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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人攻如何上位(古代架空)——不鸽鸽

时间:2025-06-10 10:01:33  作者:不鸽鸽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要钱我王家有的是钱!给你们就是了!快把我们放了!”
  燕淮脚上使了点劲,让王贺连头都抬不起来。
  “钱?”
  一声冷笑:“只怕你王家所有的钱,都买不了你一条命。”
  “你王家害了这么多条性命,现在太子殿下在此,也到了你们偿还罪孽的时候了。”
  ……
  这一晚前厅跪的人人心惶惶。
  知县腿都跪麻了,刚才参加宴会的喜意已经消得干干净净,他面色惨白,看着一具一具又一具沾血的尸骨被抬到厅中,验证了王家的罪名。
  偷偷看了眼宋知府,见宋知府头都埋入堆积的浅雪中一动不动,如同一个死人,心中也涌上对未来的不安感。
  轻描淡写的审问直到后半夜。
  “宋知府、何知县何在?”
  听到喊自己,宋知府闭了闭眼,一直未有动过的身子终于动了,朝地上深深一磕。
  “臣——宋文知,叩见太子殿下。”
  何知县也慌忙有样学样的跟着一起,“臣——何安叩见太子殿下。”
  楚郁望着这两人:“你二人一人为邕城知县,一人为荆州知府,对王家所做恶事本应知晓两分,却纵容王家肆意妄为,可有此事?”
  何知县自是要狡辩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宋知府又深深一拜:“臣、知罪。”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从京城深宫里出来的太子殿下,本就是冲着王家来的,他牵涉其中,也难逃罪责。
  ……
  嵇临奚一夜未眠,他睡在床上,竖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其中几次想要出门都被外面看守的人拦了下来。
  “主子吩咐,让奚公子好好休息。”
  面对这番言辞,嵇临奚只得退回来,继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将放在枕头下的盒子拿出来。
  唉,好饿。
  他的烤鸡和烤乳猪现在只怕已经被雪埋了吧,还有那一堆值钱的扮饰,现在想回去拿,也出不去了。
  悻悻了半天,为了安抚自己,嵇临奚将盒子打开,小心翼翼沾了一点白霜抹在手上,嗅着那透骨的清香,这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些。
  等到天刚亮,他就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自己的仪容,头发昨晚上已经洗了,但只有这么一套衣服,衣服不像头发洗了过一会儿就会干,只能用手帕擦,但上面还是大片的油印。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嵇临奚暗骂昨日自己的急躁。
  最开始只想着赶紧跑,压根没在意形象,等到后面决定回去的时候,想挽回也挽回不了了。
  颓丧了下,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现在这个模样也是乔装打扮的假模假样,到时去了京城,脸一擦,衣服一换,谁又能想得到这眼下见不得的老鼠模样是自己嵇临奚?
  于是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拿着梳子对镜梳了下头发,看出几分意气风发的小帅气,这才满意停了手,准备去见他的美人公子了。
 
 
第22章 
  一声鸡鸣,天光乍亮,嵇临奚满心欢喜地到了日升院,本以为能顺顺利利能得见美人公子的芙蓉面,不曾想得知昨夜美人公子已经带着人去知府衙门去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只等他醒了叫人送他去知府衙门。
  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垮了下去。
  “奚公子。”
  “你是想现在过去还是待会儿过去?”
  楚郁派来守着他的禁卫开了口。
  “现在就过去吧。”
  很快就重振旗鼓起来的嵇临奚,跟着禁卫去了知府衙门,这是他第一次坐马车,经过街市时,被飘着的包子肉香香迷糊了脑袋,忍不住喊停,伸手在衣襟里翻了翻,扒出最后一点铜钱。
  这可是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存钱了。
  早知如此,昨晚就应该放几件扮饰在身上。
  他懊悔不已的想,最后到底忍痛掏钱买了几个肉包,肉包一到手,就开始大快朵颐,也管不得烫不烫,先饱腹了再说。
  如饿极的猛虎下山,两口就干完一个,毫无吃相可言,粗鲁极了。
  一口干了五个,还有两个正准备一起吃进肚里,想到什么,嵇临奚忽然停了。
  万一美人公子也没吃怎么办?
  还是留着吧。
  如此想着,又将剩下的两个肉包用油纸重新包了起来,仔细揣到怀里,拍了拍,满意点点头。
  这样就算到知府衙门也不会冷了。
  【到了知府衙门,美人公子亲自迎了上来,为他掀开帘子,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望了过来,“奚公子——”
  他从怀中摸出还散发着热气的肉包,殷勤递上,“公子,这是我给你带的朝食,你昨晚忙了一夜,还没吃吧?”
