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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崽后被死对头养了(近代现代)——祝辞酒

时间:2025-06-08 07:37:26  作者:祝辞酒
  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以上不疼。
  不止他一个,小群里其他人也在嚎肌肉酸疼,下楼梯都要扶墙。
  离自己上场的时间还早,见宋长渡没在群里说话,唐末私戳他:
  【爬完山你身上不疼吗?】
  宋长渡说还好,还问唐末是不是昨晚睡前没有按摩放松肌肉。
  唐末:……
  他还真没有。
  动了动酸痛的肩胛骨,唐末问:【你来看大礼堂看演出吗?】
  他记得宋长渡今早没专业课。
  消息发出去后宋长渡那边一会儿没动静,唐末以为他又在卷,刚要放下手机,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唐末。”
  “你回头。”
  
 
第39章
  看见宋长渡出现, 唐末有些意外:
  “你不是没时间吗?”
  他还记得宋长渡为什么当初在最后关头弃权,他刚才只是顺口一问,没想到对方真来了。
  宋长渡在唐末身边坐下:“下午再去。”
  再怎么赶时间也不差这几分钟。
  唐末闻言笑睨他一眼:“你当时可不是跟我这么说的。”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为了宋长渡临时弃权特意跑过去找他的事, 那时候他还想找机会揍这人一顿。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两人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竟然能心平气和的当朋友了。
  现在想想, 之前的针锋相对,仿佛都变得遥远。
  宋长渡没接这话茬, 看向他手中的演讲稿。
  “喏。”唐末把手中的稿子递给他:“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改的?”
  宋长渡对辩论社的王牌辩手写的稿子很有信心:
  “已经很好了。”
  唐末笑他敷衍:“你看都没有看。”
  见唐末时不时揉肩膀, 宋长渡微蹙眉:“很疼?”
  唐末皱眉点头:“还越来越疼了。”
  说完后唐末看宋长渡:“你浑身不疼吗?”
  问完唐末才想起来, 宋长渡会晨跑, 是经常锻炼着的, 爬山那点运动量对他来说应该很轻松。
  果然,宋长渡摇头:“还好。”
  讨厌运动、体测三千米要命的人表示羡慕,但一想赵玉成仲天庆他们也疼, 唐末心里平衡许多。
  知道这人娇气怕疼, 宋长渡看时间还早, 提出给他按按肩膀。
  唐末眉梢微挑:“你还有这手艺?”
  经常运动的人多少都知道一点如何缓解肌肉疼痛,宋长渡:“要不要当第一个实验者?”
  学神的按摩服务,唐末有点心动,转身背对他,状似勉为其难开口:
  “那我就牺牲一次。”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转过身后还不忘叨叨:
  “你下手轻一点。”
  他身上是真疼。
  唐末脊背挺得直,严正以待等着宋长渡上手, 从宋长渡角度,垂眸视线刚好落在唐末后颈。
  今天要上台演讲,是比较正式严肃的场合, 唐末今日穿了黑色长裤搭配白衬衫,一双大长腿修长笔直,配上这张脸,走到哪儿都是引人注目的风景。
  开学典礼还没开始,他的照片就已经在论坛刷了几栋高楼。
  无数学弟学妹跟帖求联系方式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伸手就能碰到。
  因为不停抬手揉肩膀,唐末白衬衫的领口向后敞了些,露一小片莹白皮肤。
  刚好能看见他后颈的那一粒小痣。
  盯着那个颜色略深的小点,宋长渡神色微动,抬手在那一小块凸起按了下。
  “痒哈哈哈。”唐末脖子一缩,笑着往旁边躲:
  “你按肩膀,不要摸我脖子。”
  “那你坐好。”宋长渡扶正他肩膀。
  唐末乖乖不动了,但在宋长渡按第一下时,他还是缩了缩肩膀,嚎了一声:
  “疼。”
  本就肌肉酸痛,按摩的过程不可能没感觉,但把揉开之后就好了,宋长渡没让唐末躲,让他先忍着。
  唐末……唐末根本忍不住,在宋长渡按一下他哼唧一声,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一样乱颤:
  “不、不行……宋长渡你轻点……”
  宋长渡手下力道不减,按到唐末肩膀某块地方时,扑面而来的酸疼感让他整个人一颤,忙不迭往旁边躲:
  “不来了不来了。”
  眼泪都快给他疼出来了,说话语调都不是很稳,飘着的。
  要不是清楚的知道宋长渡的为人,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公报私仇了。
  唐末往长椅的另一边挪,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怜巴巴的告饶。
  仔细看他眼角还挂着一点疼出来的生理眼泪。
  唐末避之不及,宋长渡没强求,只是问:
  “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好像有一点。”唐末活动着肩胛骨感受了下。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揉按的力道下去后,他真的感觉没有之前难受了。
  按摩就是这样,过程很痛苦,结果很舒爽。
  宋长渡问他要不要再按一会儿,唐末忙摇头:“不了不了。”
  在钝钝的长痛和尖锐的短痛之间,他义无反顾选择了前者,享受当下。
  接下来的时间宋长渡便安静的陪唐末坐着,不说话干扰他,让他抓紧时间再顺两遍稿子。
  ***
  唐末上台时,大礼堂的欢呼和掌声达到了最高,台下不少人喊他的名字,还有人胆大包天,不顾现场这么多领导在,直接大声表白:
  “唐学长,我爱你!”
