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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冲喜男妻(红楼梦同人)——八月湖

时间:2025-06-08 07:18:58  作者:八月湖
  说到这里,他就是一叹,“之前户部尚书还说边境军又上奏要军中抚恤银。这么一来,又是一大笔银子出去。”
  “之前抄家抄出来不少银子,都花没了?”叶向晚微微蹙眉,就算是花得再快,也没有这样快吧?
  贾琏道:“你看着倒是多,但光出不进。由于之前上皇······这些银子一进国库就各个来哭穷,修复堤坝、赈灾,再有军费,这是不能动的,且军费还是大头。不光只边境一处,还有南边倭寇、海盗,还有几个小国在蠢蠢欲动,想着要趁火打劫。这些地方的军费更是不能少。我瞧着皇上的意思,似乎有想和边境蛮人再战的意思。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银子拨出去。”
  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叹道:“银子看着多,可耐不住哪儿哪儿都要钱,可不如流水一般的出去。而且,甄家私开的银矿所得的银子,到现在还未曾得到一丝线索。”
  倭寇、海盗?叶向晚的眉头紧紧皱着,眉心更是拧成一团,这里也有倭寇?
  “倭寇和海盗很厉害吗?”
  贾琏凝了脸色,“倭寇凶残狠辣,一旦上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有那些海盗,有不少都是穷凶极恶的悍匪集结成一团,在海上称王称霸,劫掠来往商船。因此近些年,上皇一直都不曾开了海禁。”
  这些事,也都是他自当了户部侍郎才知晓的。搁以往,他哪里会想到这儿,更不会知道这些事。
  “都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叶向晚想起倭寇的行径,牙根都恨的直发痒,狠拍了下贾琏的大腿:“要我说,就该训练出咱们大周的海军,将那些倭寇、海盗全都杀了!看他们可还敢在我们大周猖狂!”
  贾琏捂着大腿呲牙咧嘴:“你说得倒是好,可哪样不要钱?你倒是轻点儿,我这是腿!肉!不是你那石头桌子!哪儿经得起你这样拍?”
  没被拍折都是自己幸运!
  叶向晚见他这般,忙伸手给他揉着:“怎么样?没给你拍坏吧?”
  这要是拍坏了,他还真得负责他一辈子了。
  贾琏松开手,看着叶向晚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大腿肉,嘴角轻轻扬起,“没事,经过晚哥儿你的按摩,我已经好多了。”
  只是揉着揉着,叶向晚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看着贾琏的变化,他恨不得抬手就拍下去。
  贾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双腿快速并拢,干笑着:“晚哥儿,我忽然觉得已经好了,不用按了。”
  “是吗?”叶向晚瞪着他,“我瞧你这两日内火旺盛,该吃些败火的才是。”
  贾琏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正值青春年少,自然精力旺盛。心上人在眼前,还温温柔柔的给我按腿,我怎么把持得住?”
  叶向晚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难道皇上就不想将倭寇赶回他们的老家?将那些海盗清理干净?”
  贾琏也顺着他的话说:“怎么不想,只是皇上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先将周边的都打服,再去解决倭寇。或者是有足够的银子,支撑着朝廷可以训练出强大的海军。只是海军不好训练,也不是说训练就能训练出的。什么事都要循序渐进不是。”
  “说得也是。”叶向晚点头,有些事真的是急不来,况且这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第二天用过早膳,叶向晚就坐上马车送乔翔坐船去姑苏。
  “到了姑苏就给我来封平安信。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字,但也不能坏了我的名声,知道吗?”叶向晚殷殷叮嘱着。
  乔翔一一答应下来,“是,我知道了,一定不会坏了侯爷的名声。”
  他带着同行的两人上了船,“侯爷,您多保重,我走了。”
  叶向晚对着他挥手,“你们都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及时给我传信。”
  他们三人点头应下。
  船只开始驶离岸边码头,缓缓远离。直到船只看不太清,叶向晚才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人多力量大,所以在招收了许多青壮年男子干活的情况下,不过半个月,造纸作坊很快就建造好了。因为只是一个作坊,所以也不用建造的太复杂。所以速度就加快了许多。
  而且就连造纸所用的工具,童回也都准备完成。
  这个时候,叶向晚才将第一版的造纸方子给了童回。童回毕竟是干活的老师傅了,一眼就看出这张方子有不妥之处。
  “侯爷,用这个方子造出的纸只怕不是很好。”
  叶向晚叹道:“行不行先造出来看看再说,如今我也不过是得到这么一张方子,能不能成我还不知呢。若是不行,咱们再改进。”
  上司都这样说了,童回自然不会反对。于是这座建造坊就开始招工,开始动起来。
  不过就是皇帝答应的那些护卫还没有到,叶向晚不觉嘀咕出声,被贾琏听见,不由无奈笑道:“皇上下达命令,到命令传下去,再到那些士兵接到命令赶过来,这么点儿时间定然是过不来的。先招些人凑合用用,等人到了再说。”
  “也是。”叶向晚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那些人飞过来,“族学的事情怎么样了?”
