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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举人家的恶毒夫郎(穿越重生)——祝六六

时间:2025-06-09 07:14:58  作者:祝六六
  江榆点了点头:“爹,以后我和姐姐时常买肉,咱家现在吃得起。”
  江大河听了这话,心里高兴。
  俩孩子都挺孝顺的,除了不是儿子,当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但他嘴上依旧小声嘟囔:“刚买了骡车,省着点花吧。”
  江榆笑着道:“娘今个儿还要跟着厘哥学做粥,家里没肉,我待会就进城买肉。”
  叶厘一听,立马道:“我来付钱,你多买点,鲍北元估摸着要修养几日,怎能让你花钱?”
  “没事,厘哥你经常端好吃的过来,现在轮到我来买好吃的了。”
  江榆摇头。
  “这哪能一样,你和鲍北元又没关系。你要非得掏钱,那只能我自己进城买了。”
  在他眼里,十四岁的江榆还是小孩子。
  鲍北元是江纪的同学,如今麻烦江大河一家照顾已让他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再让江榆掏钱呢。
  叶厘语气坚决,江大河想了想,道:“榆哥儿,就用你厘哥的钱。我去买,顺便去私塾打探打探,小纪怎么还没消息呢。”
  提到江纪,叶厘自是挂心,忙道:“二叔,那麻烦你了。你多买几斤肉,若是有卖公鸡的,你再帮我买只鸡。”
  今个儿杀了一只公鸡,得补上。
  江大河应下,之后催叶厘回家。
  天已经大亮,江麦、江芽要起床了。
  叶厘应好,等会儿他做完豆腐再来瞧瞧鲍北元。
  回到家,江麦、江芽正在过滤豆渣。
  江柳也快磨完豆子了。
  刚才他煮粥时,顺手将早饭做了,余下的鸡皮鸡翅鸡头鸡内脏等部位他配着萝卜炒了炒,正温在锅里。
  不过,得等江柳一起吃饭,因此,他也过滤起了豆渣,等江柳磨完豆子,这才摆饭。
  变蛋瘦肉粥。
  玉米饼子,小咸菜,萝卜炒鸡。
  这早饭称得上是丰盛。
  变蛋瘦肉粥受到江柳、江麦、江芽的一致好评,叶厘许久未喝,只觉得眼前的粥比记忆中的更鲜美。
  鸡丝腌制的刚好,不腥不柴。
  粥的调味也好,咸淡适宜,香而不腻。
  至于主角变蛋,那自然也是无上美味。
  余下的那半锅粥,四人喝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
  江芽小手抓着勺子,眼巴巴的看着叶厘:“厘哥,咱们什么时候再喝这个粥啊?”
  叶厘闻言笑:“晚上就喝,待会二叔就进城买肉去。”
  “太好啦!”江芽欢呼一声,高兴的扭了两下小身子。
  江麦也高兴。
  他拿着勺子将碗底刮的干干净净,这才去拿筷子吃炒鸡。
  一顿早饭下肚,江柳起身离开。
  江麦、江芽跑去喂鸡、喂猪。
  叶厘做完豆腐,就带着他们俩去了江大河家看鲍北元。
  三人进了门,只见江柳端着水盆进了东侧屋。
  江榆正坐在灶房门口做针线。
  江榆一瞧见他们,立马起身道:“厘哥,你过去瞧瞧吧,鲍北元又烧起来了。”
  又烧起来了?
  一句话令叶厘担心不已,忙朝东侧屋走去。
  江麦、江芽的小脸蛋上也涌现出关切,迈着小步子跟了过去。
  屋子里,梁二香坐在炕旁,正在给鲍北元敷湿布巾。
  江柳在炕边站着。
  炕上的鲍北元依旧是嘴唇干裂,脸颊上布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锁。
  他听到梁二香、江柳喊叶厘,便睁开了眼。
  他并没有睡着。
  真瞧见了叶厘还有两个小家伙儿,他双臂撑起,想坐起身来。
  叶厘忙道:“你躺着吧,别起来。”
  鲍北元虚弱笑笑:“躺太久了,想坐一会儿。”
  这话的确有理,一直躺着也不舒服,于是梁二香拿起枕头让他靠墙而坐。
  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之后,笑着对叶厘道谢:“早上的粥很鲜美,谢谢厘哥。”
  “那我晚上再做一锅。”叶厘瞧着他憔悴的笑脸,也在炕边坐下,口里道:“昨夜昏昏沉沉间,可有梦到鲍伯?”
