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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不遇南风

时间:2025-06-09 07:21:48  作者:不遇南风
  不错,倘若星儿是一个棋子的话,他的价值是依附着王管事的,王管事没了,相当于星儿这条线便断了,那个所谓的“主子”自然不会高兴。
  看起来,无论星儿是谁的人,必然是跟王管事毫无关系了。
  “那我们这是去哪儿?”
  “闲月城。”
  “把你交给花不衍。”
  “……”
  又是花不衍,大哥不必每次都这么刺激和变态纠缠不清吧。
  不过话说回来。
  闲月城......为何这般耳熟,霆阆努力回忆起究竟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地名。
  闲月城......是那个出现了青萝草的闲月城吗?
  而且霆阆发现星儿口中称呼花不衍的时候,是直呼其名,而并非用之前所称的“主子”。
  -
  “秋雨下连绵,霜降清水河,好一对多情的人儿......”
  三九寒天,殿内摆满炭盆,将整个屋子都烘的暖洋洋的,本来这悠扬婉转的曲儿听得让人有些犯困,然而琴声却戛然而止,唱曲儿的那位角儿也停了下来,面露惶恐之色。
  一旁弹琴的那个丫鬟,慌忙站起,跪倒在殿中。起身时撞翻了在几上的古琴。琴砸在了她的脚背上,她却顾不得痛,不住地磕头求饶。
  “少主,少主饶了奴婢吧。”
  丫鬟带着哭腔,泪弄污了脸上的胭脂。
  坐在殿中那人穿一身艳丽的红衣,衣裳大敞,露出胸膛,衣上绣满缤纷彩蝶。地上披着不知用什么动物的皮毛做成的毯,他赤脚踩在毯子上,身上还坐这个貌美的小倌。
  那小倌将衣袖滑至肘间,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和撩人的锁骨,谄媚地抚摸着红衣人的胸膛。
  红衣人眼底带笑,但是出语却是让人脊背发寒。
  “按规矩,弹错一个音,挖一只眼睛,你挑一个,愿意留哪个?”
  “少主饶命啊,奴婢知错了,求求少主饶过奴婢吧。”
  丫鬟吓傻了,只敢不住地磕头求饶,额间已血迹斑斑。
  花不衍一边玩这身上小倌的头发,一边冲一旁的吴管事挥挥手。
  “既然不选,那就两只都挖了,静心才能弹好琴。”
  吴管事微微颔首,殿侧便走进两位踏月阁弟子,将殿下的丫鬟拖走。
  “换个人弹,继续唱。”
  还未等那角儿开腔,门外进来一小厮。
  “回少主,星儿回来了。”
  “哦......是吗。”
  
 
第18章
  要谈起花不衍和原清迟那段缠绵悱恻不可言说的故事,在闲月城随便找个街边卖茶的老叟,都能唠上个三天三夜。
  话说那还是花不衍的名声未在灵界流传开的时候,世人尚不知踏月阁年少盛名的少阁主,只知踏月阁这一代阁主有一个从外面抱回来的没名没分的私生子,整日流连于青楼瓦舍之间。
  这个浪荡子在闲月城,除了讨瓦子里的姑娘小倌们喜欢,到哪都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存在。就连踏月阁似乎也都羞于对外提起这个从无实名的少阁主。
  这城里有关花不衍身世的传言不少,人人都好奇这个平白出现的少阁主的母亲,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只有花不衍一人,对他的母亲,未曾提过半字。
  让花不衍在闲月城闻名的,并非是他不知何时练成御偶术第六层后纵火烧去了整整半座城,而是在那之前的一件事儿。
  那日城中最热闹的青楼酥合斋新买进来一个小倌。
  这小倌肤白貌美,就似那剥了壳的荔枝,嫩得几乎是能掐出水来。
  城中无数富贾豪商,一掷千金只求一夜露水情。
  而这小倌呢也倒有意思,被家人卖至花街柳巷,一心求死,便偏偏去招惹那花不衍,挖苦讽刺花不衍的生母,言语恶毒刻薄至极。
  然而谁知这花不衍非但不恼,反而伏案大笑,当夜重金赎下了这个小倌。
  这本不算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浪荡纨绔的风月故事罢了,闲月城里这种故事若是能编成话本,能养活半个天下的读书人。
  真正让人惊叹的是花不衍出手之阔绰闻所未闻。
  花家光是抬装有金银的箱子便足足花了十二个时辰。琳琅的珠宝堆满了整个屋子,宝物折射的光甚至能灼伤眼睛。仅仅只是从门前路过,都会有珍珠滚落脚边。
  而那个小倌便是原清迟。
  -
  霆阆被五花大绑送到花不衍的面前。
  花不衍还未发话,他身侧的那个小倌儿倒是自己退下了。
  直至现在霆阆还是懵的。
  这星儿并非花不衍的手下,前一秒还是一条船上的兄弟,这么这一刻就把自己捆吧捆吧推进了火坑,兄弟,狗血文就不需要逻辑的嘛!咱们不是一伙的嘛!
