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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路人攻如何上位(古代架空)——不鸽鸽

时间:2025-06-10 10:01:33  作者:不鸽鸽
  还是云生的错,殿下让他在邕城看一圈,本本分分看一圈走个过场就好了,偏偏要去街上带一对老夫妻过来,殿下第一次出宫,少年意气,有想要平世间不平事的念头是常事,偏这云生是个蠢的,随便挑拣一两件不会,非要挑上这么一件和丞相搭上关系的。
  楚郁揽起宽大的袖摆:“明日告知沈二公子,让沈二公子在客栈好好修养身体,若有想要游玩的地方,让云生与带来的禁卫陪同,孤有事在身,这两三日就不去看他了。”
 
 
第8章 
  到了清晨,嵇临奚的生物钟叫他从那一场美梦里醒了过来,哪怕他意识到要醒了,拼了命的催眠自己让自己不要醒,怀里的美人公子还是一眨眼就消散了。
  嵇临奚气得从床上猛地坐起,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没用的东西!都让你别醒!”
  明明上一秒美人公子还在他的怀里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喊他郎君笑盈盈往他嘴巴里送,他还没来得及抓着美人公子的手张嘴往里吃顺便亲亲手指头……
  偏就这么醒了!
  偏就这么醒了!
  他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霎时有些可怕。
  多么美好的梦啊,梦里他有权有势,和美人公子好不恩爱,两人郎情妾意,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怎么就醒了呢?
  人活着就要面对现实,他哀叹一声,起了床,以往让他抗拒的寒冷,也比不过梦醒了的冷,也不睡什么回笼觉了,他穿着衣服,就这么在天光未明里离开房间,外面的下人看他如此早就醒了,感叹不愧是能除鬼驱邪的道长,又见他一脸愁苦之色,猜想是为了那只厉鬼忧虑,忙迎了上去:“楚道长,可要打水洗脸?”
  “打来吧。”嵇临奚失魂落魄幽幽道。
  下人打来了热水,嵇临奚回到房中洗了脸,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十分俊美的面容,鼻梁高挺,清逸俊朗,颇有一种半正半邪、意气风发的帅感。
  就是有点黢黑。
  他摸了摸下巴,左右欣赏了下,觉得自己这张俊脸争取一把,也是能与美人公子相配的。
  不过现在得赚钱,他遗憾地又从竹篓里翻出点东西,在自己脸上捯饬捯饬,又成了那普通有点小帅的年轻道士。
  嵇临奚离开房间,因为起得太早,下人为了让他打发时间,带着他逛一圈王家的府邸,经过一个院子外面时,嵇临奚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虽然细,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不止一道。
  “这里面是有什么人在哭吗?”
  他问了一句。
  下人脸色微微变了变,又很快调整过来:“这里面住的都是犯了错被关在这里的奴婢,道长请放心,只关她们个两三日,就放出去了。”
  “原来如此。”嵇临奚点点头。
  对于这个解释,他当然是半个字都不信,但那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是骗子,又不是什么行善积德的好人。
  围着王家逛了一圈,这王家确实是常人不能及的富贵,嵇临奚听着下人吹嘘,说他们老爷是丞相的叔父,有着丞相的撑腰,整个邕城没有人能奈他们如何,连知县在他们面前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就连负责整个荆州的知府,也要避让几分。
  这就是有权势的好处啊。
  嵇临奚心向往之。
  府邸逛完后,王老爷他们也醒了,昨日大夫喊得及时,将失血过多的王公子救了回来,只是王公子脸上已经没了多少血色,连坐在椅子上,都是人抬着过来的。
  王老爷让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比昨日的还要美味上不少,但嵇临奚心情不好,却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筷子便搁置下了。
  “楚道长,可是这菜不合胃口?我让下人重新再做——”
  嵇临奚叹气:“忧心那只厉鬼,没有胃口吃罢了。”
  他一不开心,就想着折腾人。
  “今日明日,王公子还要给那阵中一碗血。”
  王公子闻言满脸恐惧,可却再也不敢对嵇临奚发脾气了,昨晚上他做梦,梦里全都是那捧着头颅的厉鬼,让他偿命,他被折腾得死去又活来,好不痛苦。
  此时的王公子,当然是后悔的。
  后悔的却是昨天应该听楚道长的话,而不是辱杀了那姑娘。
  吃完饭,王老爷让人去弄献祭用的烤鸡和烤乳猪,除了放儿子的血外,他还想问嵇临奚有什么要做的,外面下人却匆忙走了进来。
  “老爷,知县那边前来拜访。”
  王老爷皱眉:“他来做什么?”
