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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醋精死对头假戏真做了(穿越重生)——一现

时间:2025-06-11 07:15:50  作者:一现
  江晖路心里泛起一阵心酸,下意识地喃喃喊了声“夏辞”。
  而施梦琴则完完全全被激怒,双眼通红,紧紧捏着包带,几乎控制不住情绪。
  她想要牢牢攥在手心里的男人却被人干脆利落地拒绝,心中一面溢满不堪,一面则是悲愤。
  施梦琴望着对方那张剑眉星眸的脸,像被天外来语狠狠奚落,一时间唇色都变得煞白。
  支撑着她闯进一个个片场的那股冲劲突然一下子被抽走,满腔的痛苦最后轻飘飘化作一片冷意。
  她整个人像失了魂,愣愣地向后退。
  李夏辞淡淡道:“而且你找错对象了,我不可能和江老师在一起,我又不是——”gay。
  他话刚说到一半,侧脸就被人轻轻浅浅地亲了一下,随后腰间被温热的手臂环上,有人在他头顶笑着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们俩在谈,夏夏暂时不考虑其他人。”
  李夏辞头也不回地给了顾跃一巴掌。
  但这巴掌更像是把顾跃给打爽了,那双手反而缠得更紧,毛茸茸的脑袋也顺势搁在了他肩膀上。
  两人在戏里亲了无数次,但这还是顾跃第一次在生活里这么突如其来地碰他。李夏辞心里咯噔一下,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
  好在周围人沉迷吃瓜,好像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玩笑。
  施梦琴失魂落魄地对着两人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她抿起嘴唇,不复来时的张扬,默默拉着一群人离开。
  也就是这时,草场门口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一时间整个剧组都乱了套,有人拿出手机开始录像,而领头的那几个妇人开始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跑。
  早在警车来之前,施梦琴的精神就已经濒临崩溃。
  她甚至没有半分惊讶,毫无反抗地跪坐在草地上,任泥土沾上背带裤的裤脚,漠然地看着到处乱窜的人群和前来调查情况的警|察。
  开始是小声的呜咽,后面则演变成尖利的哭叫,施梦琴终于在漫长的麻木中爆发,拿起身边一切能抓到的任何物件砸向江晖路。
  当初她结婚的时候也在这样一片嫩绿色的崭新草场,天空澄净得要命,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变成一个自己都认不出原本模样的疯女人。
  她抬头望向那顶大伞,不知是在对谁忏悔:“我不应该……不该……”
  江晖路站在廊下,面无表情地听着前妻的厉声哭嚎,默默地承受着她的砸打。
  他自始至终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
  “嗯嗯,没事了,今晚的稿子等下发你。”
  汪玲玲一边跟公司打电话对接,一边给警察展示之前的视频,期间还冷静地逮住了一个即将逃跑的中年妇女,抽空转头给李夏辞比了个ok的手势。
  天色阴沉,云边飘来丝丝点点的细雨,那帮人在一番撒泼后依次老实上了警车,剧组看热闹的众人四散而去。
  一场闹剧结束,剧组场记挨个检查了群演们的手机,严厉叮嘱他们不许保留视频。
  远处柳树上隐隐有鸟影掠过,李夏辞收起刚刚那副游刃有余的神情,在伞下小木桌上趴了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和顾跃靠得太近,身边再次被那股淡淡的木质调茶香萦绕,他呆呆地看了会木桌上一条条的纹路,直到顾跃出声,才意识到刚才的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豆大的雨珠。
  而周围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整个草场上只剩雨滴打在嫩叶上的声音。
  “想吃点什么,我让酒店准备好先送到你房间。”
  意识到汪玲玲现在不在身边,暂时没人盯着他保持体重,李夏辞短暂地恢复了一些快乐:“蟹粉豆腐,鲍鱼红烧肉,牛油果沙拉,蘑菇奶油浓汤。”
  顾跃点点头:“好。”
  小祝这才弯着腰像个小太监似的笑眯眯插话道:“老板,老板娘,我们现在启程回府吗?”
  顾跃显然对老板娘这个称呼很满意,打了个响指:“等会也给你房间送一份。”
  “喳。”小祝反手就是一串娴熟的吉利话:“老板娘豪爽又大气,事业越干越如意!”
  “你们俩在唱双簧?”
  李夏辞没好气地怼回去:“用不用在这给你们搭个戏台子?”
