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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弟弟是病娇(近代现代)——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6-13 08:20:47  作者:沉默的戏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有空多去看看豆豆和果果,还有章蔚筝那个家伙,我拜托你多关心她,别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哎,她现在都不让我过去。”
  “那你不会多去章琴家走动走动吗?什么都要别人教你!”
  章启文苦闷得很,上哪儿都不讨好。
  水果拼盘和热茶端上来,章启文接过后道了声谢。
  林濯月睨他一眼,对服务员说:“加一份酸奶南瓜挞。”
  章启文连忙说:“两份!”
  林濯月眉毛拧了起来,漂亮的脸蛋都快扭曲了:“我根本不爱吃南瓜,你以为我是给谁点的!”
  章启文倏然噤声,讪讪一笑:“爸爸忘记了。”
  林濯月:“那我考考你,豆豆爱吃什么水果?”
  章启文:“呃......好像是草莓......”
  林濯月:“果果呢?”
  章启文:“好像......”
  林濯月:“那我老公呢?”
  章启文慌张道:“嘘——你小声点!你们还没有结婚呢!”
  谈到章洄,林濯月心情好了点,捧着脸说:“这次去旅游本来要买结婚戒指的,不过小洄哥哥想给我买贵一点的,他现在还没有什么钱,晚一点再买。”
  他伸出修长细白的手指,给章启文看中指上的戒指,小小的一个玫瑰金戒圈,他皮肤白,玫瑰金更衬气质,“先买了这个,也很好看,等办婚礼的时候再买对戒。”
  “你们还要办婚礼?”章启文惊呼出声。
  林濯月板起脸,不高兴地说:“你也可以不来。”
  章启文彻底没辙了,如果章洄是块铁板,那林濯月就是棉花团,哪头都不是好沟通的。
  “爸爸,你晚上记得给章洄打电话,特别要夸一夸我,知道吗?”林濯月用警告的语气说,“你别想说我坏话,我能监听到他的手机,你们的谈话都在我掌控之中!”
  章启文呼吸一滞,反问道:“这些他知道吗?”
  “知道啊,他允许我装的。”林濯月带着点炫耀的意味,眼角弯弯,腼腆地说,“他现在很疼我的,什么都会答应我。”
  章启文虚弱地揉了揉胸口,茶水的苦涩从胃管里浮上来,苦得他舌根发麻,话也说不清楚。
  “总之呢,你照顾好身体,有事给我打电话,别总去烦章洄,他工作很辛苦的。”林濯月把南瓜挞往前推了推,“快吃吧,吃完我带你去逛玩具店,你别忘记买礼物给豆豆,明天我带你去爬山,你要多做运动。”
  章启文连连点头,在催促下举起了勺子。
  吃过晚饭,林濯月把章启文送回酒店,盯着他吃过降压药才离开,本以为章洄今天有应酬,没有那么快回家,下到小区停车场,见到章洄的车,他才意识到章洄没去见客户。
  林濯月赶紧上楼,着急忙慌开门进去,就见章洄穿着家居服坐在餐桌前看电脑,旁边放着一盘切好的凤梨,没怎么动,林濯月喜欢吃水果,相反章洄不怎么爱吃。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见客户吗?”林濯月放下东西,去洗了个手,本来要回房换家居服,望见章洄在笑,脚步就定住了,受了牵引般向他走去。
  章洄笑得很奇怪,嘴唇紧抿着,像是在忍笑,眼底里盛不住满溢的笑,从眼角流淌出,平素里冷硬的眉峰也变得柔和起来。
  “客户临时有事,改时间了。”章洄一只手敲打着键盘,另一只手指了指果盘,“吃水果,你喜欢的。”
  他还在笑,一说话,笑容就藏不住了,嘴角翘起,笑得慵懒又戏谑。
  林濯月狐疑地看着他,尝了一块凤梨,跨坐到他腿上去,重新整理了思绪,慢迢迢地说:“我今天陪爸爸吃了广东菜,买了瓶新的墨水,下午还......你在笑什么?”
  “我知道,爸刚才打电话跟我说了,夸你很孝顺,很耐心,还说玩得很开心。”章洄肆意地打量着他的脸,怎么都觉得他可爱。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商场里闲逛罢了。”林濯月羞赧地说,“我没有爸爸说得那么好......”话说到一半,见章洄笑个不停,林濯月摇了摇他的肩膀,追问道,“你到底笑什么?”
