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乔雩溪的舌尖冒出了血珠,但他没有因此退缩,反而继续将舌头凑上去,强硬地撬开楼一树的贝齿,血腥味一下子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中。
“等等——不要,不要,唔!”
两人在亲丨吻时,两条乔雩溪养的蛇趁着楼一树在发愣,要偷吃禁果。楼一树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睛变得圆溜溜的,里面都是无措,他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说上一句话,却又被堵的死死的。
他跪在阶梯上,涨红着脸,一下子竟不知道要管哪条,雨渐渐变大了点,但是也还控制得住。
权衡利弊,楼一树先去阻止了那条偷吃禁果的蛇,却不知道,他这软绵绵的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
“呜——”
不到两息,其中一条蛇的蛇身缠绕在禁果上,楼一树被吓得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雨声淅淅沥沥,郊区的这栋房子许是太久没住人,年久失修,总有几滴雨滴滴答答漏进地下室。
楼一树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刚刚在车上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但直觉告诉他,乔雩溪不会对他干下丨三丨滥的手段,那就只能是因为楼青台了。
另一条蛇凶性很强,他将楼一树养的野花的花瓣捻得嫣红,有时凶性大发,还要拉扯花茎。
雨在这一瞬间下的很大,一道闪电劈来,整个空间都空白一瞬。
楼一树微张着嘴,偶尔会有两声哭音泄露,他实在是太不熟练了,功课做得太少就会被经常做功课的坏家伙欺负,禁果就这么轻易地交代了出来。
与此同时,乔雩溪感受到西装布料透来一股湿润,乔雩溪派蛇信使一探,蛇慢慢地爬上圆润棉花,只见棉花蜜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乔雩溪皱了皱眉,脸色阴沉得如修罗城的恶鬼,他把楼一树整个人抱得更紧,用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跟自己对视,“哪个渣滓碰过你?”
楼一树神色恍惚,他现在还在丢失丨禁果余韵中,一时半会儿分析不了乔雩溪在问什么。
见楼一树没有反应,乔雩溪低头轻轻将楼一树眼角的泪吻掉,换了一种办法哄道:“宝贝,告诉我,哪个人碰过你好不好?”
他回想那喷水的模样,心里升起一股杀意,楼一树这模样显然就是已经被丨操丨熟了,不然怎么会没动就喷?
只要楼一树报一个名字,剩下的事情他来解决。
此时的楼一树终于是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指了指乔雩溪的脸。
乔雩溪皱眉:“我?”
楼一树点点头。
乔雩溪疑问:“没人碰过你?”
楼一树又指了指乔雩溪的脸。
乔雩溪故作深沉:“除我之外,没有人碰过你?”
楼一树点点头。
楼一树不会说谎,乔雩溪无比相信这一点,一瞬间,他的心飘飘然,人得了便宜就会想占更多的便宜,乔雩舔了舔嘴唇,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于是乔雩溪把楼一树抱回到平面,趁楼一树不注意又按着他接吻。
乔雩溪骨架大,他能一只手握住松软的棉花,手指深深的陷入,乔雩溪用力地亲上了楼一树泛着甜的嘴。
刚掉落的禁果又到了生长期,乔雩溪的舌头舔舐着细缝小嘴,楼一树仰起了脑袋接受着这个吻,他的眼神涣散,舌头收不回去,口水从舌尖滴落。
暴雨落下,这场雨看起来短时间不会停。
乔雩溪舔舐楼一树的唇上的细纹,舌肉强硬地往嘴里钻,舌尖微翘,剐蹭过口腔内壁,楼一树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唇边的皮肤被吻得水光粼粼。
好香……好甜。乔雩溪从没想到接吻能够如此甜蜜,好像怎么都不满足,他吻得越来越用力,甚至含着小嘴吸吮起来。
楼一树的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掉。
他开始害怕跟乔雩溪的接吻,他用自己那软绵绵的手把乔雩溪的头推开,手脚并用抓着地上的地毯就往外爬,乔雩溪看着楼一树颤着腿根往前爬的模样,给了他两秒喘息的时间,两秒时间一到,宽大的手就精准握住了楼一树的脚踝,把他重新拖了回来。
楼一树到了最后只能边哭边流着口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亲了,最后一次了,不要再亲了呜。”
乔雩溪将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楼一树抱在怀里,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夸着他的宝贝,到了这个时候,什么漂亮话都说了出来。
楼一树已经没有精力回应他,他的睫毛颤了颤,立马就陷入了梦乡。
乔雩溪看着楼一树的睡颜,明明自己的要爆炸了,到底还是没舍得到最后。楼一树到了现代之后太久没碰刀枪,他的手越养越嫩,他偷偷为自己谋了点福利。
草草结束后,乔雩溪把已熟睡的楼一树打横抱起,打开地下室的门,回到了上面的房间。
中途清洗的时候,乔雩溪不小心碰到了楼一树的小嘴,睡梦中的楼一树好像陷入了梦魇,边睡边嘟囔。
“不行了,不亲了。”
要被玩坏了。
第77章
在睡梦中, 楼一树睡得香甜,他感受到身边有一个大暖炉,在冰冰凉凉的北方, 大暖炉的温度让他非常舒服,他找了个温度最高的地方, 缩在里面熟睡。
楼一树这一觉罕见地睡到了中午十二点才醒,他睁眼的时候觉得身子清清爽爽, 身体的力气也回复不少, 比前两天恢复的速度快一些, 但是一张嘴,他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他的嗓子里跟有沙子似的,一开口说话, 砂砾碰撞, 声音沙哑不说喉咙还有点疼,而且他的眼睛也有些酸痛, 楼一树有点懵懵的低头, 他看到了自己身上套着一条吊带款白色的睡裙。
“啊——!”
