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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捉妖起死回生(玄幻灵异)——应如是否

时间:2025-06-10 09:41:36  作者:应如是否
  闻灵玉好不容易才找回点面子来,自是不肯落于下风,故作无事地问道:“你告诉我又何妨,反正我跟你以后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李玄州冷淡地回他两个字:“你猜。”
  分明是懒得多说的模样,闻灵玉倒还真摸着下巴揣摩起来:“你该不会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东西吧?”
  “不止,”李玄州低语道:“只要你再跑得远一点,若是我没找到你,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你便会魂飞魄散,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闻灵玉:“!”
  这小道士好毒的心!
  闻灵玉上下张合着嘴唇,竟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瞧这模样,是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李玄州垂眸,遮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笑意。
  闻灵玉,还真好骗。
  “那……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
  得知生死掌握在李玄州手里,闻灵玉方才压下的得意彻底碎成了渣渣,闷闷道:“我也不会跑了,你抽个空,还是解了的好。”
  “不急,”李玄州淡淡说道:“待事情完成之后,该做的我自然会做。”
  又是等事成之后!
  闻灵玉心急如焚:“那你要去哪找那些东西?”
  李玄州神色不变,直言道:“不知道。”
  “不知道?”闻灵玉大惊失色,“不知道你怎么找?”
  “这第一个不就找到了吗?”李玄州反问道。
  “不行不行,这得找到猴年马月。”
  相比起李玄州的镇静,闻灵玉可是焦急得不行,他当即站起身就要往外走:“现在就出去找!”
  李玄州也起身,却径直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明日再去。”
  “还等什么明日,今日就去!”
  “托你的福,”李玄州嗓音微哑,“我不眠不休赶了三天的路才来到这里,你当我是神仙吗?”
  闻灵玉:“……”
  然后闻灵玉眼睁睁地看着李玄州脱鞋上塌,这小道士不近人情得很,就连睡觉也是规规矩矩的,一直到第二天天明,连翻身也不曾有过,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闻灵玉简直怀疑李玄州是不是没了气息。
  闻灵玉自是只能等李玄州醒来,他同样也飘了三日,虽说先前吸了些气,可此时突然休息下来,竟也觉得有些疲惫。
  可这疲惫中,魂体中的某一处似是传来了某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同他在林宅察觉到的气息一模一样,当初闻灵玉对李玄州说自己只是路过此处,其实并非如此。
  实则是当闻灵玉飘到清河镇的时候,隐隐觉得林宅的方位似乎有某种东西在吸引着他,而后直到残魂出现,那抹微弱的气息才稍微明显了一点。
  如今这股感觉再次出现,闻灵玉纳闷地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摸索了一遍,也始终找不到残魂的具体位置。
  就如同吹过即散的风,能够感受它的存在,却无法真正地握住它。
  突然闻灵玉警觉地扭头看向床上沉睡的李玄州,见对方没发现自己的举动,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先前自己和李玄州说对这残魂一无所知,若是让他发现自己能察觉到残魂的存在,万一把自己给炼了怎么办!
  毕竟对李玄州来说,残魂可比自己重要多了。
  闻灵玉打定注意,捂好自己的小秘密,一个字也不能多说!
  现下最要紧的,便是赶紧找到剩下的那些残魂!
  好不容易等到李玄州醒来,闻灵玉便紧跟着李玄州一路,就连李玄州用早餐也是巴巴地看着,就差没把“快去找残魂”写在脸上了。
  李玄州看在眼里,面上八方不动,故意问闻灵玉:“怎么,有话要说?”
  闻灵玉连连点头:“有有有,你吃好睡好了吗?”
  不等李玄州回答,闻灵玉又自说自话道:“看你今日神清气爽,定是恢复得不错,我们是不是得出去找残魂了?”
  李玄州不慌不忙地放下筷子,顺着闻灵玉的心意道:“走吧。”
  闻灵玉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了这句话,飞身便飘了出去,回头还在催李玄州:“你快些呀!”
  李玄州一个大步,迈了出去。
  一人一鬼出了酒楼,李玄州负手踱步,眉眼冷淡,依旧是端得一副生人勿近的派头,闻灵玉撑着红竹伞,不时东张西望,似是想从这热闹的长街上看出点什么来。
  任凭闻灵玉看花了眼也看不出什么来,他只能问李玄州:“李玄州,如何找那些碎片,你当真没有法子吗?”
