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不遇南风

时间:2025-06-09 07:21:48  作者:不遇南风
  男子步履匆忙带着怒气,走路带起的风将宽大的衣袖吹出声响。
  右边那只雪豹见到来者,立马化作了人形,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少年,而后重重地跪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阁主,事发突然,并非是少阁主的错。”
  男子掌中聚气朝着少年胸前就是一掌。
  “何时轮到你来说话!”
  少年被这一章打飞数丈,撞在了殿前的柱子之上,身后的柱子已生了裂纹。
  左边的那只雪豹也化作了人形,是一个娇媚的女子,她匆匆上前扶起受伤的少年,摇头示意他勿要多言。
  花阁主一进门,地上跪坐的那人身体突然绷紧。
  下一刻背后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
  花阁主解了腰封,抬手就狠狠地打在了花不衍的背上。
  只一下,腰封上就见了血。
  花不衍身后的衣衫撕裂,露出肌肤,显出一道骇人的血痕。
  然而花不衍的背上不仅只有这一道血痕,新伤之下,仍旧能看见斑驳的疤痕,触目惊心。
  “可知我为何打你。”
  这声音低沉,不容抗拒。
  “不衍知道。”
  “啪——”
  又是一鞭。
  “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啪——”
  又是一鞭。
  这每一鞭里都蕴含灵力,花不衍的背后已是鲜血淋漓。
  他咬紧了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走的时候我是如何说的?输得这样难看,花家的脸面都叫你一人丢尽了。”
  腰封落下,天旋地转,耳旁嗡嗡作响,已不知身在何处。花不衍有些支撑不住,向一旁倒去,以手撑地。
  然而这个动作却引得花阁主更加不满,手上的气力愈发的大。
  “竟然还敢躲,我让你躲了没。”
  说完花不衍的背后又多了一条血痕。
  腰封又掀起尚未愈合完全的旧伤,皮肉外翻,几股血交拧在一起,顺着腰线流下,背后的血肉更显狰狞。
  解释,求饶,反驳。
  每一种花不衍都曾尝试过,然而都毫无用处。
  该他受的不但不会少,反而变本加厉
  最好的法子就是受着,等那人打尽兴了,打舒心了或是打得腻烦了,那么就能结束了。
  “事情办得也是蠢,我花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种。”
  这话说完,花阁主掌心的气力更甚,又是一鞭,腰封上甚至带了糜烂的碎肉。
  “如今门派大比丢尽了我花家颜面,又让玄鉴宗的那厮探了虚实,落了话柄,改日不如将我踏月阁双手奉上,直接卖了罢。”
  “可怜我踏月阁风雨千年,何其辉煌,如今人丁凋敝,只剩得你这般的腌臜来,辱没门楣。”
  “你怎得配跪在祖宗前讨罚,我花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孙。”
  腰封被重重摔在地上,随后花阁主不愿多看花不衍一眼,甩袖而去。
  大殿两侧的蜡烛霎时熄灭。
  花不衍依旧保持着最初的跪姿,将胸口堵着的气沉沉吐出,鲜血顺着口角流下,而后缓缓地闭上了眼。
  昏暗的大殿,此刻就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
  当初也是在这个地方,那人也是如今天这般,背对着他,一眼都不愿多看。
  他自小在那种地方长大,从不知母亲是谁,也不知家在哪里。从记事开始就是被瓦子里的姐姐们拉扯大的。
  今日为这个姐姐洗衣讨口吃的,明日为那个姐姐跑腿讨口吃的,有的时候运气好,客人们觉得他机灵赏他几个铜板,攒到年关也能给自己添件新衣裳。
  跟着姐姐们久了,他知道什么话说了会讨人欢喜,什么时候该闭嘴不言。
  但是有时候他又在想,姐姐们为何要说那些讨人喜欢的话,或者说为什么偏偏要讨人喜欢。
  后来有一个人来了,拿着一块花家的木牌,看了看他脖间的胎记,带他走了。
  那人告诉他,他是踏月阁的少阁主。
  他回到踏月阁后,就会衣食无忧,每日最大的烦恼就是思考该如何挥霍时光。
  那时候花不衍抬起头,看着面前人问了句,“那我有亲人吗?”