  眼见雨势越来越大,他跟着小祝上了保姆车。一路上小祝那张嘴叭叭个没完:
  “老板,顾老师这么帅气这么温柔这么大方,比姓江的好太多了,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李夏辞伸手弹了一下小祝的脑袋。
  他既不想和任何人发展不平等的包|养关系,也不想被黑人大小的那根东西捅到外翻,更别说顾跃还有点那方面的心理问题,指不定还有什么别的变|态癖好。
  他要是和顾跃真发生点什么,那纯粹是物理意义上的自讨苦吃。
  无论是当金主、当P|友还是谈恋爱,顾跃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硬邦邦的大男人,半夜抱起来都硌手。
  李夏辞:“不考虑,再逼逼赖赖就把你发卖了。”
  小祝立马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李夏辞低头打开手机,消息多得能瞬间把人淹没。
  这种闹剧圈外人可能不知道,但圈内消息灵通得很,他挑了几个关系亲近的人回复,顺便发消息问林枚:
  【江老师和他老婆到底什么情况?】
  林枚回得很快:【心疼你一秒……别提了,一对癫公癫婆,建议直接锁死,别跑出来虚空索敌祸害别人】
  【他俩确实已经离婚了,江老师也明牌出柜了,但是财产还没分割完。。。】
  【他早年的经济约签在他老丈人的公司底下,新成立的经纪公司又有一大半是他老婆家里出资的,这搁谁谁不急】
  【而且他离婚的时间也挺巧……哦天这是可以说的吗,他老丈人公司刚宣布破产半年他们就离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某种意义上的过河拆桥】
  林枚发了个吉伊游泳的表情:
  【江老师性格确实挺温柔的,人脉也挺广。刚进圈的新人和他谈恋爱可能会捞到不少好处owo,但是咱们这种就算了,我个人觉得没什么性价比】
  李夏辞回了她一个大眼哭泣黄豆,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蜷在车内矮床的角落。
  没隔多久,林枚就又发来一条:【别难过啦,江老师的戏份都快杀青了,你后面没几条和他的对手戏】
  【下周一我们都没通告,要不要一起去香港新开的环球影城玩一圈散散心,我叫上轲轲】
  李夏辞:【你有想过咱们几个一起出现在环球影城是什么下场吗,我们会被原地挤成肉酱,均匀地盖在园区餐厅的意大利面上】
  林枚:【???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很毒……】
  她非常心大:【放心吧宝贝,戴好帽子口罩绝对没问题,我去年节假日在迪士尼转了两个小时都没被路人认出来】
  【不许鸽我,我让助理去订票了哈】
  李夏辞点开通告群看了眼这几天的排戏——除了明天下午还有场重头戏以外,剩下五六天都是B组在拍,这么算下来能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保姆车在酒店门口停下,工作人员已经把餐品提前送到了房间里。
  他边小口喝着浓汤,边复习接下来的剧本。
  明天这场又是室内戏,主角翁然已经俨然混成了吴先生身边最亲近的助手,他在吴先生的办公室里帮忙接电话,无意弄散了一沓资料。
  那些资料本来被锁在抽屉里,只是那把小锁被吴先生养的猎犬撞坏了,翁然还没来得及叫人来修。
  叹了口气,他将那几个薄薄的透明文件夹从地上捡起来。
  文件上的内容很乱,里面有缅南几个大园区老板的个人信息,也有一些还没整理好的信件。
  他越翻越觉得疑惑,有关园区的动线信息太详尽也太仔细,不像只是防范,更像是想收集情报准备伺机下手。
  而最后一个文件夹中装着厚厚一沓信件,寄件地址涵盖了包括佤|磨邦在内的缅|南十多个地区的警-署总局。
  “啪”的一声,所有文件重新掉落在地。
  李夏辞指尖发抖,跪下去慌乱地将它们收拾到一起,任谁在旁边都能感受到他的不知所措。
  尽管脑子很懵,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吴先生的身份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对方恐怕不只是当地商会二把手,还是警|方的地下线人。
  更糟糕的是,这本不是他该知道的事。
  门突然被推开,他猛地抬头望向门口,下意识跪着向前爬了几步,想将散落一地的信件遮住。
  按剧本,顾跃即将快步走过来,重重地扇下一个耳光。
  镜头微妙地偏移几度,已经做好了借位的准备。
  然而顾跃见状只是轻笑一声,慢慢脱下风衣挂在衣架上,从门口的矮柜抽屉里取出一把古典手|枪,缓缓抬手,抵住李夏辞的额头。
  曾霞在监视器后屏住呼吸。
  这样处理确实会把吴先生的性格展现得更从容成熟一些,但同时也让对手演员很难接得住戏。
  她完全想不到后面的情节要怎么衔接回来,右手已经搭在了一旁空闲机器的摇臂上,随时准备喊暂停。
  颤抖的双手向上抬起,握住对面手|枪的长筒枪|管,这一刻李夏辞再也无从遮掩,嗓音中带着恐慌,说出自己最后一个愿望:“先生,对不起,帮把我弟弟送回国好吗?”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流下,他知道了吴先生的秘密,大概是活不成了。