  鲍北元闻言笑容一僵,鼻子又酸了。
  他垂下脑袋,轻轻嗯了一声。
  “那我说句你可能已经听腻的话,鲍伯定然不愿见你这样,他那么疼你,看你这般自罚,心里得多煎熬?”
  一句话,说得鲍北元眼里又有豆大的泪珠掉落。
  他手紧紧攥着被子,无声哭泣。
  梁二香心生不忍,道:“厘哥儿,等他身子好了再说吧。”
  “二婶,他这是心病,若是不给他解开,他以后还是会糟践自个儿。”
  叶厘也不想戳鲍北元心窝子。
  可今日这个事的确令他担忧。
  鲍北元是独居,此次运气好,被他给扣下了,万一下次运气不好呢?
  “这……”梁二香迟疑。
  江柳小声道:“娘,你听厘哥的吧。”
  厘哥和她纪哥一样聪慧,有大本事,比她们娘俩会劝人。
  梁二香就闭了嘴。
  可叶厘根本没有信心能让鲍北元从牛角尖中走去,这个心结,唯有时间能抚平。
  他只能各个方向都试试。
  于是他问:“小元,鲍伯临终前,是如何嘱托你的?”
  鲍北元吸吸鼻子,拿袖子擦了泪,哽咽道:“让我和大哥将、将面馆撑下去,要大哥给我娶亲。”
  叶厘抿了下唇。
  老人家临终前还幻想着能兄友弟恭。
  唉。
  他轻声道:“面馆一事,你做不了主。娶亲一事,你可自己拿主意。”
  “等出了孝,你寻个媒人给你做媒。”
  “成了亲,你就有新的家人,这样鲍伯肯定能放心了。”
  “你总得让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能将眼闭上吧?”
  眼闭上。
  这三个字瞬间将鲍北元带回那个撕心裂肺的夜晚。
  他爹,死不瞑目!
  他爹临终前死死抓着他的手,没了呼吸后眼睛却依旧大睁。
  怪他。
  怪他……
  他大声哭了起来,浑身颤抖,声音嘶哑,可他的体力根本撑不住这般剧烈的情绪波动,很快就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在心中更为痛恨自己,身子虚得连为亲爹哭坟都费力。
  当日磕着脑袋的应该是他!
  可转念想到,若真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爹定承受不了这样的痛楚。
  心脏好似泡在油锅里,日夜难以安宁。
  他爹怎能受这种大罪?
  的确不如由他活着。
  ……
  心中思绪万千,渐渐的,他收了哭声。
  已是如此。
  他的确得让他爹将眼睛闭上……
  他定了定神,身子倚着墙,眼睛里的水汽太多,让他视线有些模糊,他正要又举起袖子,这时,一块褐色的麻布帕子出现在他眼前。
  梁二香道:“擦擦吧。”
  他接了过来:“谢谢二婶。”
  用帕子胡乱擦了擦眼和脸,当然,还有鼻涕,而后他红肿的眼看向叶厘:“厘哥,我会好好考虑你的话的。”
  “真的?”叶厘有些不信。
  “自然是真的。你……拜托你,帮我留意下吧。”他有些艰难的开口。
  这话一出口,他就不好反悔了。
  叶厘闻声,信了几分:“好,我多多留意。”
  这事不急。
  所谓守孝三年并不是真的三年,在大夏,三年的实际日期是二十五个月。
  而且,这个规矩也是视人而定。
  底层小百姓在温饱线上挣扎,没谁关心是不是真的为长辈守孝三年。
  律法不强求,旁人不苛责。
  但鲍北元心中愧疚,肯定会守满三年。
  这才过半年,时间还长,他慢慢找。
  鲍北元哭了这么一场,待情绪稳定了,疲倦顿时袭来。
  叶厘便劝他休息。
  他也没逞强,又躺了下去。
  于是留梁二香守着他,叶厘领着两个小家伙和江柳出了屋子。
  叶厘瞧着江柳手里那块沾了眼泪鼻涕的帕子,道:“扔了吧,我给你布料,你再缝一块新的。”
  江柳摇头:“没事,洗洗还能当抹布。”
  哪能就扔掉呢。
  太浪费了。
  叶厘:“……”
  也是。
  他和江榆打了招呼,而后带着江麦、江芽回家。
  离中午还早,两个小家伙一回家就拎着背篓出门了。
  现在还没到深秋,路边的青草尚在,他们俩还是得割草去。
  叶厘扫了扫院子,又洗洗擦擦一番,完事后他站在院中发了会愣。
  回了神,他瞅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门口的枣树上。
  枣子已经熟了,红通通的挂满枝头,瞧着很是喜人。
  他拎着一个小背篓,蹭蹭蹭上了树。
  他摘了一背篓枣子,准备让叶两也带走些。
  从树上下来,他洗了几个枣子,坐在棚子下慢慢啃。
  枣子又脆又甜,是难得的佳果。
  对于村人而言,这也是不小的财富。
  过几日江福正就会组织人上坡摘枣子,会有专人来收,收益给村人平分。
  一般来说,靠着枣子,每户每年都能挣上一贯多的银钱。
  这可不算小钱。
  每年这时候,村中老少齐上阵摘枣子,热闹的就像是过年,江纪要是再不回来,那就要错过这种热闹了。
  想到这人,他盯着饭桌上的空碗发愣。
  好一会儿后,他长长呼了口气。
  心口堵得慌,他抬手揉了几下,而后站起身,准备将碗放回灶房。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铜锣声传来。
  他看向声音来源处,江满堂这会儿敲什么锣?
