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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穿越重生)——祝六六

时间:2025-06-09 07:14:58  作者:祝六六
  江芽也忙道:“大哥,要等我和二哥。”
  江纪笑着揉揉他们的小脑袋:“当然,你俩得送送我。”
  一句话听得两人眉开眼笑,江麦抓着江芽的小手,跑着出了堂屋。
  江纪站在堂屋门口,见他们俩端着小筐出了院子,就对身旁的叶厘道:“你自己炸的面果,没吃一口,全让我带走?”
  “我可以再炸。”叶厘无所谓道。
  他又不差这一口吃的。
  他一脸轻松,可江纪心中的诸多情绪又翻涌了起来。
  江纪垂下眸子,牵住他的手,低声道:“谢谢。”
  “就只有一个谢谢啊?”叶厘挑眉。
  “我会尽力考个秀才回来。”
  江纪神色认真的像是在宣誓。
  叶厘顿时无语,一把甩开他的手,然后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傻子。”
  江纪:“……”
  他眸子弯起。
  他不傻。
  他将小麦、芽哥儿支走,就是想和叶厘干这事。
  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
  他弯下腰,一手揽着叶厘的背,一手托着叶厘的屁股,稍稍用力,他在叶厘的惊呼声中将人抱起。
  用脚将堂屋门关上,随后他将叶厘抵到了门上。
  叶厘的脸上还有几分惊魂未定,他静静看了片刻,随后吻了下去:“这样亲。”
  
 
第25章
  江纪的唇落下来后, 叶厘这才回过神。
  他的背紧靠着木门。
  屁股悬空,江纪双臂牢牢托着他的大腿。
  他双手抓着江纪的肩。
  这姿势,活了两辈子, 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此刻,江纪只是伸舌轻轻舔着他的唇, 并不是热吻。
  他深吸一口气, 空出一只手在江纪肩头锤了一拳。
  “不喜欢这样?”江纪的唇稍稍移开,轻声询问。
  “……就是觉得你好会。”
  真的。
  叶厘真没想到便宜相公竟还能来这一手。
  他试着摇了两下, 见自己身子稳稳的, 毫无掉下来的迹象, 于是就大胆了起来。
  他伸手捧着江纪那张过分出众的脸,挑着眉问:“好相公, 从哪儿学的这些?”
  江纪不答反问:“那你满意吗?”
  一句话,让叶厘乐了起来。
  就这臂力,他能不满意吗?
  他笑眯眯的凑过去在江纪唇上“啵”了一下:“下次行房,咱们用这个姿势?”
  “……”
  江纪瞳孔一缩, 喉咙瞬间发紧。
  他没想到叶厘能甩出这么一句。
  此刻, 叶厘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狡黠、九分撩人, 很明显,叶厘在故意勾他。
  他咬了咬牙, 对着叶厘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不再像刚才那般只咬着叶厘的唇瓣厮磨,他用舌顶开叶厘的牙关,然后攻向叶厘的上颌。
  这是叶厘的敏感点。
  之前他舌头一触及这里, 叶厘就会受不住一般抱紧他。
  现在他专攻这一个地方,叶厘不由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口中还哼哼着。
  等他放开叶厘的唇时, 叶厘已是气喘吁吁,双颊染红。
  这幅模样,更引得他想要将人抱回炕上,如昨晚似的这样那样一番。
  但最终,他只是将人抱在怀里,慢慢的平复着呼吸。
  叶厘已察觉到江纪身子的变化,他自个儿也有反应。
  从前没真刀真枪做过,即便有冲动,自己摸摸也就过去了。
  现在体验过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这具身子是夫郎,构造与真正的男人不一样,反正他现在就觉得空。
  身子里很空。
  有些难受。
  他不敢再瞎撩拨,只是乖乖抱着便宜相公,也慢慢做着深呼吸。
  便宜相公一走就是十日。
  唉,惆怅。
  等难受劲儿过去,他开口道:“你就安心读书,家里一切有我。”
  “我知道。有什么事,尽管去找我。”
  江纪说着,更加用力的抱着怀里人。
  叶厘点头,不忘提醒:“第十天的时候,你可要回来拿银钱。”
  江纪嗯了一声。
  他记得。
  他当然记得。
  ……
  两人想再多交代几句,可他们毕竟不熟,讲完这几句,就没了话。
  但没人舍得放开对方,他们就这样抱着,直到外边传来江麦、江芽的说话声,这才心有灵犀般匆匆又吻了一下,然后身子依依不舍的分开。
  江纪拉着叶厘进了东屋,不顾叶厘的反对,从背篓里面取出来一个面果,非得让叶厘吃了。
  “你以后炸的是以后的,今个儿你忙活一整日,怎能一口不尝?”
