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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攻狂欢指南[快穿]——养生大师

时间:2025-06-13 08:26:01  作者:养生大师
  “陈溯川。”顾昭瑾差点给气笑了。
  陈逐“嗳”了一声,把皇帝接下来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在他身上落下一朵朵红梅。
  “陛下你瞧。”陈逐牵着顾昭瑾的手去摸被他吻过的每一处,问他,“这红梅和窗外的比,哪个开得更艳些?”
  顾昭瑾想瞪人,但是眼眸半阖,满是潋滟水光的眼眶发红,睨过来的眼神毫无威力可言,还引得花匠种下更多的腊梅来。
  层层叠叠的梅花绽放,深深浅浅各不相同,伴随着灌溉的水声响起,更是让被施肥之沃土难以承受。
  陈逐欣赏着帝王盛放的模样,一边灌溉得越深,一边去抚弄他的唇瓣、自生的粉花、将人潮湿眼睫上的花露给抿进嘴里。
  “陛下,还要喜欢梅花么?”陈逐的声音低哑,回响在顾昭瑾的耳畔。
  顾昭瑾的呜咽声被湮灭在紧贴的唇瓣里,水声不绝于耳,熟悉了灌溉的躯体只剩下舒展的颤栗,在花匠的精心喂养之中越来越妍丽。
  他努力地呼吸,喘了好几声,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坏心眼地堵着人口腔不让出声,陈逐“啊”了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陛下摇头的意思是不喜芙蓉,还念着梅花么?”
  顾昭瑾改成点头。
  陈逐又说:“竟是认同了臣妾的话语?该罚。”话音落下,灌溉土壤的水源越发多了些,有些许沿着沟壑流淌了出来。
  “……”窘迫又难捱,顾昭瑾恨恨地伸腿去踹他。
  却因为力量的悬殊,被人握住脚踝,一个倒转,坐在了对方的身上。
  “呃……”顾昭瑾双目失神。
  陈逐掌着他的膝盖,送了送用于支撑的支点,让人坐得更稳当。
  “陛下别急,梅花还没开完。”陈贵妃在皇帝耳边软语,摸了摸他的腰腹,轻声说,“芙蓉送梅,陛下当开心才是。”
  “……”
  因为“芙蓉送梅”一事,顾昭瑾当真气恼了陈逐好一段时间,甚至干脆回了自己的福宁殿。
  福宁殿的内侍们高高兴兴,被拒之门外好几天的陈逐摸了摸鼻尖,又一次被关在外面后,熟门熟路绕过了殿门,走到窗边。
  往常总是紧闭防止透风的窗户这次竟然没扣紧,留了一条小缝。
  挑眉笑了一下,陈逐飞快掀窗翻了进去,视线没多逡巡,就对上了顾昭瑾面无表情的面庞。
  偷偷藏住了笑,他连忙凑过去,把人揽住了。
  “臣妾错了陛下。”陈逐说道,摸了摸顾昭瑾的手指,惊讶地说,“怎么这么凉?也没出去啊,是碰窗户了么?”
