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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冲喜男妻(红楼梦同人)——八月湖

时间:2025-06-08 07:18:58  作者:八月湖
  “奴婢翠衣。”翠衣福身一礼,指着其他几个丫头道:“这是翠云,翠香,翠雪,奴婢们皆是知府大人派来伺候侯爷的。”
  那几个丫头一同福身见礼。
  叶向晚摆手让她们起身,最后坐在椅子上,”你们退下,让宋丁进来。
  翠衣犹豫了一下,似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带着其他几个丫头一同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仆人拎着食盒上膳。等膳食都一一摆放在桌子上时,宋丁也到了。
  “侯爷。”
  叶向晚拿起筷子问他:“可是吃了?”
  宋丁摇头,“还未。”
  “坐下一起吃点儿。”叶向晚指着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宋丁迟疑了一下才坐下。
  “打听清楚了?”
  宋丁点头,“这座院子不是驿馆,是苏家别院。为了侯爷和贾家大人特意空出来的。”
  “苏家?”叶向晚吃了一口饭,好奇问道:“苏家是做什么的?”
  “苏家是苏州的富商,靠自家织出的流云锦发家。富贵之后就插手纺织、浆染、绣庄等业,可以说是整个苏州最大的布商。”
  “流云锦?”皇上曾经给叶向晚赏赐中就有这样的缎子,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好似金色的流云一般耀眼夺目,制成衣裙穿在身上,行走间似金色的流沙在流动。一匹布可说是价值千金。
  怪不得会成为苏州的首富,该人家得富贵。
  “咱们初来苏州你们都警醒些,不管咱们要来做什么,贾琏既然来巡视了就要做好这件事。别院里最好不要留陌生人,只留我身边那几个伺候的丫头就成,其他的都退回去。厨房那边就说我吃不惯苏州的饭菜,从京都自带了一个厨子。”
  宋丁点头应下:“是,属下明日就办。”
  叶向晚微微颔首,招呼着宋丁赶紧吃饭,一会儿凉了。
  这也不是宋丁第一次和叶向晚吃饭,在京都时还一起在锅底捞吃过一次,因此在叶向晚面前也自在许多。他在心中感叹,不愧是侯爷的饭菜,就是比他们的美味。
  半下午睡了一觉,吃了饭叶向晚暂时还未有睡意,就拿着一本书就着烛光看着。
  正入迷时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音,刚要开口询问就见李涛架着贾琏走了进来。
  叶向晚穿上鞋子过去扶着贾琏坐下,“喝多了?”
  李涛笑道:“好似有些醉了。”
  眼见着叶向晚看着贾琏的目光变得不善,李涛低头一笑转身就出去了。
  等房门被关上,贾琏才坐直了身子抹了把脸,眼里的酒色顿时散去。
  叶向晚给他倒了杯茶,“如何?”
  贾琏接过去喝光了杯中茶水才道:“你又不是不知,不过是虚假寒暄,互相试探罢了。”
  “这次不比之前去扬州只管着盐课一事,还要查看刑事卷宗、税收卷宗等等,可有的要忙了。”
  他微微蹙眉,低声道:“我瞧着短时间怕是去不得。”
  叶向晚道:“既然做了就要做好,说不得一些百姓就等着你这样的钦差代天巡视。”
  贾琏叹了一声点头,是啊,若不然他为何说要忙了。
  翌日一早,贾琏用过早膳就带着人出去了。叶向晚醒来时人已经不在了。
  刚吃了早饭,就听宋丁说外面来了一人,“说是叫乔翔,特来求见侯爷。”
  叶向晚闻言忙让他进来。
  乔翔的模样现在可谓是大变样,眼神再无当初的阴郁之色,周身尽是自信阳光的气息。
  “你如今可说是大变样,若不是之前就认识你。今儿见到你这样子,我是绝不会信当初那个阴郁小青年是你。”
  听着叶向晚的打趣,乔翔笑道:“这也是多亏了侯爷让我来苏州推广梅娘纺织机,还给了我染布的方子,若不然我也不会有今日。”
  他上前一步,将带来的账册放到桌子上,“这是染布坊一直以来的账簿,都在这里,听说侯爷要来我早早便准备好了送来。”
  叶向晚看了眼账簿却没有动,只是笑着对他说:“当初给你这些就是给了你,你便是不给我红利也无妨。”
  乔翔正色道:“侯爷不要红利是侯爷心善,而我却不能仗着侯爷心善就将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
  叶向晚闻言笑了,让他坐下说话,“既然你给了那我就收了,不过五年之后就不必再给我送红利,就当你用这五年的红利将那染布方子买下。”
  “可区区五年红利如何比得上······”乔翔急切反驳着,却被叶向晚打断话音:“我是侯爷听我的,不然我就换人管理染布坊。”
  “侯爷······”乔翔红了眼睛,心中对叶向晚的感激达到顶峰,“谢侯爷。”
  “说什么谢不谢的。”叶向晚摆手,“将染布坊做起来废了不少心思吧?”
