盖过的外罩,已经被简左拆下带走了,他没把他们一起睡过的被子留下来!
  后面的仆人生怕屋内的宝物损害和自己染上联系,所以这时才跟在于侑后面进来,他们看见于侑瞳孔颤动地看着床上已经消失被罩,有人说:“那先生带了一大袋垃圾出去,要是去垃圾场现在找找,也许还能找到被罩……”
  难道那条被罩其实价值千金?不然当家的怎么这么震惊?
  园林工是看着简左进来的,在楼下听了十分钟的响,他说:“大少爷,你还好吧,虽然家被拆了,你没事吧?”
  于侑看着那同样凌乱的卧室,几乎可以想象得到简左是怎么在这个房间里运作。
  他拆完被罩后,又走到床头上,把墙上的壁画一挥,整幅画掉了下来,把鞋柜一脚踹翻,又看到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手掌一压,狠狠摁趴下来。
  于侑看着简左那似有似无在在自己面前重演的倔强身影,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
  下人忍不住问:“少爷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会没事。
  一想到简左那龇牙必报的反差小性格,于侑的表情就绷不住了,嘴角翘的高高的。
  感觉他怎么那么可爱啊。
  于高明把他家弄脏,他就把雅颂御庭给拆了,互不相欠,不愧是他心肝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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