一声破音的尖叫要把天花板都掀开。
“怎么了?”厨房里,乔雩溪穿着一件围裙,焦急地拿着勺子跑出来。
楼一树在看到乔雩溪的那一刻, 所有的记忆瞬间回笼, 他的双眼逐渐睁大,嘴巴因为吃惊也微微张开, 他颤着手, 指着乔雩溪。
“你、你……我……”
你我你我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乔雩溪见楼一树没啥事就重新回去厨房,做的粥不能离厨房太久,怕会糊底。
楼一树轻轻地拉开睡裙的一角, 结果看到大腿有浅浅的掐痕,他又将领口的小布料扯开,低头一看。
两眼一黑。
他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干干净净的皮肤,粉嫩上还有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楼一树一把把被子兜到头上,他跪在床上,把自己想象成一只乌龟,不是他不愿意面对现实,就是被亲到喷水什么的,这实在是太太太丢人了!!!
他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
就在这时,躲在被子里的楼一树听到了脚步声,他赶紧把四周的被子都掖好,仿佛被子是他的龟壳。
“里面空气不流通。”
从被窝里听乔雩溪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楼一树不想理会他。
谁叫他昨晚也不理会自己,后面哭得再大声求得再可怜,乔雩溪也不在乎。
楼一树自己在被窝里生闷气,他没有发现乔雩溪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等他意识到时,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还恶趣味地在他的脚踝上揉了两把,骤然间,那只手猛地发力,将楼一树从床头拖到了床尾。
楼一树的睡裙卷啊卷,等他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卷边堪堪在根部停下。
楼一树到这时才感受到一阵凉嗖嗖的风从底下钻上来。
合着乔雩溪连个兜底的都不给他穿!
乔雩溪把楼一树单手抱在臂弯上,让楼一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力气在普通男子中也是出类拔萃的,毕竟楼一树的体量可不轻。
“吃饭。”
一碗香气腾腾的海鲜粥,乔雩溪的厨艺很好,虾肉被竖切开,红嫩的颜色让人一看就食欲满满。
楼一树肚子不争气地叫了出声,他伸手想要从乔雩溪的手上将碗勺接过,乔雩溪却赶紧将碗收了回去,脾气很差劲地喊道:“我喂!”
你喂就你喂嘛,吼辣么大声干什么?
楼一树委屈地瞪了一眼乔雩溪,刚张嘴想说什么,乔雩溪却直接将勺子抵在了他的唇边。
“吃完饭再说。”
于是乎,楼一树把怨气都撒在了海鲜粥身上,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海鲜粥进了嘴里,每一次咀嚼都恶狠狠的。
一碗粥很快就吃了个干净,楼一树虽然只是半饱,但是司医生跟他说过最近少量多餐,毕竟他刚恢复吃食不久。
所以吃完后,他就阻止了乔雩溪要回厨房多添的行为。
可乔雩溪不知道楼一树这几天遭遇的事故,一碗粥哪里够一个成年男子吃的?楼一树这是要急着跟他“算账”吧。
乔雩溪叹了口气,最后再挣扎一下,“我去洗碗。”
冰冷的自来水冲在乔雩溪的手上,今天早早八点他就已经睁开了眼睛,楼一树睡觉不安分,一个晚上都忙着往他怀里钻,明明一张双人床,他硬生生被挤到床边边,他低头看着楼一树红肿的嘴巴,又想到了昨晚的荒唐事,这一想就想了整整两个小时。
乔雩溪攥紧了洗碗布,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昨天做得有多过分他现在心就有多心慌,他很害怕听到楼一树跟他说不,所以昨晚他从酒店走出第一步开始,就不敢让楼一树有机会说话。
乔雩溪又挤了一遍洗洁精,这是他洗的第五遍,就在他准备再磨会儿时间时,一道沙声清脆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还没洗完?”