  顾昭瑾暗恨,捂住陈逐的嘴巴。
  “唔唔唔”陈逐配合地挣扎了一下,做出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
  深知自己用的这点力道压根没这么好的效果,顾昭瑾嫌他烦,撒了手就要回桌案旁边继续看折子。
  “错了,臣妾真的错了陛下。”陈太傅连忙拉住了人。
  手指被人揣进怀里揉捏,顾昭瑾眼睫微敛,瞥他:“错哪儿了。”
  “臣妾不该乱说话。”陈逐亲了亲他的眉眼,“陛下一心只有臣妾,臣妾都知道的。”
  说起这个顾昭瑾又是气:“那你还——”
  陈逐眨了眨眼,说得煞有介事:“臣妾当时不是关心则乱么,一时间慌了神。”
  “而且……”他的声音放轻,“臣妾听说已经有朝臣上谏,让陛下再择良人填充后宫,早诞麒麟子了。”
  发现顾昭瑾的确有“开后宫”的意思,朝臣们的心思就活络起来了,献女献男层出不穷,颇为活跃。
  陈逐的语气不安,一分真两分假,七分想逗人。
  但是这泄露的一分,也足以让顾昭瑾气消。
  “别怕。”顾昭瑾的手指贴在他的面颊,“朕不是会见异思迁之人。”
  从决定迎陈逐进宫开始,顾昭瑾就已经在物色宗室子弟,所以陈逐担心的那些不会发生。
  “折花一枚便足以,贪心不足,便只会千红凋谢,甚至是亲手摧折,满地零落。”顾昭瑾的声音平淡,有些厌倦似的。
  陈逐的神情一顿,将人拥进怀里,脸上的调笑淡去。
  猜到对方是想起了先皇后,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追问“太子投毒一案”到底是谁的手笔,这些一目了然的事情无需多说,徒添坏心情。
  他捏了捏顾昭瑾的后颈,帮人放松情绪。
  等人的情绪平复下来,靠在怀里,陈逐说:“本是有个正旦再给陛下的惊喜,现在臣想提前献给陛下,作为赔罪,陛下以为如何?”
  “不要。”顾昭瑾戳他的下巴,用了点力,在上面留下惩罚的印记,“该是什么时候给就什么时候给。”
  “行。”
  陈逐当然依他,又把人搂到了帝榻上:“既然如此,臣妾无以为送,只有以身相许了。”
  被冷落了好几天的陈贵妃如是说。
  顾昭瑾扯了一下他的头发,偏了偏脑袋,随他去了。
  ……
  正旦这日。
  晨曦初露,宫墙内外便已笼在一片朱红与鎏金交织的光晕里。
  琉璃瓦上凝着的薄霜映着朝阳,恍若撒了满宫的碎钻,青砖黄瓦下的宫灯次第点亮,红绸灯笼坠着金线绣的云纹流苏,在凛冽寒风中轻轻晃荡,将宫道铺成流动的霞河。
  午会观礼,钟鼓齐鸣。
  身着十二章纹冕服的天子踏着金阶缓步登上观礼台,朱红串金的冕旒随着步伐轻晃,珠帘后隐约可见顾昭瑾庄重凝肃的面容。
  陈逐尚未真正入宫,不能陪在帝王身侧,只位于观礼台下方,与其余文武百官按品阶肃立,玉带朝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看不清笼在阴影里的帝王的神情,唯有下颌冷白的弧线透出威仪。
  宫人礼官手捧着鎏金手炉,礼服扫过青砖时带起寒气,步摇金钗相碰的声响被穿廊风撕碎,全场都很寂静,队列里唯有衣袂摩擦声,惊起檐角铜铃零星的碎响。
  等端肃的礼会结束,所有人又跟着移步到已经设下宴会的雍仁殿。
  整个过程之中,陈逐没能和顾昭瑾有什么眼神交流。
  直到宴会开启,帝王的玉案摆上素白瓷盏盛的冷酒与珍馐,乐师弹琴,舞姬的广袖翻飞,祝贺献礼之声不绝于耳,他这才找到机会和顾昭瑾说了几句话。
  但是交流很简短,很快地顾昭瑾又被朝臣给淹没。
  陈逐毫不意外地笑了笑,想要回自己的位置,却发现顾昭瑾不动声色地抓住了自己的下摆。