  下人道:“知县说,京城有贵客过来,在衙门那里住不习惯,带着相爷的信物,要在我们王家住两三日。”
  王老爷面色几度变化,随即下了吩咐:“贵客来我王家,君子轩那里,你们派人看好,这几日,谁都不能透露我王家发生之事,若有透露出去者,杀!”
  “是,老爷。”众人低头应道。
  王老爷又看向嵇临奚,脸上堆笑:“楚道长,这两日就麻烦你自称我府上的旁亲客人,驱鬼之事,等贵客离开我们再行可好?”
  嵇临奚自是乐意至极。
  王老爷带着一众人前往迎接知县带来的贵客,嵇临奚跟在最末尾。
  从京城来的贵客,还是和这王家有关系的,想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揣摩着的嵇临奚,在看见踏进府中的美人公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而后脸上险些露出狂喜之色。
  今日并未像昨日那样放一点太阳,天上飘着白雪,下巴微微陷进披风绒毛里的美人公子,身上少了两分尊崇威仪,也不似昨日那样神色冷淡,脸上带着养尊处优的傲慢,身姿看起来却又有些病弱。
  看呆的不止嵇临奚,便是王公子也看呆了。
  这样的美人,天底下哪里去寻?
  一旁由陈公公装做的管家,无比殷切道:“二公子,你看这王家如何?这已经是邕城最富贵的人家了。”
  “差强人意罢了,尚可将就。”美人公子不怎么在意地说,提起手抵唇咳了咳。
  这副病弱姿态,便让嵇临奚恨不得上前扶住人,关切问怎么生病了生了什么病,顺便摸摸小手占占便宜。
  关切之情是真的。
  想吃豆腐的色欲也不是做假的。
  “燕公子呢?”
  将剑背在身上的俊美少年也点了点头:“虽比起京城差了一截,却也能勉强住一会儿。”
  陈公公便对一旁的知县趾高气昂道:“那就住这里了。”
  “这是相爷的信物。”说着,他将一块令牌拿了出来,“谁是王老爷,上来看一眼,可别说我们是骗子。”
  王老爷上前接过一看,又忙还了回去,侧头吩咐管家道:“快去将日升院收拾出来,给两位公子居住。”
  那日升院,是专门招待贵客用的,位置在内院,平常也打扫得纤尘不染。
  吩咐完,王老爷小心翼翼询问:“听闻两位公子来自京城,不知是京城哪家……”
  陈公公一抬下巴:“这是我们沈二公子,乃太傅之子。”
  “这是燕世子。”
  “听说这邕城好玩,我们沈二公子和燕世子来游玩一番,只是没想到邕城住的环境差不说,天气又冷,倒叫我们二公子染了风寒生了病。”
  一听两人的身份,王老爷知道这两日是要供奉两个祖宗了,心下叫苦不迭,又不能不应,只谄媚讨好道:“原来是二公子和燕世子,快请进,这雪只怕待会儿会下更大了。”
  下人们立刻让出一条路,就连嵇临奚也被那日陪他出去买东西的下人拉至一旁,他低着脑袋,看着走至自己面前的衣角,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如擂鼓一般。
  走到他身前的尊贵身形一顿,又朝前头走去。
 
 
第9章 
  能够与美人公子再见,对嵇临奚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美事一件,更别说还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沈太傅的二子。
  他在自己的客房里转来转去,情不自禁笑出声音来。
  他与美人公子,这不就是天定的姻缘吗?!否则怎么前日才见、今日又见?定是天公作美,给他和美人公子牵线搭桥了!
  真真是……天作之合!!
  他兴奋地在房间里踱步许久,觉得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于是思索着怎么才能去日升院,好一见美人面以解自己的相思苦。
  舔舔唇瓣,他对着镜子又做出沉稳无欲无求的道士模样,前去推开门。
  因为来了贵客,府邸里的限制一下多了起来,嵇临奚才出去,就被下人拦住,他对王家有“恩”,下人对他还算礼貌有加:“楚道长要去哪里?”
