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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穿越重生)——祝六六

时间:2025-06-09 07:14:58  作者:祝六六
  “没必要,只一日而已。今后我不打零工了,平日多努力就好了。”江纪道。
  这话着实有理。
  而且,距离院试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叶厘没再说话。
  恰好江纪此刻已经按到了小腿,他就翻了个身,让江纪给他按前边。
  “前边也按?”江纪愣住。
  “对啊,我又不是只有后边疼。”
  叶厘一脸的理所应当。
  他本来也没多想,但见江纪的长眉瞬间拧成一团,视线还从他小腿一路扫到他心口,一副为难的样子。
  他顿时乐了。
  想到江纪明个儿浇地后日回私塾,一冲动,他抬起脚丫子,往江纪那处碰去。
  江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满脸严肃的问:“你做什么?”
  他眨眨眼,一脸无辜:“明个儿你拎一天的水桶,还有力气行房……啊不,是行厌吗?”
  “……且不说我有没有力气,你现在身上还疼着。”
  江纪有些无语。
  “不进来,你在外边蹭嘛。”
  叶厘说着朝他伸出双臂:“后天晚上的此时,你可就在私塾了。快来、快来。”
  他嘴巴上嚷嚷,但其实身子未动,只是朝江纪伸出双臂。
  他也就试着撩一下,若江纪坚持拒绝,那就算了。
  毕竟他身子真的未好。
  但江纪却是顺着他的话,脑中下意识出现寝所的场景。
  一间寝所住八个人,炕是硬的。
  身旁的同窗……
  罢了,反正室内的气味不好。
  他将寝所从脑中赶走,换上昨夜的场景。
  叶厘是软的、白的、好看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叶厘现在会搂着芽哥儿喊真乖。
  会给两个小家伙准备零嘴。
  还会晚上黏糊糊,白日里又骂他提上裤子不认人……
  不好评。
  现在的叶厘,真的不好评。
  他自个儿的行径也不好评,都躺下了,还又巴巴的跑了来……
  他望着叶厘的脸,虽然从这个角度来说,叶厘五官有些变形,但他目光仍柔和了起来。
  他紧皱的眉也松开。
  他往前挪了两下,俯下身子,与叶厘相拥。
  罢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先从身。
  “这才对嘛。”
  被纳入宽厚的怀中,叶厘心情极好,他抬起双腿往便宜相公腰上缠。
  结果刚有所动作,就察觉到了江纪身子的反应。
  他嘿嘿一笑,手往下伸去。
  江纪未阻止他,只是抱着他侧躺在炕上,大手也往他下边伸去。
  经过昨晚,江纪积累了不少经验,不一会儿,叶厘就忍不住在他怀中轻轻扭动。
  再加上叶厘的技术也好,好的他渴望与叶厘更近一点,于是他脑袋往后退了些许,低头去寻叶厘的唇。
  此刻叶厘也觉得还少些什么,他的唇一落下,就立马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到一处,口鼻间全是对方的气息,这下子两人都满足了。
  他们闭上眸子,在昏暗的灯光里肆意亲吻。
  明明才是第二晚,但他们像是吻过千次万次,极其有默契。
  温度一点点上升,但两人皆衣衫整齐,很快,两人热了。
  江纪扯过被子,将他们盖住。
  只消片刻,被褥之下,两人又亲在了一起。
  这一次没有衣裳阻隔,叶厘被江纪身上的温度烫得脑袋晕乎乎。
  他双手捧着江纪的脸颊,专注的亲着江纪的唇。
  至于旁的,他全交给江纪,任由便宜相公将他们二人握在一起,任由便宜相公蹭来蹭去。
  说实话,有了昨晚的体验。
  眼前这手段不过瘾。
  可他脑子没丢,理智尚在,他不敢让便宜相公进来。
  不然的话,受罪的还是他。
  结束后,他懒洋洋的躺在炕上,指挥江纪取来布巾擦去他身上的汗渍以及其他痕迹。
  江纪很听话,披衣、下炕。
  他盯着江纪挺拔的背影,怨念无比的道:“隔靴挠痒。”
  “……”
  江纪回头看他。
  见他一脸郁闷,眉心蹙着,手还掐着床单,似乎要拿床单泄愤,不由好笑。
  江纪又在炕边坐下,口里道:“还有明晚。”
  似乎觉得这句安慰太干巴巴,他又俯下身,在叶厘仍带着水渍的唇上亲了一下。
  这动作太自然了。
  自然到江纪亲完,微微抬头,见叶厘眸子大睁的望着他,他这才后知后觉:
  太亲昵了。
  亲昵到他们仿佛真的是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夫。
  可其实他们不熟!