  莫非星儿……还特么是个双面间谍不成?
  还是说把霆阆送到花不衍面前就是那个“主子”的意思?
  花不衍对霆阆的兴趣极大,从霆阆被人抬进门至今,目光就未曾从霆阆的身上移开过。他神色如常,但是霆阆还是隐隐约约看见了他腰间缠着的纱布。
  这伤应当是花不衍与辜楠交手时留下的,可见辜楠魔族身份暴露的消息不假。
  “清迟啊,你的价格当真贵啊。”花不衍说这话的时候双目低垂,面色慵懒,看似随意,但是施展的威压却是半分不减。
  “当年把你从酥合斋里赎出来的时候,老板张口就要一座金屋,我一分价都未曾往下压,如今有人说花钱便能将你送回来,开口便是要我踏月阁的秘术。”
  酥合斋这名字听起来挺正经,霆阆猜想原清迟应该是花不衍买回来的奴隶。但霆阆敢说话,从只言片语中疯狂拼凑现在能获取的所有信息。
  原书中对花不衍的描述也不多,生怕说错了又招来灾祸。
  但是今日花不衍的情绪却是有些过于激动了激动,“这些年来,身价竟还涨了不少啊。”他站起身,光着脚踩在地上,一步一步缓缓朝霆阆走来,没走一步威亚便加重一分,压迫得霆阆有些不适。
  但是这话却让霆阆不得不好好琢磨。
  他这是被人卖给花不衍的?
  “我可以知道那个卖我的人是谁吗?”
  花不衍嗤笑,“你说呢?”
  “你一颗忠心,但是对方看起来似乎并不领情啊。”
  听花不衍说这话的意思,是指叶渐尘?
  然而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霆阆直接就给摁了回去。
  叶渐尘不是这样的人。哪怕现在他在叶渐尘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随从,但是叶渐尘也不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那是......”
  “你倒是还关心别人。”
  “难道你不觉得如今落在了我的手上,最需要关心的人应该是你自己吗?”
  花不衍看着霆阆的举动似乎在看着笑话一般。
  “我知道你现在恨我,杀我可以,但是得让我死个明白,我是死在谁的手上。”
  霆阆拼命地想要梳理出头绪来,或许找出这个人的身份会是一个脱身的突破口。
  然而他每次觉得自己要抓住那人身影的时候,却又立即落空。
  叶渐尘不是,花不衍不是,辜楠更不太可能,那到底能是谁?又费尽心思让星儿把他送到花不衍身边做什么,与之前叶渐尘口中几次三番提到的青萝草又有什么关系?
  霆阆垂眸思考,这幅样子在花不衍的眼里倒成了不卑不亢。
  “死?不,清迟,我当真是舍不得你死。”
  花不衍眼神迷离,分不清那眼中几分爱几分恨。
  “清迟你记不记得,我将你赎回来的那一日,我让你做了个选择。”
  霆阆微微昂头,他当然不记得,但是演技要到位。
  “我说我身边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替我杀人的人,一种是我床上的人。”
  “然后你毫不犹豫就选择了第一种。”
  “你心气儿高,这些年来事情都办的很好,我也遵守了我的诺言,没有动你半分。”
  “但是我当真是想不通,我不曾亏欠过你,对你称得上一句仁至义尽,可你为何偏偏要背叛于我?”
  霆阆不说话,他确实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继续装作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花不衍摘下盘中的一颗葡萄,放入嘴中,末了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到现在连个理由都不愿给我吗?”
