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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攻狂欢指南[快穿]——养生大师

时间:2025-06-13 08:26:01  作者:养生大师
  有些是陈逐的嘱咐,有些是得了赏的宫人自发去做的。
  短短数天,整个后宫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常常来政事堂议事的丞相将军等人尚且未觉,有些不怎么入宫的朝臣在发现这些变化之后却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回过神以后,便越发感慨陈太傅在陛下这里获得的盛宠着实非凡。
  陈逐说得理直气壮,走过来搂着帝王的肩膀,笑着将人拥进怀里。
  顾昭瑾瞥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十倍就十倍吧,堂堂陈贵妃,又不是给不起。
  “今天弹劾我的折子竟然没有昨天多。”随手翻了一下桌案上顾昭瑾批阅过的奏折,陈逐挑了挑眉,挖苦同僚,“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概是丞相的沉默站队起了作用,很多先前跳脚,直呼“后宫不可干政”的臣子看到了他的反应,琢磨半天之后,也安分了下来静观其变。
  这静观着静观着,可不就是在温水里游泳的青蛙,已经开始对陈逐坐着仪舆上下朝的炫耀行为习以为常了,甚至还能面不改色地与在仪舆上自称“臣妾”,下了仪舆自称“本官”的陈贵傅打招呼。
  只不过还有一人始终坚持不懈。
  “于长业这老匹夫,不嫌累的么。”陈逐精准无无误地翻出御史大夫的奏折。
  走着上洋洋洒洒写一大堆东西,陈逐面不改色地忽略掉他对皇帝禀报的:
  已与大将军曲博景与丞相邱孺哲议定,秘密派遣心腹携带密旨,随锦衣卫与军队以“商队”、“流民”身份潜入清州,并重点监控贤王府邸、官仓周边及军事要隘,记录人员往来、物资运输等异常情况;
  计划策反清州及贤王藩地低级官吏与仓吏数十人,将许以重利,使其暗中传递官仓调度、兵器藏匿等证据,其中包括……等一系列汇报,目光落在对方说完正事以后,还不忘弹劾陈太傅是目无尊法、霍乱朝纲、奢侈无度的妖妃话语上。
  今日也穿着华丽新衣的陈贵妃才不放在心上,嘲笑他:“说我是妖妃,我还说他是老顽固。”
  听着耳边的轻哼,顾昭瑾没忍住笑了一声:“你啊。”
  满朝文武如此多官员,也不知于长业到底怎么他了,陈逐非要和他过不去。
  睚眦必报,仍旧对于当年秋收宴上自己还没来得及大放光彩,就被当时作为上级的于长业一个眼神示意退场的陈太傅不答,只扬了扬下巴,做出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
  两人没有再就于长业的事情说更多。
  顾昭瑾拿起了放在桌案边角的另外一本奏折递给陈逐,示意他看。
  接过来看了一眼奏折上的名封,是柯道远的折子,陈逐猜到里面会是什么内容,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有关于封妃大典的事宜。
  “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改动的。”皇帝这么说。
  奏折上面详细写了此次典仪的准备,包括金册文书、诰命敕书、仪仗设计、礼仪服饰、金印等器物制作,还有各项流程的编排、宫人/官员遴选与彩排演练、钦天监观星占选吉日等等,礼仪规制方面也有所创新,比如用“麒麟”、“獬豸”等象征祥瑞公正的神兽代替凤凰祥纹等等。
  整个典礼的筹备规划都非常上心,的确如柯道远那天在陈逐面前保证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陈逐认真地看了看,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懒得插手:“还行,专业事就让柯道远自己琢磨吧,我没什么想指点的。”
  就知道他要这么说,顾昭瑾笑了下,把奏折拿了回来,执起狼毫笔自己圈画了几处,在旁边做上批注和修改意见。
  为免领会出现错误,帝王此时写的是端端正正的楷体,特意沾了红墨的笔尖写下文字,在黑色的字里行间更加显目。
  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陈逐偏了偏头,将下巴搭在顾昭瑾肩膀。
  在此期间,陈贵妃没和往常那样总是手脚不安分地捣乱,而是难得安静地搂着人的腰,并且帮皇帝分担了磨墨的工作。
  等顾昭瑾细细修改完毕,正要将奏折放到一边晾干,陈逐忽然开口了。
  “这个也改一下吧。”他说。
  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顾昭瑾露出了意外的神情:“钦天监选的吉日,你不喜欢么?”