  真的不熟。
  心中不自在,但江纪面上丝毫不露,他起身下炕,道了句去拿布巾,然后就出了屋门。
  叶厘没有震惊太久,回神之后,他有些得意的又翘起了脚丫子。
  其实很正常嘛。
  他这么好,便宜相公理应是这般反应!
  只是,这一晚,江纪又回了东屋。
  待翌日鸡叫第一遍时,他起床、推磨。
  早饭后,他拎上水桶下地。
  他自留的那两亩下等田距小河有些远。
  两亩地其实不算大,但只靠着他用水桶一趟一趟的拎,等中午回家时,他手臂酸的已有些抬不上来。
  可他习惯了。
  在黄土地里刨食的农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今日是叶两来拿货。
  叶两得知他要浇地,午饭后死活要和他一起下地,他就趁机劝叶两改主意。
  叶两被他说动,就说回家商量商量。
  有叶两帮忙,进度快了许多。
  半晌时分两人就回了家。
  晚饭后,他去小棚子里冲了个澡。
  他特意冲的久了些,等他回东屋,果然,江麦、江芽都睡了。
  他放心去了西屋。
  
 
第23章
  这次叶厘给江纪留了门。
  江纪一推开门,就见叶厘双臂枕在脑后,双腿搭在一块,脚丫子还晃着,一副惬意的样子。
  他眸中一下子就有了笑意。
  叶厘见他进来,双手撑着炕坐起身,笑盈盈的对他招手:“快上炕,我给你按按。”
  “嗯?”他有些惊讶。
  但惊讶只维持了一瞬,他几步来到炕边,脱鞋,上炕。
  下午虽说有叶两帮他,但酸痛还在。
  “趴好趴好。”叶厘让出炕中间的位置。
  等江纪依言趴好了,他腿一跨,直接坐到江纪的腰上。
  口中还教育着:“以后也这么给我按,昨天你还特意坐到我身侧,别别扭扭的,咱俩啥事没干过啊。”
  江纪:“……”
  还没等他说话,叶厘就抓住了他肩膀。
  他顾不得去回应叶厘,立马咬紧牙关。
  果然,下一瞬,酸、痛、爽三种感觉齐至,还甚是强烈。
  要不是他提前有准备,绝对要叫出声来。
  但很快,酸和痛减弱,爽占据了优势。
  他紧绷的身子,彻底放松开来。
  这时,身后的叶厘道:“话说,明个儿我得去县城一趟,买点肉,多包点包子,你回私塾时带走一些。”
  “……不用麻烦,烙几个饼子就行。”
  江纪轻轻摇头。
  他就读的私塾是有大膳房的。
  学生们每三个月交一次粮食,交了粮食便可在大膳房用饭。
  但膳房饭食要么是菜窝头配清汤寡水的粥,要么直接是蒸红薯、蒸土豆配粥。
  连个咸菜都没有。
  如此一般,但凡家境好些的,都会选择在外边或回家吃饭。
  但他没得选。
  因此,每次他回私塾时,二婶梁二香都会给他烙几个白面饼子、煮几个鸡蛋让他改善伙食。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罐子咸菜。
  现在叶厘要将这活计接下来,这自然可以。
  只是,不必麻烦。
  烙几张白面饼子就好。
  “只吃饼子怎么成?你读书费脑子费身子,不好好补补,万一落榜怎么办?”
  “我大字不识一个,旁的帮不了你。但在吃食上,我绝对能出几分力气。”
  叶厘哪能只让便宜相公带几张饼子回私塾。
  之前是没想起这茬,既然今个儿想起来了,那肯定以此事为重。
  行房可以往后稍稍。
  日子还长,不差这一晚。
  可江纪听了此话,竟沉默了片刻,然后才低声开口:“万一我落榜了呢?”