  快速将碗放回灶房,他打算出去瞧一瞧,好排解心里的空落。
  锣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说话声,不止是江满堂一人。
  他更疑惑了,抬步朝院门口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他听到了吕大娘有些远的喊声:“厘哥儿厘哥儿!中了,中了!”
  中了?
  这两个字刚入耳,更多的声音响了起来,熟悉的、不太熟悉的都在喊他,还说着中了中了,一同响起的还有略显杂乱的脚步声。
  有很多人在朝着他家跑来!
  中了二字,也由耳朵入脑,分析出了眼下的境况。
  江纪中了。
  他的好相公一次就过了院试,成了秀才。
  多年的苦读,终有了回报!
  他叶厘,也成了秀才夫郎!
  他忙跑出家门,只见门口的小路上,除了正朝着他跑来的乡亲,后边还有两个衙役骑着马慢步而来。
  其中一个衙役手中敲锣。
  另外一个衙役则是手中举着一个卷轴般的物件,应是传说中的报帖。
  衙役身后就无人了。
  江纪没回来。
  因离得远,官府的信件比考生的脚程快,所以,捷报先到家是正常的。
  只是,如此喜事,正主不在,这喜悦就有些不够浓。
  不过,想到江纪已高兴过了,他不由也笑了起来。
  小事,待江纪回来,再庆祝一次就是了。
  他小跑着又回了院子。
  他拿喜钱去!
  等叶厘拎着一贯钱出来,冲在前头的村人已经进了院子。
  两位衙役也到了门口,还下了马。
  一句句的恭喜令叶厘笑开了花。
  两位衙役走上前来,瞧见叶厘手中的钱,脸上的笑容深了许多,他们一边将手中的报帖交给叶厘,一边连声道喜。
  叶厘一手接过报帖,一手将那贯沉甸甸的铜钱递了过去:“辛苦官爷跑一趟,这些钱拿去吃酒。”
  那两位衙役笑吟吟的将钱接了过去。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江福正从家中赶了来。
  江福正一来,叶厘就有了主心骨,他其实不擅应酬!
  
 
第63章
  江福正是认识两位报录人的。
  他身为里长, 管着几村的农耕赋税等事务,常常与县衙派来的小吏、衙役打交道。
  因此,县衙里的人, 他认得七七八八。
  这两个报录人也认识江福正。
  这可是二十年前火烧八仙镇的勇士!
  于是,在这个大喜的日子, 双方都客客气气, 报录人夸野枣坡人杰地灵,除了枣子还有变蛋这一进项, 真真叫全县的人都羡慕。
  江福正则夸此次院试北阳县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除了江纪, 还有一人成功拿下秀才,比起上次的零蛋, 着实进步了许多。
  如此一来,报录人也有了进项。
  总之,你捧我一下我吹你一下,一时间满院子都是笑声。
  叶厘搬出小炉子, 烧热茶, 洗枣子, 好招待两位官爷。
  当然,有乡亲们在, 他也就是动动嘴,这些活儿都被别人抢了。
  这期间,得到消息的村人越来越多,他们都赶了过来看热闹。
  农闲时期, 家家户户都有人。
  很快,梁二香江柳江榆来了,三人激动的眼眶通红, 梁二香直抹眼泪。
  可惜江大河去县城买肉了,没能赶上此等大事。
  若江大河在此,定然也会抹眼泪。
  这几年江纪为读书付出了多少,他们一家又付出了多少,他们自个儿最清楚。
  江大川一家也来了,个个喜气洋洋……
  两位报录人又待了两刻钟,而后各拎着一背篓枣子、变蛋笑眯眯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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