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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捉妖起死回生(玄幻灵异)——应如是否

时间:2025-06-10 09:41:36  作者:应如是否
  虽然知道说书先生说的是故事,可闻灵玉不由抿唇一笑,下意识便想到了李玄州。
  只是李玄州分明俊美得很,在说书先生的口中,却变成了胡子花白,一身破破烂烂的老道。
  闻灵玉心中暗笑,等他回去,也要同李玄州说一说这个故事。
  可等闻灵玉回到客栈,看着床上李玄州模糊的身影,突然又觉得这个故事无趣得很,不说也罢。
  床幔内,原本应在闭目调息的李玄州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摊开手心,一小截叫不出名字的深褐色圆木凭空出现。
  这根圆木也不知是何木材,光泽并不明亮,反而有股沉敛的厚重,质地坚硬,还有淡淡的将香萦绕其中。
  李玄州拿出一柄小刀,垂头,开始打磨起这根圆木来。
  深夜,李玄州腰间的令牌亮起了淡淡蓝光,这是道观中有人发来传话的法术。
  李玄州挥手一扬,眼前凭空出现了一道水镜。
  水镜中是一名头戴星冠,满头白丝的男子。
  这名男子虽然一头白发,可年岁瞧着并不大,他皮肤白皙,样貌竟有些男生女相的精致。
  可他的双眼却仿佛是历经了沧桑一般,与他那张年轻秀美的脸,显得分外不搭。
  他容貌虽然精致秀丽,可周身气质无上高深,如浮云般难以琢磨,寻常人看见他的时候,根本不敢多看上两眼,内心只会觉得这是位不出世的高人。
  水镜中一片荡漾,男子微微皱眉,声音如珠玉碰撞:“怎么?你可是受伤了,竟连水镜的法术都支撑得如此困难?”
  李玄州垂眸,看着手中方才雕刻好的木簪,道:“是,启禀师尊,弟子偶遇一只妖狐,不敌被他所伤。”
  若是闻灵玉听到,必然会想到,这男子就是他曾缠着问过的云知尘。
  可惜的是,李玄州早已布下了阵法,他并不是为了防闻灵玉,只是休养调息,需得是彻底清静的环境,客栈人多口杂,李玄州是不得已而为之。
  云知尘听闻,并未追问妖狐一事,转而说道:“残魂的事如何了?”
  李玄州神色未变,定声答道:“一切无异,师尊放心便是。”
  一切无异?
  云知尘将这四字细细回味,面上无任何表情显露,心中已然发现其不对劲的地方。
  以李玄州的性子来说,“一切无异”这四个字,实在是太含糊太笼统,李玄州说一不二,怎么会回答这四个字?
  是这其中出了某些转变,还是李玄州不愿说,或者是,不愿对自己说。
  云知尘心头闪过各种猜测,就又听李玄州问道:“师尊,此次下山,弟子有一事不明。”
  云知尘神色淡淡:“何事?”
  “弟子偶遇一个生魂,只是关于生魂一事,弟子从未遇见过,所知甚少……”
  “明衍……”云知尘打断李玄州的话,“世俗间的事自有其他的道士相助,你此次下山只是为了残魂一事,此事事关重大,你无需为其他琐事忧心,你可明白?”
  李玄州握紧了手中的木簪,低声应道:“是,弟子明白。”
  云知尘眼神平和,却有能看透人心的敏锐,他深知能让李玄州开口问出关于生魂的事,想必此事占据了他不少的心神,云知尘略一思索,便道:“待残魂的事已了,你回到观中,有关生魂种种,我自会说与你听。”
  李玄州只点头应下,不再多言。
  云知尘转身离去,白发飘荡,水镜也在他的背影之中渐渐消散。
  李玄州垂眸,摊开掌心,双指并拢,继续将道术注入这根木簪之内。
  一夜过后,眼见木簪一道莹光闪过,李玄州便知道术已成。
  想到闻灵玉已越来淡薄的魂体,李玄州当即翻床而下,掀开床幔走了出去。
  闻灵玉没想到不过第二日李玄州便出来了,再一看李玄州还是脸色苍白,不由问道:“你怎得不再多调息几日,怎么就出来了?”
  李玄州神色有些凝重,他眉头微蹙,低声道:“我有样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重要的东西?
  闻灵玉一怔,不由问道:“是什么?”
  李玄州摊开手心,是一枚造型简单素雅的木簪。
  “这是……”
  “不是嫌弃狐妖的东西吗,试试这个。”
  “你……”
  话才说出一个字,闻灵玉便没了声音。
  当日自己不过是随口一提,闻灵玉早将此事抛之脑后,怎么李玄州就偏偏记在了心里?