  难得的好日子,恰逢“天德”“六合”吉神值日,天干地支又为“丙申”双数,宜祭祀祈福、婚嫁纳娶,出行入宅。
  “喜欢是喜欢。”陈逐将脑袋抵着帝王的肩膀蹭了蹭,系着青丝的发带松松散散,披散在对方的肩头,
  按这个吉日来算,还得有大半年才能举办大典。
  “但是这也等太久了。”陈逐自认等得起,但是大半年真的有点太长了。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顾昭瑾没忍住笑了下,笑完之后面颊又有点热。
  “换这个时间,怎么样?”陈逐看着钦天监选出来的几个吉日,在最近的那个圈了一下。
  按这个来算,却是收拾收拾一番,等重阳过完没多久就能举办大典。
  顾昭瑾看了一眼,却是难得没有纵容陈逐,甚至神情有些紧绷严肃:“不可。”
  “为什么?”陈逐不依不挠。
  帝王却抿着唇瓣,面色难看,手指微微用力,蜷缩了起来。
  格外奇怪的态度。
  陈逐有些疑惑,放轻了语气:“这个日期为什么不行?钦天监选出来的都不会差。”
  “陛下,花开堪折直须折啊——”为了缓和对方的情绪,陈贵妃特特拉长了嗓音,语气中是浓烈的幽怨,“臣妾可等不及。”
  柔声似哄劝。
  闭了闭眼,顾昭瑾缓了一下情绪,才有些艰难地开口:“你忘了么,这是你的……”
  最后两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甚至因为胸腔震颤发疼,又开始呛咳起来。
  连忙端了水给人喂下,陈逐看着皇帝略微有些红的眼尾,大脑飞速思索,终于意识到什么。
  重来一遭,他自己没太在意,也没有去算过。
  现在顾昭瑾提醒了,这才恍然惊觉,这个日期应当是他遭受暗算后亡故的日子。
  也就是
  ——陈逐的祭日。
  难怪顾昭瑾这么忌讳。
  反应过来以后陈逐连忙把人抱紧了,给他顺着气,有些抱歉讨好地吻了吻他的眼周和唇瓣:“那算了,还是按照陛下原定的那个日期来吧。”
  早知道就不开这个口了,一不小心就往人的心窝上捅。
  陈逐暗自暗恼,细细密密地亲了一下又一下,把怀里藏着的,本想晚些再给顾昭瑾的惊喜掏了出来。
  是他在御膳房新熬出来的糖丸,以款冬花、百合花、川贝母、枇杷叶、紫菀等清润止咳的鲜花草药为主,掺了熬出来的芙蓉花浆,清新怡人。
  此时糖丸被陈逐送进帝王的嘴里,在两人唇齿含弄之间一点点化开,淡淡的甜味便在口腔里蔓延。清凉的糖水花开了喉间的干涩,顾昭瑾微微抬眸,看着陈逐一脸担忧望着自己的目光。
  “陈溯川。”
  半晌,他略略推开了一点搂着自己拥吻的人,认真地喊了陈逐一声。
  “我在这儿。”陈逐又把他给按怀里,给人揉着脑袋安抚,“臣在这儿呢,敦实的一个,不是幻影。”
  温热的触感顺着结结实实的怀抱传递,顾昭瑾抓紧了身前人的衣襟,在重来一遭,暗自隐忍许久以后,第一次直白地向对方传递了自己的负面情绪。
  “不选那个日期,是因为朕会害怕。”
  顾昭瑾不只是臣子们敬仰的威严端庄的君王,也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有自己心悦的人,也有自己会惶恐的事情。
  先前掩藏得很好,却在看到钦天监呈送上的吉日里有他烂熟于心的,属于某个人的祭日以后,难以控制地感知到这份恐惧蔓延了出来。
  明晃晃地提醒顾昭瑾,他已经失去过一次陈逐。
  即使知道前世今生,在自己的安排与筹谋之中许多事情已然发生了变化,此年非彼年,此日期非彼日期,二者相差甚远,顾昭瑾还是无法接受。
  那毕竟是陈逐的祭日。
  纵使钦天监测算出来的结果千好万好,在顾昭瑾这边,也是蒙上了阴翳般的不详。
  明白顾昭瑾话语中的意思,陈逐揽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力道用的更大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知道。”陈逐说。
  他看着顾昭瑾从太子到天子,从青涩开朗到成熟威严,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心脏到底有多软。
  “我都知道。”他低头,唇瓣碰了碰对方的发顶。
  颈边有湿润的痕迹淌过,陈逐拿起放在软垫上的毯子把人战栗的身躯裹住,让顾昭瑾窝在自己的怀里。
  没有去看对方的面庞,只是一下下地亲吻帝王的耳垂:“别怕,我在。”
  ……
  因为不小心把人逗难过了,陈逐今儿个是难得的安分守己。
  老老实实地帮顾昭瑾看奏折、陪着吃饭,拉人逛花园,就连晚间就寝前,帮人更换玉.势的尺寸的时候都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把顾昭瑾亲了一顿,然后就准备睡觉了。
  枕在陈逐的怀里,帝王有些不大习惯陈贵妃这么正常的模样,拨了一下对方散落的头发,问他:“明天朕替你束发,如何?”