  嵇临奚说:“在房间里太闷了,我出去走走。”
  下人犹豫片刻,正在他想着措辞的时候,长贵从一旁走了过来,道:“我陪楚道长一起出去吧。”
  这样也好。
  下人点头,让开了。
  长贵就这样领着嵇临奚出了客院,嵇临奚白日里逛王家府邸的时候,知道日升院的位置,在内院里面最里侧,听到他说要去日升院,长贵道:“你疯了?那里面的都是身份顶顶的贵人你不知道吗?如果被发现的话……”
  嵇临奚看了眼他道:“你和我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想复仇,我助你复仇,现在我要去内院,你也得帮我一把。”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我,就算发现了,我也能处理过去,不会暴露出你。”
  长贵咬了咬牙,寻了个假山,两人互换了衣物,嵇临奚穿着下人的衣服,大摇大摆出去了。
  他在内院外瞅准了时机,混入进入内院的小厮群里,十几个人,也没人察觉出多了这么一个,嵇临奚扫扫地,搬搬花,擦擦东西,就这么忙活了大半天,听到开窗的声音,终于又得见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公子。
  只是美人公子身旁还有一个碍眼的人。
  两人坐在窗边,下着棋。
  “这王家,确是富贵。”
  一个无官之人的府邸,竟也比得上京城三品官员的住所。
  燕淮道:“看来没少用丞相的势。”
  又是一阵轻咳,楚郁抬手,捂住嘴唇。
  他要演沈闻致,自然也要演对方的病秧子。
  沈二公子病弱的名声,可是陇朝有名。
  两人下着下着,不知道因为什么争吵起来,嵇临奚只看着美人公子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气喘道:“燕淮,你不要太过分!”
  那被称为燕淮的人,脸上也有着怒色。
  一颗棋子,就这么被美人公子从窗子里扔了出来,而后燕淮振袖而去,“你就一个人待了这里吧,沈二公子,反正你也是病秧子一个,出不了门!”
  美人公子坐了回去,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
  一直躲着的嵇临奚看见被扔出来的棋子,忙做贼似的偷着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左右找了找,在草地里看见那颗棋子,忙抓起来握紧在掌心中,退了回去,他看着难过的美人公子,巴不能从灌木丛中站起身去安慰,可现在实在不能,思来想去,总想让对方开心一些,于是学了道猫叫。
  听到猫叫的楚郁,目光投向窗外。
  嵇临奚连忙躲了起来。
  陈公公皱眉,“哪里来的猫,殿……公子最不喜欢猫,可不能让猫近了公子的身子。”说着把窗门给关了。
  嵇临奚一口血梗在心头,暗自恼恨。
  学什么猫叫,学鸟叫不成吗?
  他又在外面偷偷望着紧闭的窗门,直到与长贵约的时间快到了,这才不甘心地离开日升院,回到原来的假山中。
  两人又换回原来的衣物,在外游了一会儿,中途撞见冷脸不知道往哪里去的燕淮。
  嵇临奚对美人公子身旁这人没半点兴趣,甚至觉得对方十分碍眼,正要回客房,对方却看到了他,眉头一皱,似认出什么:“站住!”
  嵇临奚站住。
  燕淮走到他面前来。
  果然是昨日药店里那位盯着殿下目不转睛的无礼下贱之辈,居然也在这王家府邸里,不愧是蛇鼠一窝之流。
  若昨日只是不喜对方看着殿下的眼神,今日得知这人与王家有关系就是厌恶至极,燕淮从来不缺吃食,身量比嵇临奚还要高上半个脑袋,他睨了半响嵇临奚,而后落下一句警告:“小心自己的眼珠子,别乱看不该看的人。”
  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等这燕世子离开以后,长贵问:“你不会在日升院里招惹上这位贵人吧?”
  嵇临奚的手放在胸前的兜里,那里揣着一颗棋子。
  他扬了扬唇。
  什么叫不该看的人?
  他不仅看了,他还想了,想的都是和美人公子见不得人的下流事,便是如此,这燕世子又能拿他嵇临奚如何?
  说不准未来某一日,他还得吃自己和美人公子的喜酒呢。
  这般想着,他回复长贵,一点都不把燕淮放在眼里:“理他做甚?”
  ……
  入夜,洗完脸脚的嵇临奚躺在床上,从怀里拿出棋子,一手枕着脑袋,一手将棋子拿至头顶,借着光仔细观摩。
  黑玉的棋子,边缘还透着光彩。
  他想着这棋子在美人公子指间停留过,舔了舔唇瓣,忍不住放在鼻间嗅了嗅,恍恍惚惚间,竟是真的闻到一缕美人公子身上的香,让他动了情意,难耐至极。
  喉结深深鼓动了下,他起身,拉下了帘子,专心去做禽兽不要脸皮的事了。
  ……
  丢了那颗棋子,到了晚上,楚郁便让人去找了,但是一群人将窗外的草地都翻了一个遍,却是找不到那颗棋子的踪影。
  王老爷心痛得要死,这一整副棋子,可都全是玉做的,他拿来招待这两个京城公子,不曾想就因为一时闹了脾气,就把他的棋子扔丢了一颗。
  果然是两个祖宗!
  面对这个所谓的沈二公子,他还不敢生气,只脸上挤出笑来:“没关系的,沈二公子,一颗棋子而已,丢了就丢了,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楚郁叹了叹气,撑着下巴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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