  暗暗扬了扬眉梢,他干脆不挪脚步了,直接挨着顾昭瑾,在玉阶上坐下。
  “等会儿还要登帝台,陛下少喝点。”他摆出宠妃的架势,瞥了来敬酒的臣子们几眼。
  已然习惯了陈逐不客气的模样,他安分守己才是奇怪,朝臣们默然,当真不怎么来敬酒了。
  顾昭瑾借着端起酒杯的举动掩饰唇边的笑。
  藏在衣袖下的手指被人轻轻掐了一下,他咽下酒液,悄悄地牵了回去。
  等暮色渐浓,城外百姓的热闹也开始了,隔着层层宫墙传递进来。
  用过宴的帝王携朝臣登帝台。
  城墙下,万民举着灯笼,恍若繁星坠地,顾昭瑾的目光对上下方涌动的人潮,执盏饮尽一杯酒,臣子们紧随其后,饮酒回礼。
  陈逐站在顾帝王的斜后方,他看着顾昭瑾抬头望向天空,凝望烟火在夜空炸开又消散,火光照亮他眉间沟壑,绚烂一片。
  爆竹声、嬉闹声裹着酒香飘来,明明墙下的景象更热闹,陈逐望着顾昭瑾的眉眼,却没忍住勾唇笑了一下,觉得顾昭瑾看着千花阑珊,星落如雨的模样更引人注意些。
  与民同乐以后,朝臣各回各家。
  陈逐用不着打道回府,拉着顾昭瑾就往景仁宫跑。
  守在福宁殿的内侍们对视一眼无声哀怨,柳常被甩在身后,看着帝王被肆无忌惮的贵妃拉着穿过宫道,寒风中,朱红滚金的衣袍在灯笼的碎光中偏飞。
  反正也追不上了,他干脆慢下来跟着没能接上人的御辇慢慢走,口中说着陈逐“放肆”,布满皱纹的面庞却是扬起了点笑容。
  抢人回宫成功的陈逐给气喘吁吁的顾昭瑾拢了一下衣袍,在对方隐含期待的目光中,手掌触上屋门,向内推开。
  檐角宫灯轻晃,灯穗扫过冰裂纹花窗,在金砖地上投下细碎的花瓣光影,灯火通明的大殿内恍若流淌着星河。
  刹那间。
  身后烟花炸开。
  无数的芙蓉花在眼前盛放。
  喉结微动,顾昭瑾猛地偏头去看陈逐,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烟花的绚丽光芒掠过他如玉的面庞,照亮了那双盛着星河的眸子,比芙蓉花瓣还要动人。
  陈逐眉眼含着笑,去摸他的面颊,手腕上圆润的玉珠相撞发出清响:“听说有个暖房温花的法子,我就试了一下。”
  顾昭瑾从不劳民伤财,不会特意为了自己的喜好去温房养花。
  但是陈逐不一样,只要顾昭瑾喜欢,花点钱算什么。
  “好看么陛下?”陈逐拥着他。
  顾昭瑾怔怔地看着繁花。
  明黄的光瀑透过窗棂倾泻而入,将案头暖房培育的木芙蓉镀上金边。层层叠叠的花瓣似浸了露水,白里透粉的色泽愈发娇艳,缀着的露珠在光影中流转,恍若碎钻坠落。
  陈逐低沉的嗓音混着芙蓉花的甜香,鎏金烛台将他的影子投在花墙上,与顾昭瑾的身影悄然重叠。
  又一簇烟花腾空,紫色的光流倾泻而下。
  陈逐捧住了顾昭瑾的面庞,注视着对方微红的眼尾。
  一双微微睁大的凤眸里,眼底流转的波光好似清梦星河,恍惚间,是漫天绚烂的烟火都无法比拟的夺目。
  “嗯。”顾昭瑾的声音沙哑。
  “陈溯川。”他攥紧了陈逐的衣襟,说,“我想你吻我。”
  “陛下所言,莫敢不从。”陈逐一本正经地说,轻轻地露出笑,在帝王的面庞落下吻来。
  夜幕由明黄、绛紫、靛蓝的光瀑交替点亮,两人交叠的身影被投在紫檀屏风上。
  木芙蓉的花瓣不知何时飘落,雪白粉蕊拂过顾昭瑾泛红的脸颊,又被炽热的呼吸卷着贴在陈逐紧绷的下颌。
  鎏金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腾,在缠绵拥吻的身影间蜿蜒成朦胧的雾。
  -
  尚未从正旦的节日氛围中回过神来,朝堂就迎来了一个巨大的震荡。
  一群被蒙在鼓里的臣子们震惊地看着一位位同僚往前一迈,一跪,一句有本要奏,然后就给他们砸下重磅消息。
