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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说我喜欢他(近代现代)——豆面儿

时间:2025-06-12 08:40:18  作者:豆面儿
  就在云柯昏昏欲睡时,傅迟的手落在了他头上,他揉了揉云柯的头发,捻着他的发丝,说:“去床上睡吧,我去客卧。”
  他说完,手却没离开,留恋地落在云柯头上,很不舍,很珍视地把他的发丝弄顺,然后终于站起身。
  “你睡,有事就叫我。”
  虽然傅迟说让他睡,但他离开卧室后,云柯反而睡不着了。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傅迟的床边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睡。
  床是很私密的领地,昨天傅迟易感期就是在这张床上度过的,只要想到这个画面,他就没办法躺下去。
  傅迟的房间有一个书柜,但是柜上并没有书,而是一些奖杯或是照片。他一张张看过去,把傅迟的很多个瞬间记到脑海里,见到了傅迟更青涩稚嫩的时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傅迟。
  傅迟在学校的时候远没有照片中那样张扬,他温和礼貌,却是疏离的,在这里,云柯窥探到了傅迟鲜活的人生。
  他看了很久,认真地记下每一张照片,没敢乱翻,只看完照片,房间门被轻敲了下。
  很轻的一声,轻到云柯以为是幻觉。
  怀里的手机也紧接着亮了一下。
  绿茶酒酿小圆子:不好意思,我刚才脑子有点晕,敲门声吵到你了吗?我在门外放了吃的,你饿的话出来拿。
  云柯回他:我没睡觉。
  门锁被按下,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照进来,云柯被刺得眯眼,傅迟转身关门,把吃的放到桌上,在原地站了会儿说:“午饭想吃什么?”
  傅迟还在易感期中,但和他临时标记以后缓解了不少,现在看起来很正常。
  云柯垂眸:“我要回家了。”
  傅迟愣了下,迟疑地道:“不再休息一会儿吗?你今天没睡够。”
  “不用了。”云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阵心慌,感觉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就坐立难安。
  傅迟沉默了很久,话里带了点涩:“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我现在是易感期,就算你不戴口罩站在我面前,明天我还是会忘记。”
  他的话让云柯呆了一秒,他对傅迟确实很防备,分明是怕被傅迟发现,但他有点草木皆兵了。
  云柯仰头看着傅迟,傅迟明显不高兴了,偏开头不想理他。
  云柯叹气,走过去抱住傅迟的腰,傅迟扭头,目光直视前方,没绷住几秒,还是认命地俯身,回抱云柯。
  经过刚才的标记,他们的信息素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云柯踮脚,像刚才傅迟一样,摸了摸傅迟的头发,好声好气地说:“别生气了,我很忙的,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我陪你吃完早饭再走,可以吗?”
  傅迟仰头避开他的手,抗拒道:“alpha的头不能摸。”
  看样子已经不生气了,云柯忍笑,又伸手去够:“我就摸。”
  几次推拒,傅迟还是认命,低下头让他摸。
  两人摸黑吃完早饭,云柯戴上帽子和口罩出门,回去的还是坐的傅迟家的车,他们坐在后座,傅迟捏着他的手揉来捏去,玩得不亦乐乎。
  车照例停在云柯家的对街,云柯开门下车,一只脚已经踩在地上,身后的alpha冷不丁开口:“我今天没有看见你的脸。”
  他目光直直地盯着云柯,控诉他,“你一直戴口罩,不给我看。”
  云柯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虽然不想,但还是迟疑地抗拒:“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傅迟并没有收回目光,他依旧直视着云柯,目光灼灼,忿忿不平。
  云柯回望他,良久,还是坐了回来,他关上车门,随手把口罩拉下,无奈地仰着脸:“看吧。”
  他虽然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已经紧张得冒汗,有些害怕傅迟是装的,就等着他自己暴露。
  但没有,傅迟凝视着他,目光一错不错,大概是在努力记住他的脸。
  他看了云柯很久,手情不自禁摸到云柯脸上,在他脸颊上划了一下,他喃喃道:“眼睛很大很圆,像葡萄,脸嫩嫩的白白的,嘴唇好粉,好可爱,像包子一样,好乖。”
  云柯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他说的包子不是吃的包子,而是那只阿拉斯加,气急败坏地抬脚踹在傅迟小腿上,骂道:“你才是狗!”