  乔翔笑道:“要说没有遇见什么麻烦那也是哄侯爷的,不过好在都过去了,而且商洛和何方也帮了我不少。”
  “人生在世,能得一二知己已是幸运。”叶向晚感叹了一句,“你们的感情不错。”
  “是啊。”乔翔忍不住笑起来,“当初我因为太饿而钻狗洞出府,到了大街上撞到了商洛,他不紧不生气还请我吃了包子,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包子。您别看他长得和个笑面虎一样,其实心眼子也就比何方多了那么一点儿。也就最近跟在他爹身边打理商铺才堪堪有了些长进。”
  就是因为心眼子不多,所以就给自己立了个笑面虎的表面光。不过相处久了还是能看出来的。
  至于何方,那就真的是没有心眼子。
  听着乔翔的评价,叶向晚忍不住笑起来,“若是被他知晓,定会生气。”
  “不让他知道就是。”乔翔脸上满是笑意。
  叶向晚道:“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和我说说,这一天天的待在屋里真是要闷死了。”
  乔翔想了想,道:“倒是有些趣事,不过都是些街坊四邻的闲事罢了。侯爷若是想听,那我就给侯爷讲讲。”
  “讲讲。”
  “我身边有个小厮叫梅住,家里只有一个耳朵不太好使的奶奶,有一回······”
  乔翔侃侃而谈,让叶向晚笑意不止,这可真是我说城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一个天一个地,互不挨着也能聊一块儿去。
  说了一会儿闲话,叶向晚不经意间问道:“当初你那信里说一个商船老是容易被海盗打劫,可是真的?这世上真有这么蠢的商家?”
  乔翔摇了摇头,“不知,反正我听来的消息就是这样说的。不过最近倒是没有听说过那艘商船的消息,应该是被之前的事吓到不敢出海了。”
  “有可能。”叶向晚点头赞同,“死了那么多人,现在谁还敢出海。”
  乔翔眼里闪着冷光:“等朝廷的水军练好,一定可以将那些海盗和倭寇一网打尽!”
  “是啊。”叶向晚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常言道成家立业,现在业有了,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乔翔微微红了脸,“这个······我还没有喜欢的人,暂时不想这个。”
  “你今年多大?”叶向晚想起自己好像还不知道乔翔到底多大,便问了出来。
  “二十有一了。”乔翔说着心中也涌起一阵感慨,没想到自己离开扬州也已经快三年了。当初自己孤注一掷去京都,没想到会有自己的今日。
  他抬头看向叶向晚,眼里满是感激,没有侯爷就不会自己今日。
  叶向晚:“有好姑娘就要及时抓住,再耽搁好姑娘都被定走了。”
  乔翔认真道:“我想找一个两情相悦之人共度一生,若是找不到我宁愿孤身一人。况且我觉得自己一个人过也很好。”
  叶向晚对此也没有说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谁能知道这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呢?
  “贾大人来了苏州只怕要待上不短的时间。”乔翔忽然说道。
  叶向晚看过去,就听乔翔继续道:“每个地方都有阴暗的一面,更何况还有侯爷您在。您是朝廷的安佑侯,相比之下,您在百姓的心中比贾大人更令他们相信。”
  “为何?”叶向晚是真的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乔翔道:“您进献新粮,虽然那些新粮还未推广到这里,但这并不妨碍百姓在心中早已经将您当做菩萨一般。”
  叶向晚听了他的话有些震惊,毕竟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虽然之前听过刘姥姥说过一嘴,但他一直都没有在意。不曾想在苏州竟也能听到这样的话。
  一时间他只觉得心里鼓鼓胀胀的,喉间更是艰涩得无法言语。
  “我只不过是拿出一样新粮,其他两样都是别人找到的。”
  “但若是没有侯爷认出来,谁能知道那是可以吃的粮食?”乔翔脸上带着笑,眼里满是认真得光,“所以侯爷的功劳任是谁也不能否认的。”
  “因此,一些含冤之人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若是贾大人不能为他们舒张正义,那他们定然会来找侯爷您。”
  乔翔的话,叶向晚自然能够想到这一点。至于贾琏要如何做,他自然会看着。
  乔翔一直在别院待到日落才告辞离去,叶向晚本想留他吃饭,但乔翔担心会打扰便拒绝了。
  贾琏回来的不算很晚,进屋时叶向晚正在吃饭。
  “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吃了,怎么?苏州知府没有留你用膳?”