  贾琏道:“这件事已经交给了珍大哥,等休沐时再去看看就是。倒是薛蟠······”
  他提起这个薛蟠就皱起了眉头,自他入了族学,学堂里乱子就变本加厉。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叶向晚伸了个懒腰往屋里走,“总不能为了他这么个亲戚不顾家族子弟的未来。虽然我这话有些严重,但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贾琏颔首,“我知道,已经约了人见一面。”
  眼看着时间不早,贾琏就出了门去回客居见薛蟠。
  薛蟠一开始还挺高兴,毕竟这还是贾琏第一次请他吃酒。
  但当他听明白贾琏的意思时,心中就有些不高兴,阴阳怪气道:“到底是做了大官儿,便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
  贾琏叹道:“薛兄弟说话何必这般恶心?你若是真切读书,那我贾家族学自然是一万个欢迎。但自你入了学堂,倒是引得那些少年郎将心思都放在如何向你争宠一事上,将学堂弄得一团乱遭。左右薛兄弟也不喜读书,何不去别处耍?也省得两家生了嫌隙。”
  薛蟠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脖将酒液饮尽,“既然琏二哥都这样说了,我再舔着脸去贾家族学,倒显得我薛蟠不知事,不去便不去了。酒喝了,事儿我也应了,琏二哥,弟弟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将酒杯放到桌子上,还对着贾琏拱了拱手才起身就出了雅间。
  贾琏看着桌子上的菜,慢悠悠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光。半晌儿,忽然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回去之后,贾琏和叶向晚说了饭桌上发生的事。
  叶向晚就道:“勋贵大富之家,年轻子弟,多出纨绔。所以常说富不过三代。都是被富贵迷花了眼啊。”
  “对了,听说薛蟠是打死人才来了京都寻求庇护的,你可知他在金陵的事是怎么了的?”
  贾琏蹙眉摇头:“我也不知。”
  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那个时候荣国府败落,他也被流放,其他人的下场他也不太清楚,因此他一直不知薛蟠是怎么脱罪的。毕竟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贾政和王子腾在插手,就连贾赦都不甚清楚。
  所以第二天下了朝回到户部,他瞅着空儿找了个借口就去了刑部一趟,查找了一下关于薛蟠在金陵的那个案子的处置。
  
 
第89章
  看到薛蟠的卷宗时, 贾琏愣住了。
  薛蟠记录在卷宗里的竟然已经是个死人?明明有许多种法子,为何偏偏选了这么一个法子?明明只要推到小厮的头上,再拿了银钱补偿苦主, 这个案子就可以平安无事的了结, 可最后却偏偏找了个最下乘的法子!
  明面上薛蟠已经是个死人,便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如今只靠着荣国府和王家小心度日也就罢了。万一日后被人翻出来, 那就是两罪并罚,说不得荣国府和王府也要跟着吃挂落!
  主审人是谁?贾雨村?贾琏翻到贾雨村的过往, 贾雨村这是何意?这是他觉得这样办很很好?
  他也是个在官场中倾轧过的人,怎么也不可能会这般糊涂,用这样的法子给薛蟠脱罪!分明是心中自有计较!
  晚上回去,他就和叶向晚说了此事。
  叶向晚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想改也是不能。让薛蟠消停点儿过日子, 不要折腾那些有的没的。”
  贾琏扶额皱眉, 这一家家的都不是省心的。
  “行了,你现在再想也是无济于事。”叶向晚难得安慰了他两句,“薛蟠那个人, 你也别和他说些弯弯绕的话,就直接说,免得他听不懂你的意思。”
  贾琏点头,确实,薛蟠那个脑子,不说直白些,他还真有可能听不明白。
  他头一歪就靠在叶向晚的肩膀上,叹道:“荣国府自祖上起家,到如今,就没有子孙扶得起的。我看一定是祖坟没埋好, 子孙后代尽出些不孝的东西。”
  叶向晚笑了,伸手将他的脑袋扒拉到一边儿,“你在说你自己?”
