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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捡到失忆死对头了(古代架空)——岁睡

时间:2025-06-07 09:21:14  作者:岁睡
  沈斯野这才回过神,方才他脑海中全是时雪泠刚才的笑颜,一时出了神沈斯野也没有察觉。
  他手中还拿着宣纸,沈斯野望向已然坐在桌前准备用饭的时雪泠,问道:“这张宣纸放哪?”
  时雪泠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沈斯野。
  不知为何,失了忆的沈斯野和失忆前的沈斯野简直是判若两人。
  就比如现在。
  沈斯野习武长大,身材高大,此时站在那里却好像一只大狗。
  没有得到主人的回答就不会动弹的那种。
  时雪泠因为方才聊事而烦躁的情绪莫名被安抚了几分,语气也没像先前那般,而是正常对沈斯野说道:“放在桌案上就好,来用膳吧。”
  沈斯野却有些不适应,他捏着宣纸的指尖紧了紧,但还是听时雪泠的话讲宣纸放在了桌案上,随后走到时雪泠身边坐下。
  时雪泠用膳的时候不习惯有下人,因此现在房间里只有沈斯野和时雪泠两人。
  沈斯野捏着筷子,开口:“你方才说等会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时雪泠没想到沈斯野还惦记着这件事,他没着急回答,而是说道:“我想吃醋鱼。”
  时雪泠一开口,沈斯野的关注点就又换了地方,他看向桌上的醋鱼,又看了一眼时雪泠,就见时雪泠神色自然,就像在说家常话一般。
  沈斯野确认自己没有误会时雪泠的意思以后,他用公箸给时雪泠夹了一块醋鱼。
  “我不想吃到刺。”时雪泠说道。
  “好。”沈斯野应道,将刺挑拣了出来。
  时雪泠将鱼肉吃尽,吃完后才懒洋洋地回了沈斯野先前的话:“等会心情好了便告诉你。”
  “好。”沈斯野说道。
  时雪泠在心底失笑,若是放在沈斯野失忆以前,恐怕不会这么快答应。
  吃完午膳后,莲月走到了时雪泠身旁,“小少爷,林公子派人送了一壶春酒来。”
  “拿来吧。”时雪泠道。
  林温竹送来的酒是江南最近格外流行的春酒,名唤杏花嗔,据喝过的人说,此酒味甜,入喉却格外辛辣。
  时雪泠执起酒壶,壶嘴倾泻出一道细流,杏花嗔的醇香顿时在四周里漫开。
  传闻确实没说错,这酒初入口时清润如春溪,带着杏花蜜酿的柔甜,可滑过喉间时却蓦地烧起一簇火,后劲绵长,像极了江南烟雨里藏着的刀光。
  时雪泠垂眸啜饮半口,随即放下。
  他很少喝酒,今日也只是来了性质喝了几口。
  “这酒倒是有趣,”时雪泠指尖轻点杯沿,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初入口时甜润如蜜,可咽下去后,喉间却烧得厉害。”
  说罢,他将自己饮过的酒杯往沈斯野面前一推,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你也尝尝?”
  沈斯野一怔,目光落在那杯沿残留的淡淡水痕上,耳尖倏地红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仰头饮尽。
  酒液滑过舌尖,果然如时雪泠所言——前调是杏花酿的柔甜,可转瞬间,那股灼热的酒劲便漫了上来,烧得他心口发烫。
  “......好喝吗?”时雪泠单手支颐,眸中含笑,似是在等他的反应。
  沈斯野抿了抿唇,喉结滚动,低声回道:“甜......但有点辣。”
  时雪泠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那便是了——这酒名叫杏花嗔,甜中带烈,最是磨人。”
  时雪说完后,就走到卧房内的窗前,窗外是一处种满了林木的园圃。
  此时正值杏花初绽,小雨落着,加深了杏花薄粉轻白的颜色,风过时簌簌落了满地,似碎雪沾衣。
  时雪泠身子晃了晃,头有些晕,他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这么大,他倚着墙壁,不知想到了什么,唤了一声沈斯野,“来扶一下我。”
  很快,沈斯野就走到了时雪泠的身前。
  时雪泠伸出指尖,勾住沈斯野的腰束,顺势倚在沈斯野的身上,“这杏花嗔的后劲甚大......”