  一句话,把叶厘余下的话全堵了回来。
  他笑着接过那个面果,心里头甜滋滋的。
  便宜相公有这份体贴,他心甘情愿的为这个家付出。
  这时,外边想起了江芽的喊声:“大哥、哥!柳姐来啦。”
  两人闻言,一前一后出了堂屋。
  江柳背着一个麻袋,麻袋里装的是玉米面,江家吃的粮食,都是江大河家送来的。
  这几日江纪在家,面粉消耗的着实快。
  江柳就背了三十斤过来。
  而且,从明日开始,江柳就要上工了。
  叶厘、江纪同江柳打了招呼,叶厘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里的面果掰成几块,给在场的几人分了分。
  江柳第一次吃面果,有些新奇。
  不过,得知这种面点的售价竟是五文一个,她登时吓了一跳。
  “这么贵?”
  “就这也不挣什么钱。一斤的成本就有二十二文。”
  叶厘掰着手指给江柳算账。
  小麦面粉,一斤是七文。
  麦芽糖浆,一斤四十文,想要面果有明显的甜味,那和一斤面,最起码得放四两的糖,那就是十六文。
  还有油。和面时要加油,最后还得下锅油炸,一斤面粉大概要消耗三两油。
  一斤豆油是二十七文,三两就算作是八文。
  他还往里面磕了好几个鸡蛋。
  不过,今个儿是为了给江纪加餐,所以多嗑了鸡蛋。
  若是拿出去售卖,一斤面加一个鸡蛋就成了。
  一个鸡蛋,哪怕是最小的,那也得一文钱。
  等将来做大做强,江麦江芽捡的柴供不上了,那肯定要算干柴的成本。
  此刻叶厘索性给加了上去,算作一文。
  因此,不算人工,只算面粉、糖浆、油、鸡蛋、干柴这五样的成本,那炸一斤面粉,成本是三十三文。
  而一斤面粉,差不多能出一斤半的面果。
  所以,粗粗算来,一斤面果的成本大概是二十二文。
  一个面果重一两六,价五文,六个不到一斤但可以粗算作一斤,那一斤的售价就是三十文。
  减去二十二文的成本,一斤他才赚八文。
  但不能让叶两刘饴夫夫俩白干。
  他让利三文。
  最后算下来,每卖出去一斤面果,他挣五文,叶两刘饴挣三文。
  这妥妥血汗钱。
  江柳听了他这一通解释,不由沉默。
  这么一算,的确不贵。
  可她得推三天的石磨,才买得起一斤……
  她想招男人,这得等到何年何月?
  深吸了口气,她将脑中的愁绪赶走,算了,她这愿望跟做梦似的,先不想了。
  几人站在院子里说了几句话,江纪回屋把背篓拎了出来,他该走了。
  太阳快下山了,他若是走的晚了,那就进不了城。
  而明个儿一早就有早读。
  他必须今日走。
  将背篓背好,他按下心中的诸多不舍,冲着叶厘、江麦、江芽、江柳挥了挥手,然后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江麦虽然不舍,但能控制小脸上的情绪。
  而江芽瘪瘪嘴,大眼睛盯着越走越远的大哥,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叶厘也舍不得收回视线。
  但他不是小孩子,他深吸一口气,笑着揉揉江芽、江麦的小脑袋,安慰道:“你们大哥十日后就回来了,很快的。”
  “芽哥儿,等你大哥再回来时,你还给他包葫芦包子,好不好?”
  上午江芽包的那个葫芦包子,最终他和江纪一人一半。
  江芽闻言,小身子一扭,麻溜的扑到他怀里,眼眶里有泪花打转。
  他弯腰将这小人抱了起来:“芽哥儿乖,咱回去吃麻叶,好不好?”
  叶厘这一抱,顿时让江芽转了心思。
  因为连江纪都很久没这样抱过他了!
  他五岁了,早就是大孩子了!
