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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弟弟是病娇(近代现代)——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6-13 08:20:47  作者:沉默的戏剧
  “没有!”林濯月埋怨地说,“干嘛这么想我,好像我是变态一样。”
  章洄真是被他气笑了,握着他的腰,将他扛到肩膀上,“你这个小变态!洗澡!”
  明天中午的飞机,宿舍就在对面楼,章洄明早回去收拾行李也来得及。
  洗澡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林濯月很乖地让他亲近,等去了床上又好像有心事,趁章洄不留神,就把睡衣穿上了,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章洄赤身裸体坐在床上,微微愣了神,“怎么了?”
  “没什么。”林濯月爬到床上,跪坐在章洄怀里,犹豫道,“我用别的帮你吧。”
  章洄揽着他,揉着他劲瘦的腰肢,问他:“你不想做吗?”
  “不是,我明后天有重要的会议,太久没做了,我怕身体吃不消。”林濯月退后一点,俯下身去。
  章洄扼住他的胳膊,将他往上拖,顺势往后一躺,将他抱进怀里,“等周末再说。”
  “你不想吗?”林濯月用脸蹭他的胸膛,眼神无辜看着他。
  “你明天还想去开会就别撩我。”章洄翻身下床,想找件衣服穿,本来以为会有点困难,林濯月衣服比他小一号,结果拉开柜子,全是他尺码的衣服。
  “我巡视商场的时候,看见适合你穿就买了,你不回去收拾行李也没关系,我这里什么都有。”
  “你都躲着不肯见我,还给我买衣服?”
  林濯月从善如流道:“我可以当睡衣穿。”
  章洄发觉他嘴皮子也挺溜,随便套了身睡衣躺回床上。
  两人聊着天,话题扯到了过年,距离除夕也就个把月了,去年五月,章蔚筝被人推下楼,那件事后来不了了之,她改口坚称是自己脚滑,章洄也没再见过林濯月,因此无从查证。
  但林殊怡心里有了芥蒂,觉得章启文把人请到家里,却没有照顾好,还冤枉了林濯月,因为这件事情和章启文闹得很僵。
  章洄得知他们是假结婚之后,心境就像一团解不开的毛线,章启文在给林殊怡打工,但俨然,他没有当好真父亲,也没有扮演好假父亲。
  尤其现在林濯月已经成年,更加不需要章启文这个角色。
  但林殊怡纵然有埋怨,也不会贸然与章启文离婚,假结婚也是搭伙过日子,离婚涉及到财产分割,会引起股市动荡,董事局定然有微词。
  按照章洄对林殊怡的了解,或许她不会离婚,即便要离婚,也会等林濯月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后。
  这事情说穿了跟章洄没有直接关系,但他很反感章启文把事情变得这么复杂。
  “之前......我姐身体没恢复,果果的百日宴一直没办,我姐打算年初三给她补上。”章洄停顿了一会儿说,“我给你发过短信,我姐答应给你赔礼道歉,初三那天,你有空吗?”
  林濯月好一会儿没说话,突然就问:“果果漂亮吗?”
  章洄哈哈笑了声:“还行吧。”
  “像舅舅吗?”
  章洄觉得还是不要像他,毕竟是女孩子,像他太凶,他身体往下躺了点,凑过去蹭了蹭林濯月的鼻尖,“像小舅舅那么漂亮。”
  林濯月还是不高兴,“好久了,豆豆都不认识我了。”
  “认识,我每次回家他都问你,我经常给他看你照片。”
  “你把我朋友圈的赞都取消了。”林濯月没头没脑地说。
  章洄答应再给他点回去。
  “你还怀疑我。”林濯月很委屈,把眼泪蹭在章洄脸上,“我怎么会推你姐姐呢,我那么爱你。”
  “是我不好。”章洄喉头哽了哽,“我不该那么说话。”
  “什么都赖我,吴聪的事情也赖我,又不是我干的。”林濯月有很多抱怨,是章洄让他说,所以他就都说了,像吐豆子一样,害怕过了今天,明天又说不出口。
  林濯月吐完豆子,又替章洄找借口,最后总结陈词:“你很粗心。”
 
 
第41章 设局
  章洄候机的时候,通常会把电脑拿出来工作,但今天没什么心思办公,给林濯月发了几条消息后,点开他的朋友圈,如约把赞都点回去。
  林濯月又发了新的动态,捧着玫瑰花的街拍,是昨天章洄给他拍的,可谓一塌糊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电线杆。
  章洄补完赞,界面切回消息栏,林濯月没有回复他消息。
  还有十分钟就要登机,飞机上也有信号,但不知怎么的,章洄察觉到了异样。
  林濯月昨晚说有两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可之前又说陪他出差,像是临时冒出来的会议,却让林濯月如临大敌。
  林濯月爱逞强,章洄近来深有体会,他没什么证据,但就是不敢掉以轻心。
  广播响起的那一瞬间,他拉起登机箱往人群反方向离开,同时打电话给分部负责人,改期再过去。
  章洄打了辆出租车,直接回了小区,放下行李后,开车去往乐怡广场。
  停完车,他想给林濯月打了个电话,怕他正在开会,转而发了条消息,让他有空给自己回个电话。
  几分钟后,林濯月回复了一条消息:正在开会,晚点打给你
  章洄伏在方向盘上,正准备告诉他出差取消了,打字打了一半,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玻璃门打开,熟悉的身影从里面出来。
  章洄怔了怔,目光灼灼看向远处的林濯月。
  推门的是宋毅,身后跟着数名保镖,几人成群往前走。恰在此时,停车场里骤然响起车胎摩擦地面的刺啦噪声,两辆面包车朝着林濯月一行人撞了过去!