  贾琏净了手坐到他对面,“留了,我没应。不过是吃吃喝喝,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回来和你一道用膳。”
  再说,谁知苏州知府会不会叫来什么弹琴唱曲儿的舞姬过来,若是他身上染了什么不该有的香味儿,他的晚哥儿一定会误会。
  “听说乔翔来了?”想到自己匆匆忙忙回来,他的晚哥儿却一整天都在和乔翔那个小白脸说话,贾琏心里就生出些醋意。
  叶向晚没有听出贾琏话里的醋意,径自吃着饭,“嗯,来交账册,顺便说了会儿话。”
  说了会话?那是一会儿吗?贾琏心中醋意横生,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我听乔翔说,那艘船最近消停了。”叶向晚压低了声音,“我想应该不是被吓到,而是等这阵风声过去再说。”
  
 
第123章
  “正常。”贾琏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之前那事引起多大的波澜,谁还敢顶风作案。”
  叶向晚想了想,问道:“苏州周边有许多地方可去, 若是直接去津州会不会引人注意?”
  贾琏摇头, “现在说要去下一处还太早,等等吧, 到时找个合适的理由就行。”
  叶向晚微微颔首,说得也是, 说不定到时候就找到一个好的理由。
  接下来的日子里贾琏很忙碌,要查看刑事卷宗,还要抽空审理前来喊冤之人。
  是的,贾琏出一次差也终于被人拦轿喊冤了。
  苦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婆,带着一个小孩子不知道一路乞讨多藏着来到苏州。
  贾琏坐在堂上看着下方哭泣不已的老婆婆, 叶向晚则是站在后面安静听着。
  老婆婆一身脏污满脸泪痕地跪在大堂上, 手里捧着一张满是褶皱的状纸。
  “大老爷,草民要状告武邑县县令的小舅子成威强抢草民儿媳,打死草民儿子, 求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老婆婆搂着怀里懵懂的小孩子哭得泣不成声。
  贾琏接过状纸仔细一看,脸色陡然变得铁青,“大胆!区区一个县令的小舅子竟如此大胆!来人!速去武邑县将成威带来!至于这位苦主,就暂且住在县衙,等候成威到来。”
  老婆婆闻言满脸泪水得磕头感谢。
  退堂之后,贾琏就去了后堂,其实他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惊讶,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说得就是这样的事。
  不说别人,就说他们荣国府上的奴仆, 走出去也是比普通百姓体面多了。在那些百姓眼里,只要沾上他们“荣国府”三个字,就是他们攀不上、砍不动的存在。
  叶向晚见他沉思不语,冷笑道:“怎么?在这里反思自己家里的人有没有仗势欺人的?”
  贾琏点头承认,“这种事对百姓来说很常见,对我们这样的人家也很常见。”
  “打住!”叶向晚抬手止住他的话,“是你们那样的人家,不是我这样的人家。日后若是谁敢仗着我安佑侯的名号胡作非为仗势欺人,本侯扒了他的皮都是轻的,管他什么脸面不脸面。”
  叶向晚看他不说话,就道:“反正我是提醒你了,要不要肃清一下看你自己。可不要某一天家倒了还要我来帮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贾琏闻言立刻就道:“肃!回去就肃!绝对肃!这次一定要彻底清理!”
  叶向晚见他举手发誓只是冷哼一声就转身回离开了县衙。
  世界有光就有暗,世上每一秒钟都有可能在发生一件不可能暴露在人前的惨案,能曝光出来都是幸运的。
  但即使曝光出来又有何用?有些恶魔依旧逍遥法外,有些败类依旧活得好好的,痛苦的只有受害者的家属。
  叶向晚躺在软榻靠在软枕上,微微阖上眼睛。
  贾琏回来就见屋子里一片黑暗,忙令人掌灯,“怎不点灯?”
  叶向晚迷迷糊糊睁开眼,“睡着了。”
  贾琏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放心,“不要睡在这儿,天冷了,回头再着了凉。”
  他撩起衣摆在叶向晚身边坐下,“我知你心情不好,往后你就不要去县衙了,免得再遇见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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