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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不遇南风

时间:2025-06-09 07:21:48  作者:不遇南风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真的就是师兄。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师兄真的能够回到他的身边。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他真的一度濒临疯狂。
  “我真的找你找得太久了。”
  这是叶渐尘说出来的话,这话还有后半句。
  我真的找你找的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找到你,久到我在逼自己相信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你。
  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叶渐尘却说不出口。
  叶渐尘不再解释了,而是再次朝前面飞去。
  霆阆也心照不宣的不再多问。
  两人间的温度似乎又降落至冰点。
  叶渐尘带着霆阆一路赶至踏月阁大殿。
  “这边,去地下暗室。”
  叶渐尘轻车熟路。
  暗室的入口在踏月阁正殿的盘龙雕像之后,一个不起眼的云纹是暗室的开关。
  这开关做的极为巧妙,打开之后,机括开始运行,整面墙壁如同活了一般,渐渐的,三条巨龙盘旋的图像经过来回移动拼凑竟然显现出整个闲月城的地图。而后,中心大街的位置,出现了一条细缝。直至此时,才能看出,这地图是一道门。
  “随我来。”
  叶渐尘动作极快,看起来要做的事情颇为重要。
  可是就在霆阆踏入暗室的一瞬间,身后的魔气突然聚集,冰凉的利刃已至颈前。
  “好久不见啊。”
  这凶悍的魔气,不是别人,正是辜楠。
  霆阆想挣扎,可是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本来他应当在暗室之中,面前应是狭长的走道,但是此刻面前除了黑色再无别的东西。
  “别动,你知道我的手段。”
  同为魔族,霆阆意识到了,这应当是空间系的术法,他刚刚心烦意乱,竟被辜楠拉入了他创造的结界。
  “好久不见,我等你很久了。”
  辜楠放下了脖子上的匕首,这不过是把普通的匕首,刚刚的动作,辜楠不过是在告诉霆阆,他的性命如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在创设的结界中,魔族自身拥有着绝对的控制力。
  “我似乎还没有正式的跟你打过招呼。”辜楠藏于漆黑之中,并不露面,“我应该叫你什么?”
  “按照玄鉴宗上的规矩,我应该喊你……师伯。”
  “师伯?”
  霆阆没有回应辜楠,而是在疯狂地思考着脱身的方法。
  而辜楠似乎也看穿了霆阆的想法。
  “别担心,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这个“帮”字格外奇特。
  霆阆是怎么想也想不出,辜楠有什么理由要帮自己,帮自己什么。
  按照小说中的逻辑,他们俩现在是男主白月光和追求者的关系,在一本狗血言情小说中,这样的关系无疑是死敌般的存在了,如果作者是个追求逻辑和人设的正常人的话,霆阆应该在刚刚落入辜楠手上的一瞬间就会死在他的手上。
  “你不想知道吗?”
  “知道什么?”
  霆阆听到现在仍旧是一头雾水,琢磨不透辜楠到底有什么打算。
  辜楠轻笑了一声。
  “好吧,或许也就只有我想知道。”
  “知道什么?”
  霆阆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或许你真的不在乎,不在乎他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可是这对我很重要。”
  “等待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他等了你很多年,看样子你并不在乎,而我等了他很多年,所以我也想知道,他在不在乎。”
  霆阆这下似乎是明白了。
  这莫不是小三上门要找渣男要说法的节奏……
  虽然辜楠说不上小三,而叶渐尘更算不算渣男。
  “所以你是想要个回答?”
  周围一片漆黑,就如同失去了视觉,整个世界就像是不再区分上下左右,四肢开始有失重般的知觉。
  辜楠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笑道。
  “不,我不想要回答,我知道回答会是什么,我这次想让他做个选择。”
  “选择?”霆阆歪头想了想,“拿我做威胁?让他选择你?你居然会执着于这么幼稚的桥段吗?”
