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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猎户的作精夫郎(古代架空)——不早夭

时间:2025-06-13 08:28:08  作者:不早夭
  只是县衙有要求,不可随意白拿商贩东西, 若是被发现,他们的差事可就不保了!
  刘勇赶紧道:“不差这些,来日若是有机会再喝酒,不过今儿怎么没瞧见戚老弟?”
  季时玉温声回答:“夫君有事要去县城会旧友,怕是要晚些回来,刘大哥若是有话,可先告知我。”
  “那倒没有。”刘勇多少知道戚山州是去做什么,便清楚日后只能和戚家亲近,再没有生分的胆量了,“你们这饼子好吃,日后我也带其他朋友来,季老板莫要与我们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季岩峰笑说。
  他们利索的做完两个卷饼,里面放的东西齐全是应该的,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觉他们的馅料很足,比旁人的要多上很多。
  刘勇和身侧的同伴都很开心,本想再和他们多聊两句,只是周围的百姓们都吓成鹌鹑了,两人便把铜板撂下,道过谢离开了。
  待他们走了,百姓小厮们才继续围过来等着买。
  不多时,眼前的长队渐渐消散,季岩峰看了一眼所剩不多的面糊,当即全都做成卷饼给他们吃。
  “大哥,你总算想起来我们还没有吃早食了……”季时玉抱着卷饼跟瞧见救命稻草似的,“小鱼儿大口吃!”
  戚鱼便狠狠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季岩峰又去旁边的摊贩那买了四碗馄饨,吃饱喝足四人便坐着歇息片刻。
  “你们去逛集市,我一会去买点东西,回头在这边等你们,咱们一起坐牛车回去。”季岩峰说,这样也能省坐别人牛车的几文钱。
  季时玉撇撇嘴:“都坐不下的。”
  季岩峰屈起手指弹他脑门儿,“大哥就是走着,也得让你坐牛车,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季时玉哼哼笑了起来,“那我们就——”
  话还未说完,他便眼尖瞧见了如蓝身边的小厮正兴冲冲地朝他们跑过来。
  “季少爷在就好了,几位少爷已经在酒楼雅间等着您了。”
  季时玉微微皱眉:“可我这边还有事尚未做完,怕是要晚些时候再过去,他们可着急?”
  “不急不急,少爷说了,您先做您的事,他们先准备好了等您。”小厮赶紧开口,自家少爷果然神机妙算。
  “我怎的听着不是要吃酒楼的意思……”季时玉轻笑一声,“也罢,你便先去回话,待我这边完事便去寻他们。”
  “是。”小厮应了一声便快速跑开了。
  季时玉和季岩峰打过招呼,便带着两个小家伙去逛集市了。
  集市着实没什么好逛的,来来回回就这些东西,不过季时玉始终都有要买的东西,不管是消遣的玩意儿,还是打发辰光的瓜子儿。
  不过当务之急自然是把带着的蝎子先卖掉,这玩意儿在背篓里放着,他差点都要忘记了!
  蝎子能进药铺能进酒楼,价钱确实不便宜,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有抓蝎子,虽说只有几两,可几百文一斤,论起来也是不便宜的!
  药铺常年都收这些“毒物”,季时玉便来了仁和堂,见他一个小哥儿说卖蝎子,药铺新来的伙计还有点不敢相信,可看到竹筒里的蝎子就不得不信了。
  他赶紧带着人到后院,却不想刚进去管事就亲自来了。
  “原来是季少爷,许久不见,少爷身体可好?”终究有过往情分在,管事也愿意与他寒暄几句。
  “托管事的福,一切安好,今日是想卖点毒物,辛苦帮忙称一称。”季时玉笑着把竹筒递过去,里面的爬虫还在沙沙爬着。
  管事立刻让伙计拿来木盆,把蝎子全都倒进去,肥胖的蝎子们翘着尾巴簌簌爬着,季时玉有些难以忍受地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抖搂一身的鸡皮疙瘩。
  “现如今如何卖?”他问。
  “现下是五百五一斤。”管事说,“只是得要活的,您这些得挑拣挑拣。”
  季时玉表示理解,“那您挑。”
  管事说着就示意身后的伙计拿着夹子挑,那些干瘪的死蝎子都被丢到地上,经过一番挑选,被丢出来的死蝎子也有好几只了。
  伙计把蝎子装进麻袋里拿去称。
  “六两九。”伙计说。
  “给季少爷算七两。”管事愿意卖他个人情,“一共便是三百八十五文。”
  季时玉温声道谢:“多谢管事。”
  管事笑道:“应该的,药铺一直收这些,再之前还能拿草药来卖,不过普通草药遍地都是,因此卖的便宜,只是赚不得几文。”
  季时玉敏锐察觉到什么,他微微蹙眉询问:“草药便宜?我听说之前有来卖草药的,几斤能赚好几十文。”
  “哈哈哈若是在咱们铺子,必然卖不到这么多,也不知是哪家铺子收这样贵!”管事没忍住笑起来。
  村里的山中到处都是葡萄草药,拿来卖的人数不胜数,自然卖不贵。
  季时玉若有所思,没再多说什么。
  有了铜板,买好东西,他就带着两人进了先前常去的酒楼,伙计瞧见他立刻迎上去:“季少爷,几位少爷已经在雅间等着您了,我带您上去。”
  他们之所以非常喜欢来这间酒楼,便正是因为这里的伙计总是恭敬的,不会因为他不在镇上做少爷,就对他吹胡子瞪眼。
  伙计把他们带到雅间前,略交待两句便去做事了,季时玉推门进去,就见他们正坐着闲聊,桌上的笔墨也伺候着。
  “小玉儿你可算来了!嗯?还带着两个小豆丁?”姜橙子打趣着,“快来坐,等你的间隙正练着字,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
  季时玉笑问:“说我什么?”