  说完,他气冲冲地转身,下车。
  没走两步,又气呼呼地转回来,一甩手把后座上的包拿走。
  包里是傅迟给他准备的吃的,约摸是怕他发情期不好好吃东西,给他打包了很多,鼓鼓囊囊装了一大包。
  云柯回家后,把吃的一样样拿出来,放冰箱。
  到最后,云柯摸到一个盒子,里面装了满当当的抑制剂,他还记着早上云柯说的,抑制剂用完了,所以为他准备了抑制剂。
  再下一层,是信息阻隔剂,还有一包腺体贴。
  这个alpha送东西的水平大有长进,不再追求一些贵价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更贴近实用。
  云柯盯着那盒抑制剂看了好久,抿了抿唇,把东西塞到自己卧室。
  收拾完,他累得躺在床上,微信跳出一条信息。
  孟程礼:云老师今天不来了吗?包子很想你,一直抓着我撒娇。
  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云柯“唰”一下爬起,火急火燎地收拾包,和孟程礼说自己会晚一点到,不请假。
  当天,云柯身残志坚,顶着发情期虚弱的身体还去到孟家,给孟程礼讲完题就暂时歇菜,在院子里躺着陪包子玩。
  包子很乖,知道他身体不舒服,没闹他,自己在院子里跑了几圈,回来对着云柯呼哧呼哧喘气。
  下一刻,云柯抱住了他的狗头。
  狗眼睛很大,鼻子黑黑的,嘴唇也是黑黑的,只有伸长的舌头是粉的,两只耳朵立着,朝云柯歪头,一张嘴,舔了云柯一脸水。
  云柯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狗嘴里解救出来,愤愤地戳包子的鼻尖:“你这么蠢,分明是傅迟像你。”
  包子听不懂,又舔他一口。
  这坏狗隔着腺体贴都能闻见云柯的信息素,拱着脑袋想往云柯后颈蹭,被云柯按着狗头按了回去。
  包子不得其法,趴在云柯身上哼唧。
  晚上,易感期恢复了一点理智的傅迟疯狂给云柯发信息。
  绿茶酒酿小圆子:你今天来见我了吗?
  绿茶酒酿小圆子:我标记你了吗?
  绿茶酒酿小圆子:是真的吗?司机和我说是真的,还说你是个很可爱的omega。
  云柯看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吓了一跳,他惊疑不定地盯着手机,才想起当时他们升了挡板,司机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傅迟在骗他,也是在诈他。
  他心里带了怒火,回话也不那么客气:我没有见你,你是在做梦。
  绿茶酒酿小圆子:不可能,我闻到你的信息素了,很浓,你一定来过。
  云柯:没有,信息素是校服上的,我没有来过。
  他不承认,傅迟也还是很高兴,给他发了很多条信息,最后一条说:你能来,我很开心。
  他惯会自己哄好自己,云柯“切”一声,回他一个翻白眼的表情,不理他了。
  傅迟送的信息素阻隔剂很有用,即使发情期被傅迟的信息素从头到脚染得透透的,喷完阻隔剂以后就一丁点都闻不到了。
  周一,云柯给自己喷完阻隔剂,在后颈贴上两张腺体贴,仔细闻过自己身上没留下傅迟的信息素才敢出门。
  课间,他被葛英叫去办公室,葛英从桌上翻开一张表,递给云柯填
  云柯略扫一眼,疑惑抬头:“葛老师,我不记得学校还有这个奖学金。”
  葛英端着保温杯,从容地喝了一口茶:“最新设立的,前几名都有,你签就好。”
  云柯觉得这奖学金来得莫名,从上扫到下,又确实是写得很明白,没什么蹊跷。
  这个奖学金是这几年来给的最大方的一次,几乎可以支撑他直到高考的生活费和学费。
  即使知道葛英不会害他,他还是心里有些疑惑。
  他俯身要签字,又抬起头,问葛英:“老师,这个奖学金是教育部出资的吗?”