  他抬起眸,窗外的风忽的大了,将落下的杏花花瓣吹了进来。
  有一瓣落在了时雪泠的鼻尖,恰似雪间缀了胭脂痕。
  可那花瓣极轻,极软,被风一吹,又颤颤滑至肩头,却有一瓣执拗,斜倚青丝间,倒像是特意为面前之人添了支玉簪。
  沈斯野一时间看愣了神,就听见时雪泠继续说道:“借我靠会儿?景明。”
  
第15章  恃美扬威
  “借我靠会儿?景明”
  突然响起的声音又细又软,沈斯野原本想扶住时雪泠肩头的手悬在空中。
  他垂眸看着时雪泠,声音有些困惑:“你喊我什么?”
  时雪泠弯唇笑着,他勾着沈斯野腰束的指尖紧了紧,“你没耳朵?”
  “我听见了。”沈斯野抿着唇,解释道。
  只是他脑子一时宕机,没有反应过来时雪泠为何这样唤他。
  现在他也转过来了弯,眼下只有他们二人,那时雪泠口中的“景明”只能是他了。
  沈斯野也反应过来,当时时雪泠写的是自己的字,而自己为何心跳加速,沈斯野也不知晓。
  大抵是看见自己名字时的熟稔感。
  沈斯野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
  但时雪泠不知道沈斯野心里在想些什么,见沈斯野迟迟没有继续补充好,他才问道:“你听见了还问我作甚?”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沈斯野如实回道。
  时雪泠哼笑了一声,那股酒意散了许多,他直起身子,扬着尾音开口:“景明。”
  还没等沈斯野开口,时雪泠就又说道:“这下可听清了?”
  沈斯野耳尖顿时红了起来,他磕磕绊绊地说道:“听...听清了。”
  时雪泠忽然想起来些什么,他说道:“明日附近有花朝节,你同我一起出府。”
  “好。”沈斯野应道。
  “别忘了带上面具。”时雪泠提醒道。
  等到了第二日,江南花朝节。
  时雪泠慢悠悠地走在青石板路上。
  他今日特意换了身月白色云纹锦袍,腰间系着浅碧色丝绦,发间簪了几朵新摘的粉白海棠。
  花瓣衬得他那张白皙的面庞鲜活,行走在花朝节中,引得不少百姓回首。
  “沈护卫,快些,”时雪泠回眸,对着身后带着面具的高大男人说道,“再耽搁,最好的东西可要卖光了。”
  沈斯野紧赶两步跟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时雪泠发间那几朵海棠上。
  刚刚采摘下花瓣沾了晨露,在阳光下晶莹剔透,仿佛随时会沿着那如墨青丝滑落,他看得入神,一时竟忘了应答。
  “怎么?”时雪泠察觉到身后锁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偏了偏头,一朵海棠堪堪欲坠,“我头上有什么?”
  沈斯野喉结滚动,下意识回答道:“花...要掉了。”
  “那你帮我扶正,”时雪泠转过身,微微低头,“就在右边。”
  沈斯野迟疑片刻,终于抬起手。
  指尖触及柔软花瓣的刹那,他呼吸一滞。
  太近了。
  近得能看清时雪泠睫毛投下的阴影,能闻到时雪泠衣领间若有若无的沉水香,这让沈斯野更觉得时雪泠是在恃美扬威。
  那缕幽香钻入鼻腔,搅得他心神不宁,手指也跟着一颤,反倒把花枝碰得更歪了。
  “笨手笨脚,”时雪泠说道,却也没躲,他指挥着沈斯野,“再往左些。”
  沈斯野依言调整。
  那花的位置被沈斯野弄歪了,他抬脚想换个站位,却不料脚下一滑,踩到了路边一颗圆润的鹅卵石。
  他身形一晃,整个人向后仰去。
  时雪泠察觉到动静,连忙转身伸手去拉,却低估了对方的分量。
  只听“扑通”一声巨响,沈斯野整个人栽进了路旁的荷花池,溅起的水花将时雪泠的衣袍下摆浇了个透湿。
  岸边人群一片哗然。
  沈斯野从齐腰深的水中站起,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面具边缘也垂着水珠,活像只落汤鸡。
  “你...”时雪泠看着自己沾满泥水的衣摆,又看看狼狈不堪的沈斯野,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看花看傻了?”
  沈斯野抹了把脸,耳根通红:“抱歉。”
  “行了,先上来。”时雪泠伸手拉他,却被对方沉重的力道带得一个趔趄,险些也栽进水里。
  幸好沈斯野反应快,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这才稳住身形。
  两人湿漉漉地站在岸边,引来更多好奇的目光。
  时雪泠的衣摆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沈斯野的情况更糟,连靴子里都灌满了泥浆,每走一步都发出咕叽声。
  “前头有家成衣铺,”时雪泠指了指不远处挂着‘锦绣坊’招牌的店铺,“先去换身衣裳。”
  锦绣坊是江南有名的绸缎庄,一楼卖布料,二楼则陈列成衣。
  掌柜见两位湿淋淋的客人进门,先是一愣,随即堆起笑脸迎上来:“两位公子需要些什么?”