  章洄似笑非笑地说:“我就觉得,你今天特别不一样。”
  “是吗?”林濯月提起衣领闻了闻,“是不是有甲醛味?我刚才顺便去看了新店铺的装修。”
  章洄顶了下膝盖,林濯月坐得不稳当,身体往前栽,扑倒在章洄怀里。
  章洄捏了一下他的后颈,鼻尖蹭他的脸颊,故作沉思道:“好像是有点甲醛味,不过还是很好闻。”
  “那我先去洗澡。”林濯月亲亲他的嘴唇,“老公,我洗完澡就来陪你。”
  他连忙从章洄身上下来,急匆匆进浴室。
  章洄摇摇头,无奈极了,笑容满面继续工作。
  *
  谢群反复询问那地址是什么地方,他问了无数遍,问得谢志远非常不耐烦。
  谢志远活得像朝生暮死的蜉蝣,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嫌弃与鄙夷不加掩饰,而谢群恰恰相反,这十几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学会了看眼色,他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张牙舞爪的谢群,谢志远一丁点脸色的变化都会让他产生寄人篱下之感。
  郊外的别墅空空荡荡,宽阔的视野令谢群极不自在,他把床推到靠墙,夜里睡觉时面对墙壁,以幻想自己仍处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这样有助于他进入睡眠。
  “那就是个郊区咖啡厅,没什么特别的。”谢志远反复说。
  谢群低头擦拭着一把水果刀,轻声说:“咖啡就很特别,咖啡厅以前是没有的。”
  “是嘛?”谢志远摸摸下巴,“我怎么记得监狱里有咖啡喝,听哪个兄弟说过,也有烟抽。”
  谢群呼吸重了,头埋得更低,“不是你想的那样。”
  谢志远坐到他旁边去,揽住他的肩膀,感慨道:“大哥,本来你出来,我该带你四处吃香喝辣,长长见识,可章洄那狗东西太他妈缺德,我是真怕了,就怕下次电梯失控,直接给我摔死,我现在出门都爬楼梯,你瞧瞧,我这肚腩都小了。”
  谢群苦笑:“现在都是高科技,弄不明白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苦笑也褪去,皱纹密布的脸浮上狰狞,“阿月也是高科技......他是试管婴儿......”
  谢志远死死握住他的肩膀,附耳说道:“他原本就不该出生,咱们今天走投无路,都是因为他,大哥,你想明白了吗!他不是你儿子,他是魔鬼!”
  谢群僵硬的四肢抑制不住颤抖,而谢志远掰开了他的手掌,将他掌心的水果刀扔在地上,取而代之放入了一个冰冷物体。
  谢群被水果刀落地的脆响唤醒,他低头看去,惊慌地想要抽手。
  谢志远却用力按着他的手腕,厉声道:“咱们来一招声东击西,给肖玫,给你自己报仇!”
  “不、不......这样不行......”
  “别单纯了!咱俩根本斗不过他们,你以为将来还有好日子过吗!”谢志远立起身,走到房间门口,砰地踹了一脚房门,“你现在出去,你能走去哪里?你能开车吗?你懂怎么交罚款吗?商场里进不去,点菜你会吗?你他妈连电视机都不会开!”
  谢群抿紧了嘴唇,眼圈一点点泛红。
  谢志远走回他面前,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你一辈子都是个绑架亲生儿子的罪犯,出了狱又怎么样,照片放到网上,你一样玩完儿,别傻了,林濯月根本不是你儿子,他是试管婴儿!那能正常吗?”
  谢群终于崩溃,捂着脸失声痛哭。
  “别怕,我都安排好了,警察铁定抓不到你,咱们弄死他,再把章洄弄死,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第61章 挟持
  六点不到,闹钟还没响,林濯月就睁开了眼,他今天要带章启文爬山,约好七点去接他。
  章洄还没醒,仰面躺着,一条胳膊垫在林濯月颈后,熟睡时五官显得柔和,浓密的眉毛被散乱的发遮掩,时常紧蹙的眉宇舒展开,薄厚适中的嘴唇看上去很柔软。
  林濯月轻轻翻身,支高身体,小心翼翼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又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心满意足地露出笑容,准备起床洗漱。
  章洄突然一个翻身,把正欲起床的林濯月压回了床上,结实的胳膊紧紧扣着他的腰,脸埋进他颈窝,呼吸犹然绵长。
  林濯月动弹不得,试图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将他扒下来,奈何章洄一动不动,霸道地将他裹在怀里。
  林濯月环着他的肩膀,拨弄他乌黑的发丝,几不可闻地说:“我要起床了。”
  章洄并不应答,像是沉陷在睡梦中。
  窗外朝阳初升,金色的暖阳透过薄沙窗帘洒了进来,照亮了房间一隅,林濯月又等待了片刻,温热的手掌轻抚着章洄宽阔的后背,轻声哄道:“爬完山就回来,好久没有做饭给你吃了,晚上给你做番茄牛腩好不好?”
  “嗯。”章洄似是梦中呓语,身体丝毫没有挪开。
  “吃不腻吗?”林濯月问,“你是不是装睡?”