  江池青哼笑一声:“说季少爷成婚后便真贤惠至此了,夸你呢。”
  “这样的话都敢说,我夫君听到要喊冤的。”季时玉没忍住笑出声,贤惠这样的词可不是用来夸他的,贬损他还差不多。
  如蓝轻笑:“不说这些,小厮说你们早食吃的简单,我已经让酒楼做菜,咱们先来两把!”
  “……我就知晓你们说的准备是这个!”
  打马吊。
  是他们从前时常玩的消遣,四人只要聚在一起总是要玩上半日才做其它事,何况只是消遣不为赢钱,自然不算不好。
  四人落座,季时欢和戚鱼就在旁边听着看着,尤其是是戚鱼,他从前别说见,甚至连听都未听过,竟还有这样的新鲜事!
  季时欢轻声叮嘱:“你可别学这些,否则日后就会到处喊人跟你玩儿,不成体统!”
  “小欢儿又欠揪耳朵了。”姜橙子在一旁提醒着。
  “玩完我就收拾她!”季时玉扬唇笑了起来。
  一旁的桌上有茶点水果,戚鱼见着新鲜却不敢动手,只好强迫自己看向别处,便从窗子瞧见下面的人群,才意识到这酒楼有多高!
  季时欢眼珠子转了转,将桌上一盘点心拿近些,自己吃着一块,并十分自然地递给他一块:“吃茶配的点心甜腻,吃几嘴就要吃茶润润,你若是觉得腻就喝茶水。”
  “好。”戚鱼小口咬着点心,甜滋滋的,一点都不腻!
  打马吊消遣时光,没一会的功夫小二便来敲门了,将饭菜端进来放到另一处桌上,几人这才停下不玩。
  戚鱼和季时欢分坐在季时玉两侧,也方便他照顾,席间便不断按照戚鱼的喜好给他夹菜,生怕他觉得不好意思只扒跟前的菜吃。
  其他几人看在眼里便留意着少动那些菜,酒楼何时吃都一样,可朋友相聚的日子却是不多的。
  咣当——
  雅间外传来东西落地并摔碎的声音。
  屋内言笑晏晏的几人被惊的手抖,戚鱼下意识放下筷子,紧张的抠着手,季时玉面上一阵心疼,摸摸他脑袋示意他继续吃。
  如蓝皱眉让贴身婢女去瞧瞧,看看外面到底是何情况,隐约听到其他雅间似乎也让人去外面看了。
  “我便说过只要靠窗的雅间,你偏要带我来无窗背阴的雅间,你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我好欺负是吧!就你这样的废物,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我告诉你,今儿若是不能给我换个靠窗的雅间,这事没完!我便就是要在敞亮的屋里吃饭,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外面跋扈的声音响起,屋内几人纷纷皱眉,如蓝清冷的眉宇间尽是厌恶,“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少爷,竟这般跋扈?”
  “少爷,是位眼生的少爷,倒是有几分姿色,瞧着、瞧着……”如蓝的婢女说这话时有些忐忑地觑了一眼季时玉,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更叫人好奇了。
  “瞧着如何?比时玉还漂亮?若真如此,不该眼生才是。”如蓝微微拧眉,他们自然都不错,只是季时玉的美更惊艳些。
  婢女赶紧摇头:“并非如此,只是瞧着有些像!”
  “像我?”季时玉闻言笑弯眼睛,“那倒是真稀奇了,我家族亲都在村里,唯一的妹妹正在这雅间里坐着呢。”
  季时欢却是突然想到什么,她突然开口询问:“这位少爷是否穿着和我三哥一样颜色的衣裳?”