  面前的侍从回答:“阁主在家中祠堂等您。”
  然而当他千里迢迢回到他所谓的家里,踏进这揽月楼中,才发现所有的一切与他想象中不同。
  他曾以为的“父亲”,应当是节日里背起孩子拿着玩具游遍花街的人,然而现如今他这个所谓的“父亲”,甚至不愿看他一眼。
  烛火将“父亲”的身影照得高大,他不敢抬头去瞧,生怕自己一个不知趣的眼神就叫“父亲”厌烦了他。
  后来花不衍才明白过来,他这个“父亲”不缺“孩子”,只是踏月阁缺一个“少阁主”。
  花不衍抬眸,看着摆满了牌位的墙,有些出神。
  小的时候,姐姐们笑一笑就能哄客人们开心,只需要笑一笑,再不济就是喝口酒说上几句撒娇的话来。
  如今,要让这个父亲开心,怎么就这般的难。
  可有人来教教他?
  身后沉重的大门被打开,光打在花不衍的身上,背上令人心惊的伤口格外刺眼。
  雪豹化作的俊俏少年匆忙跑来,将他搀起。
  “少阁主!”
  花不衍颤颤站起,在旁人的面前,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凤眼轻挑,勾了勾俊俏少年的下巴,笑了,“你急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挨打。”
  俊俏少年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少阁主,属下这就去给您拿药。”
  可谁知被花不衍一把拉住。
  “不必。”
  “你哭些什么,若是真是心疼我,你就笑一个逗我开心。”
  少年咬着唇,红了眼角。
  花不衍又道:“唉,让你笑你又不笑,也是无趣。”
  说完就朝门外走去,他一动作,衣衫碰到伤口,让他猝不及防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年忙又扶住他。
  可是这一次花不衍却没了与他说笑的心思,猛地将少年的手甩开,说道:“我说了,不必管我。”
  他跪得久了,腿有些酸麻,每走一步,双腿就如同针扎一般。
  伤口是灵力所致,他奈何不得,但是这酸麻之感明明就能用自己灵力压下,但是他就偏偏要忍着。
  疼的地方多了,就能让人忘记,真正的痛处在哪里。
  走到门口,另一只雪豹化成的娇媚的女子正在等他。
  女子一笑,细柳般的腰肢一扭,趁势揽住了花不衍的胳膊。
  “少阁主出来啦。”
  花不衍仰头眯起眼睛看看天上的太阳。
  每一次从揽月楼里出来,他都觉得是这般的不真实。
  花不衍掐了掐女子的腰,说道:“嗯,怎么,许久不见你,你想我了不成?”
  女子掩嘴笑笑,“我倒是想少阁主,少阁主也得肯见我才是。”
  “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会不肯见你,我哪里是那薄情的人。”
  女子身上的缎带缠上花不衍的背,将伤口小心包裹,然而食指抚上花不衍的嘴唇。
  “你啊,就是说话好听,要是我那弟弟的嘴有你一半甜,他也不至于这个年纪了还找不到小母豹。”
  “行了,你这伤我替你先处理处理,回去老老实实上药,阁主我是知道的,下手重着呢。”
  “嗯,还是郁姐姐待我好。”
  “哦,对了,乌老先生请您去一趟。”
  花不衍皱了眉头,“他请我做什么,我不是说了,遇到了事情他可以自行解决,不必问我。”
  郁儿已经替花不衍包扎好了,最后还用缎带替他系了只蝴蝶。
  “说不定是遇到了他也解决不了的事情呢,比如是可以让少阁主不再挨打的事情。”
  “哦?这能是何等事情?”
  “比如说,这件事如果跟玄鉴宗有关系呢?”
  
 
第30章
  一盏红灯笼在前面引着路,却突然停下。
  巷子口走出来了一个青衣带剑的男子。
  裴康的每只鞋上都缝有一个银铃铛,走起路来,每迈出一步,这铃铛就响一下,颇有几分乐趣,这种打扮在闲月城的富家公子之中相当流行。
  但是此刻这银铃却暴露了裴康的慌张,他的腿在不住的发抖。
  他越抖,银铃越响,他就越发的心惊肉跳。
  那青衣男子出剑极快,转眼间热血就溅在了裴康的脸上,滚烫的血却让他遍体生寒。
  他跪下求情,找准的时机转身逃走。
  他看着巷子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银铃的响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声响戛然而止,眼前也变成一片虚无,周遭的一切充斥着无力的绝望感。
  这种感觉突兀的戛然而止。
  “少阁主可有不适?这个术法施展过后很容易陷入他人的情绪之中,若是沉迷其中,会——”
  “没事,”花不衍打断了乌老头的话,缓了缓。这术法确实厉害,那种直面死亡的紧张与恐怖确实如身临其境一般,“这就是你从这人身体里取出的记忆?”
  “不错。”
  “不会有假?”
