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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攻狂欢指南[快穿]——养生大师

时间:2025-06-13 08:26:01  作者:养生大师
  “陛下可得压着些喘才行,要是被外面的宫人听到了,柳常那厮可不得冲进来对我横眉怒目地说放肆。”陈逐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手里更加不安分地拨弄,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一些小小的技巧。
  帝王被欺负得眼眸都变得深红了,却无法喊人进来处置登徒子。
  只能在自己的后花园里,偏过脑袋,低垂眼睫,喉结不断起伏滚动,死死压抑住闷哼的声音。
  然后被姓陈的登徒子欺负得更深更久。
  等两人从御花园出来以后,天色已经暗下,宫人无法看出帝王的唇色比进去之前更红。
  只看到陈太傅煞有介事地略略拱手,恭谨地让皇帝对自己刚才在繁花幽径中所做的诗进行点评的话语,还以为是陈逐又和先时做太子太傅那般,随时随地便诗兴大发了——其实不然,这些只是陈逐为了展现能力,引得帝王看中而特地所为——还凑趣地恭维了他几声。
  七嘴八舌说陈太傅文采斐然、文思泉涌的话语在耳边此起彼伏,顾昭瑾整个人还肿热着,看着陈逐对自己轻眨的眼眸,却是气也不是,夸也不是。
  帝王恼怒地回了书房,陈逐看着面面相觑的宫人,却是笑着说有赏,而后在柳常面无表情隐有所觉的注视下轻挑眉梢,快步跟了上去。
  ……
  一连十数天,陈太傅都宿在宫里。
  帝王的福宁殿几乎要落了尘,守在这儿的宫人们每日勤勉打扫,却也等不来那九五之尊。
  只能遥遥望着景仁宫飞檐下的铜铃在风中摇曳,轻佻散漫似的转悠,与其主人一般秋风得意,清脆的铃音传得很远。
  陈逐倒也不是刻意所为。
  只是回过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然挤占了帝王的所有空间。
  随处可见煨着汤药的炉子、铺了各种绒毯、桌垫的小亭、大到需得分餐的食碗、雍仁殿里扩了一倍面积的软垫……就连景仁宫床褥上都是两人相互依偎着摆放的寝衣,有些色泽相近的里衣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对此,顾昭瑾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一退再退,什么都纵着陈逐去做。
  本就擅长得寸进尺的陈太傅自然是越来越贪得无厌,步步紧逼,将自己渗透在帝王生活、政务中的方方面面。
  就这么你退我进得不亦乐乎之间,时间流逝得越发迅疾。
  直到接到来自府里管家的书信,委婉问他到底还回不回太傅府的时候,陈逐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在宫里呆了半个多月,再过两天,重阳节都要到了。
  沉吟了片刻,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府邸的陈贵妃决定出宫一趟。
  消息递给顾昭瑾之后很快得了准许的回复,陈逐看了一眼似乎偷偷松了口气,巴不得他赶紧走的帝王,笑了几声,把人摁在堆着奏折的桌案上猛亲了一阵,直亲得人喘不上气,这才撒手。
  在陈贵妃的帮助与锻炼下,帝王的肺活量见长,气色也越来越红润。
  然而,教学相长,陈贵妃进步的速度比顾昭瑾更快许多。
  暗笑着给人顺气,陈逐终于大发善心地放过了胆敢因为他要出宫而露出喜色的皇帝,撩着人乌黑的发丝把玩:“臣妾出宫这段时间,柳常会盯着陛下喝药。”
  顾昭瑾点头。
  “也盯着陛下用膳。”
  顾昭瑾再点头。
  “还盯着陛下散步消食。”
  顾昭瑾继续点头。
  陈逐还要说,顾昭瑾主动凑过来,在他唇瓣轻轻贴了一下,关住了这人不知为何越来越喜欢絮絮叨叨的嘴巴。
  又想笑了,但是为免陛下恼羞成怒,陈逐没真的笑出来。
  再温存一阵,他趁着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出了宫。
  得了消息的暗卫一如既往地守在宫门口,看着他们又穿了一身新衣的太傅大人走出宫门。
  月白色的袍服很挑人,但是在陈逐身上却是相得益彰。
  一如既往是金线勾边,但是这次却不只有芙蓉暗纹,还有银线交汇的枝丫,不对,暗卫揉了揉眼睛,细细再一看,发现这不是枝丫,而是奔腾缭绕的川流。
  “如何?”陈逐走到近前,迎着他的目光提了提衣摆,于是川流弄花便显得更灵动飘逸。
  暗卫不吝赞美:“好看。”
  “陛下给我做的。”陈逐说。
  看着他得意的表情,暗卫挠了挠脑袋,他问这个了么?
