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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一片抽象啊(穿越重生)——诉星

时间:2025-06-13 08:24:34  作者:诉星
  在剑气袭来之际,一阵玄妙的感觉传遍全身,脑海里的《喜乐诸天奇经》似在放亮。白翎心下微动,难道他新修的心法起效了?
  曲映肃容道:“以前濯缨真人总要与裴兄切磋,可是今日我来晚了,一来就看他动用了群锋阵图……实在不妙。”
  林暗说:“无妨,我来开道。”
  她祭出“衔烛”,一气分化十六剑,向前走去。霎时间,自地下冒出的剑气此起彼伏,不断袭向三人。
  但,林暗八风不动,稳步前行,只让分化的仙剑迎击。覆于地表的灵力尚未凝出剑影,便被她击碎了,十六仙剑翻飞流转如银线,令人目眩神迷。
  趁此机会,白翎悄悄把手伸出了仙剑庇护的范围,接下一击。果不其然,他亲眼目睹,剑气穿过了他的手掌。
  但是,白翎的手安然无恙!
  在剑气穿过的刹那——不,确切地说,剑气并未穿过,而是被他吞噬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本该刺穿他掌心的剑气消失了,融化在他手中。
  可惜不等白翎再做实验,铮铮剑鸣似琴弦疾奏,远处的贾济有所察觉。他收回四面八方的灵力,形成一卷阵图,飘动在身后。
  他侧目冷笑,道:“漱玉真人,怎么是你?”
  林暗令十六柄仙剑悬停,环护身畔。她微笑道:“好兴致啊濯缨,听闻你日日寻小辈切磋,怎么,太徵一脉的师长全部抱恙了,不能指点你?在下是否该携灵丹妙药,前去问安啊。”
  贾济一眼发现白翎,冷笑中多了讥讽之意。
  他目光不善地盯着白翎,口中却回着林暗的话:“无需真人多劳,敝派师长安康得很。本尊有意提携同道的后辈,助力修《太上迢迢密文》的仙友拔擢道行罢了,你不会要多管闲事吧?”
  林暗轻笑一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濯缨,没有人教过你么?太徵一脉的师长,果然是病得不轻罢。”
  贾济回敬道:“病与不病的,皆比不过贵派驾鹤道君,终日烂醉如泥。”
  林暗面不改色,说:“这样。请贾道长去为我师尊送醒酒药,我去帮你病入膏肓的师长起灵扶棺——你看如何?”
  她妙目含笑,轻启朱唇,出口之言却跟淬了毒一般,不止贾济听了勃然色变、曲映听了赞叹“师姐风采依旧”,连注意力放在裴响身上的白翎,也转过头来。
  真人们私下居然玩这么花,不骂对方,但是随便咒对方老师。也是,现在没闲杂人等在旁,贾济总不能出了虞渊去昭雪司告状,说驾鹤一脉的漱玉真人咒他家师长去死。
  这种时候,就得拼嘴上功夫了。谁落于下风,谁日后想起来便道心不稳。
  裴响依然弯弓搭箭,看见白翎,神色不动。
  在别人眼中,此刻的裴响与素日里毫无二致,但白翎只一瞧他的脸色,便能断定,师弟绝对在整人没错。
  连句“师兄”都没喊,哪里像受了委屈的样子?分明是干坏事到一半,不料被师兄抓包了,于是安静地调整状态,不想被师兄看见阴暗的一面。
  白翎却在心底说:“我偏要看看你整的什么活儿。”
  贾济怒道:“姓林的,别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战书!我与同道中人论剑,诸葛悟都没过问,哪轮得到你越俎代庖?他的师弟,你来关照作甚?”
  这话便有些难听,而且扯上了诸葛悟。林暗作为女修,与任何男修扯上关系皆须慎重对待,否则稍不小心,便会被恶意揣度,打成情爱乱智之流。
  她倒是气定神闲,不过白翎听见自家师兄的名字,没忍住笑了。
  贾济道:“你笑什么!”
  白翎说:“难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引起我师兄的注意?”
  贾济的面色发绿。
  林暗和曲映都没听过他之前与贾济的口角,看向白翎。
  白翎作善解人意状,向他二人宣传:“你们不知道,贾道长仰慕我师兄很久了。我要与师兄结侣,他上次拦住我,很不服气的样子……”
  曲映震惊道:“真的假的?”
  林暗:“真的?”
  “一派胡言!!!”贾济铁青的脸渐趋紫涨,生怕白翎继续颠倒是非,指着林暗怒喝道,“等着我给你下战书!”
  白翎奇怪道:“为什么不给我下?”
  贾济怒极反笑:“我一个指头就能摁死你!就你也配?”
  白翎道:“你杀了我,除掉情敌,不是正好吗?”