  乌老头捻了捻自己的胡须,说道:“老夫这术法,只能从人体内取出记忆,而不能篡改记忆,请少阁主放心,老夫敢拿一身修为担保,绝不会有假。”
  花不衍挥挥手,“知道了,下去吧,这件事你有功,去找吴管事领赏吧。”
  乌老头躬身行礼,“多谢少阁主。”
  乌老头走后,花不衍屏退了左右,屋内只剩下他一个人。
  从裴康的记忆里他看见了原清迟,他不惊讶于此,他将原清迟送回酥合斋,二人之间的恩怨便已两清,原清迟要做什么他都不会去管。
  而让他惊讶的是,原清迟杀那一行人所用的剑法乃是玄鉴宗的剑法。
  他着实想不明白,原清迟自被他买回来之后,从来没有使过剑,那他是何时学会的玄鉴宗的剑术的?
  短短半月,不可能会将招式使得这般熟练。
  再加上原清迟背叛一事实在是来的蹊跷,如今想来,原清迟在玄鉴宗上的眼神确实有些不对。
  更令他琢磨不透的是在裴康的记忆里,他在街巷的拐角之处看见了一个人,看见了一个他觉得必定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那身影是叶渐尘,他绝不会看错。
  花不衍半眯的眸子猛然睁大。
  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串在一起,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很疯狂,但是却能完美得解释这一切。
  在修真界,夺舍之术并不罕见。
  而且这世上,能让叶渐尘亲自跟随的人,只有一个。
  花不衍冒出这个想法后,不由得笑了起来,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在屋内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拿起桌前的葡萄,并未放入口中,而是将汁水挤在了唇上。
  他赶忙唤来吴管事,绑紧伤口的缎带都被他折腾散乱,一路光脚跑到门前。
  吴管事刚刚进门就被他抓住胳膊。
  花不衍可能自己都无法想象他现在的表情有多么夸张,“最近灵脉可有波动?”
  吴管事微微思索片刻,说道:“不曾。”
  “那灵气呢。”
  “回少阁主的话,与往年相比又少了些许,这些开年的时候都报过阁主了。阁主也说了,今年新招弟子的数量又要削去三十人。”
  花不衍又仰头笑了起来。
  纵然吴管事跟了花不衍很长时间,但是却极少看见他这般失控。
  “吴老,你记不记得那幅画。”
  吴管事将头埋得更下,不敢去看花不衍现在的眼神。
  “您是说,那个人留下的那幅画。”
  “对,就是那幅。”
  “回少阁主,属下记得,但是属下也记得,那只是个传闻。”
  “不,那可能不止是一个传闻。”花不衍的笑声让人惊心,但是却又在一瞬间陷入癫狂,似笑似哭。
  “离传闻中那一日还有多久?”
  “回少阁主的话,还剩下三百年。”
  吴管事身体崩的笔直。少阁主性子阴晴不定,现在就连他也看不明白花不衍此时的情绪。
  “三百年,我们已将由着叶渐尘疯了两百多年,如今还要再看着他继续疯三百年吗。”
  吴管事听闻此言立刻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洞天仙府的灵脉的根本——灵珠被盗过一回,盗走灵珠的是玄鉴宗自己养出的一个魔族,后世闻风丧胆的魔君霆阆。
  由玄鉴宗为首,十三门派共同在晋王城围剿魔君霆阆之后,才将灵珠夺回。
  那一战后,叶渐尘登缥缈峰顶,坐上了玄鉴宗宗主之位。
  但是也正是那一战之后,叶渐尘下令,灵珠从此只由玄鉴宗一门照看,旁的门派再无过问灵脉之事的权限。
  大多门派对此决定都有所不满,但是畏于玄鉴宗的实力也不敢多言。
  只是自那之后,洞天仙府的灵力就开始逐年衰减,一开始尚不明显,到后来,灵力即将枯竭之象是愈演愈烈。
  众山门都开始纷纷怀疑起灵脉是否出现了问题,但是每每有人质问,都会被叶渐尘强行按下。
  叶渐尘也因此有了一个不可在明面上谈起的代号,“疯子”。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出了这么一个故事,据说当年十三门派围剿魔君霆阆的时候,玄鉴宗根本没有从霆阆的手中夺回真正的灵珠。真正的灵珠被那魔头藏了起来,至于藏匿灵珠的位置被他锁进了一幅画里。
  那魔头霆阆死之前曾说,整个洞天仙府会在六百年之内变成一片死地,而他会卷土从来,亲手为这洞天仙府送葬。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