  在各方势力根牙磐错的缅|南,哪怕是最亲近的枕边人都无法信任,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
  房间内静得只剩呼吸声,他迟迟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复。
  剧本收束回正轨,李夏辞看到了转机,讨好地凑上去,任冰冷的枪|口由额头挪到头顶,他双手解开对方的腰带。
  后面即将穿插的空镜早在他们入场前就已拍好,曾霞地给了一个腰带逐渐下移的无人镜头,还切了一个近景,拍了几秒李夏辞用舌头舔了舔下唇。
  镜头重新聚焦到他细长的脖颈上。
  喉结上下移动,口水从嘴角溢出,混着不断涌出的眼泪,从颈侧滚落至领口,濡湿了白衬衫的一角。
  李夏辞当然不可能真给顾跃做什么,但就算是借位拍摄,他的脸还是得非常靠近对方。
  他的鼻尖近近贴在顾跃大腿根处,一边在镜头前还原表情,一边尽量扭头不去看顾跃那里。
  窗外传来悠长的鸟鸣,远处树影晃动,这个分镜持续了约半分钟,他的下巴才终于被一只大手抬起。
  顾跃从地上把他拽了起来,将人抵在了办公桌上。
  在《殉道》的剧情设置里,这是一场上位者单方面的发泄,吴先生并没消火,不屑于在这场欢|爱里做任何前戏。
  刚开始时节奏还有些缓慢,到后面越来越快。
  李夏辞配合着将表情由痛苦调整到欢愉,双手撑着桌子,颤抖着嗓音哼着求饶:
  “老板,我错了……”
  主角从没奢求吴先生能真的放过他,只是在赌对方为数不多的几分真心,能答应他最后一个请求。
  两人隔着两层薄薄的内裤碰撞,有几个动作较大的瞬间,李夏辞甚至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感。
  剧本上对这段只备注了寥寥几句话,描写了吴先生压抑着的愤怒和大开大合的动作。
  而顾跃实际表演时则更加利落,他左手将李夏辞双手反制在身后,右手掐住对方的脖颈,甚至不许对方撑着办公桌卸力。
  李夏辞快被折磨疯了。
  理智告诉他得尽快摆脱现在的局面,但金属滑轨上移动着的摄像头却正聚焦在他失了神的脸上。
  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他疯狂踩了两下顾跃的脚,企图让对方力道放轻一点。
  但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对顾跃来说更像是调|情,他俯下|身,贴近李夏辞的耳朵,从耳骨轮廓最尖处一路舔到耳垂。
  李夏辞的脸腾的一下烧红了。
  他很想扭头躲避,然而按照剧情,接下来他还得主动贴上去谄媚地献吻。
  长痛不如短痛,他闭上眼睛,湿润的嘴唇从对方脸颊处一路扫到嘴角,像蝴蝶振翅一般轻轻浅浅地引起一阵痒意。
  顾跃的力度瞬间变得更大,李夏辞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顾跃眼神中闪动的失控。
  身后传来一下接一下更加剧烈的疼痛。
  他霎时间慌了,刚想抬手叫停,便看到顾跃右手一把抓住桌面上的手|枪,枪|线直直连接着两人的太阳穴,食指微动扣响扳机。
  哪怕知道这只是剧组准备的道具枪,李夏辞的瞳孔还是下意识放大,条件反射说了句“不”。
  这一段并没写在剧本里,顾跃轻巧地将枪一转,用道具枪|身握柄处怼住李夏辞脆弱的咽喉,低沉道:“里面没有子|弹。”
  心脏抬起又下沉,有那么一刻,李夏辞仿佛觉得真正的吴先生或许也不过如此——
  冷血无情,操纵人心,带着上位者的傲慢。
  只留了一处微妙的缝隙,让人在叵测的角落察觉到他不一样的人物底色。
  吴先生想让翁然吃点苦头,从没打算真的杀掉他。
  泪珠撒在办公桌上,晕开一团又一团痕迹,李夏辞昂起脖颈,带着哭腔说完这段戏最后一句台词:
  “老板,把我送回蒲乌园区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听话,我会帮你做所有事。”
  曾霞如梦初醒地喊了卡,坐回躺椅的时候,发现自己背后已经大汗淋漓。
  这段表演里夹杂了太多演员自己临时发挥的细节。
  更夸张的是,对手演员竟然还接得非常流畅,自然而然地绕回了剧本主线。
  从业这么多年,她见过站桩木头人,见过开拍前高谈阔论加戏的戏霸,自认为已经对内娱的物种多样性有了很深刻的理解,但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全自动一条龙演戏机器。
  甚至不用她参与讨论剧情,也不用她像条成了精的水蛇一样冲上去示范动作,两个主演自己就能把戏完美拍完。
  这钱挣得太容易了,她都有点良心不安。
  摄像师脸都要笑烂了,通告单上这一下午就排了这么一场重头戏,他本来以为至少要反复拍上三四个小时,没想到直接一条过。
  摄影和灯光向曾霞请示了一下,原地收拾东西勾肩搭背地笑着利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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