  有人立马跟:“糖是送的,不甜不要钱!”
  主持人出声压了压场,唐末趁这时间思考了一下后面这句话,反应过来这是他和宋长渡两人的cp粉。
  台下人那么多,唐末视线不知道宋长渡到底坐在哪儿,不过从下面的躁动中,还是大概摸清了宋长渡所处的区域——
  毕竟那一片的尖叫声格外的大。
  视线在一群黑压压的脑袋中扫过,唐末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开始自己的演讲。
  驾轻就熟的流程,短短几分钟的演讲,按理说不应该出现任何失误,可演讲稿才念一半,话筒突然出现一道刺耳嗡鸣。
  话筒出了问题,拉长的电流声让离两边音响比较近的同学条件反射捂耳。
  离话筒最近唐末眉头拧紧,感觉那道声像是直接钻进了自己的脑子里,本来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以上不疼的人,瞬间感觉脑子都被搅散了。
  嗡鸣阵阵,差点没给他搅晕。
  漫长的电流声过去,唐末双手撑在木质台上才稳住身形。
  唐末闭了下眼,压下心里的不适,接上自己的话:
  “……责任以行,金融系全体……”
  那一声嗡鸣像是导火索,又像是提前为唐末敲响的警钟,难受感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反而一阵盖过一阵。
  像是深夜大海掀起的巨浪,仿佛要把他溺毙在里面。
  不仅如此,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了大|腿处的炙热,不是幻觉——
  那是他放福牌的地方。
  事情不太妙,心里的不安像涟漪扩散开,唐末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手指泛白。
  强撑完整场演讲,鞠躬下台时,唐末死命掐着自己手心,疼痛让他勉强维持表情,没失态,没被任何人看出此时的异样。
  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却还要强装镇定和路过的同学打招呼。
  放在身上一直没有反应、毫无存在感的福牌像是在应和唐末此刻的身体状态,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好似下一秒就要在他身体上烫一个洞。
  今天开学典礼,大礼堂附近全是人,唐末感觉手脚无力,意识发飘,耳鸣得只能听见自己一声比一声重的心跳。
  绕开人潮上了楼,唐末在彻底脱力之前,仓皇躲进一间废弃被当做杂物间的教室。
  缩在角落换了好一会儿,唐末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宋长渡的号码:
  “宋、宋长渡……”
  
 
第40章
  在唐末演讲到一半时, 宋长渡就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
  他随身携带的福牌也在开始发烫。
  宋长渡清楚地看见了唐末下台时,略带慌乱不稳的步伐。
  在唐末鞠躬下台的同时,宋长渡神情一肃, 起身朝后台走去, 后台人多物杂, 本该一眼就望见、很好找的人却不见踪迹。
  就在宋长渡以为唐末已经离开, 他接到了唐末打来的电话。
  一排空教室,宋长渡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人, 最后在一间门窗紧闭、落满浮灰的杂物间找到了蜷缩在角落的唐末——
  准确来说, 是找到了小唐宋。
  再次变成幼崽的唐末, 原本挺括板正的黑色长裤落在地上沾满灰尘, 白衬衫就把他整个人住了, 就是领口太大,太不合身。
  唐末双手紧紧拽住衬衫的领口,手机就落在地上, 他靠着墙闭着眼睛, 像是睡过去了。
  望着眼前这一切, 贺余霄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唐……唐宋?”