  “机缘到了,自然就能找到。”
  李玄州依旧神色淡淡,闻灵玉嘀咕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哦?你是太监?”
  “你!”
  闻灵玉气结,真要回他几句,突然前方来了一队迎亲队伍,八抬大轿,吹锣打鼓,好不热闹。
  再一看去,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幢宅子里,正挂着喜气洋洋的大红绸缎,门匾上写着“杨宅”二字,看来今日有喜事的,正是这户人家。
  这队伍的仗势实在是热闹,几乎挡住了闻灵玉二人的去路,而且前去杨宅的客人络绎不绝,现下闻灵玉满心满眼都是残魂的事,就算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也只能等队伍散了之后方能前进。
  这时人群中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婆婆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她衣衫褴褛,头发花白,那张沧桑的脸就如同干树皮似的,她双眼微眯着,似乎不大看得清,即便拄着拐杖,可她每一步走得格外吃力。
  不怪闻灵玉会注意到她,只是因为进这杨宅的人,大多是衣着鲜亮之人,这老婆婆一出现,便显得格外打眼。
  杨宅门口的主事之人一瞧见这老婆婆,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哪来的叫花子!”
  老婆婆停下来,手脚都在微微颤抖着,说话时干瘪的脸一动一动的,不停地重复道:“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这老婆婆如此胡搅蛮缠,主事之人还得招呼其他客人,可没工夫和她拉扯,他对着身后的家丁打了个手势:“把这人赶出去,别坏了今天的大好日子。”
  家丁身强力壮,收拾这个老婆婆自是不在话下,他手下用力一推,只见老婆婆发出了一声惨叫,重重地跌在了地上,拐杖也掉落一旁。
  没有拐杖,老婆婆没地方借力站不起身子,她眯着眼睛,那双手也像干树皮似的,在地上摸索着找拐杖。
  眼见已经快要摸到拐杖时,家丁一脚把拐杖踢出了数丈远,恶狠狠道:“赶紧滚吧!”
  对于杨府如此野蛮的行径,莫说出手相助了,路过的旁人是巴不得躲远一点,仿佛生怕平白在灾祸惹到了自己身上。
  闻灵玉却皱起了眉:“我怎么觉得……这个杨府,有股说不出的不对劲。”
  李玄州同样察觉出某些不对劲的地方,他将法力凝聚在了双目之中,霎时间,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通通出现在了他的眼中,然而那些东西也消散得很快,霎时间便无影无踪了。
  李玄州微微挑了挑眉,闻灵玉连忙追问道:“你可是看见了什么?”
  李玄州摇头,面不改色道:“没有。”
  “连你都看不出来?”闻灵玉摸着下巴道:“那我倒是更加想进去看看了。”
  李玄州问道:“你不去找残魂了?”
  闻灵玉反问道:“你进不进去?”
  分明是自己想去得很,却巴巴地问着自己。
  李玄州心中暗笑,冲着杨府点了点下巴,意思不言而喻。
  果然,闻灵玉仿佛生怕李玄州反悔似的,当即接话道:“走,进去瞧瞧!”
  
第8章
  反正也没人能瞧见自己,闻灵玉大大方方地就飘了进去,至于李玄州,一个道士想混进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闻灵玉有心想看李玄州为难的样子,故意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等着。
  果不其然,主事之人见李玄州要进来,拦住了他,狐疑地问道:“你哪来的?今天办喜事,可没东西打发给你。”
  李玄州不语,随手就掷了锭银子,那分量可比在客栈时大多了。
  主事之人忙不迭地把银子接住,马上换了副嘴脸,哈笑道:“道长里边请。”
  嘁,没意思。
  闻灵玉顿觉无趣,转身便走。
  两人来到喜堂,此时已经来了不少客人,高朋满座,众人都在有说有笑,热闹得很。
  高座之上坐着年长的一男一女,想必是今日新人的父母,他们二人不时往一旁看去,像是在等什么人出来。
  闻灵玉也跟着看过去,正见到新郎官徐徐走出。
  这新郎官长相不见得多俊俏,只是皮肤白得出奇,脸上一点血色也无,眼眼中死气沉沉,毫无波动,一点看不出成亲该有的喜庆。
  哪里有人成亲是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闻灵玉正嘀咕着,就听见人群中在呼喊:“新娘子来咯!”