  有些不好意思,江芽扭过小脸,软软的应了声好。
  叶厘笑着拍拍他的背,招呼江麦、江柳跟上,一起回家吃麻叶。
  江柳摇头拒了,快傍晚了,她得回家做饭。
  明天半夜就得过来推磨,今夜她得早睡。
  转眼天就黑了,没了江纪这个大活人在,叶厘、江麦、江芽连啃包子的兴致都减了。
  晚饭后,叶厘和两个小家伙各回各房睡觉。
  另一边,江纪失眠了。
  他就读的私塾名叫陈记学馆,位于城南,他徒步来到学馆时,太阳已落山。
  学馆是个三进的院子,前院是夫子们办公的场所,正院是授课的学堂,后院是寝所和膳房。
  寝所条件艰苦,几个人同睡一张大炕,因此只有县城外的学生在住。
  家是县城本地的,都是下学之后各回各家。
  江纪到寝所时,同寝所的其他同窗已经到了,他与几人打了招呼,然后开始吃晚饭。
  他啃了三个包子、一个鸡蛋。
  吃完之后,他端上水盆、牙刷去洗漱。
  一通忙活,等躺下来时,已是戌正,该熄灯了。
  室内很快陷入黑暗,他闭上眸子,但周公没有像往常那般来寻他。
  身下的炕只铺了一张麦秸褥子,这褥子躺的久了,有些硬邦邦的。
  室内并不安静,大老爷们的呼噜声、磨牙声响个不停。
  长长呼了口气,他翻了个身。
  他想明日就回家……
  时间静悄悄溜走,转眼便是鸡鸣时分。
  野枣坡,江大河兴冲冲的起床,送江柳去叶厘家上工。
  现在非农忙时期,这个时刻村子里静悄悄的,江柳一个小姑娘家独自出门,江大河怕有意外,就特意将江柳送了来。
  江大河没有停留,交代江柳好好干,然后便走了。
  叶厘领着江柳进了磨房。
  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将这活儿全推给江柳干,他打算干点小活儿:
  往磨眼里舀黄豆、清扫凹槽里的豆渣、浆水。
  若江柳坚持不了,那他也做好了接替的准备。
  可谁知江柳主动道:“厘哥,你回堂屋躺着,我一个人就行。”
  “没事,起都起了。”叶厘笑着摇头。
  江柳想了想,改了主意:“好。”
  也是,她第一天上工,的确得让厘哥这个东家现场瞧一瞧她把活儿干的咋样。
  等时日久了,厘哥就放心让她一人磨豆浆了。
  她抓起磨杆,不紧不慢的推了起来。
  她力气不如江纪的大,她不能贪快。
  她的力气需细水长流,省着点儿用。
  
 
第26章
  但江柳毕竟不是男子。
  即便一身力气省着用, 她也很快就满头大汗,呼吸急促。
  叶厘便劝:“要不歇一歇?不会耽误炸豆腐泡的。”
  若午时豆腐还没压好,那就不卖豆腐, 待午饭后直接全炸成豆腐泡。
  “没事。”江柳自备了布巾,她从怀中取出,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笑着道:“农忙时比这累多了。”
  叶厘还想再劝:“真的不急的,巳正前将豆腐点出来就行。”
  “厘哥, 我能坚持的。我一想到只是磨两桶豆子就能挣十文, 我浑身都是劲儿!”
  “我干其他累活儿, 可挣不了这么多钱。”
  江柳说着将布巾挂到脖子里,又抓着磨杆推了起来。
  她这话听得叶厘心里头挺不好受的。
  可此时, 除了这个推磨的活儿,叶厘也帮不了她什么。
  他唯一擅长的也就是厨艺了。
  姑娘、小哥儿们擅长的针线、打络子这些,他只继承了原身的记忆,旁的一窍不通。
  但这些东西若是拿不出新意, 那根本挣不了钱。
  他再整点儿什么东西好……
  磨房静了下来。
  江柳虽然累得直喘粗气, 但速度竟没比江纪慢多少。
  第一桶豆子磨完时, 叶厘便再次劝她歇一会儿,不要勉强。
  真的, 休息一会儿耽误不了他的生意。
  但江柳一边擦汗,一边摇头:“厘哥,拿这么高的工钱,我哪有脸歇?我真歇了, 那白日里肯定要再帮你干点其他的,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叶厘:“……”
  多朴实的姑娘啊!
  真见不得这样的好姑娘受穷。
  天快亮时,叶厘去灶房做饭。
  不一会儿, 江麦、江芽两个小家伙起来了。
  他们俩跑去磨房,抬着一桶已磨了两遍的豆浆进了灶房。
  他们已习惯见缝插针的过滤豆渣。
  早饭做好之后,江柳还剩个底儿没磨完,叶厘招呼她吃饭,她摇头拒了,让叶厘和两个小家伙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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