  炫耀了一番新衣,陈逐施施然上了马车,在车辙滚动时掀起帘子向后看了一眼。
  飞檐翘角挑着深沉夜色,檐角宫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透过青砖黄瓦使得巍峨的宫壁被映得发亮,半轮淡月隐约自皇宫之中而升腾。
  月色给深宫镀上银边,灯笼光影细碎,用金线将整座宫城织成了流光溢彩的锦缎,但比不得他让雍仁殿重新铺上的软垫璀璨。
  陈太傅挑眉,回过神后有些诧异自己的想法,想着此时应当正皱着眉喝药汤的帝王,却是淡淡笑了笑。
  “忽惊玉影全为月——”
  他摸了摸残留着温度的唇瓣,暗自认栽:“竟见金辉皆是君。”
 
 
第112章 臣诚知陛下喜好芙蓉 只望讨得陛下欢心……
  一路回府,管家迎了上来,告诉陈逐客人们已经在偏厅等着了。
  陈逐知道对方唤自己回来必然是有人找自己,因此也不意外,点点头一路去了偏厅。
  起初他有点不解怎样多的客人值得管家加个“们”字,结果到了地方,看见几乎快要站不下脚的偏厅,没忍住愣了一下。
  为首的几人陈逐很熟悉。
  原翰林学士、现工部侍郎李孟台和工部尚书戚盟学,以及礼部尚书柯道远。
  前段时间陈太傅找机会与帝王提了整合闲置官仓,翻新折旧一事,被对方用深深的眼神看了一眼,转日任命就下来了,不偏不倚砸在戚盟学身上,甚至还将李孟台以及其他几位暗地里投靠了陈逐的低品级臣子调任到工部授任各种职位,协助展馆工程、屯田、水利等事物。
  对此陈逐但笑不语,知道这是对方的纵容,高高兴兴地将帝王按在扩了一倍的软垫上亲了又亲,从手指吻到脚踝,使对方拇指上红玉的“长生”越润,脚踝处玉牌的“溯川”更亮,甚至差点擦枪走火。
  被还有一堆奏折要看的帝王忍无可忍地丢下一句一语双关的“适可而止”后,这才撒手。
  不过陈逐是心里有数了,其他意识到皇帝正明晃晃地将太傅大人的势力给整合一起,甚至还推波助澜的同党们却是心惊胆战了许多天,睡觉都不安稳。
  “太傅大人,这事……”眼看陈逐不知道为什么,与他们对视以后摩挲着手腕的玉珠,笑得灿烂又古怪,一群特意来找他的朋党们心里七上八下的,更是恐慌了。
  收敛了一想到顾昭瑾身上那些红痕,就有些莫名荡漾的情绪,陈逐缓和表情,说道:“无碍,照旧便是。”
  他的表情云淡风轻,看起来胸有成竹,火急火燎聚在一块儿来找他的臣子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逐又说了几乎话安抚,让众人安心做事,言语间透露过段时间会给他们争取外放为官的机会,升官加禄不是痴想,然后看着一群人面带喜色地各自散去。
  其余人走了,还剩下先前为首的三个停在原位。
  几人对着陈逐一拱手,陈逐淡淡地问道:“林成羽都和你们说过了?”
  三人对视一眼,俱是点头。
  其中戚盟学还捋了捋胡须,爽朗地笑了一下:“奉旨贪污,老夫还从未做过此等有意思的事情。”
  在陈逐的示意下,林成羽将贤王勾结前朝宦官、狄人、百越族人意欲谋反的事情给他们透露过一遍,同时,也将陈逐结党营私之事是在帝王默许之下进行的也暗示了一通。
  其余人怎么想的陈逐不知道,但是显而易见,戚盟学将此当做了什么秘策筹谋,不仅不觉得骇然,还摩拳擦掌像是要大干一场。
  陈逐对此倒是乐见其成,扯着顾昭瑾的大旗让朋党更加死心塌地,对他来说是很划算的买卖,更何况他本来就想借此机会做点事情。
  而和林成羽一样,跟了陈逐更久,隐约知道大概并非如此的李孟台和柯道远默默退后一步,任由其口若悬河地提出了接下来的各类计划。
  “下官已和林尚书通过气,将以官仓整合为名,暗布眼线。”戚盟学说,“清州此地下官会以‘整饬仓储、核计粮饷’为由,派遣心腹官员赴往,名义上清查官仓账目、修缮设施,实则秘密核查贤王动向。”
  “孟台这边,则是沿途以‘巡视漕运’、‘考察农桑’为掩护一路探查,避免打草惊蛇……”
  陈逐点了点头。
  官位能够坐到三品及以上的已经都是人精,只需要牵头引个线,他们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只是不知,安插细作,织密情报网这事,陛下那边安排的如何了?”