  “那就复读呗,我又不是供不起。”
  叶厘想也不想的道。
  但作为过来人,他明白,千万不能给高考生太多压力。
  他放缓了语气,又道:“我是很想当秀才夫郎甚至是举人夫郎,可这种事就跟发财一样,强求不来。”
  “你能做的唯有尽力,剩下的顺其自然吧。”
  他说完从江纪腰间下来,侧躺到江纪身边。
  他抱住江纪的右臂,笑眯眯的道:“好相公,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我兜底呢,即便维持现状,咱们也能过的舒舒服服。”
  兜底。
  这两个字入了耳,令江纪原本随意搁在身侧的大手,瞬间紧握成拳。
  他缓缓扭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叶厘。
  朦胧灯光映得叶厘的瞳孔犹如宝石一般,漂亮极了。
  心中一动,他抬手将叶厘揽进怀里,大手轻轻抚了下叶厘的脸颊,随后他吻了下来。
  叶厘动作自然的环上他脖颈。
  只是,今晚便宜相公似乎有些激动,不但双臂用力搂着他将他往怀里按,舌也在他口中大力翻搅,片刻之间就亲得他体温上升、呼吸不稳。
  但他理解。
  非常理解。
  便宜相公十三岁就爹娘双亡,五年来寄人篱下、勤工俭学、牵挂幼弟,真真是凄凄惨惨的一株小白菜。
  刚才他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便宜相公感动、激动实属正常。
  可是。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推了推江纪的心口。
  “怎么了?”江纪将唇稍稍移开,可不等他回答,就又在他唇边落下浅吻,还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吸吮。
  “……”
  叶厘不得不又推了一下。
  这下子江纪终于能往后退了些许。
  但只限于唇,他双臂仍牢牢抱着叶厘,皱眉问:“身子还没好?”
  “不是。”
  叶厘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先平复了下呼吸,然后才道:“明个儿我真的要去县城买肉包包子,我还想再炸一些点心给你当课间加餐,我刚都盘算好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只带几张饼子回私塾?”
  “好相公,咱们今晚不做,只摸摸,好不好?”
  江纪:“……”
  他缓缓收紧手臂,双腿也禁锢住叶厘的双腿。
  明显的体型差异,令他完全将叶厘纳入怀里。
  这些年、这个月的许多场景,一幕接着一幕在他脑中闪过,闪得他鼻子酸涩、眼眶发热。
  其实,类似的话语类似的关心,这些年一直没断过。
  每次他回来,二婶也会这样盘算着给他做好吃的。
  只是碍于家境,只能给他准备饼子、鸡蛋。
  他知道二叔盼的是什么。
  他也做好了将来给二叔养老送终的准备。
  可他与二叔二婶终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连芽哥儿懂事之后都不再在二婶怀中腻歪,更何况已长大的他。
  但“叶厘”不一样。
  这是他的夫郎,是他的家人。
  他们要共度一生、亲密无间。
  他爹与他娘给他打了样,在没见过“叶厘”、不知道“叶厘”的性子前,他对成亲有着无数的想象与期盼。
  因此,当知晓“叶厘”的真性子时,他痛苦的堪比当初爹娘故去。
  别的夫夫性情不合还能分开,可叶家人几乎是榨干了叶家来供他,他怎能轻言和离?
  谁承想,在极度的痛苦之后,叶厘性子改了。
  这好评。
  很好评。
  虽性子泼辣了些,但他当初期盼的婚后场景,正一一化为现实……
  叶厘。
  叶厘!
  叶厘……
  压下心中翻涌的诸多情绪,他若无其事的开口:“好,今晚只摸摸。”
  他尽力让声音如平日一样。
  但叶厘与他靠的这么近,叶厘听得出那丝沙哑。
  可此次叶厘没逗他。
  叶厘只是笑着又喊了一声好相公,然后就热情的与他吻在一处。
  他们已培养出了一些默契,知道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如何才能让对方获取更强烈的愉悦。
  虽依旧是隔靴挠痒,但今晚叶厘无怨。
  明日一堆事呢。
  江纪给他擦完身子,端着水盆走了。
  他懒得再下炕去将屋门的插销插上,反正江纪会锁了堂屋门。
  他盘算着明日的行程。
  片刻之后,只听江纪又进了堂屋,并将堂屋门上锁。
  但此次脚步声依旧来了西屋。
  他忍不住探头看向门口,果然,江纪推开屋门进来了。
  “还有事?”叶厘疑惑出声。
  “睡觉。”江纪神色自然的来到炕前,先吹熄了油灯,然后脱鞋上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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