  闻灵玉心中一时如滚水般沸腾,不知是意外更多些,还是紧张更多些。
  只是若说是紧张,他又为何紧张?
  见闻灵玉怔坐不动,李玄州挑了挑眉,道:“不想要?”
  “不、不是。”闻灵玉呐呐说着,半晌,才伸手接过木簪。
  他眼睫略显慌乱地颤抖着,然后垂下头,将木簪插/入发丝之中。
  木簪闪过一丝莹白色的光,而后也同他的魂魄一样,变得淡薄透明。
  不过瞬间,闻灵玉只觉得空荡荡的魂魄似乎充盈了些许,仿佛是充满生机的水源注入了干涸的大地,他惊讶地抬起眼:“李玄州,这木簪……不止你说得那般简单吧?”
  看出闻灵玉魂体的变化,虽然是如同染了一层水色般清淡,即便效果微弱,也是起到了作用的,李玄州才稍微放下心来,沉吟一番,才徐徐说道:“这木簪是由凝神木打造,本身就有稳固神魂的功效,你是生魂,先前又入了狐狸的身,带着最为合适。”
  李玄州还是没有把闻灵玉魂体变淡一事说出,这件事意味着什么,李玄州心中太明白了,所以他才会连夜制出这根木簪,暂时稳住闻灵玉的魂魄。
  听李玄州提及生魂,闻灵玉抿了抿唇,问道:“生魂……难道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你已知道阳寿未尽,而魂魄离体,是为生魂,就是说若是生魂回到肉身,还是能够还阳,可……”
  声音有短暂的停顿,李玄州才低声继续道:“可若是魂魄离体太久,迟迟不回到肉身之上,迟早便会成为真的死人。”
  “肉身本就与魂魄相连,届时肉身不仅腐坏,魂魄也会随之变为孤魂野鬼,失去自我。”
  “可我已经飘了十数年了,准确地说,是十五年,怎么我……”
  闻灵玉的声音戛然而止,若真如李玄州所说,肉身与魂魄相连,可他飘荡了十五年,魂魄却毫无影响,这岂非说明——
  李玄州沉吟一番,才缓缓说出了闻灵玉的猜想:“有人在施法护住你的肉身,保你肉身不腐,魂魄不灭。”
  
第25章
  闻灵玉心神大震, 相比起听到自己是生魂时,他显得更为震惊。
  生魂者,多是惨遭毒手才有此一难, 可害他的人是谁,护住他的人又是谁?
  闻灵玉只觉得纷乱如麻,他本就全无生前之忆, 从前是没心没肺地飘着,只盼着能早日投胎再世为人,可现在他现在更想要弄明白的,是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闻灵玉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失去了记忆, 他活了一世,死了十数年, 到来头,连自己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了, 实在是可悲。
  此时李玄州突然一阵剧烈地咳嗽,苍白的脸而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
  闻灵玉深知李玄州这是根本就没把自己调理好, 李玄州的性子总是这般,即便这根木簪再重要,能比得上自己吗?
  等李玄州平复下来, 再一抬眼, 正看见闻灵玉微微蹙起了眉,看那表情似乎在生气,只是碍于他目前是个病号而不好发作, 又生生地忍了下来。
  李玄州不由一顿, 他还从未见过闻灵玉这般模样, 正准备说点什么, 就听闻灵玉毫无起伏地说道:“你先去休养吧, 有什么话到时再说也不迟。”
  李玄州果真乖乖照做,起身又回到了卧房内。
  闻灵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一时间生魂的消息,李玄州牛鼻子似的犟,扰得他是无可奈何。
  可被李玄州这一打岔,闻灵玉心中更加确定了一个想法,即便是再难再险,他也定要弄清楚自己生前之事。
  人活一世,实在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否则,同那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今日的窗外一如既往的热闹,闻灵玉不由伸手抚了抚发间的木簪。
  不必撑着红竹伞,能够光明正大走在白日下,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颇有吸引力的事。
  想到此处,闻灵玉不再犹豫,飞身便飘了出去。
  如果问不撑着红竹伞走在白日下有什么区别,其实也无甚差别。
  毕竟之前红竹伞是可见的物,现在却附在了木簪上,只是效果仍在罢了。
  但对闻灵玉来说,依旧是一件让他欣喜雀跃的事。
  他伸出手挡在眼前,金色的阳光穿过他透明的手掌,照进了眼中。
  分明周身感受不到任何阳光的温度,可闻灵玉仍是扬唇一笑,他学着凡人踱步那般,一步一步踩在了地上,好像这样,他便能离成人那天,更近了一步。
  等闻灵玉走过了一条街,瞧见前方一名女子跪在地上,身旁还围了不少的人,似是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闻灵玉好奇地眨了眨眼,待他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女子粗布麻衫,却难掩清丽,她神情哀伤,泪眼连连,而她身前有一张草席,草席下露出了一条搭落在外的手臂。
  那手臂已是一片青灰,竟是个已死之人。
  闻灵玉赫然明白过来,这女子是要卖身葬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世上有的人日日纸醉金迷,可有的人,却只能把自己卖了,来换得父亲的安葬。
  若不是被逼上绝路,谁会如此?