  “当然不是,我没有那么无聊。”
  辜楠又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要是叶渐尘这瓜能被强扭下来,他又何必等了这么久,又何必重生一回。
  “我想赌一把。”辜楠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我想知道,他会选择自己离开你,还是会选择把真相告诉你之后逼着你离开他。”
  
 
第54章
  辜楠说完这句话后故意选择了沉默, 将惶恐与不安留给了霆阆。
  无边的漆黑将霆阆紧紧环绕,他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身体里奔涌。
  霆阆看过原著,他无比的明白辜楠到后期是一个多么极端的人。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 他过得不快乐,就得不问缘由地毁掉别人的生活。在书中, 他囚禁叶渐尘无果后,心理开始变得扭曲,整日以折磨他人为乐。他曾唤人找来人人称羡的爱侣,让他们相互残杀只留下一人, 还将尚在襁褓中的孩童从母亲身边夺走, 让二人此生无法相见。
  从前霆阆仅仅只是一个读者,尚且能够感受到文字间的残忍,而今竟成了受害者, 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霆阆自然的垂下右手, 轻轻挥动。
  一阵不易察觉的风凭空而起, 但转眼间又恢复平静。
  如果此刻是书本的后期, 等待霆阆的无疑是死地, 可如今剧情还没走到后期,辜楠的实力还没到无解的地步。虽说这是在他的领域之中, 但是以霆阆如今的实力,保命逃走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甚至逆转局势也有一定的胜算。
  不过辜楠确实是控制人心的高手, 仅仅几句话就让霆阆产生了动摇的心思。
  是啊,师弟的身上确实藏了不少的秘密, 再加上自己失去的那段似乎无比重要的记忆, 霆阆都想一一弄明白。
  而且,比这些更加重要的还有——
  这些年, 和师弟之间那若有若无,说不清道不明,二人心里清清楚楚却一直无法说出口的那些情感,他的的确确也想要个回答。
  人啊,从某些角度来说,都是贪婪的,有些东西拥有了还不算够,总要自己亲耳听到,总要对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总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我占有了,才算满足。
  所以霆阆能反抗,却偏偏装出一副中了计,无可奈何的模样。
  而叶渐尘这边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瞬间,在他的身后虚空中泛起了一阵波动。而等他回过头来,偌大的暗室,只剩四壁。
  师兄不见了。
  叶渐尘几近嘶吼出来,师兄消失的紧张盖过了一切理智。
  他知道,霆阆不见了,说明这暗室中仍有他人,或许,这暗室就是一个陷阱,有人别有用心,就等着他们乖乖地往陷阱里钻。
  可是现在叶渐尘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用什么样的法术能立刻将这里毁了然后把师兄找回来。
  一只紫色的蝴蝶从混沌中展翅,随后化作人形。
  可还未等这人完全站稳,叶渐尘拔剑已至,花不衍只能拼劲全力躲闪,却也只能将将躲过。
  “你疯了。”
  花不衍差一点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心里不禁感叹,叶渐尘真不愧是灵界比自己还要有名的公认的疯子。
  “霆阆人呢。”
  叶渐尘手上的太上已闪着莹莹的光。
  “你看不出,我也是被困在这里吗?”
  “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只问你,霆阆在哪?”
  花不衍只觉得,面前这个人只要遇到与那人有关的事情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只会玩剑,并且还没人玩得过他的疯子。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只知道这禁锢的法术不是出自灵界。”
  花不衍其实将话说得明白,有这个实力,能在这里布下陷阱的,只有之前在闲月城消失的辜楠。
  “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也是被困在这里。”花不衍见叶渐尘不说话,一张冷脸仿佛是看见了仇人一般,只得再次解释。
  霆阆现在是在辜楠的手上,这让叶渐尘又紧张了几分。
  他这个徒弟的心思,他也不能看得明白。
  花不衍见叶渐尘看他的眼神稍有缓和,就明白叶渐尘相信了他说的话,微微侧身避开了太上的锋芒。
  “我本来是回来要取走我父亲留下的东西,不想被他困在了这里,并且……那人还有几句话让我带给你。”
  听完这话,叶渐尘杀气更浓,花不衍幸亏刚刚第一时间避开了他的剑,不然此刻,光凭那太上逸散的剑气,都能伤他不轻,叶渐尘毕竟是天下第一的剑修,也是灵界最接近飞升的存在。
  “你能现在杀了我,也能立刻毁了这里,可是,霆阆还在他手上。”花不衍叹了口气,并不敢将辜楠的原话说出来,不然他不太能够保证叶渐尘听完是个什么情况。
  小小一间屋子,竟能有这么多疯子。
  叶渐尘沉默了。
  暗室里安静得仿佛无人的午夜,似是风在无声哽咽。
  花不衍也不敢动弹,可是思绪却异常纷乱。
  在他心里,那个关于灵珠的想法其实一直都挥散不去,直至不久之前,他回到这里,更加让他感到害怕。
  这里是只有踏月阁的阁主和阁主接班人才能知道的暗室。在暗室的最里层,是存放镇守踏月阁辖地内灵气圣物的地方。花不衍冒着被灵界抓住,魂飞魄散的风险回到这里,也是为了取走圣物。
  守护圣物,是每一任阁主最大的职责。
  虽然如今踏月阁突遭巨变,阁内弟子都不知踪处,但是越骨笛在他的手上,哪怕踏月阁上上下下只剩他一个人,他都不能让圣物落入别人手中。
  可是如今存放圣物的地方空空如也。
  过了许久,叶渐尘终于是收起了手中的太上,抬起了眸子,冷冷地看着花不衍,问道:“他让你问我什么?”