  带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在媒婆的搀扶下,缓缓走入喜堂。
  新娘子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应当说,是很抗拒。
  闻灵玉看到媒婆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握住新娘子,她先迈出一步,而后强硬地带着新娘子往前迈去。
  新娘子体态纤弱,一看便是弱不禁风之人,又哪里比得上媒婆的力气,就这样半拉半带的,两人总算是来到堂中。
  这场婚礼因为新郎官和新娘子两人的种种表现,显得格外怪异了起来。
  因为先前门外的老婆婆,闻灵玉本以为这成婚的人不是恶霸便是纨绔,本有意来吓唬吓唬他们,现下倒是一肚子好奇,想弄清楚这场婚礼的背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吉时已到——”
  随着傧相一声拉长的嗓音,喧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新郎官伸手接过牵红,拉着新娘子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两人的手臂有一瞬间的触碰,新娘子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着,随后绷得紧紧的,仿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一拜天地——”
  新郎官缓缓转过身,却见新娘子仍是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她垂着头,肩膀在不停地耸动着,喜堂中极为安静,甚至能听见新娘子发出了小声地啜泣。
  新郎官回头,看向高座上的二人,他皱起眉,显得极为不满。
  妇人对着媒婆使了个眼色,媒婆踏着小碎步过去,不露痕迹地重重地捏着新娘子的手腕:“娘子,该拜天地了。”
  新娘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叫声,拼命地摇着头,浑身都散发着抗拒。
  “女儿!”高座上的妇人突然出声,斥责道:“该拜天地了!”
  新娘子浑身颤抖得厉害,她微微抬起头,似是在向妇人求救:“娘……”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快拜天地,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娘,我……”新娘子咬着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微弱地说道:“我不想嫁……”
  妇人一听,猛地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新娘子身边,咬着牙在她耳边低语道:“不想嫁?咱们可是收了杨时三百两的嫁妆,有了这银子,你弟弟的赌债便能还清了,你是不是想看着你弟弟被要债的人活活打死?”
  妇人这话的声音很轻,可闻灵玉和李玄州还是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原以为是场喜气洋洋的婚礼,没想到竟是卖女还债的惨状!
  这新娘子甚至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只是不住地摇头。
  妇人见状,收起脸上的凶色,苦苦说道:“女儿,娘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你若是不嫁,我便当场撞死在这柱子上,也省得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娘,你不要这样说……”
  见自己母亲要寻死,新娘子心中又痛又悲。
  当初媒婆上门说亲之时,并未说所嫁之人是杨时,只说对方是个良人,她这才答应,等到今天花轿在杨家落下,她才知道自己所嫁何人。
  今日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若是这场婚事就此作罢,不仅母亲会怨自己,只怕她也再嫁不出去。
  她本是个弱女子,能说出不想嫁三个字已是她的极限,如今又见母亲以死相逼,新娘子自知今日是逃不过去了,她认命般地闭上眼:“娘,我嫁,我嫁就是了……”
  妇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地笑容:“乖女儿,这才对。”
  随后她又对杨时,也就是新郎官点头示意婚礼可继续,便回到高座上,满脸的春风得意。
  闻灵玉看得几欲作呕,对妇人怒,对新娘子更是哀其不争。
  李玄州只是摇头:“凡人便是如此丑陋。”
  闻灵玉问:“李玄州,你就不能帮帮她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何况我身为道士,活人之事,本就不该插手。”
  又是这副说辞!
  虽知李玄州说的事实,可闻灵玉仍是难掩心中气愤:“你不帮,那我帮!”
  闻灵玉正要飞身而出,李玄州动作比他更快,袖中一丝金线飞出,牢牢地将闻灵玉禁锢其中。
  “你是阴魂,更轮不到你管。”
  这金线中似乎蕴含能够安抚人心的力量,闻灵玉被金线缠住,竟也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场上的二人已在夫妻对拜,便知此事已成定局,倒也没有再吵闹,闭上嘴不吭声了。
  他深知世上有许多自己无力改变之事,自己本是飘了十几年的魂魄,又何来的本事管这种种不平之事?
  可他见得越多,并不会因此而麻木,因为他知道,这人间更多的,是冬日暖阳的和煦,是晨起烟火的气息,是人间一派的鲜活。
  闻灵玉想投胎,想活着,尽管他忘却了自己的生前之事,可他对人间的希望,一如既往,不曾忘却。
  看出闻灵玉的沉默,李玄州收回金线,竟没有再说出自己一贯不管活人之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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