  即将撞上之际,面包车一个急刹车,车胎发出刺耳的声音,车门砰地打开,十几个穿黑衣戴口罩的男人冲了出来,将林濯月等人团团包围住,手里的铁棍敲在墙壁上,哐当直响,威势惊人,叫嚣着向前冲,龇牙咧嘴道:“哪个是林濯月!给老子滚出来!”
  章洄瞳孔紧缩,回神之际已经冲下车,砸了手边的消火栓,抄起一个灭火器冲了上去,嘶声力吼道:“都他妈不许动!”
  林濯月听见动静转过头,倏然瞪大了眼,完全没想到章洄会在这里!
  说时迟那时快,灭火器已经砸了过来,直耿耿砸向为首那个小混混。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章洄身形已至眼前,抬脚绊倒一个小混混,夺过他手中铁棍,朝着那人肚子狠狠一击。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林濯月惊骇大声:“哥!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他!我是林濯月!”
  小混混受了刺激,怒火大作,登时换了目标,一群人朝着章洄扑了过去。
  宋毅已经通知保安,后援还没到,章洄那里打得酣热,林濯月挣扎着想往前挤,却被保镖拖了回去。
  混乱之中,章洄后背受了一棍,他猩红着眼回头,不顾三七二十一,将其中一人死死按住,往死里揍,他像是一头失去疼痛的野兽,残暴又凶狠,不知疲倦。
  章洄用膝盖抵住身下人的腹部,虎口掐住他的脖颈,眼神溃散空洞,下手却极狠。
  身后有小混混踹他的背,亦有人用棍子敲他,浓稠的鲜血从章洄后脑溢出,但他不为所动,待身下那人放弃挣扎时,他提着对方的脖子站起,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落下惊悚的阴霾。
  章洄像丢垃圾一样,将那人丢下,随后捡起一根铁棍,眼神在人群中扫视。
  那些小混混突然之间,像是集体没了斗志,佝偻着背,蔫蔫地相互对视,掌心的铁棍在颤抖,第一个人扔了铁棍,接二连三都把铁棍放下,目光看向车门,准备逃跑。
  保安已经领着人从另一道门冲过来,喇叭里正在呼喊:“都别动,放下武器!警察马上就到!”
  小混混们想跑,但俨然已经来不及了,几十个保安拥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手臂反折固定在身后。
  章洄冷冷地环视众人,他满脸是血,在众目睽睽之下,掰断了手里的铁棍,转手扔在地上,凛冽道:“杀人就不要用空心棍!”
  林濯月挣开桎梏冲向章洄,视线模糊不清,鲜血刺红了他的眼,他抬手想替章洄擦血,章洄抬起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按进怀里,尽可能让自己语气温柔,“没事。”
  “让我看看。”林濯月想抬头,却完全动弹不得,只有血腥味不断飘萦在他鼻腔,令他透不过气来。
  章洄被送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脑袋缠满了纱布,医生让他住院观察,先休息,警察待会儿过来问话。
  章洄浑身灼烧般的痛,吃了两粒止痛药,痛感减轻,思绪逐渐清明。
  他换了病号服,脸上的血也擦干净了,反观林濯月满身是血,坐在床边上失了魂一般。
  章洄想数落他,又于心不忍。
  “你冲过来干什么,我有保镖在。”林濯月握着他的手,脸上惨兮兮的,眼泪和血揉成一团。
  章洄抽了两张纸,倒了点矿泉水,让他坐过来点,一边帮他擦脸,一边说:“打架不是比谁更壮,是比谁更狠,不把他们唬住,他们不知道害怕。”
  林濯月嘴唇发抖,没有应声,任由章洄冰冷的手在自己脸上游走。
  章洄擦干净他脸上的血,手指滑到他下巴,突地用力捏住,迫使他仰起头来,嘴唇若即若离贴了上去,用惟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做戏要做真,不流点血怎么行。”
  林濯月倏地睁大了眼,章洄用力吻住他,惩罚性地咬他的嘴唇,勾缠着他的舌尖起舞,几分钟后松开他,“虚弱”地躺回原位,锐利的眼神睨了他一眼。
  林濯月心虚地坐好,怯怯地说:“你别生气。”
  “待会儿再教训你!”