  贾琏也没有否认,直接点头承认:“对,我也是个不孝的。不过好在我浪子回头知道上进。你让我靠一会儿,累了。”
  叶向晚推着他脑袋的手顿住,“只此一次。”
  贾琏美滋滋儿地靠在他的肩头,“还是晚哥儿对我好。”
  “表面上的道谢屁用没有,你可迷惑不了我。”叶向晚最近对这些甜言蜜语很有免疫力,区区几句好听的话就想让他软了态度,那是不可能滴。
  贾琏笑道:“我愿意身体力行,你又不同意。”
  “滚蛋!”叶向晚笑骂了他一句,“什么身体力行,这么有精力就给我种地去。”
  贾琏指了指外面的黑天,“天都黑了,怎么给你种?”
  叶向晚将他的脑袋推开,“那就起来,洗洗手用晚膳了。”
  贾琏长叹一声,晚哥儿果然是个会破坏气氛的。
  他任由叶向晚将他拉起来,二人一道去洗手准备用晚膳。
  “你派去姑苏探查香菱母亲的人何时回来?”贾琏刚回来时看见香菱在屋檐下喂八哥儿,忽然就想起了这件事。
  叶向晚点头,“嗯,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了。”
  贾琏本也是随口一问,听叶向晚这样说也就没有再问。
  有时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自贾琏问出这件事之后没有两天,去姑苏打探消息的人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中年妇人。
  那妇人面色愁苦,一进府向叶向晚见了礼之后,就急切地问起香菱何在。
  叶向晚理解她此时的心情,急忙让红珠去将香菱叫来。
  没一会儿,香菱满头是汗地从后院跑过来。她一看见那妇人,心里就涌起一阵特殊的感觉。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嗓子是酸涩的,就连眼睛都滚烫得紧。
  那妇人见到香菱眉心的那一点胭脂痣,忙上前抓住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瞧着她,“是,是我的英莲,我的儿啊!娘终于见着你了!”
  妇人抱着香菱痛哭失声,香菱闻见哭声也不禁抱着妇人哭起来,还喊着“娘”。
  红珠和清荷瞧着都红了眼睛,转过头拿着手帕擦拭着眼泪。
  过了一会儿,叶向晚给清荷和红珠使了个眼色,她们俩忙过去扶着她们母女坐下,又劝慰着她们母女俩莫要再哭。
  见她们忍住相逢的眼泪,红珠端起茶盏放到封氏手边,“封太太,喝些水润润嗓。如今您找到女儿这是一件大喜事呢,可莫要再哭,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封氏接过茶盏连连道谢:“多谢姑娘,姑娘所言极是,是好事,可该高兴呢。”
  说完又将手里的茶盏放下,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叶向晚,起身上前一步就要对着他下跪叩头。
  叶向晚急忙让红珠和清荷搀住,“夫人不必多礼,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封氏红了眼睛,拿着帕子拭着眼泪,“于侯爷是举手之劳,于我却是天大的恩情。侯爷的大恩大德,小妇人无以为报!来世愿结草衔环报答侯爷的大恩!”
  “不必如此。”叶向晚抬手让她坐下,“封夫人言重了,既然瞧见一个相似的姑娘,我又怎能视而不见?”
  担心她再说些报答的话语,他就转移了话题:“封夫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封氏看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香菱,道:“民妇不打算回姑苏了,如今民妇老父已然故去,便是回去也是孤身一人。不瞒侯爷笑话,我家英莲模样不差,我若是带着她回了姑苏,我们孤儿寡母的,到时候只怕不安生。所以小妇人想着······”
  她抬头看向叶向晚,眼里充满了祈求:“小妇人想要带着英莲留在侯府,只求侯爷给我们母女一个安身之所。小妇人刺绣手艺还在,若是侯爷不嫌弃,不知可否收留小妇人于府内?”
  “自是可以。”叶向晚想了想,就将她们母女留了下来。常言道送佛送到西,既然人都接过来了,何苦还要让人家母女千里迢迢地再回去。
  更何况他这侯府也不是养不起。
  人家母女刚团聚,所以叶向晚另给她们拨了一间屋子。同时又让人去将这个消息递给了薛姨妈。毕竟人是从她那里带走的,结果如何总要和她说一声。
  薛姨妈知道这件事时,双手合十连连念佛:“阿弥陀佛,果然是件喜事。”
  薛蟠在一边儿翻起了白眼儿,“您倒是念起阿弥陀佛了,也不替儿子想想。儿子好不容易瞧着一个喜欢的丫头,就这样让您给送出去了。”
  薛姨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儿啊,你喜欢的丫头还少了?香菱如今可以自己母亲团聚,这是积功德的事。怎这会子倒说起胡话来了?”
  薛蟠哼了一声,“好名声都让他赚了,就我得了一个坏名声。”
  薛姨妈拍了他的胳膊一下,轻斥道:“又浑说什么!不许对安佑侯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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