  美人公子一怔,流露出动容的神色,手指将垂下的耳发锊到耳朵后面,弯腰张唇,从那两片红润的唇瓣里,能看到里面粉嫩柔软的口腔,娇嫩的软舌抵着雪白的牙,活色生香……】
  抵着摇摇晃晃的马车敞腿张嘴睡得正香做着美梦的嵇临奚,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清脆利落的声音:“奚公子,府衙到了,你该下马车了。”
  他噌地从美梦中惊醒,双腿在马车里蹬了蹬,迷迷糊糊睁开一双眼睛,才发现刚才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这种感觉岂是一个咬牙切齿可以形容?明明差一点,差一点……就差一点美人公子就能弯腰吃到他的包子,顺便粉红舌尖舔过他的手指。
  他不甘锤了下马车,而后整理好仪态,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振振袖子下马车了。
  ……
  嵇临奚被引到了府衙招待客人的会客厅。
  禁卫对他道:“请奚公子等一会儿,我们主子过会儿就来。”
  他坐在椅子上开始等,按耐着性子喝了两杯茶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以为是美人公子来了,正露出笑脸起身准备迎接,站起身时却发现来的是常席和赵韵,但人已经起来了,不好再坐下,于是一副熟稔的样子招呼道:“常兄,赵姑娘。”
  常席对他本性如何已经约莫有了了解,若不是为了给锦儿复仇要和这人合作,他是万万不会与这样的人有所牵扯的,只点头了事,并不深入搭话。
  赵韵却是不知他伪劣品性,对他满是感激,看见他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楚公子,你也来了。”
  “是啊。”
  “你何时来的?”
  “就在刚才。”
  两人交谈间,嵇临奚绝口不提自己昨天留了下来的事,他打量了一眼赵韵,昨日还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姑娘,今日已经换了一身简朴干净的衣裙,更显得清丽无比。
  但他也只是出于观察的习性打量了一番,很快便收回视线。
  赵韵说自己昨天一离开王家,就趁夜回自己家里去了,说起这话的赵韵,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家里父母一直在等着她,看到她回家,母亲给她洗头打扮,父亲给她做饭,两人头发都多出了不少白色,只含泪说回来就好,半点不问她遭遇了什么,仿佛她只是出了一趟远门终于回家。
  “今天我爹娘送我来的,他们在外面等着。”
  嵇临奚无父无母,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但这不妨碍他装出一副动容模样。
  又喝了一杯茶,他肖想的美人公子终于来了,身边跟着那个燕世子和老奴。
  “公子。”嵇临奚立刻谄媚地上前。
  今日的美人公子已经颓去了之前那身病态,身长玉立,昳丽万分,简直贵不可言,看得嵇临奚心痒痒的,只觉得眼前的美人公子每一处都长在了自己的心尖上。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儿呢?像是天上来的一样。
  楚郁朝他露出微微的笑意,而后语气温柔说了句:“这次真是多谢你们三人了。”
  “不,是我们要多谢公子为我们主持公道才对。”嵇临奚立刻恭维道。
  腰间挂着剑的燕淮冷冷看了一眼他。
  “楚公子说得对,是我们应该谢两位公子为我们主持公道才对。”常席和赵韵跟也着道。
  相较于嵇临奚虚假的恭维,他们是十分的真心。
  若是没有眼前这两位从京城而来的贵公子,王家不会这么快就得到报应,他们还要看着仇人过得畅快无比,抓心挠肺地恨。
  楚郁笑了笑,没说话。
  他刚一落座,嵇临奚就主动为他倒茶,温热的茶水注入杯中,嵇临奚弓着腰,双手将茶奉上,十足的谄媚小人姿态:“公子,喝茶。”
  陈公公皱眉。
  楚郁道了声谢,伸手接茶。
  看着那柔软花枝一般白里透红纤纤细长的指,嵇临奚痴了,恨不得上手捧到掌里好生摸一摸,只是没等他看够,喝了一口茶的美人公子将茶杯放在一边,而后袖子落下,遮住了那诱人的手。
  “奚公子,坐吧。”
  嵇临奚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楚郁再次开口,语气平静且温和:“王老爷王夫人和王贺已经收押了,将连带着何知县与宋知府与那些搜集好的罪证将一同送往京城交由大理寺查办,至于赵韵姑娘……”他停顿片刻,“王贺作恶多端、死罪已经难逃,不应再叫赵韵姑娘你们为他赔上名声,关于那个院子里的事不会传出去,赵韵姑娘,你可愿意?”