  这地方虽然孤僻空旷,偶尔也会有人经过的,宋长渡便咽下原本的称呼。
  唐末没有回应,宋长渡走过去蹲下,仔细检查后松了口气。
  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收好,宋长渡小心翼翼把唐末从地上抱起来,用衬衫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唐末的衣服鞋子不能留在这里, 宋长渡捡起黑色长裤,里面的福牌落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
  和福牌一起落下的, 还有对现在的唐末来说不再合身的内|裤。
  宋长渡眼神微动,单手抱着唐末,弯腰把两样东西一起收好。
  开学典礼导致这附近到处都是人,就算宋长渡尽量挑偏僻的路线走,还是遇到了一群人。
  还是熟悉认识的人。
  汪盈叫住宋长渡:“宋同学,你看见唐末了吗?”
  汪盈身边的赵玉成也嘀咕:
  “末哥一下台就不见人影了,我听他们说他往这边来了,怎么没看见人?”
  和汪盈一样,赵玉成仲天庆他们也在找唐末,目的相同,两拨人碰见就一起行动了。
  宋长渡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两分,没让对面的人看到唐末的脸,表情镇定语气平静:
  “我也没有看见。”
  直接拎着夏柿裤子鞋子抱着人出去太显眼,宋长渡做了点伪装,借用了杂物室一块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布。
  看着有点旧,勉强还算干净。
  然后把小唐宋和衣服裤子一裹,整个全部抱在怀里。
  任谁来了都分不清他抱的是小孩儿还是枕头的那种裹法。
  汪盈赵玉成他们没有怀疑宋长渡的话,听后只是疑惑:
  “奇怪,人跑哪儿去了,手机也打不通,怎么跟兔子似的,一溜烟都不见人影了。”
  仲天庆好奇宋长渡怀里抱的是什么,但唐末不在,学神好像又变成了之前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让仲天庆没能问出口。
  直到此刻仲天庆才后知后觉——
  原来末哥是他们和高岭之花之间,不可缺少的润滑剂!
  宋长渡想回宿舍查看唐末的情况,没和几人寒暄,略一点头后抱着人走了。
  望着宋长渡挺拔的背影,赵玉成‘嘶’了一声:
  “怎么感觉学神心情不太好?是我的错觉吗?”
  仲天庆:“???学神不是一直那个表情?”
  “你从哪里看出他心情不好?”
  赵玉成故作深沉摸下巴:“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
  “别感觉了。”仲天庆拍了赵玉成后脑勺一下:“还是赶紧找末哥吧。”
  “你说得对。”
  说到底,高岭之花高不高兴,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
  唐末醒来时,一抬手,脑海里只有三个字:我裂开。
  不仅是因为他又看见了自己短乎乎肉嘟嘟的手,还因为他头疼得快要裂开。
  “醒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整个裂开的唐末从床上爬起来,正对上宋长渡关切的眼神。
  唐末晃了晃脑袋,表情麻木说废话:
  “我又变异了?”
  宋长渡:“……”
  见唐末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宋长渡没再往他心上戳刀子: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唐末两只爪子抱着脑袋,自闭喃喃:
  “身体上的舒服算什么?”
  和心里所受的冲击来说,裂开的脑壳都显得无足轻重。
  一听这话,宋长渡就知道情况应该和上次差不多。
  宋长渡放低了声音:
  “你室友一直在找你,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用你的手机给赵玉成回了消息拍。”
  唐末这么大个人突然联系不上了导致手机一直响,怕赵玉成仲天庆着急也是怕引起什么误会节外生枝,宋长渡就自作主张帮唐末回消息了。
  上次的事后,唐末就主动把自己手机锁屏密码跟宋长渡说了,不过宋长渡只回了赵玉成消息。
  除此之外,他没有随意翻动唐末的手机。
  对宋长渡的人品,唐末是信得过的,压根不在意这件事:
  “没事,反正我手机又没有什么你不能看的。”
  唐末手机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就算宋长渡真翻了他也不在意。
  唐末揉了揉太阳穴,注意到自己又穿上了熟悉的背带裤。
  不用想,这衣服肯定是宋长渡帮他换上的,唐末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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