  “季四小姐聪慧,正是如此。”婢女说。
  “那我便知晓是谁了,三哥,定然是张春雨!”季时欢提到这名字就觉得晦气,“哪里都能碰到他,从前没看出来他还有这般脾气!”
  姜橙子却是狐疑:“这张春雨是谁?镇上还从未有过这般人物,听小欢儿的意思这人处处学着时玉呢?”
  季时欢便立刻将从前那些事娓娓道来,众人方才明白,这张春雨竟是真有些本事的,能让那位公子把他带到镇上来养着,只是瞧着他们都不知晓,怕是也只做消遣养着。
  只是总得瞧瞧这是何方人物,几人便放下筷子走了出去,只留季时欢和戚鱼还在屋里吃着。
  廊间站着的果然是张春雨。
  只是瞧着他的第一眼,所有人便都皱起眉,难怪婢女说起他时吞吞吐吐,竟是真把季时玉的穿着打扮学了几成去。
  张春雨从前虽然小心思颇多,但也不是这样泼辣跋扈的性子,多数时候都是他娘在背后出主意,当初才会想把帽子扣到戚山州身上。
  只是一段时日不见,他竟变成这样了,不过上次集市遇见也已初见端倪。
  “这位少爷,我们已经和您说过了,今日集市客人多,靠窗的雅间已经没有,是您说先带您上来瞧瞧,我们自然要听客人您的,但您这样我们实在不好做生意。”掌柜的有些头疼,刚才在楼下分明说的清清楚楚,一眨眼怎么就又变卦了?
  “你敢这样跟本少爷说话?如果不是听说你们酒楼生意最好,地界儿干净,我是绝对不会来的,今日你必须给我腾出一间雅间来!”张春雨趾高气扬地抬着下巴,那架势分明就是不会善罢甘休。
  他这副模样,若是不知道的,怕是真要以为他是哪家少爷,毕竟能在镇上这般跋扈的,倒是真没几个,多数人家的少爷都是温婉和气的。
  若真说镇上从前有哪家的少爷没好脾气,比然得属季时玉,可坏脾气不等于坏人。
  张春雨要学,却是没学到精髓。
  “张春雨。”
  “……季时玉?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听到熟悉的声音,张春雨立刻扭头去看,可这一看让他胸口的怒意更甚。
  季时玉皱眉:“你的礼数似乎并没有随着家境改变,你扰的大家不得安宁,自然人人都可以来看,你若是觉得自己是笑话,那我们便是在看笑话。”
  张春雨恨的直咬牙,每每瞧见季时玉这副清高自傲的样子,他都恨不得撕烂他的脸!
  可他不能,也不敢。
  “你跟我装什么?你不也是好吃懒做,只会发脾气闹性子吗?如今你倒是装起来的,破落户家的少爷也配称为少爷吗?”张春雨直击要害,任谁被迫从高处跌落都会难受。
  季时玉当然也会难受,可比起这种脆弱的情绪,更多的是恨。
  滔天恨意。
  崔家在镇上看似是大善人,可内里做的那些肮脏事只有被他们迫害过的人才知道,有前世记忆的季时玉也知晓。
  见他神色微变,如蓝碰了碰姜橙子,后者立刻扬手就是一巴掌,他冷笑:“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我们面前大呼小叫?”
  “你敢打我?”张春雨捂着脸震惊又崩溃地看着他,“你们这些贱人竟然找我麻烦!知不知道我——”
  “张少爷慎言。”身侧的小厮皱眉打断他的话,公子的身份不能被暴露出去,这张春雨也实在有些蠢笨。
  张春雨一口气堵在心口,场面瞬间难堪起来。
  廊间站着很多人,意味不明地视线落到张春雨身上,让他觉得无地自容,也期待能有什么人解救他。
  就在他要承受不住道歉时,伙计带着楼下的客人上来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
  听到这道声音,张春雨脸上羞耻的神色瞬间消失转变为惊喜和得意。
  姜橙子等人也闻声看过去,来人是他们都熟悉的人。
  崔智明。
  他穿着一身紫色衣袍,腰间佩戴着香囊和玉佩,就连手里的折扇都是素白色的玉骨扇,轻轻摇晃着,端的一副温文尔雅地良善模样。
  姜橙子挑眉:“原来是崔公子,我们正在此处看热闹。”
  “酒楼人多眼杂,事情闹大,传出去对各位少爷的名声都不好,不如给我几分薄面,也好叫其他贵客好好享受?”崔智明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
  崔家在镇上是大户,几家和崔家或多或少都有生意来往,自然不会连这点薄面都不给他。
  随着他出面,这场笑话自然落下帷幕。
  在崔智明出现后,季时玉就退到后面躲了起来,他现在完全没有和崔智明硬碰硬的本事,若是骤然见面,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压住心底的恨意。
  “不知你们几位在这里,今日就由我来请如何?相识一场,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崔智明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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