  葛英见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能道:“学校前几天的校庆,有校友为了鼓励你们,设了个奖学金,就是要让你们好好学习,不要被别的东西困扰,你签就是了。”
  这个理由很清晰,云柯利落地签下名字,把表递给葛英,“谢谢老师。”
  葛英接过表,扫了一眼说:“行,那你这两天把身份证什么的复印给我,学校复印室就可以复印,尽量在本周内交给我。”
  他递给云柯另一张表,表上把要求写得很明白,云柯确认一遍,说可以。
  当晚,云柯把自己身份证和卡等一系列东西整理好,预备着明天拿去教室,抽下课的时间去复印。
  他把东西都整理好放进包里,却在角落看见一个口罩。
  口罩是包装好的,他拆开看,是一个一个黑色口罩,右上角缝了一个很精致的小橘子,刺绣很传神,仿若长在了口罩上,马上就会长大,长成一颗真正的橘子。
  橘子绣了五官,眼角弯弯,嘴角翘得很高,嘴边还挂着一颗米粒,像是偷吃了饭却没擦嘴,也像是刚喝了米酒。
  他惊奇地戴上,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眼角下长了一个小橘子,非常可爱。
  口罩是在包包夹层里看见的,云柯猜到这是傅迟送给他的,当即揣进兜里。
  傅迟送他这个口罩,一定是希望下次见面他能戴,他可以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反正在学校也会经常见面。
  隔天,云柯带着身份证去学校复印室打印,复印室人很多,隔壁几个班的随堂考,打印机都快打冒烟。
  既然已经来了,索性等等,再跑一趟也很麻烦,复印室离七班远,要跑大半个楼。
  隔壁六班的omega看见云柯,好心地把打印机让给他先打,云柯看了一眼排在后面的几个人,摇摇头说不用。
  云柯在队伍后排,估算着时间,趁这个时候听一会听力。耳机在书包侧兜,蓝牙出了点问题,他戳着手机,半天没连上。
  队伍慢悠悠晃着上前,云柯心烦意乱,把耳机塞回包里,抽回手的时候,不小心带到了侧兜的口罩。
  口罩掉落在地上,眼看着就要被急匆匆赶去复印室拿资料的同学踩到,电光火石间,云柯飞速蹲下,手伸过去捡。
  赶路的同学没料到他会突然伸手,一个没注意,一脚踩在了他手背。
  全身的重量都在脚上,云柯躲得快,手上被擦了一下,但好在及时捏住了口罩,口罩没被踩到。
  踩他的人是个beta,见状脸上堆满了抱歉的神色,连忙说了几声对不起。
  云柯捏着口罩,说自己没事。
  手背上被擦破了点皮,不严重,等会儿拿水冲一下就好。
  打算带他去医务室擦药的beta被好不容易劝走,云柯松开攥在手里的口罩,确认它还完好,懊恼地叹了口气,把口罩塞回包里。
  手背上的伤口要处理,但前面只有一个人就要排到他,云柯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打印完再去。
  终于把要的资料打印好,已经过了五分钟,上课铃早就打过。
  云柯长出一口气,脚刚刚踏出复印室,目光不期和楼梯角站着的alpha对视上了。
  傅迟穿着规矩的校服,微侧着身靠墙,和云柯对视一眼后,他淡淡叫了一声:“班长。”
  现在是上课时间,他还在外面逗留,看这架势是在等人,云柯心跳加快,手脚不听使唤地朝傅迟走过去。
  走近了些,他才发现傅迟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眉毛下压,嘴唇抿直,脸色有些阴,像是压抑着怒火,颇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云柯不明所以,怀疑被他发现了什么,只能低着头等待傅迟的审判。
  他也许发现了,被他亲昵叫着“小橘子”的人就是自己,但现实和幻想总是割裂的,他不喜欢云柯,所以要和云柯划一个楚河汉界。
  傅迟看他躲闪,似是嘲讽地轻轻“呵”了一声,朝云柯伸手。
  修长的五指摊开在眼前,傅迟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匀称,皮肤也白,这双手像是艺术品,做手模一定会很赚钱。
  傅迟冷冷地道:“口罩。”
  云柯默不作声地从侧兜摸出口罩,刚才经历过那么危险的情况,这口罩被他揉皱了,即使抚平再多次也还是皱。
  口罩落在傅迟手心,像一团垃圾,傅迟拎起口罩边缘,神情更加不悦,唇角下压压抑着情绪,语气也不太好:“你戴过吗?”
  云柯想起自己自己昨天晚上尝试戴过的一次,迟疑地点点头。
  他垂着头缩在傅迟眼前,很会装可怜。
  傅迟收回视线,捏着那个口罩,抬手,把他扔进了垃圾桶,云柯都没来得及看清,那口罩已经安安静静躺在了垃圾桶里。
  云柯出神地看着垃圾桶边缘,仰头,恍惚地问傅迟:“为什么要丢掉?”
  傅迟并没有回答,只是朝他抬了抬下巴,像是质问:“说吧,什么时候从我书桌里把它拿走的。”
  他大概是想说偷走,但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个委婉的词。
  云柯不明所以,觉得自己有些难过,梗了一下才问:“什么叫从你书桌里拿走的?”
  他看着那个口罩,感觉像他一样,原本还被珍之重之地捧着,下一刻就跌落云端,掉进了脏污的垃圾堆里。
  傅迟以为他听不明白话,纡尊降贵和他解释:“我就说这周来上课,书桌里的口罩怎么凭空消失了,班长,你为什么拿我的口罩?”
  云柯这回是真的心梗,他以为傅迟已经发现他,没成想傅迟根本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已经把口罩送给云柯。
  发现口罩消失以后,终于找到它在哪里,于是迫不及待跑来质问。
  他的易感期可能是变异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阴晴不定的alpha,昨天还抱着他不让走,今天就对着他发脾气。
  云柯深吸一口气,仰头和傅迟对视,一字一顿,凶巴巴地说:“口罩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说我拿的,上面刻你名字了?”
  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轮到傅迟吃瘪,他盯着云柯,蹙眉。
  许久,他偏开头,“算了。”
  他看一眼垃圾桶,又眼不见心不烦地移开,摸出手里的创可贴,塞到云柯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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