  贾济忍无可忍,拔剑狂啸,然而正在此时,远方的城墙上,飞起一颗流星。
  霎时间,贾济流露出一丝惶恐。流星直奔他而来,居然是一只茶杯,旋转至金钟大小,把贾济整个人吸了进去,又回到塔楼的华盖之后。
  “他师伯的法宝,纳灵盏。不降妖魔,只关修士,怎么把贾济捉去了。”林暗把扬起的“衔烛”放下,无奈道,“此人能争上新任道君之位,实属道场之不幸。”
  她转向裴响,问:“裴师弟,你还好吗?”
  几人走到一处,白翎对师弟一扬眉,并不说话。裴响看他一眼,对林暗行礼道:“谢真人解围。”
  曲映拍着胸口说:“奇了怪了,贾济发什么疯?群锋阵图都拿出来用……他的跟班去哪了?”
  裴响说:“不知道。”
  他顿了顿,终是向白翎道:“师兄,你不需演练婚典礼仪么?”
  “背了一天,背得烦了。”白翎信口胡诌,亦停顿片刻后,意有所指地问,“我没来早吧?”
  “不早不晚。”裴响道。
  他俩有来有回地打哑谜,曲映正要问,被林暗制止。女修借故去丹青一脉寻访旧友,把满头疑问的曲映拉走了。
  终于,又剩下白翎和裴响两个。白翎不曾想到,自己婚前不再与师弟见面的决定,不到一天就亲自打破了。
  他认命似的走在前面,裴响跟着,脚步踩上落叶,沙沙作响。两人一路沉默,直到全性塔前,白翎停步。
  他瞧见神鸟斋阔气的招牌,登上楼去,挑了个隐秘的雅间。店小二请他们点菜,白翎还是要了桂花糕。
  两人相对而坐,一侧的落地窗外,是虞渊的万顷荒原。天完全黑了,此地看不见月,唯有高远的繁星点点。
  裴响为二人沏茶,滚水轻吟。
  白翎说:“桂花糕本来是见面礼。都怪你,总是说胡话,我给忘了。过夜之后又不好吃,所以分给了徐景他们……今天再给你点一份。”
  裴响将沏好的茶先推给他一盏,道:“谢谢师兄。”
  白翎问:“所以,谁先讲?”
  四目相对,两人都面不改色。少顷,裴响的眼神多了少许微妙,道:“师兄此举,算认输了么。”
  白翎目光闪烁,哼笑道:“我是当师兄的,要确保师弟不会玩脱罢了。”
  裴响并不理会他的借口,只道:“可以。不过,我要先兑换赌注。”
 
 
第90章 九十、初吻
  白翎似笑非笑的表情凝住了,虽然早料到会有此一遭,但事到临头,还是让他整个人默在了原处。
  其实,应该耐心等待裴响的进展,还要装出琐事缠身、不得已才让师弟抢占先机的模样。但,大概出于无法抑制的好奇心,或者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心理,白翎一刻也不想多等下去。
  他少见地跪坐着,几乎算是正襟危坐,双手藏在桌面下,已经紧张地揪在了一起。脸上倒还算风平浪静,勉强端住了身为师兄的尊严。
  白翎道:“好啊。阿响赢了,我肯定愿赌服输。”
  他语气也轻飘飘的,仿佛被裴响沉沉的视线感染,同化了微妙情绪。白翎把双手按在桌上,稍许倾身,一时间风声淡褪,秋蝉寂寥,只有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似蝶舞也似擂鼓。
  白翎根本不敢看师弟的嘴唇,只与他视线胶着,紧紧地绞着对方的目光。他缓缓吸了口气,见裴响一动不动,不免心生埋怨。
  真是的,赢了赌约就可以这样安然自若么?好歹是事关二人前途命运的赌注——裴响不说话就算了,怎么都不靠近一点?偏要他一个人拉近距离吗?
  白翎咬牙笑道:“阿响怎么这样不配合。”
  裴响:“……”
  裴响竟还不动声色地退后半分,道:“配合什么?”
  少年人总是心思藏得极深,不过落在白翎眼里,茫然、困惑、警惕,以及一点面对师兄时习惯性的听之任之,一览无余。
  白翎简直要被气笑了,索性双臂撑在桌上,更加逼近,道:“你定的赌注,你问我什么?”
  裴响安静良久,道:“我不是还没说吗?”
  白翎拍拍桌面:“好!那你说。”
  裴响:“……”
  白翎:“你说呀!说不出口吧!”
  裴响沉默,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
  白翎知道,这厮的耻度其实比自己高,总算夺回了一点拿捏师弟的快意,歪起脑袋问:“都这会儿了,你倒是知道害羞啦?赌注还要不要,嗯?”
  裴响:“……当然。看来,师兄已经准备好兑现了。那么,请你……”
  “神鸟斋招牌甜点金秋丹桂糕一例!客官请慢用——”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刹那间,桌前对峙的两人像触了电,同时抖动了一下。紧接着,雅间的房门推开,店小二手举托盘,笑容满面地吆喝着:“两位……哎?两、两位?”