  戚盟学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最后才隐晦地问陈逐接应的情况。
  “无需操心,陛下自有打算。”虽然两人从来没有就这件事探讨过,但是偶尔锦衣卫和宫廷密探来送信报的时候,顾昭瑾也没有避过他。
  陈逐嫌麻烦没去问过信报上都有什么内容,也知道重来一遭,顾昭瑾已然暗中部署了许多事情。
  两人心照不宣。
  戚盟学放心地点点头,继续道:“林尚书动身容州,要事缠身,无暇来报,托下官转达。言道他那边会借军事部署之名,埋伏精锐,以剿匪、戍边、练兵为由集结兵力。邻近清州的节度使、都指挥使司则会在大将军的令信下调动军队‘协防’,暗中将主力部署于清州周边险要,如关隘、渡口。”
  李孟台补充:“还有茶马贸易控制交通要道,断其联络……”
  先前林成羽提过一嘴,现在说得更细一些,具体到了以“维护驿站”、“整修河道”为由,暂时管控通往清州的驿道、水路。
  至于陈逐让他盯着的大理寺少卿刘玄,李孟台已经和大理寺卿与丞相通过气,目前暗中盯着他的人已经有好几路人马,并掌握了一些罪证,就等着其余事宜完毕后,一举揭发。
  “两位大人分别托下官给太傅大人带了信。”李孟台说道,从衣襟里掏出来两封信件。
  陈逐接过,随便看了两眼,大致意思就是这两人谢过陈逐的好意提醒,说到往后太傅大人这儿若是有事会尽力襄助云云。
  他轻轻地笑了笑,想到朝会上时,这两人对于他入宫后能否参政的议论保持的沉默态度,就知道了他们的立场如何。
  没想到无意中拉拢了两名得力的盟友。
  好心情地把看过的书信丢进炭盆里烧毁,他又继续问了三人几句接下来的动向。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计划与谋算,联合在一起形成了错综复杂的网络,加上顾昭瑾那边的,堪称得上是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贤王一动,就将其捕获。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官仓暗探说到调兵遣将,感慨着君臣合谋相得益彰,最后拐到了陈逐的贵妃册封礼上。
  作为主理官,柯道远拍着胸脯保证此典仪必然给足太傅大人颜面,定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庄重,就算帝王以后迎了皇后,也越不过他去。
  ——呵,还想有皇后。
  陈逐不置可否,只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事情一件件地梳理脉络,期间管家派人来送了晚膳,陈逐没什么讲究,而且也不想拖时间,便让他们边吃边说。
  等所有事情厘清完毕,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多时辰。
  戚盟学用膳时小酌了几杯,口中不断高呼:“以官仓为棋局,以虚实为谋略,既师出有名,又暗藏雷霆手段,此乃先胜而后求战之理!”
  然后举着酒杯,又是热泪盈眶又是感激涕零地看着陈逐,说道:“臣在官场沉浮这许多年,眼见人才辈出,自觉已无用武之地,不曾想竟被承托如此重任,下官定不负陛下与太傅大人的器重!”
  看着前世直到告老还乡也没能更进一步,因而寥落失意的老伙计满脸动容的神情,陈逐再一次但笑不语,引得更深的一揖。
  等终于送走了一群客人以后,已经是月上中天。
  陈逐终于有时间召来暗卫,询问派人前往清州追寻的事情的结果。
  暗卫早已准备好信报,只苦于他们家大人乐不思府,天天待在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没能递去消息,这会儿便呈递上来。
  仔细地阅读过后,发现派去清洲的暗卫真的巡查到了那医者的些许蛛丝马迹之后,脸上露出了浅淡的笑容来。
  “有赏。”他说。
  暗卫领命谢过,又听到陈逐的声音:“下次直接把信递给守在宫门前的侍卫便好,无需顾虑太多。”
  震惊于自家大人如此胆大肆意,暗卫挠了挠脑袋,说了声唯。
  暗卫也退下了,整个偏殿就只剩下了陈逐一人。
  坐在紫檀木打造的座椅上,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在心中回顾重来这一遭之后做下的许多事情。
  贤王这边不需要再插手更多,之前曲博景让林成羽带的话也是这个意思,再想想对方的更上一级是谁,就知道必然是顾昭瑾的想法。
  帝王没有直言,但陈贵妃已经心领神会,便乐得轻松。
  给顾昭瑾寻医问药这件事目前也有了眉目,虽不知百越族人那边控制得如何,但是以陈逐对林成羽的了解,只要对方不来信求助,那便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至于结党营私,谋夺权势。
  陈逐点了点扶手上雕刻出来的花纹,唇瓣微勾。
  他几乎什么也没有做,只顾昭瑾迎他为贵妃,并且许诺可以干政这一条,就已然胜过前世他苦心孤诣筹谋许多得来的效果。
  再加上默许“整合官仓”一事,财源也已经滚滚。
  想到自己接下来前朝后宫都能横着走,陈逐便没忍住挑了挑眉,满眼都是笑意。
  帝王对他如此用心,他也该略略回报一二才是。
  想到这个,陈逐即刻站起身,找来管家,询问先前交托的事办得如何。
  管家正打算来汇报这件事,手中捧了一个巨大的精致的木匣,引着自家大人到了仆从窥不见的角落,偷摸着打开给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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