  闻灵玉一阵叹息,此时不远处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大摇大摆地朝这走来,他身后几名随从抬着顶轿子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走在前方替他开路,不耐烦地吼道:“都让开点!没看见我家少爷来了吗!”
  闻灵玉下意识看过去,就见原本围成一团的人群自觉地让出一道来,似乎怕极了这男子。
  “你们看,那纨绔叶朝君来了!”
  “那叶朝君仗着自己的爹是知府,作恶多端,强抢民女,从前沈明珠父亲没死的时候,还能护着她,现在被他撞见了,只怕沈明珠是逃不过了。”
  沈明珠?
  能为女儿取个这般动人的名字,想必定是把她当做掌上明珠般疼爱呵护。
  果不其然,叶朝君走到沈明珠面前蹲下身来,拿扇子敲了敲席子:“老东西,早就该死了。”
  沈明珠愤愤地抬眸,斥道:“不许对我爹无礼!”
  叶朝君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看着沈明珠露出不怀好意地笑:“给我说说,你怎么卖啊?”
  沈明珠咬唇,一字一句说道:“我卖身葬父,是为奴为婢,并不是给你这种人消遣的!”
  “你这话我可不明白了,我看你可怜,才好心要买你,怎么到嘴里,我就成了‘这种人’?你说说看,我是哪种人?”
  这叶朝君如此不要脸,让沈明珠又气又急,她如今已是孤苦一人,心中愤怒的同时更是深深地无力,只是倔强着咬着唇,不肯在叶朝君的面前示了弱。
  叶朝君玩味一笑,伸手在沈明珠脸上一抹:“爷就喜欢你这副忠贞不屈的样子。”
  “滚开!”沈明珠伸手一打,喝道:“别碰我!”
  “哟哟哟……”叶朝君不气反笑,“等我买了你,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一旁有人看不下去了,出声道:“叶少爷,在逝者面前,你这样……哎哟!”
  不等那人路人说完,叶朝君抬脚便狠踹了过去,怒骂道:“你算哪个葱,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我今天还把话放这了,沈明珠我买定了,你们要是谁敢帮她,就是跟我做对!”
  这话一出,纵使再有人不忿,也只能强忍着闭上了嘴,心中叹一句可怜罢了。
  叶朝君拍拍手,“咚”的一声,身后的人掷出了一锭银子扔在了草席上。
  “五十两,跟我走吧。”
  说完,叶朝君伸手就要扯着沈明珠起来。
  沈明珠不住地捶打叶朝君铁钳般的手,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来:“你放开我!”
  可她一个女子又如何比得上叶朝君的力气,眼看就被拉起来要往轿子里塞,突然,叶朝君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让他下意识松开了手,接着又是两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巴掌啪啪打在了他的脸上。
  沈明珠顺势挣脱开来,躲在一旁戒备地看着他。
  叶朝君长这么大,不要说巴掌了,便是骂都不曾挨过,他脸色一狠,阴沉沉地问道:“刚才是谁动的手?”
  众人都往后退了几步,无一人敢上前应答。
  “没人承认是吧,”叶朝君扭了扭胳膊,对着身后的家丁挥了挥手,厉声道:“都给我打!”
  家丁得了令,一拥而上,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
  没先到眨眼间,一众家丁发出了杀猪似地嚎叫,霎时间飞出了半丈远,痛苦地躺在地上,挣扎不已。
  众人见到这等怪异却又痛快的现象,纷纷说道:“一定是沈明珠的爹出来了!”
  “对!见自己的女儿被这般欺辱,哪个做爹的能忍!”
  众人越说越离奇,其中一人对叶朝君低声说道:“叶少爷,今天日子不好,咱们还是先走吧!”
  叶朝君脸色变了又变,看向沈明珠的眼神,似是恨不得生吞了一般,最终,他重重地一挥衣袖,不甘又愤怒地离开了。
  而做了这一切的,当然不是沈明珠的爹,而是闻灵玉。
  此时人群已经散去,徒留沈明珠独自哀伤,终于,她一把扑倒在草席上,放声大哭了出来。
  闻灵玉早已看出沈父的魂魄不在,已然投胎去了,他一声叹息,变出了五两银子,落在了沈明珠的身旁。
  沈明珠动作一顿,看着这从天而降的银子,又想到方才种种现象,当即跪地连连磕头:“多谢仙人!多谢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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