  警察很快过来,询问了前因后果。
  林濯月坦言被陌生人骚扰了一整年,死亡短信、花圈、扎轮胎......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情。
  章洄在旁听着,心脏像被凿了个洞,林濯月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却丝毫不知。
  警察听完他的叙述,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谢志远的人?”
  林濯月故作惊讶地说:“他是我叔叔。”
  警察说:“小混混的头已经承认,他是受谢志远指使,对你进行一系列的骚扰,请问你和这个人以前是不是有过节?”
  林濯月沉默不语,嘴唇翕动,眼底浮现水花,良久,他轻声道:“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章洄冷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握住林濯月的手,出声道:“我来说吧。”
  警察向他投来视线。
  “十五年前,谢志远的太太肖玫和另一名绑匪一起绑架过阿月,索要一个亿的赎金,警察找到阿月的时候,肖玫正和他在一起,知道自己跑不掉,就从楼上跳了下去,摔死了。”章洄察觉到林濯月手在抖,越发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谢志远一定是因此怀恨在心。”
  警察问:“你说的另一名绑匪是?”
  “谢群。”章洄沙哑地说,“阿月的亲生父亲。”
  警察写字的动作一顿,倏而安静下来,少顷后说:“那么你们先休息,有消息我们再会通知你们。”
  章洄颔首,警察离开后,他一瘸一拐走去把门反锁,扶着腰艰难地躺回病床上。
  林濯月失了神,指尖紧紧攥着被单,他必须抓住些什么,让战栗的身体不至于倒下。
  “过来。”章洄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上床,将他抱进怀里,像哄小孩一样,大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谢志远一直骚扰我,但都是小打小闹,我拿他没办法,所以......”林濯月哽咽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想解决好所有的麻烦,重新跟你一起。”
  “你这半年躲着我,是不是也因为谢志远?”
  林濯月嗓音嘶哑,像是眼泪倒流,灌入了喉咙,满嘴都是酸苦,“我不想你,看见我的不好。”
  章洄啄着他的脸,哽声道:“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是我没有早点发现这一切,我根本没有好好了解过你。”
  林濯月咬着嘴唇仰起头来,眼泪滚滚而落:“我跟警察撒谎了,绑架我的,不是,不是爸爸,是谢志远......”
  章洄怔住,久久没有回过神。
  “妈妈要离婚,爸爸不肯,还动手打她,经常打她,他带我去游乐园,想让我去说,我不肯,他就把我扔在游乐园,自己走了。”林濯月哭得倒抽气,“后来谢志远和肖玫来了,把我带走,叫我录视频,我很害怕,很害怕,我听见他们商量要饿死我,所以我偷了肖玫的身份证。”
  章洄坐起身,把他也扶起来,林濯月浑身无力,几乎是倾倒在了章洄怀里。
  “过了几天,肖玫回来了,把警察也带来了,然后、然后她就跳楼死了。”林濯月捂住眼睛,哽得透不过气来。
  “那你为什么跟警察说是......谢群?”章洄捧着他的脸,一边问他,一边给他擦眼泪。
  “因为、因为,爸爸永远是爸爸,永远是妈妈的丈夫。”
  林殊怡受伤时说过,男人很奇怪,他跟你结过一次婚,就会一辈子觉得是你男人,尤其是有了孩子,离完婚,依旧是“夫妻”。
  林濯月始终记得那番话。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具体没什么内容,但还是尽可能早一点来哈,明天见~
 
 
第42章 惩罚
  林濯月靠在章洄怀里睡着了,章洄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举高手机,一条一条翻阅短信记录。
  短信内容触目惊心,章洄心脏像被烈火灼烧一般,被无尽的自责吞噬。
  他无法想象,林濯月是如何在收到这些短信之后,还对他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无暇的皮囊下,包裹着早已碎成一片片的心,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今天,独自吞下了委屈与秘密,扛起了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压力。
  他用笨拙的方式守护所爱的人,那一双双眼睛,都是他不安的灵魂。
  章洄把手机放下,用被子裹紧彼此的身体,垂首亲吻他的额头。
  *
  在停车场攻击林濯月的小混混,就是开业那天送花圈的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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