  只见桌上的两杯茶仍热气袅袅,昭示着二人刚才尚在对坐。
  但当店小二进门时,黑衣少年立于落地窗前,手搭栏杆似在远眺,背影冷如寒铁;白衣的青年则杵在他的对角处,面向墙壁,仿佛在观赏屏风上的纹绣。
  店小二乍一看以为客人们失踪了,仔细一瞧,才发现两人隔着老远,各占一角。
  白衣青年在室内竟戴着幕篱,大半身形绰约不清。不过仙影隔纱,同雾里观花,何况正值灯下,更添柔和颜色。
  店小二不认得白翎,隐约对上他侧目而来的一瞥,不知怎的变得拘谨,道:“菜上齐了,客官慢用哈……”
  他将托盘一放,一溜烟跑了,跑掉又回来,将房门关上。
  听着“噔噔噔”疾步下楼的声音,白翎如释重负,立即扯掉幕篱。幸亏他手快,及时戴了起来,没引发更多波折。
  他是神鸟斋的常客,保不齐有几个店小二认得他。好在刚来送菜的是新手,若把他认出来了,事情往外一传,展月一脉的名声就彻底完蛋了!
  婚前,深夜,与师弟高楼相聚,说幽会也没什么区别。
  白翎一阵后怕,干脆眼一闭心一横,快步走向凭栏的裴响。
  他拍拍师弟的肩,道:“喂。”
  裴响:“?”
  裴响回身回至一半,便被捏住了下巴,往低处一带。白翎视死如归地扑上来,力度没把握好,跌进了他的怀中。
  认输兑奖就算了,主动权可不能拱手相让!
  白翎一手卡着师弟的下颔,另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顺势环上后颈,封锁了裴响所有的行动空间。
  温热碰上微凉,两片皆是柔软。
  霎时间,他们的唇碰在一处,结结实实地贴上对方。
  白翎酝酿了许久,整个人如同火烧,唯独手脚冰凉,心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他动作强势得很,然而哆嗦个不停,脸上滚烫一片。
  裴响则猝不及防,被师兄拥吻,刹那似春秋共度,完全怔住了。他如白翎所愿,一动不动,甚至没反应过来回抱他。
  不知过了多久,一滴夜深的露水从檐瓦滴落,砸在栏杆上,惊醒了二人。
  白翎算某种意义上的“见多识广”,自然知道真正的亲吻并非他们现在这样,只把唇与唇贴着。
  但,他的嘴快要烫融化了!裴响通身冷清清的,却一点没给他降温,还火上浇油,在他的脑海里噼里啪啦放烟花。
  白翎猛地拔开头,退后半步,低喝道:“可以……”
  话音未落,后腰一股大力袭来,裴响揽住了他。白翎惊得一弹,还想再退,师弟却将他一转,抵在了横栏上。
  他们位于全性塔的十七层,堪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北地的寒风不远万里而来,吹得白翎愈发颤抖,强笑道:“你干嘛?阿响,赌注完成了!你——”
  裴响一言不发,捧住他的脸再度俯首,侧过头衔他的唇瓣。
  白翎双目瞪得溜圆,脑子里的焰火变成了九天苍雷。
  他下意识推师弟,可是使不出半点力气,人也虚了,往下滑动。这点微弱的反抗不知刺激到了裴响哪里,少年人把他搂得更紧,像要把他揉碎在怀中。
  白翎后腰一痛,齿间溢出一丝呻_吟。他压抑的嗓音被碾得断断续续,裴响气息微滞,松开他的身躯,但是向前一步,直接把白翎压在了栏杆上,依旧动弹不得。
  裴响空出来的手也往上移,捧住了白翎另一侧脸。
  纱布裹着的手掌粗糙而犹带暖意,露在外的十指却是光滑冰冷的,尤其指尖,没有刚才扣着他腰时,钢锻铁铸的力度,只是轻轻地、若即若离地蹭着白翎面颊。
  师弟指节清劲,指骨修长,将白翎的脸完全裹在其中,甚至搭着他的发鬓,传来幽微的寒意,一阵阵袭击着他。
  相比起来,磨蹭的唇瓣近乎着火。
  白翎大受震撼,被师弟易守为攻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里冒出惊呼:他不会没满意吧!!!
  白翎发誓,他真的努力了,尽力了,使出全力了——两辈子没亲过嘴的人,上来就献吻,如果裴响对他嘴贴嘴的亲法不满意,他也只能以死明志、血溅当场了!
  决不能超过这个尺度了!!!
  没想到,裴响只是不满意他梨花点水的时间。少年人的吐息变得灼热,一阵阵侵袭着白翎,伴随着熟悉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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