  “两套成衣,要快,”时雪泠从荷包中取出一块碎银放在柜上,“再备些干净帕子。”
  掌柜接过银子,眼睛一亮:“公子来得巧,刚到了一批新样式的春衫。”
  他朝楼上做了个请的手势,“楼上雅间更衣,小的这就去准备热水。”
  二楼用屏风隔出几个小间,伙计很快送来两套衣衫。
  时雪泠看着面前的衣裳,一套是淡青色竹叶纹直裰,另一套则是深蓝色云锦长衫,款式相近,倒像是刻意配对的。
  “你先换。”他将深色那套递给沈斯野,自己则拿着另一套进了隔壁小间。
  沈斯野捧着衣物愣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你怎么不换?”屏风后传来时雪泠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沈斯野连忙回道:“我自己来就好。”
  他手忙脚乱地解开湿衣,却在套外袍时卡住了——这云锦长衫的系带复杂得很,他翻来覆去也理不清头绪。
  “还没好?”时雪泠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沈斯野猛地回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身后。
  时雪泠已经换好那身淡青衣衫,发间还簪着那几朵海棠,只是花瓣有些蔫了,却更添几分慵懒。
  “我...”沈斯野刚要解释,就见时雪泠伸手拂过他肩头。
  “穿反了,”修长手指灵巧地解开错位的系带,“转身。”
  沈斯野僵着身子照做。
  时雪泠的手指时不时擦过他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更糟的是,这小间本就狭小,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时雪泠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耳畔。
  “好了,”时雪泠退后半步,上下打量他,“倒是合身。”
  沈斯野低头看去,发现这身深蓝长衫意外地适合自己。
  而当时雪泠站到他身侧时,两人衣衫的纹样在阳光下交相辉映,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走吧,”时雪泠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唇角微翘,“再耽搁,花朝节的重头戏可要错过了。”
  两人在锦绣坊耽搁了近半个时辰,又去参加了花朝节的重头戏表演,等回到时府天色已经黑了。
  时府正门张灯结彩,悬挂花朝节特制的彩灯笼。
  时雪泠刚要迈过门槛,却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哟,二哥这是去哪儿风流快活了?”
  时霖修倚在朱漆大门旁,一身绛红色锦袍刺目得很,脸上还带着几分戾气。
  此刻他正眯着眼打量兄长的装扮,目光在两人相似的衣衫上停留片刻,冷笑一声:“穿得跟对鸳鸯似的,也不嫌害臊。”
  时雪泠脚步不停,径直往里走,边走边说道:“三弟禁闭结束了?若我没记错,今日是第二日吧?”
  “自然是父亲心疼我将我放了出来。”时霖修说道。
  “是么?那等我去问问父亲吧。”说着,时雪泠转身就想走。
  “你!”时霖修一把拽住他衣袖,“别以为有父亲撑腰就能为所欲为!谁知道你给这奴才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松手,”时雪泠声音骤冷,“你弄皱我衣服了。”
  时霖修非但不放,反而加重力道:“怎么,二哥这是心虚了?”
  他凑近几分,压低声音,“我查过了,这根本不是大哥给你的护卫,而是你从江边捡回来的,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时雪泠眼神一凛,正要开口,沈斯野却突然上前,一把扣住时霖修的手腕:“三少爷,请自重。”
  “滚开!”时霖修猛地甩手,却没能挣脱,“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也配碰本少爷?”
  沈斯野面色不变,手上却加重了力道。时霖修吃痛,不得不松开时雪泠的衣袖。
  “松开吧。”时雪泠轻唤一声,摇了摇头。
  沈斯野这才松手,退后半步站到他身侧。
  时霖修揉着手腕,眼中怒火更甚:“时雪泠,你别得意。父亲近日正在为你议亲,我倒要看看,等陆家的小姐过门,你还怎么跟这个护卫厮混!”
  议亲?
  沈斯野下意识看向时雪泠。
  时雪泠却神色如常,甚至弯唇笑了笑:“三弟消息倒是灵通,不过...”
  他突然伸手,替沈斯野理了理本就很平整的衣领,“我的事,不劳三弟费心。”
  这个动作做得自然又亲昵,沈斯野一时僵在原地,而时霖修则气得脸色发青。
  “不知廉耻!”少年咬牙切齿,“我这就去告诉父亲,看他怎么处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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