  本来今天在御书房的时候顾昭瑾就想提起这个,奈何后来的发展以及情绪的变化超出所料,以至于没能说成。
  陈逐愣了一下,唇瓣扬起略深的弧度。
  “臣妾不胜荣幸。”他说道,高高兴兴地又把人亲了一通。
  等顾昭瑾喘着气,有些受不住地推他,陈逐这才退开一些,把本想着今天不胡闹,但是吻着吻着不知不觉又探入对方衣领的手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地说:“正好明儿重阳,节假不早朝,咱们有足够的闲暇。”
  顾昭瑾点了点头,微微抿唇,等了片刻,想看看陈逐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话要说的。
  “不过臣难得休沐,陛下该多睡会儿,最好是晌午再起,可别起太早了。”陈逐提醒。
  睡到晌午……
  重阳登高都是要早起的,从皇宫到随便一个山脚都要午时了,没听过谁要出门还睡到晌午。
  帝王的面色淡淡,眉头微不可查蹙起,抓着头发的指尖略微用力,陈太傅“嘶”了一声,心不在焉的顾昭瑾回过神来后发现不小心把人的头发扯断了两根。
  “痛么。”他连忙摸了摸陈逐的脑袋,然后被人一把捉住手腕揣进怀里。
  夜已深沉,陈逐的声音带着睡意,懒洋洋的:“臣妾皮糙肉厚,有什么痛的。”
  松了一口气,顾昭瑾打算直接问:“那明天——”
  他想问陈逐明天有什么安排,结果又听到人说起:“明儿午膳和晚膳想吃什么?”
  “都可。”顾昭瑾对这些没有太多讲究,继续说,“明天——”
  “那穿什么衣服?没记错的话先头内侍又拿来了两身新衣……”陈逐又问。
  这人老是打岔,顾昭瑾忍无可忍,伸想要腿轻轻地踹他一下,结果不小心牵动到身体里的东西,倒吸一口凉气,没收住力道。
  腿蹬出去了,膝盖不小心顶到了哪儿,下一刹,陈逐闷哼一声,肩颈有一瞬拱起,看着顾昭瑾的眼神充满危险。
  把怀里的人狠狠揉搓了一下,陈逐在他的下巴落下一个牙印:“陛下怎么还学起狸奴的做派了。”
  甚至比狸奴还坏些。
  人家狸奴抓的是手腿皮肉,陛下直接冲着要害来。
  顾昭瑾比他还不好受,尺寸比前阵子大了两圈的玉本来在恰到好处的位置,因为这下动作突然隐没得更深一点,让他此刻僵在陈逐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特意说得夸张了些等着人来哄,结果陈贵妃自己缓过神来了,也没等来皇帝的话语,低头一看,就见到对方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指攥得格外用力,关节发白,指尖却发粉。
  再去看顾昭瑾的脸,懵住了似的,凤眸染上了点胭脂似的霞色。
  “怎么了?”陈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顾昭瑾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进得……好像太深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怒然瞪了陈逐一眼,偏过脸去没脸见人。
  然而,散落的青丝没能完全遮住他的面庞,半遮半掩之间,那些红粉的颜色更加鲜明昳丽。
  喉结滚动了一下,陈逐没忍住抿了抿发干的唇瓣,明明已经操作过好几天,此时此刻也免不了声音也有点涩然:“没……没事,我给你弄出来些。”
  等红着脸发着汗把玉扒拉出来以后,两人沉默了会儿,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陈逐去净了手,还以为一不小心又惹人窘迫了要被冷落一下,但是重新回床榻上进了被窝,就感觉到怀里拱进来了温热的躯体,在他怀里占了个满满当当。
  其实用“拱”不大合适,毕竟顾昭瑾的动作是很自然矜持的,大约用慢慢靠过来来形容才贴切。
  但此时将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的陈逐却觉得对方当真有点像狸奴,每一举一动都有点憨态可掬的可爱。
  ——虽然这个词对一个威严的帝王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比喻。
  努力压下飞扬的嘴角,陈逐佯装毫不在意地看着顾昭瑾寻摸到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上来,然后将人紧紧搂住,在脑门上亲了一记。
  顾昭瑾任由他亲,亲完之后才问:“不是说明天重阳登高么,你有什么安排?”
  这次陈逐没再坏心思地故意打岔,把玩他的手指,说道:“不劳陛下费心,臣妾包您满意。”
  言下之意是已经安排妥当了。
  陈贵妃的语气中还有点得意,等着皇帝惊喜或者追问。
  结果一个也没等到,反而等来了对方在喉结上落了个牙印。
  听着耳边又开始“嘶”,顾昭瑾的眉眼冷冽,睨他一眼:“爱妃做什么学灵蛇‘嘶鸣’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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