  花不衍收回思绪,将一切暂且收回心底。他知道,面前的事情更加生死攸关。
  “他让我问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叶渐尘微微一怔,双眸深处,似有风浪翻起。
  话不必说透,当年,他自然知道是哪一年。
  太上立刻在手中展现,剑锋呜呜铮鸣。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来说,如此畏畏缩缩。”叶渐尘言语里如同孩童赌气,他明白无论如何辜楠都不会从暗处中出来,所以这话里似是带了几分胆怯。
  可是回应叶渐尘的,只有满室回音。
  叶渐尘低下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我做错了事情,我来承担,为什么偏偏都要冲着师兄去,次次如此。”
  霆阆在结界里心神一动,他在结界之中,能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就刚刚叶渐尘的那句话,就在他说话的那一刻,霆阆很想放下一切,出去抱抱他,然后告诉他师兄很好,师兄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不会怪你,也不再问了。
  可不知怎么,他还是把这个想法按了下去。
  叶渐尘苦笑一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而后收起太上,站得笔直,深色的眸子盯着地上的一处地砖出了神。
  “师兄。”叶渐尘轻轻唤了一声,似乎是知道霆阆在听,又似乎只是自己低声的习惯性的呢喃。
  ”两百多年了,想一想,这样的日子竟都过了两百多年了。”
  叶渐尘掀开左手的衣袖,之间一道狰狞的青色的线浮现于手臂之上,然后抬了抬眼,看着花不衍说道:“认识它吗。”
  花不衍朝前走了两步,而后摇了摇头。
  “你为了这个想尽办法刺杀我这么多年,竟连它也不认识?”
  “难道……难道这是……”
  “有关于灵珠的秘密,只有每一任玄鉴宗宗主才能知晓。世人都以为灵珠是世间的灵气汇聚,掌握灵珠就能掌握无穷的力量。”叶渐尘放下衣袖,不愿去看自己的手臂,“实际上,这灵珠就是一个诅咒。”
  身在结界里的霆阆屏住了呼吸。
  有关于灵珠的设定,就连原著中都未曾提到过。而他当初被整个洞天仙府视作叛徒追杀,正是因为被污蔑偷走了洞天仙府的灵珠。
  “灵珠确确实实是世间灵气的汇聚,只不过它并不是死物,它也像人一样,有生命,有意识,会开心,会发怒,甚至会生病,甚至是……死亡。”
  “灵珠会经历生老病死,就像这世间万物有始有终,轮回因果。”
  花不衍显然是为这个真相所震惊。
  “所以说,这几百年来,整个洞天仙府的灵气衰败是因为灵珠早就……”
  “洞天仙府繁盛了太久太久了,盛极必衰,洞天仙府所持的那颗灵珠早就走到了凋敝衰亡的边缘。可是,灵珠能衰亡,可是洞天仙府却不能。”
  “修仙者,终究是人,而不是仙。是人,便就有人的贪欲。”叶渐尘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毫无相干的事情,“玄鉴宗的前辈宗主们想了个法子,将灵珠的命脉和每一任宗主的命脉死死地绑在一起。以血肉滋养灵珠,维持着洞天仙府几百年来的灵气运转。”
  霆阆听完不由得一愣。
  以一个人的血肉滋养灵珠,撑起整个洞天仙府,这该有多痛苦。
  所以,这么多年来,叶渐尘喜欢把自己所在竹舍里不出来是因为这个吗?他就是在竹舍里这样度过千百个日夜的吗?
  “可是,即使是玄鉴宗的宗主,也不过是**凡躯,又能撑得了几时。”
  “渐渐的,这玄鉴宗宗主之位也就成了个幌子,什么万人敬仰的灵界共主,不过就是一个迟早要被吸尽血液的养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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