楼一树穿着睡裙靠在门扉,乔雩溪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呆了眼,他感觉自己的鼻腔有点热,赶紧转过头,“很快。”
回这话时他的眼睛快速眨动,看上去很心虚的样子。
等到乔雩溪磨磨蹭蹭回到房间时,就看到楼一树翘着二郎腿,沉着脸转着床头柜上的新鲜花朵,静静观摩。
白色的吊带勾在楼一树的肩膀上,他的身上没有黑色素沉淀,连颗痣都找不到,裙子紧紧地贴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楼一树只能看到自己胸前的景象,不知道自己的锁骨,脖子,乃至后颈,都有大大小小的痕迹。
乔雩溪微低着头,操着小碎步接近楼一树,等走到旁边了,楼一树还是在看那花瓶里的花。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等得越久乔雩溪心里越急,急到最后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一树放开了那个花瓶,他的脑袋微微侧头仰起,面无表情地瞟了眼乔雩溪。
“噗通!”
一声,乔雩溪直接就跪在了楼一树的脚边,他抱着楼一树的腿,语气急促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树,我错了,我罪该万死。”
他现在是真不敢造次了,楼一树要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受着,只求楼一树不要离开他。
楼一树坐在床上俯视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他倒是习惯别人的跪拜,他伸腿踢了踢乔雩溪,让他滚到远处跪,到现在了,乔雩溪都管不住自己的手,手一摸到楼一树的腿,就发痒地捏。
乔雩溪也明白楼一树的意思,但是为了讨人欢心,他只得照做。
“抬起头看我。”楼一树面向乔雩溪微俯身,低声道。
乔雩溪闻言抬起了头,直勾勾地看过去,可一看到楼一树身上那满身痕迹,脸上还一副要审问他罪行的模样,他瞬间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
楼一树皱了皱眉,乔雩溪这个眼神看得他有些恼羞,他有点发怒,语气算不上好,“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知道,一树,楼一树。”楼一树话音刚落,乔雩溪跟押对考题似的,赶紧兴奋地边回答边往腿边靠去,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楼一树。
“你不知道。”楼一树才不信任乔雩溪,乔雩溪从来就没有真正认清他。
“我知道!”乔雩溪快速点头,他的手已经偷摸上了楼一树的腿,“楼青台是楼青台,楼一树是楼一树。”
“你知道了你还来招惹我?”
楼一树更生气了,而且他感受到了有个滚烫贴上了他的腿边,他抿着嘴,抬脚就往乔雩溪身上踩去,“畜生!谁许你这样对我。”
一语双关,既骂现在也骂昨天。
“嗯哼——”
乔雩溪弓起了腰,楼一树没有收力,他的汗滴落在楼一树的脚背上,汗珠从他的脚背滑下。
他的呼吸急促,被恶劣对待后,乔雩溪却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气势更加昂扬。
这反应吓得楼一树赶紧收起了脚,乔雩溪喘着粗气表忠心,“我就是喜欢你,你懂吗?我爱你一树,我爱的是你。”
楼一树把头挪到一边,他不相信,而且他跟楼青台长得一模一样,乔雩溪哪里分得出他喜欢的是他还是楼青台。
好吧,至少楼一树给他在脚边跪的机会了,乔雩溪趁热打铁,“你记得吗?一年前,临州北部山区,我当时在烂尾楼拍戏,但是当时起了大火,我的房间爆炸了,我当时都准备等死了,是你冲进来把我救了出去,你还记得吗?”
楼一树回头看了乔雩溪一眼,他看到乔雩溪眼里的期待,可是楼一树到现代才短短不到两月,怎么可能在一年前救过乔雩溪。
楼一树微微张口,其实只是他一句话的事,他只要点个头应个声,就乔雩溪这件事的功劳就在他的身上,可他不能,“那不是我。”
“那是你。”乔雩溪瞪大了眼睛,看起来很受伤,他不知道楼一树为什么不承认,是因为急于跟他撇清干系吗?
“你耳朵后面有烧伤的痕迹,当时我被你抗在肩上,天花板有火星掉下来,我当时背上也有火星烧伤的痕迹。”
楼一树苦着张脸,他在心底也有某种希望,希望那个人真的是他,可他还是如实说道:“那不是我。”
“那就是你!”乔雩溪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他的眼睛发红,发颤着身子将楼一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用脸去蹭他的手心,他的声音发颤,不断重复着这句话,“那就是你,就是你,你为什么不承认呢?你是不是忘记了?”
乔雩溪滚烫的眼泪滴在楼一树的手心里,汇聚成一捧小水洼。
第78章
52/63 首页 上一页 50 51 52 53 54 5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