  “你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可是清迟,我也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我知道你最恐惧什么。”
  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霆阆之前当了那么久的反派,他还不清楚吗?每当反派说出这种话的时候,都必然会有一个无辜的炮灰要倒霉。
  但是他现在就是那个炮灰……
  “吴管事。”花不衍一双眼如刀一般盯着霆阆。
  “将清迟送回酥合斋去,告诉妈妈,多照顾照顾清迟,让他好好体会体会被人压的滋味。”
  花不衍话一说完,本还假装淡定的霆阆立刻就慌了。
  你说酥合斋是什么地方?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我可去你的吧,你这本书的问题很大!每天都在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然而没等霆阆反抗,吴管事朝他后脖子那么轻轻一捏,他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花不衍看着倒下的霆阆,喃喃道:“清迟,我舍不得杀你,可是我们的故事也结束了,我从那里把你带出来,如今也就把你再送回去,互不相欠。”
  
 
第19章
  一夜无梦,大概是那个姓吴的刀疤脸下手太重了,霆阆这一觉睡得很沉。
  等霆阆睁开眼醒来,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双眼睛有如春水荡漾,灵动非常,衬得一张胖乎乎圆滚滚脸煞是可爱。
  “玲姐玲姐,他醒了。”这眸子的主人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身穿一身鹅黄色襦裙,脸上胭脂打很浓。见霆阆转醒,激动地跑向窗边。
  窗边坐着位娇媚的妇人,这女子面上笼着一层细细的黑纱,那层纱下,是一张精致的如玉雕一般的面庞,眉若远山,眸若点墨。淡淡的好似从一幅未干的画作里走出来一样。
  霆阆看遍了玄鉴宗上出尘的仙君和清贵的仙子,如今看到这样的美娇娘才知“红颜祸水”这四字是什么意思。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温婉柔美的女子,手上却执着一柄烟杆。
  纵然这烟杆是以上好的翡玉雕琢而成,其上还有几朵夺目艳丽的牡丹花,辅以金饰,华丽非常。但是拿在这么一位姑娘的手上,就显得十分刺眼。
  姑娘眼里含笑,对那脸圆乎乎的女娃点点头。
  那脸圆乎乎的女娃又跑到霆阆的床前,撅起嘴来说道:“妈妈说你以后名字就叫迟儿,先住在玲姐这里。”
  霆阆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来这本书里不到半个月,先后经历了下药,体内蛊毒发作,被迷晕和被打昏一系列可以称得上的十分刺激的剧情,现在他有些怀疑,在自己嗝屁之前,这脑袋会不会先给折腾坏了。
  这屋内装饰华丽,屋外临河,河上还有布满花灯的游船。果然这酥合斋……是个风月之地。
  自己这是被花不衍送来……青楼了吗!
  霆阆立马试着去调动体内灵力,琢磨着逃跑的事儿,然而努力半天也是无果。果然,原本这副身体里还是有些修为的,也不知花不衍给他喂了什么药,如今是半分灵力都没有了。
  一代魔君重生出世,不想着复仇杀戮重整旗鼓也就罢了,竟然还沦落至勾栏瓦肆之中,这……说出去是该有多难听,若是被上本书里那些正派老道们听见,怕不是能把门牙都笑掉。
  不过比起面子,霆阆现在更担心他的清白。
  他感觉自己头上现在有一个大写的“危”。
  “你到底在听没有啊!”霆阆刚刚发呆没有理睬胖姑娘,显然是把她惹恼了。
  “你别不高兴,我们玲姑娘人可好了,会给霜儿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和漂亮首饰,你以后要是一直在玲姐屋里了,玲姐也会对你很好的。”
  霆阆强撑着坐起来,他现在除了半分灵力也没有之外,身子也觉着格外的虚。
  “玲姐?”
  “对啊,玲姐,你不会没听说过玲姑娘的名字吧?”
  “哼,绝代有佳人,芙蓉见自羞,说的就是我们玲姑娘,哼,这酥合斋还有我们玲姑娘在,隔壁那个只会冲客人抛媚眼的怎么还好意思自封花魁。”霜儿越说越激动,“要不是我们玲姑娘不会说话,这酥合斋哪里还有她呆着的地方。”
  霜儿一生气,脸就显得越发的圆滚了。
  玲姑娘从嘴里吐出白烟,烟雾氤氲,越显得她窈窕动人来。
  她放下烟杆,轻咳两下,走至霆阆的床边来,葱段般的手指来回比划。
  霜儿就跟在一旁,替她说话。
  “玲姐问你,你也是被卖进酥合斋的吗?”
  霆阆想了想,说道:“算是吧。”
  霜儿又道:“玲姐说,那你和她都是一样的苦命人,让你好好在这里住下,她会照顾你的。”
  “让你别怕,以后大家都住在一起,就都是一家人了。”
  霆阆听了这几句,竟不由得湿了眼眶。
  自穿书之后,他从玄鉴宗上学来的都是世事苍凉,大道无情,就连来到这本书里,他也是整日在算计人心。偏偏倒是来了这花街柳巷,遇见这么一个初次见面就真心相待的人。
  也怪不得民间的话本里,都将那天上的仙君描述成不食烟火,冷面无情的模样了。
  这边正说着,那边门被推开了。
  也是个姑娘。
  “外面有个公子找玲姑娘。”
  玲姑娘未动,霜儿倒是先跳了起来。
  “定是裴公子又来寻姑娘了,姑娘可要我帮忙打扮。”
  玲姑娘掩面一笑,手中比划,便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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