  先是万年不怎么在朝堂上开口的大将军曲博景,一句贤王忤逆,拥兵自重、犯上作乱、勾结外敌、结党营私把他们砸得发懵。
  像是最先进入油锅的水滴,还未扬起沸腾的油迹,紧接着噼里啪啦淅淅沥沥的水滴从沥水的篮子边缘开始下坠,转眼迸溅。
  越来越多的臣子站了出来。
  丞相邱孺哲、御史大夫于长业、兵部尚书林成羽、户部尚书朱广生、工部尚书戚盟学、工部侍郎李孟台……
  眼看着一群大臣们纷纷上前,弹劾:
  疯太后与贤王顾昭宇联合谋权篡位,贤王勾结清州州长黄朗极及诸位在朝官员,蓄养私兵,表面臣服朝廷,实则截留地方赋税,暗中铸造兵,意图起事。
  刑部尚书符蓄宣暗通前朝宦官朱杜、吴冰意欲假传前朝圣旨,并与南蛮百越族有密切来往,计划买通宫廷侍卫给皇帝下毒。
  都护台大都督吴政业与北疆城城主马成在位渎职,对兵部侍郎李长河通过茶马贸易和狄人输送军事情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丞相的姻亲现大理寺少卿刘玄与贤王勾结,同聘怀营左统领将军苗横一道怀有叛乱之心,意图里应外合颠覆大雍。
  ……
  一桩桩一件件,每一条拿出来对于朝臣们来说都不亚于晴天霹雳。
  而更霹雳的是几乎整个朝堂大臣都在暗中行动了,许多人竟然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如此雷霆手段,堪称骇人听闻。
  几名与牵扯到的罪臣有姻亲关系,或是关系密切的大臣们一瞬间手脚都发软了,跪下来忙求陛下饶恕不察之罪。
  而更软的则是被点名道姓的数位臣子。
  符蓄宣、李长河、刘玄、苗横等人几乎是求饶都没来得及,就被闯进来的锦衣卫们就控制住了,压跪在地上就地摘取乌纱帽,戴上镣铐,口中塞住了布团。
  朝臣们被带刀的锦衣卫凶神恶煞的气势给镇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全都望向坐在上手,身着朱红朝服,戴着冕旒的帝王。
  顾昭瑾的神情非常平静,完全没有惊闻谋反的震怒,而是淡淡地瞥过跪地不断磕头的罪臣们。
  略一招手,身边的太监总管就走到了他旁边,拿着提前写好的圣旨宣读了起来。
  “朕以仁德临朝……然逆臣顾昭宇利欲熏心,纠集党羽,妄图颠覆社稷……首恶者罪无可赦,着即处以车裂之刑,以儆效尤;其兄弟、妻妾、子嗣虽未直接参与谋逆,然未能规劝阻止,亦难辞其咎,着斩首示众;其余家族亲眷,自高祖以下至玄孙,不论男女,一概流放戍边,终身不得返乡……”
  宦官略微尖细的声音把有关于对罪臣们的处置念得清清楚楚,像是一把无形的尖刀,使得还怀抱希望的符蓄宣等人一瞬间就被抽走了脊骨一般,软倒在地上。
  陈逐冷眼旁观他们绝望的神情。
  谋逆是大罪,他们知法犯法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这一点,现在做出这副痛哭流涕的模样不会让人有恻隐之心,反而越发厌烦。
  要不是顾昭瑾仁德,拟旨的时候他甚至想让对方夷个罪臣的三族或是九族,给其余朝臣紧一紧心弦。
  不过现在的结果也勉强能够接受,至少将这些蠢货提前扼杀了,不至于造成大乱。
  想着,陈逐扬了扬唇角,上前躬身一礼,扬声高喊:“谢陛下仁慈。”
  有他带领,其他满心惶恐以为会被牵连的朝臣们抹了一把汗,连忙齐齐跪地,对着坐在上首的天子行大礼,敬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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