  章洄没应声,肩膀笑得直抖。
  “你果然装睡!”林濯月气恼道,“快点让我起来,我要迟到了。”
  “爬什么山,陪我上班。”
  章洄吮着他脖颈处一块薄薄的皮肤,潮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肩颈处,林濯月缩着脖子求饶:“明天,好不好?”
  章洄抬高头,深深地看着他,几秒后,翻身坐起来:“番茄牛腩别忘了。”
  “嗯嗯嗯。”林濯月盘算着,景点去过了,商场也逛过了,连山也爬了,章启文大概可以回家了。
  *
  八点钟,樊金广场中庭搭起了展台,庆祝签约的花篮摆成一列,记者提前到场,签名进入观众席,九点一刻,签约仪式将正式开始,周蔼谦作为甲方代表,已经在休息室等候。
  他习惯于任何事情都早做准备,准时等于迟到,谢志远等于傻逼。周蔼谦铭记于心。
  自从成立了致远投资,谢志远作为法人可以自由操控公司运作之后,周蔼谦觉得自己有点控不住他了,他不想过多的介入致远投资,以免遭受不必要的波及,然而这样的模式,却令谢志远逐渐失控。
  早些年,周蔼谦帮Simon做事,每笔流水都经自己手,这样风险太大,所以Simon为他找来了谢志远,关键时刻能当替罪羔羊。Simon出钱,周蔼谦动脑,谢志远背锅,原本是完美的三角关系。
  但谢志远是赌徒,无论身价多少,永远都是不计后果的心态,人蠢好糊弄,也容易闯祸,凡事都有两面性。
  周蔼谦近来发现他结交了社团的兄弟,还擅自动用了公司的钱,这笔钱对于周蔼谦和Simon来说微乎其微,轻而易举就可以补上漏洞,但谢志远这种举动却令周蔼谦很不满。
  事实上,周蔼谦不仅对谢志远颇有微词,对Simon也想敬而远之,可一旦入了局,想脱身太难了,那已经不是钱的问题。
  谢志远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肆无忌惮地花钱,趁着还有命享福。
  但周蔼谦和他不同,他有身份有地位,名利双收,也已经有了花不完的钱,与Simon继续合作,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他亟需一个后退的契机,而不是陪着谢志远一起进坟墓。
  九点一刻,谢志远病恹恹、哈欠连连地进门。
  周蔼谦尚来不及质问他的迟到,目光陡然一沉,问道:“你是不是吸了?”
  谢志远揉了一下鼻子,两只手在裤缝上搓了搓,然后插进口袋,懒散地说:“没啊,就昨天和几个哥们喝了两杯,是不是签约剪彩?要不赶紧吧,我十点还约了人喝咖啡。”
  “你约了谁?”周蔼谦咬牙切齿地问,“那些兄弟又是什么人?”
  谢志远咧嘴一笑:“道上的兄弟,请他们帮忙绑个人。”
  周蔼谦腾地站了起来,助理有眼力劲地退出休息室,把门给关严实了。
  “兄弟,你别急啊,这事情我不出面。”谢志远得意道,“有我大哥在,凡事他顶着。”
  周蔼谦头顶生烟,用手点着他,想骂又骂不上来,任何一句脏话都无法纾解他现在的愤怒,“马上把你的人叫回来!我不管你要绑谁!立刻!马上!”
  谢志远看了眼手表,遗憾道:“那恐怕不行,这个时候,兄弟们已经行动了。”
  *
  前往郊区的公路上,一辆黑色库里南正在缓慢前行,司机从后视镜里向后望去,淡漠地提醒:“先生,请确认已经系好安全带,前方道路颠簸。”
  “没问题。”
  话音刚落,风驰电掣间,一辆面包车迎面撞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司机猛打方向盘,车胎发出刺耳的滋啦声,尘灰糅杂着火星子,只听见哐当一声,像是玻璃炸开的声音,巨大的冲击力令身体前倾,又再重重摔回靠背上,同时间,滋一声,汽车熄了火。
  面包车上冲下来七八个年轻人,举着铁棍敲打车前盖,叫嚣着让他们下车。
  谢群出现在人群后方,脚步有些迟钝,拨开人流走向了车后座,用手背敲打那面贴着防窥膜的车窗玻璃。
  车里久久没有动静,谢群尝试着拉开车门。
  门打开了,他望向车后座的年轻男人,淡漠的语调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哽,“阿月,我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来见你。”
  青年屈身而坐,单手捂着额头,闻言转回头来,手指插进头发里,向后捋去,清晰露出那张冷峻的面容,浓眉下的那双眼同时流露出悲哀与凶狠。
  谢群脚步跌撞,向后退了一步,视线猛地转向青年旁的那人,不是章启文!
  “你不是阿月......”谢群嗫嚅道,“你是章洄?”
  “谢叔叔,我们约好十点,你没有迟到。”章洄勾起冷笑,长腿跨出车外,高大的身躯从车里出来,在谢群的身前落下恐怖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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