  闻言,赵韵感激涕零,当即跪在地上,红着眼眶道:“谢公子大恩大德。”
  她来时已经做好将自己被王贺糟蹋的事公之于众的准备,只要能让王贺得到惩罚,她可以忍受身边的流言蜚语,但若能让王贺得到惩罚又能保全自己,谁会不愿意呢?
  楚郁又问她关于未来的日子有没有什么打算。
  赵韵咬唇,说:“奴家只想继续待在爹娘身边卖鱼尽孝。”
  楚郁思索片刻,道:“既如此,赵韵姑娘,从今日开始,十年内,邕城各级衙门的鲜鱼采买都会在赵韵姑娘这里购买,以高于市价两成的价位收购,你意下如何?”
  面容清丽的姑娘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可……可以吗?”
  楚郁颔首:“只要赵韵姑娘同意,此事我这就安排下去,不过几日,赵韵姑娘就能收到府衙的书契了。”
  “我同意,我同意的……”赵韵忙不迭道。
  她家中本就是养鱼户,为了卖鱼父亲母亲常要往各处奔波,劳累不已,景气时能尚且能以市价卖出去,可多数时候都要低于市价才会有人愿意购买,若是能与官衙签上高于市价两成的收购书契,父亲母亲就不用那么劳累了,家里的经济情况也很好很多。
  安置好了赵韵,楚郁看向常席。
  “常公子未来又是作何打算?”
  常席所求不多。
  他只想安置好心上人的父母,而后进京看着王贺被当众斩首,在这之后,天下间四处游历,再也不回邕城这个伤心之地,
  楚郁让人给他准备一千两银子。
  有功的赵韵和常席已经做了安排,便只剩下嵇临奚一人了。
  楚郁这才将目光放在嵇临奚身上,微妙地停了一息后,这才温温柔柔开口:“奚公子的打算是?”
  嵇临奚知道,自己改变命运乘风化龙的机会来了。
  他本就是个为了活下去过得更好而不择手段的小人,眼下这么一个机会摆在眼前,自是不可能放过,若是放过了,说不定这是他最后见美人公子一面了,更别说拥美人入怀。
  他深知美人只有强者才配拥有的歪理。
  当即跪地一拜,再抬头时,一脸正气道:“小人想通过科举考取功名,报效朝廷,为我陇朝社稷献出一份力。”
  “正所谓……”他绞尽脑汁,终于又从自己贫瘠的垃圾学识里翻出一句能用的东西出来,“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好!有文采!
  不愧是我。
  他暗自得意道,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楚郁:“……”
 
 
第23章 
  燕淮嗤笑一声,正要出言讥讽,楚郁望了他一眼,他闭了嘴,撇过脑袋。
  楚郁似乎在做斟酌。
  片刻后他轻言细语道:“既如此,奚公子身份可是良籍?”
  陇朝有律文条例规定,非良籍之人,不得参加科举。
  所谓良籍,就是拥有土地资产,身份非下九流之列的平民户籍,凡是出身不正的人,其人包括后世子孙不得参与科举,只有良籍才有报考科举的资格。
  嵇临奚当然不是良籍了。
  他是一个流民,无父无母,自然也没有户籍田产,只是相比于其它流民,他凭借自己的坑蒙拐骗的实力混得好一些,但也仅止于此,他到底还是下九流之人。
  “小人不是,小人乃一无籍贱民。”
  楚郁垂目思肘,嵇临奚就趁这个时候,看心上美人那雪白的肤,乌黑的发,粉嫩的唇,琥珀色的瞳眸,微微上翘的眼角,目光灼热无比。
  正在他绮念如潮水翻涌时,楚郁抬头,嵇临奚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耳边传来碎玉仙音:“奚公子,我赐你良籍,但赐你良籍之后你也还是冷籍,不能直接参与科举,便将你送去县学那里,予你一千两银子,之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你看如何?”
  嵇临奚狂喜。
  他跪在地上,就往楚郁的面前狂爬,楚郁刚一看他动作,就皱眉打算从椅子上起身,只手刚搭在扶手上,嵇临奚就揽住了他一双腿。
  而燕淮,因为刚才侧着脑袋反应不及时,就这样让他钻了空子。
  “小人拜谢公子!公子对小人有再造之恩呐!小人此生都不会忘记公子的恩情!小人都不知道如何回报公子才好。”嵇临奚揽着心上美人的腿,一张脸贴了上去,在那衣料上磨蹭,“若有朝一日小人高中,定当全身全意回报公子对小人的恩情,为公子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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